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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个人在洗脸的时候,还是依旧在想这个问题,这个沈越洋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又帮我隐瞒,却又想要拆穿我?
是我多想还是他比我想得更加的复杂?
………【但你不会忘记我2】………
我看着镜子里叼着牙刷的自己呆。
从毕业开始,似乎自己的生活就一直在赶早班车,然后在深夜回家,从一个点到另一个点。
在浴缸里放满热水,然后将自己慢慢地沉下去,屏住呼吸的那刹那,感觉脚底似乎踩着什么物体。
蓦地从浴缸里窜出来,摸索着去找那个物体。
一个透明的塑料密封袋,里面似乎放了一张白色的信纸。
浴缸里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这么个东西,我用手抹去自己脸上的水,好奇地打开个那个塑封袋。
常小姐,恭喜你,这一局你赢了,不过请不要高兴得过早,这个只是开始而已。
纸上的字是打印出来的,没有落款,没有日期,只有简单的这个么几句话。
我迅地丢掉手中的纸,一阵寒意猛地袭来。
上面的字,让我不由自主地缩回水中。
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连我会在这里洗澡都预料到了?
浴室气窗外的风呼呼地刮着,带着一丝肃杀的味道,让我不由得在浴缸里蜷缩起来。
然后在几秒钟后,迅地从水中跳出,裹住一条浴巾就打算快离开这个浴室。
因为我总感觉似乎有一双眼睛,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我迎来了近三十年生涯来,最为尴尬地一次经历。
正当我一脚跨出浴缸,单手抽了一条浴巾,准备以及其特务般完美迅地姿态走出去的时候。
却,脚下一滑,我慌张地去抓马桶盖,可是却没有抓牢,然后我又迅反手去抓边上的可抓物体。
再次失败后,便很笔直果断地在地上摔了个人仰马翻。
“咚!”我听到自己的头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声音。
“财,你怎么了?”
大概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外面传来越泽焦急地声音。
“我…”我艰难地想用自己的手撑地站起来,却现自己竟然一下子动不了了!
“财,你到底怎么了?”见我没有什么答复,越泽又焦急地在外面问道。
“我…”
我怎么说?说我摔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没有穿衣服!
如果他现在进来…
“嘭!”
“财,你怎么了?”
还没等我想象好,如果他进来会怎么样的时候,只听“嘭”地一声,浴室门被打开。
一股寒气涌入。
我看到了越泽那张熟悉的脸。
“我摔倒了,”但是我现人是很奇怪地动物,看着他一脸的不知所措,我竟然可以很淡定地忽略自己没穿衣服的现状,简单地陈述了自己的现在,“现在站不起来。”
“你等等。”只见他在听完我说话的时候,迅地离开了现场。
再出现的时候,一张白色的床单便已经整个儿罩在了我的头上,“财,你小心别乱动。”
“动不了。”我艰难地如实道。
这个是为什么?我常财这些年来没有什么大的乌龙事啊,为什么这次一来就给我来个这么丢人的。
并且还是在这种严肃的时候!
是给来开玩笑的么!
………【但你不会忘记我3】………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可以怎么说不好呢?而且对于自己现在这样的情况,说不去医院不过是些孩子话罢了。
安妮宝贝说,生活中一直存在着时轻时重但始终未曾解决的问题,他们在时间之中,时而浮出时而沉没。
在我即将三十岁,却还未三十岁的时候,有些问题又再次地蹦跶了出来。
就像青春里的一场暴烈的行走。
当我被绑定在担架中抬出越泽的别墅时,外面是呼呼的北风,带着海水的腥味,让我一时有些晕眩。
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际遇不可以永远是一个y,两个人从两条路走来,然后在遇到以后,便一路一直走了下去。
“财,不要担心,没事的。”
“少爷,请留步。”越泽想要跟着担架出来,却被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拦了下来。
我躺在疾驰的车内,车厢内除了医生在说什么急救措施,便没有别的什么话。
我仰着头,看着车内的天花板。
怎么会有我这么乌龙的人,怎么会出了我这么乌龙的事,为什么我的脖子就这样扭了呢!
到医院仿佛就在一瞬间。
“因为少爷住在这边,所以,这里有家比较小型的医院,是江华投资的,”似乎帮我解答心中的疑问,何医生在一边解释道,“不过常小姐你放心,虽然医院比较小,但是每一个医生都是老爷用高薪聘请的。”
沈家的私人医院,我又有什么好怀疑的呢,其实就算医生的医术一般,我也习惯了啊,我又不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
我沉默地躺在病床上,脖子上被上了一个固定器,更是一点儿也动惮不得。
“小姐,你怎么会摔成这样?”一个小护士边给我打针边问道。
“洗澡时不小心滑到的。”我如实回答道。
“呵呵,”她低头一笑,“你一定和沈家很有交情吧,这里很少有病人来的,你还是院长送来的呢!”
“院长?”我一愣,难道说何医生是这个医院的院长?
“恩,对啊,难道小姐你自己不知道?”她疑惑道。
“是何医生?”我问道。
“恩,是何院长,”她笑着说道,“不过何院长很少来医院的,听说他住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度假村。”
“我们这里啊,也就是在旅游旺季的时候,还会来几个病人,中暑啊什么的,现在大冬天的,又快要过年,都没什么人了呢!要不是我是新来的,也不用在这个时候值班了。”小护士巴拉巴拉地讲了一大堆。
“呵呵。”我淡淡地笑道。
“咳咳。”小护士见我笑,便还想再继续说什么,身后去传来了两声咳嗽声。
“何院长。”她忙站起来,对着他弯了弯腰礼貌道,大概是因为刚才自己正在说的话,还不免有些慌张。
“恩,针打好了?”他问道。
“恩,是的。”小护士忙点头应声道。
“那你先去忙吧,我想和这位小姐说些话。”何医生说道。
“是。”小护士一听他这么说,便赶忙离开了病房。
“何医生想我和我说什么?”我淡淡地问道,“是想和我说,我和越泽不适合对吗?”
