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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要乖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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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送杜少府之任蜀州王勃

昏暗的小路上,一男一女的中年人正悄悄的躲到矮树丛中,两人偷偷摸摸的行为,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绝对不是想做什么「好事」!

果然,中年美妇娇声询问:「年哥,这样会不会被发现啊?」

古松年一脸得意的说:「你放心,这是我探勘了好久才发现的秘密地方,包准没有人找得到咱们。」

「是吗?」中年美妇似乎不太相信,她一脸担忧的问:「你说,苹儿那鬼灵精会不知道吗?我有点怕耶!」

古松年深知他那个么女刁钻古怪得很,不禁有点泄气的说:「嗯──夫人,我可是花了两个多月才找到这么隐密的地方,相信苹儿应该『还』没有想到我们会躲到这种地方来幽会才是吧?」

唉!不是他爱怨叹,实在是,之前他们生了六个孩子,也没瞧见哪个有像苹儿这么不受教的,可打从她呱呱落地后,他们夫妻俩就沦落到「无性夫妻」的苦命行列。

他们的日子不但从此不得安宁,连偶尔想「嘿咻嘿咻」一下下,过过「性福美满」的日子都不行!

这苹儿似乎是注定来「终结」他们夫妇伟大的「生产报国」的计画似的,总是在他们两人正想「更进一步」时,杀风景的「现身」,害他俩硬生生的被打断「性致」,不能「幸福」。

屈指算一算,古松年不悦的在心中暗忖,人家他都已经有将近三个月不知「粉味」了耶!

所以,他每天东奔西走,目的就是希望能找到一处可以让他们夫妻俩尽情做爱做的事的地方。

总算老天有眼,皇天不负苦命人,他终于窥到了这个隐藏在灌木丛中的一方「小天地」。

今天,他非要好好的抒发一下心中堆积已久的欲火不可!

「可是……」古夫人可就没有古松年来得放心了!毕竟,她认识苹儿已经有十三年之久,对苹儿的搅局「功力」,她早就甘拜下风。

再说,她的夫君居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她「那个那个」……她怎么好意思?人家她可是个堂堂大家闺秀咩!

「别可是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

古松年快要隐忍不住了,他匆忙的催促着古夫人。

古夫人羞答答的隐身入灌木丛中,通红的小脸上漾著无限的娇羞,「你等一下进来,我先……宽衣解带。」

古松年情难自禁的说:「快快快!那我在外面脱……」

他话还没说完,隐身至灌木丛中的古夫人已经发出惊声尖叫,「啊──」

「夫人,别太大声,会被别人发现的!」

古松年脱得只剩下一件单衣遮身,他慌张地直冲进灌木丛中,心忖,他都还没「正式上彻,甚至连碰都还没碰她一下,她怎么就「快乐」成这副德行了呢?

没想到他一冲进灌木丛,立刻看到一名浑身浴血的年轻男子竟奄奄一息的躺在石板上,「哇呜!」他忍不住也叫了一声。

「夫君,这会儿该怎么办?」望着受伤的侠客,古夫人吓得早忘了他们今天窝到这里来的「目的」,浑身发抖的直瞅着古松年。

古松年满心的不爽,他好不容易找到秘密基地来宣泄他的熊熊欲火,如今竟杀出个程咬金,怎教他不恨得咬牙切齿?

「让他去死!」

他恨恨的边说边穿衣服,心知今天的「幽会」又泡汤了。呜呜呜……他怎么这么悲情,躲过了苹儿那个捣蛋鬼,原以为终于可以尽情的「冲锋陷阵」,没想到今天他还是得继续当「和尚」。

吉夫人虽然也对这个受伤的快客颇为不满,她也粉想和相公「恩恩爱爱」,但天生好心肠的她实在不忍心见死不救。

「夫君,他伤得颇重,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吧!」来日方长,他们总有机会做他们爱做的事的。

突然,一道电光石火的想法倏地窜过古松年的脑海,他想到了脱离苹儿的「魔掌」的绝妙好计了。

耶!他就要脱离苦海,向「和尚」生涯说bye…bye啰!



