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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比较文气,要是谁换门牙的时候,就一定不会像眼前这个女孩子一样笑,少了一颗门牙笑起来,该有多难看。
但是那时候的常财是不知道的,在她周围的世界中,大家就算是一排牙齿都掉光了,依旧可以张大嘴巴哈哈大笑。
沈越洋有些扫兴地收回目光,外面的沈越泽还在吵吵嚷嚷地不肯回来,那个掉了门牙的女孩子还学着大人腔调说着话,让他回家。
最后,在一声相机的“咔嚓”声中,越泽还是上了车,这是第一次,弟弟在没有他劝说的情况下上了车。
一路上,他就靠在车椅背上听着弟弟不停地说着,财,财。
这个世界上竟然还会有叫财的女孩子,还姓常。
常财?
沈越洋摇了摇头,这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
在十三岁的沈越洋心中,奇怪的不只是常财这个名字,还有叫这个名字的女孩子,咧着少了一颗门牙的嘴大笑,却还要学着大人说话。
多幼稚啊…可是他却忘记了一点,他自己也不过是十三岁,可是因为他是哥哥,比别人都懂事,他似乎从来都不允许自己有幼稚的时候。
如果没有弟弟的改变,或许他和那个奇怪的常财的际遇也就是那一天,他在车内,她在车外。
但是生活总是这样地爱开玩笑。
弟弟从那次离家出走以后,便好像换了一个人,变得愈地听话起来,按时吃药,看医生也不会乱跑。
重要的是,他再也没有离家出走过。
只是他经常会拿着与那个奇怪的女生一起的合照呆。
有时候,沈越洋也会好奇地去看那张照片,照片里的她就和那天他看到的她一样,笑得张牙舞爪,怎么看都还是奇怪。
后来越泽因为病情需要去了法国,记得他出国的时候的前一晚,他跑到沈越洋的房间。
他从弟弟那犹豫中看出,他要说的是那个奇怪的女孩子常财。
果然,当他开口的时候,他说出了那个他猜测的人。
什么?!帮他收集有关于她的信息,再告诉他!虽然猜到了他提到的人,但是沈越洋却还是被自己弟弟的话给讶异了一下。
不过,毕竟是他的弟弟,而且也没有求过他什么,最后他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常财最近留了长,牙齿都长齐了,当了班长,最近开始骑脚踏车上学了…
常财升初中了,又剪了短
常财初三了,头又长了,好像有点变胖了,读书比以前似乎用功了许多,但是还是每天会迟到…
常财中考结束了,进了一所省一级重点高中,修了刘海,一个暑假,似乎又瘦了…
给越泽的邮件,所有关于常财的一切就结束在了这一条。
常财早恋了,有了一个叫顾子陵的男朋友。
这一条沈越洋始终都没有出去,他说常财突然转校,一下子没有了消息。
但是一个人长期这样关注着另一个人,总是会有产生一种异样的情愫,很多时候,沈越洋会觉得,自己和常财很熟。
她也变得没有那么地奇怪,相反,有时候他会觉得她很可爱,比如叼着早餐跑着去上课的时候,现穿错了鞋。
比如没把书包拉链就拉好出门,还蹦蹦跳跳地跑着走,放学的时候,会和外面卖小吃的摊贩厚着脸皮说要多一点肉。
她的身上有一种他身边的女孩子所没有的气场,让他在接下来的日子,即使没有再继续向自己的弟弟提供她的消息时,却还会依旧忍不住继续关注着她。
财今天偷偷溜了晚自修和男朋友在操场约会。
财开始学着其他女孩子一样绣十字绣。
财开始学织围巾。
财上了大学,他们还是没有分手…
财毕业了,回了自己的城市,他们依旧没有分手…
这些记录不再被向在异国的弟弟的邮箱中,而是被留在了他的个人博客中。
这些关注财的日子,他也有喜欢自己的人,她很美丽,很年轻,说话的时候很轻,很柔,不像常财,说起话来,隔着十几米就可以听见。
但是他却不喜欢她。
尽管他知道,她很爱他。
利用喜欢自己的人,这个是很可耻的一件事,他明白这个,但是,财快准备和那个男人结婚了,那种嫉妒,让他有些无法冷静…
他想拆散他们…
而夏晓便是他可以利用的棋子。
那个爱他的女人。
原来要拆散一对情侣这么简单,几乎没有费太大的力,他们几年的感情便已经分崩离析。
可是那一天,当他看着她一个人失落地从餐厅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心疼。
她或许什么也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是和自己在一起五年的男朋友背叛了她而已。
接下来的三年,他看着她变得愈地坚硬,埋头工作,她工作的大厦离父亲的公司并不远。
有时候他处理完公司的事情的时候都已经快半夜了,她才从公司出来,然后一个人坐夜间线回家。
这三年,他看她相亲了好多人,每次都是失望而归,很多时候他都想上前去主动和她说些什么,但是每次都犹豫,等到决定的时候,她早就以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有时候他会想,他这样捣乱了她的生活,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恨他?
