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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对望。
其中一次Eli去上厕所,似乎还和正好在外面喝水的杨叶叶碰个正着,然后客厅里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两人故意压低声音的说话声。
Eli和杨叶叶聊了很久,我本来是在听他们聊天内容的,突然社长的声音响起愣是把我吓了一跳。顿时我有一种在偷听别人隐私然后被人抓包的感情,但其实Eli和杨叶叶也没说什么我不能听的,只是夜深人静社长这么一说话我心中没由来一慌。
“这么晚还不睡?”他亦是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好不容易将情绪平复了,才默默丢个白眼给睡在下面的社长,我没好气地说“你不也没睡吗?还偷窥我。”
我听见他笑了一声,接着说“你还偷听他们说话。”
“他们又没说什么我不能听的,又不是告白也不是八卦,我就是偷听怎么了?”我说完又哼了两声,翻了个身背对着社长,懒得再和他说话。
然后他也没有再说话,Eli还没有回来,周围安静地让我莫名的发慌,仿佛是又回到了在珠峰底下的日子,现在的情况比那时好不到哪里去。
“老大?”我不确定社长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于是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叫了一声,我想如果社长没有回答我我就干脆直接睡吧。没想到社长竟然应了我一声,我翻了个身发现他竟然还睁着眼和天花板交流感情。
“为什么那个时候我问你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你那么肯定地知道不会。”我侧躺着看着社长,问道。“现在想起来,从七号楼开始,到金月芳家的镜子,再到珠峰下面的研究所,你好像都很有把握知道我们一定不会死,为什么?”
我一字一句地说着,试图从他的眼里找到一点波澜,可是等我说完所有的话,我发现他眼珠子连动都没有动过。
“你也别拿塔西亚来搪塞我,从头到尾我除了听过尤塔的声音,我甚至对塔西亚和尤塔的存在一无所知。社长,我们认识虽然只有半年,但既然经历了那么多生死,我觉得我们现在也应该能算是兄弟了。”我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到底有多少事情还瞒着我?这些事到底是我不能知道的,还是你不肯让我知道?”
我说完这番话,他依然在看天花板,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传说中那种可以睁着眼睛睡觉的人,我扁了扁嘴,心说我在这里长篇大论吐槽你居然给我睡觉,于是我哼了一声也不想理他。
就在我闭上眼准备睡觉几乎是要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和天花板交流感情的社长终于慢悠悠开口,他说“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此刻我正陷入一种左脚在梦里右脚在现实的尴尬局势中,于是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我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不知道这话是不是社长说的,我只知道在我最后的意识里那个越来越遥远的声音是这么说的,然后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要说真正好使的催眠神器大概就是社长了,之前怎么也睡不着的我这回一下子就睡死过去了。不但是睡死了,我还做了一个梦。
这梦与当时在研究所的诊疗室里做的差不多,同样是在天台,同样是有人拿把□□指着我,而那个人同样是Eli。
“季思明也是你杀的,是吗?”
与前一次的梦不同,这次的梦是我先开口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9
表情冷漠的Eli西装革履,他双眼似是一把把无形的利刃,在我身上划过的时候带起了尖锐的刺痛。
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声音并不是我自己的,我想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脸确定一下现在这个正在说话的人是不是我,但这个身体此刻却不是我可以操控的。
“他知道的太多了,”Eli说道。“知道秘密的人都必须要死。”
耳边是猎猎吹过的风,我摇摇欲坠地站在那里却觉得自己下一秒要跌下楼去,虽然上一次的梦里我确实已经被Eli开□□打下楼了。
“我死了,你的计划要怎么办?”这种生死关头,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了,甚至还勾着嘴角冷冷一笑,对着那个正拿□□指着我双眼如刀快一刀一刀把我千刀万剐的Eli说。
Eli也轻轻扯了扯嘴角,他说“季思明当初选你是因为你心思够足,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这几天在做什么吗?你难道还不明白,你能办到的我也能办到,而我能办到的你办不到。”
我的神色在刹那间变了变,但很快我又恢复似笑非笑的模样,说“我不相信这个宇宙会被一台电脑主宰,你信不信,很快你会被摧毁的。”
“我期待有这一天的到来,”Eli冰凉凉地说着,“是你自己跳,还是我帮你?”