第1章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在狱咏蝉骆宾王

「娘!娘!你在哪里?」

古玉苹叫魂似的大嗓门,立刻吵得整个古家上上下下不得安宁,虽然这是常有的事,但他们还是不能习惯这种「魔音穿脑」。

「小声点!」吉夫人急匆匆的自房间里冲出来,以手掩住苹儿的小嘴。

「你不知道你爹正在运功救人吗?你这么大声,不怕万一害你爹一个不小心走火入魔,伤到自己吗?」

苹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粉不给面子的直接吐她娘的槽。「哪会啊?谁不知道爹的武功高强,他怎么可能轻易受伤?该不会是……」

苹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身就要往古大人的房间闯。

古夫人一看,吓得三魂七魄顿时跑掉了六魄,赶紧一把抓住苹儿,「你……你又想做什么坏事了?」

知女莫若母,古夫人一看到苹儿的小脸上露出调皮的神采,就知道苹儿又在打坏主意,她当然得事先阻止苹儿,否则,最后倒楣的人一定是她和相公。

「嘻嘻……」苹儿露出贼兮兮的笑容8去帮爹的忙呀!」

帮忙?开玩笑!她苹儿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她当然是要去陷害一下她爹,好让他忙得没时间跟她说教,那她的耳根子就可以清静一阵子啰!

可惜,古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眼就看穿苹儿的馊主意。

她好整以暇的告诉苹儿,「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惹火了你爹,他可是会二话不说的就把你给嫁出去喔!」

虽然苹儿老是坏了她和相公的「好事」,但她毕竟是苹儿的娘,先透露点口风让苹儿知道,好让她心里先有个底。

苹儿却一脸谁怕谁的表情,「那我就先去新郎倌的家,把他们闹个鸡犬不宁,等他自动休了我之后,我再回来找爹算帐!」哼!爹娘想甩掉她,哪有那么容易?待在爹娘身边,可是有无穷的乐趣呢!她才舍不得离开。

对苹儿来说,礼教规范根本无法束缚她,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做事全都跟着感觉走。

其实,这也是因为古家夫妇在眼见上面六个子女都是一板一眼的古板性子,在生下第七个么女后,一时突发奇想,采取放任的「爱的教育」,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造成了苹儿这个失败的成品,最悲惨的是,害得他们的「生活」非常坎坷,亏他们还是一家之主,却不能随心所欲的去做爱做的事。

他们夫妻俩至今想到当初错误的决定,仍会忍不住抱头痛哭,后悔不已。

古夫人听到苹儿「大逆不道」的话,已经气到没力气生气,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唉!你都十三了,别整天像个孩子一样,」古夫人忍不住又开始碎碎念,「人家你六姊今年才不过十五,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你看看你,你是跑去哪里玩了?弄得像个小黑炭似的,还不快去洗洗。」

「人家跟隔壁的狗子一起去探险咩!」她可是上山下海样样行,琴棋书画样样松的现代新女性耶!

古夫人懒得理她,在进房间前,郑重的交代她,「你别乱闯,屋里有个受伤的侠客,你可『千万』不要去打搅人家。」

「哦!」苹儿敷衍的应了一声。

古夫人前脚才刚进屋里,她后脚已经溜到古夫人的房间的窗棂,从外面直接往里面偷窥,一心想目睹侠客的风采。

在她的心中,她也「好想」做个行通五湖四海、处处行侠仗义,还可以不受礼教约束的奇女子,而不必在家相夫教子,当个黄睑婆。

悄悄阖上房门,古夫人不着痕迹的走到古松年的身旁,轻声说道:「夫君,她上钩了,现在就躲在窗外呢!」

古松年露出老奸巨猾的贼笑,「呵呵呵……孙猴子终究还是逃不出我这如来佛的手掌心。」

他心知苹儿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只要勾起苹儿的好奇心,他们的计画就等于成功了一大半,到时……嘿嘿嘿!他们就可以甩掉苹儿这个捣蛋鬼,重新过着「性福美满」的日子啰!

**************

樊力行奋力睁开酸疼的双眼,不解的看着周遭的环境。

这里是哪里?他又怎么会在这里?

他记得自己在躲进一处安全地带后,因胸口中了一记绝情掌,以致口吐鲜血,最后不支倒地。

但他在昏迷前,曾放出飞鸽告诉师弟玄武庆,难道是师弟救了他?