还有他的弟弟,到现在也没有找过一个女朋友,每次打电话邮件的时候,依旧会不住地询问她。
这么多年来,即使没有了她一点地消息,他还是依旧没有忘记过她。
很多时候,他也是矛盾的。
但是,所有的矛盾最后终止在那一份已经被拟定好的遗嘱上。
他在帮父亲放一份重要合同到保险箱的时候,竟然现了一份已经被父亲拟定好的遗嘱,而上面江华的继承人,写着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弟弟,沈越泽!
那一刻,他真的很难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些年来,是他一直都跟随在父亲身边,公司里的事,也都是他一直在协助父亲打理,为什么到最后,继承江华的人,不是他,而是他弟弟?
为什么从小到大,懂事的人是他,听话的人是他,为什么得到的爱却远远不及那个从小爱生病的弟弟?
为什么同样是他们的孩子,他弟弟却可以得到那么多,而他却不可以?
沈越泽从法国回来,他竟然又再次与财相遇。
当他从自己弟弟的口中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不公平。
明明他们都已经失去了联系,为什么还是会再相遇?
当一切都变得偏激起来,他告诉自己,要拿回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些努力是他所付出的,那本该就属于他。
他短信给财,不停地和她提顾子陵,不停地提夏晓,他不能让她爱上越泽。
他知道,她早就已经忘记了当年和弟弟的约定,而弟弟似乎也没有同她提起过这件事,所以,他要将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扼杀在摇篮中…
因为之前的背叛,他知道,常财是不会再轻易开始一场新的恋爱,一定会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
而这样的弱点,便是最好的切入点…
但是他却不知道,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是不管多久,都不会被时光所冲散,真正的感情,是没有人能够动得了手脚的。
就如同沈越洋同常财。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照在罗兰疗养院的时候,一对已经头花白的男女缓步走向沈越洋,在他身边还有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男人。
大概是男人多年的牢狱生活,他显得比边上的人又稍微的老了一些。
“华霄…”他们停下脚下的步子,轻声地叫道。
沈越洋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两个和自己在眉目上有几分神似的男女,沉默了片刻后,忽地扬起一抹微笑。
“你们是我的父母吗?小水告诉我,今天我父母会来看我。”他边上边笑着指了指站在自己身边的小护士。
华霄笑着,又看向他边上的人笑着说道,“谢谢你,沈先生,不知道我是不是以前也来过这里,我很喜欢这里。”
“喜欢就好。”沈苏离点了点头。
为什么会将他转到这个疗养院,并不是因为江淑华曾经在这里住过,而是因为,他在后来收拾沈越洋的东西的时候现他的手中,还有一个罗兰疗养院。
这个是疗养院,早在多年前因为濒临倒闭,而已被他所买下来,而后来的疗养院,也只有住了江淑华一个人。
这些年来,他有让他寻找过江淑华,但是他却从来没有给他过任何消息,如今才知道,他早就已经找到了江淑华。
但是却一直没有告诉过沈苏离,而且从他的做法上看,他似乎还想保护住这个秘密。
或许那时候的他,想保护的是他的母亲吧!