我只觉得自己应该是站在一个观众的角度在看这本电影,这电影只有一个场景,两个人物,但是他们提到的除了塔西亚我却都不认识。
我试图从Eli的眼神里寻找到某些我所熟悉的,但是事实证明,这个人绝对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有洁癖爱干净要面子一本正经的Eli。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我大声笑着,然后被Eli的□□击中跌下了高楼。
虽然我知道这个结局,但是重新经历我却有不一样的感觉。第一次的梦是巧合,第二次的梦也能算是巧合吗?
与上次一样,我在即将坠落在地面的刹那被惊醒了,我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Eli和社长也都没醒,我一个人坐在床上默默想着刚才梦中的事。
季思明,季思明。
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但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突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以为是短信就没有去搭理。可是震动声在不断持续,这个时候如果只有我们五个幸存的,那又会有谁来给我打电话。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中国移动,毕竟从前中国移动也常常会打过来推荐办理什么业务。结果当我拿过手机的时候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手机号码。而且这个号码的格式似乎还是J大的学生校园网长号。
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接起了这个电话。
“袁小西吗?我们在网上看见你的留言,现在我们被丧尸包围了,求求你救救我们!”
还未等我开口,手机那头的人就率先说了话,听声音这是一个女生,她应该是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周围甚至都没有任何的声音。
我皱了皱眉头,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书桌前拿出便利贴和笔,问“你们现在在哪儿?有几个人?”
“我们在Z大附属医学大楼,这儿一共有六个。”她说得很着急,手机里隐约传来丝丝的声音,有点像信号不稳时发出的声音。
Z大离我家并不远,此刻知道除了我们还有活着的人时我一刻也不敢停,挂了电话在纸上写了地址后我就直接把Eli和社长轰起床,顺便去了隔壁房间把依然再睡的杨叶叶和方晓也叫醒了。
洗漱完毕后我们趁着天还没亮路上的丧尸也还不多立马出门开着社长的车去了Z大,一路上我把电话里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杨叶叶和方晓一起坐在后座,由于我和Eli相比Eli比较魁梧,而我比较瘦,于是只能由我和两个女生一起挤在后座。
“我们J大的学生怎么跑到Z大去了?”杨叶叶问道。
我皱了皱眉,说“说不定也是去看男朋友的,你们两个的男朋友不也成天跑到我们学校来吗?”
“我男朋友来我们学校你都知道?”杨叶叶张着嘴一脸惊讶地说“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我一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懒洋洋回答说“我也都不想说什么了,你跟你男朋友像拍电视剧一样,我怕说出来一车子人的鸡皮疙瘩掉满地啊。”
方晓笑着看了一眼杨叶叶,又拉住我的胳膊吵着要我说。我转过头看着杨叶叶一副状况外的样子大概是还没想起来我话中的意思,我想这样说出来也不算是抖了杨叶叶的老底,我只是帮杨叶叶回忆一下从前而已。
“那天我去食堂吃饭,外面在下雨,我一出男生寝室的门就看见你跟某男生站在男女生寝室中间,还不打伞的那种。我猜你俩肯定是吵架了,所以就没去打扰你俩。等我吃完饭回来啊,你俩居然还在那里站在,而且还不打伞。”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杨叶叶动了动眉毛,嘴巴张了老大,我见状继续说“我准备回寝室的时候,就看见你俩啊跟拍琼瑶剧似的,你走上去用袖子给那男的擦擦脸,然后那男的再给你擦擦脸。当时我真是觉得,附近是真的没有剧组在给你俩拍吗?”