「大侠,你醒了?现在感觉如何?」

突然,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樊力行勉强抬起头,就看见一对中年夫妇正关心的瞅着他看。

「老丈,是您救了在下?」樊力行看他们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顿时失去戒心,有礼的询问。

「没错,老夫正是大侠的救命恩人。」古松年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

「谢谢。」

古松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切入「主题」,脸不红、气不喘的道:「古有明训,受人点滴,该当如何?大侠应该深明此理。」

古松年摆明了要樊力行知恩图报。

樊力行稍一挪动身子,讶异的发觉,他的身子竟然能行动自如!先前受到绝情掌的袭击,至少该伤筋动脉,功力减少三成以上,没想到他却完全没有受伤的感觉,反而觉得血气此往日更顺畅?!

莫非……救命恩人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他立刻飞身跃起,跪地向古氏夫妇致谢。

「恩人在上,请受樊力行一拜。」

突然,他发现窗外闪过一抹黑影,彷佛是个没洗干净的脏娃娃似的。

他正想一探究竟,古松年却一把将他拉起,「大侠免礼,我有话同你商量。」

樊力行腼腆的说:「恩人请直呼晚辈的名姓即可,您对晚辈有救命之恩,您有任何吩咐,晚辈自当竭尽所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古松年闻言,乐得哈哈大笑,「好样的,你果然是条好汉,既然你要答谢我的救命之恩,我就让你如愿吧!」

古夫人听到自己的夫君如此的大言不惭,觉得粉没面子,哪有人施恩图回报的?但为了两人日后的「性福」岁月著想,她又不得不站在夫君这一边。

「呃!力行,我们只是有个小忙想请你帮一帮。」古夫人婉转迂回的说。

「没问题。」樊力行夸下海口,二话不说的拍胸脯保证道:「晚辈中了绝情掌,本该功力受损。没想到承蒙恩人鼎力相助,晚辈不但伤势复元得极快,连运功时都发现自己的内力激增,恩人的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晚辈一定会尽全力来帮助恩人的。」

可他忘了粉重要的点,既然古松年的功力远在他之上,如果古松年真有仇人,恐怕也不是他这个晚辈能应付的,不过,此刻一心报恩的樊力行,压根没想到这么多。

「嘿嘿……力行,你既然知道我对你恩重如山,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事实上,呃……

老夫与夫人结缟数十载,我一直想与夫人一起去云游四海,只是,老夫膝下尚有一稚女……」

毕竟是要推销自家的女儿,古松年话说得有点吞吞吐吐的。

樊力行一转念,急忙表示,「恩人大可将稚女交由晚辈照顾,等恩人云游回来,晚辈再将您的女儿送返家门,这点小事,晚辈绝对办得到。」他自作聪明的下定论。

古松年听了脸色微变,他不悦地说:「胡扯!一个姑娘家怎能交到你的手上『照顾』?」

他不禁在心中暗骂樊力行简直是笨到最高点,居然猜不出他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古夫人看不下去了,适时的提醒道:「力行,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家的苹儿已经十三足岁,在乡下,她早就该做娘了,只是,我们一直舍不得让心爱的么女嫁人,事情才会这么耽搁了下来。

「可是,当我们看到你的时候,一眼就看出你有侠士风范,绝绝对对会是个理想的女婿,所以,我们才不得不狠下心,想将宝贝的女儿托付给你。」

古夫人唱作俱佳的把一个担心女儿的母亲的角色,扮演得入木三分,保证赚人热泪。

樊力行却暗自叫苦连天,他一点都不相信恩人的说词呢!

拜托!他才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们从何得知他的人品好了?这分明就是想「霸王硬上弓」,因为有恩于他,想乘机将他们的女儿硬塞给他,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嗯!以这个情势看来,恩人一定会以死相逼,非要他娶他家的女儿不可!所幸他曾放出飞鸽传书,相信师弟一定会尽快赶到,救他脱离苦海才是。

他又不能和恩人撕破睑,唯今之计!他恐怕只好勉为其难的先虚应一应故事,假意答应再说啰!

不过说真格的,他真的觉得恩人的家有点奇怪耶!先是恩人没摸清他的底细,就出手将他从鬼门关救了回来,还「顺便」渡了几成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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