但是这一切也不重要了,该相遇的人也已经再次相遇,他看着眼前的沈越洋,不对,应该是华霄微微一笑。
我们,都不应该和时间去计较过多吧!
给读者的话:
看完这个有什么感想?哈哈,就是,爱要大声说出来,藏着掩着,没用的。hoho
………【曾几青春时2】………
早上我涂指甲油的时候,James李一脸诡异地看了我半天后,终于还是问了一句,“你去相亲?”
其实我就等着他问我,凭借他那万年小受,一有八卦恨不能扑水过去的性格,我知道,他一定会问我的。
“恩,是啊!”我吹了吹自己的指甲,故作对他的问题蛮不在意地说道。
“哎哎哎,你这个指甲油怎么涂的啊你!都涂到手指上了!”可谁知道他一不问我和谁相亲,直接毫无保留地指着我的指甲一脸嫌弃地说道。
“我靠!不涂在指甲上难道还涂在脸上啊!”我不甘心地反驳道,这个死小受,要么说我脸干裂地跟黄土高原一样,要么就说我手大脚大,脸黑得和包公一样!
从来就没有说过一句好听的话!
“指甲油是涂在你的指甲上的!指甲你懂不懂,你看看这里,看看这里,这个叫指甲吗?啊?这里是你的指腹好不好!”他看着我,一脸朽木不可雕地摇了摇头,“我真没见过有人涂指甲油还能涂到指甲上去的…”
他边说边摇头,“算了算了,朋友一场,我来帮你吧!”
James李很不给我面子的摇了摇头,拿起我的手又不停地批判起来,“诶,我说你的手怎么跟枯树皮一样啊!你不就是天天就玩个游戏么!”
“我靠!你有完没完!”我抽回我自己的手,突然觉得自己战略失误了,就算今天要见李西仁,想咨询一下细节问题什么的,那我也犯不着问这个嘴贱无敌的万年小受,我这不是锻炼自己的靠打击能力么!
但是既然打击都被打击了,我不问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回来,我这不是被白打击了么!
不行,想到这里,我又贱贱地看向他,“那个,我想找个男朋友…”
“你需要男朋友吗?你自己就是一个男人!”大概他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好,现在只要我一提男人,他便一定会说这么一句话。
约会要紧,没关系,我,忍…
“没有,我是说真的,我真想找个男朋友…”我又在语气上加深了自己无比热切的感情。
“哦,这个你不是天天都在想吗?”James李瞥了我一眼,淡定地拿起我的手,用洗甲水用力地搓起来。
这个真的不能用擦来形容,是搓…
“喂,你就不能好好擦么!”我大声地抱怨道,要不是等会有事求他,我早就一掌拍得他自己都不认识了!
“你涂成这个样子,我怎么好好擦…”他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的手指说道,说句实话,被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自己涂得还怪恶心的。
“那个,我这次是认真地要找男朋友,而且有目标的。”我说道。
“你还是不要糟蹋别人了吧!”他抬头,一脸怜悯地说道,“我都开始替那个人感到悲哀了…”
“喂!James李!你说话就不能捡好听的说么啊!”
“不能…”他看着我,异常坚定地说道。
“好了。”涂完指甲油他便准备出门了,受打击了半天,还没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我不免有些恼。
“喂,男人,”正要关门出去的James李突然又退了回来,看着我严肃地说道,“其实相亲啊,约会的话,你怎么高兴怎么来,你们要相处一辈子的,装一时,没用的!”
他说完便出了门。
这是我和他认识的这些日子来,第一次觉得他说话没有那么像放屁。
给读者的话:
宝玉和J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