“其实我自己何尝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我顿了顿,又继续道,“但是我问了自己很多次,我知道,如果我放弃与越泽的这份感情,我一定会让自己后悔死。”
“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后悔的人。”
“常小姐,你误会了,”他笑着说道,“常小姐与二少爷之间的事,属于你们之间的事,或者说,是你与沈家的之间的事,我只是二少爷的私人医生,我的全部职责所在,只是少爷的健康。”
“我只是一个医生,对我来说,重要的东西,只是病人的健康。”他淡淡地说道。
“对不起,”我突然觉得自己方才的话有些冒失,“是我说话不经过思考了。”
“这个不是常小姐的错,”他不介意地笑道,“这些年来,少爷对常小姐的感情,我也是看着眼里的。”
“呵呵,其实我很明白,有些事,并不是彼此有爱就可以的,我也清楚沈家在社会上的地位。”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狗血。
“但是,”我艰难地将眼睛转向他,“何医生,我可以知道越泽具体的病情吗?”
“他现在是不是快可以复原了?”我问道。
“其实,”何先生在我边说的空床铺上坐下来,“今天我想和常小姐说的,就是这个。”
“那越泽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因为脖子不能动,只能不能地转动眼珠说道。
“常小姐,你先别激动,”他说道,“让我慢慢地说道吧。”
“恩,不好意思,我有些激动。”我抱歉地说道。
“没关系,常小姐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他不介意地继续说道,“以前我一直以为少爷有一段时间的情绪波动过大,会让他的病复,其实,最近我现,就是因为这些情绪上的波动,反倒是促进了少爷的康复。”
“你是说,之前那些情绪波动,其实是好的?”我很通俗易懂地问道。
“简单地说,应该是这样的,”他点头,“还有,其实这次常小姐住在这里,我也并没有向沈老先生汇报过。”
“那么,我现在是?”
他没有向沈先生汇报的话,那么我现在就是走后门的喽?
“常小姐现在在这里的事,沈老先生应该还不知道。”他笑着说道。
“可是,”我疑惑道,“送我来医院,惊动了那么多的人…”
那些平时都隐藏起来的保镖似人物都出现了,沈老先生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们不会将此事汇报给沈先生的,”他笑着说道,“这一点还是要请常小姐放心。”
“你为什么愿意这样帮我?”我诧异地问道。
“我说过,”他笑着说道,“我是少爷的医生,他的健康就是我全部的职责所在。”
“那么…”
“对,我是希望常小姐可以配合少爷最后一期的治疗。”他旋眸看向窗外说道。
………【但你不会忘记我4】………
“怎么配合?”我立即问道,只要能让越泽康复,怎么样都可以。
“恩,这个可能会需要委屈一下常小姐,”他有些为难地说道,“所以,今天我来找常小姐商量一下。”
“没有关系,受委屈又怎么样?”我笑着说道,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多多少少会受委屈,你连不相干的人的委屈都受过了,更何况为自己喜欢的人受一点委屈呢?
“那么,我就直接说了,”他见我的态度比较坚定,便顿了顿后说道,“因为沈先生的缘故,常小姐不可以明目张胆地继续呆在少爷的身边。”
“可是…”
“常小姐是想说昨晚沈先生已经知道你的存在,并且也没有让你走,对吗?”他立即接过我的话,笑问道。
“是的,”我有些讶异地转眸看向他,“这个,您怎么会…”
“呵呵,少爷的一切事务都是由我在负责的,这些事,我必然是清楚的,”他笑道,“但是,常小姐,如果沈先生要你离开,并不是只有直接开口说叫你离开这么一种办法。”
“这种办法不过是所有办法中最差的办法,试问,堂堂江华集团的董事长,又怎么会用这办法呢?”他继续笑着反问道。
“也对。”我僵直着脖子回答道,沈先生是谁,他要让我离开越泽,自然是有成千上万种办法。
“那我应该怎么办?”我问道。
“以退为进。”何医生笑道。
“以退为进?”我小声的喃喃道,“难道何医生是要我现在离开越泽?”
“没有错,”他继续笑着说道,“但是这个离开仅仅是,常财离开。”
“常财离开?”我被他说得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叫常财离开?我不就是常财?
“呵呵,想必常小姐可能一时还不能理解我现在所说的话,”他笑着说道,“不过这个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将具体的过程告诉你,你就会明白了。”他还是比较有耐心地说道。
“喔,请何医生指教。”我忙说道。
“呵呵,常小姐也是知道的,现在沈先生最希望的是,你离开二少爷,”他说道,“所以,你现在就离开二少爷。”
“哦。”我嗯声。
“当然这个离开只是一个障眼法。”他又继续说道。
“障眼法?”我一愣,难不成我要假离开?
“我想常小姐想得没错,”他似乎猜到了我所想的,“只要沈先生知道你愿意主动退出,想必,二少爷在过些日子便可以出这个度假村了。”
“可是我要到哪里去?”就算我说离开,那我还不是回老家,难不成还叫我飞到非洲去?
“出国。”他淡淡地说道。
“出国?”我一愣,难道真的要去非洲?
“恩,是的,”他吸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你对沈先生保证以后不再和少爷有关系,并且承诺完就出国,他就会放心了。”
“可是,”我有些为难道,“这么突然地出国,我应该去哪个国家,而且,我又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