我说完后,车子里短时间内陷入了沉默,但几秒后随着方晓率先笑起来,连前座的Eli和社长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人家当时情感酝酿很深的好不好,这种情到浓时的感觉你这种单身狗是体会不到的。”杨叶叶抬起下巴哼了一声,说。
我顿时来了气,连忙挺直了身子反驳说“喂喂喂,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啊,你看看社长和Eli也没女朋友,就算是单身狗也是三只单身狗好不好?”
“胡说,”杨叶叶扭着头一脸嘚瑟地扭扭脖子,笑着说“你是单身狗,社长和Eli那叫黄金单身汉。”
卧槽,这种差别待遇还敢再明显一点吗?
一路上天慢慢亮起来,路上的丧尸也不知道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三分钟五分钟就已经在马路上聚集,他们不约而同摇摇晃晃地向着一个方向走去,但因为我们要赶去的Z大和他们所走的是反方向,所以我无法知道这群丧尸是要去什么地方。
Z大是H市最高学府之一,而Z大的附属医学大楼里更是汇聚了不少颇有名望的医学导师,于是能有幸入读的学子据说应该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才能有这样的才能走进那里。
趁着还没到Z大,本来一路上说说笑笑我也忘了之前做的梦,但现在一看见Eli的后脑勺我又给想起来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上网时看到了周公解梦,抱着八卦的心态我打开页面输入梦到跳楼,然后我饶有兴趣地等着页面上显示出对梦的解释。
梦到跳楼出现的是生活或工作环境的改变让我感到不安,梦到被杀是说我一定会发财。
什么鬼。
“狗蛋,你在干嘛?”方晓是离我最近的,我和杨叶叶分别坐在她的两边。一开始她也在自顾自玩手机的,后来大概是因为手机没电了,所以就偏着头看杨叶叶玩。现在又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不看杨叶叶转而看我了。“周公解梦啊,你梦到什么了?”
我懒懒散散地转过脑袋,对她说“你不继续关注杨叶叶你看我的干嘛?”
“哎呀,叶子在和她男票打情骂俏,我怕再看下去会长针眼的。”方晓往我这边挤了挤,笑着说“你这里比较好,不会长针眼。”
我翻了个白眼给她,说“你这是在嘲讽我没女朋友可以秀恩爱吗?”
方晓听后立刻摆摆手,一脸无辜地摇头,说“没有没有没有,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嘲讽你的意思。”
我冷哼一声,把脑袋靠在玻璃窗上继续翻手机。
方晓把头靠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轻声问道“快说快说,你梦到什么了?美女吗?”
美女?呵呵,Eli算美女吗?
碍于我现在还没弄明白这个梦到底说明什么,是因为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有别的巧合在里面,在我弄清楚这些之前还是不告诉他们的好。
“是啊,”我无奈地摇摇头,说“是个大美女呢。”
Eli坐在前排难得吭了一声,但他说的话让我有一种想把手机拍在他后脑勺的冲动。他说“袁小西我觉得你也应该去找个女朋友了,总在梦里排解寂寞会憋出病的。”
“滚。”
等我们终于到了Z大时在进Z大大门之前,社长领着我们去扫荡了一下隔壁的五金店,拿了不少钢管用来防身,毕竟我们不清楚Z大里还有多少丧尸。
我们站在空荡荡的Z大校门外,即使现在整个Z大可能是挖不出一个活人来,但当我们站在校门外那个刻着“Z大学”的石拱门前,依然能感觉到这个矗立了整整一百二十年古老学府的强大气势。
我从手机里通话记录翻出了之前那个打给我的号码,等了约莫30秒,手机那头才终于接通了。
“袁小西吗?你们到了吗?”手机的另一头急切地呼唤道,之前一通电话的背景音及其安静,而现在这一通背景音却格外嘈杂。
我应了一声,随后说“你们在哪儿,我们来找你们。”
“我们在医学大楼B座五楼503,你们过来的时候要小心,五楼楼梯口有很多丧尸的。”
“好,你们等着我们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我把情况说给社长他们听后,社长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大家记着保命要紧,不要恋战不要单独行动。”
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