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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从回廊那边的怪外处消失了。
乔傲扬颇有些抑郁地站在那里。
手中紧握着那枚小石子。
不自觉地喃喃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将你锁在里面的,是忘记了,可是,我后来去过雅趣园了,你已经不在那里了啊……”
他喃喃着……
“三皇子,太后在找您呢……”那边三顺奔过来了,边走边喊。
哦。
他懒懒地应了一声。
然后很深刻地朝着苏婉珏消失的那个拐角处看了一眼。
这才脚步缓缓地随着三顺进了福寿宫。
冬日的天气就是那么的变化无常,应了谁的心情一般。
白天还是好好的冬日暖阳,到了晚上,天色就阴郁了起来。
等第二天早上再起来一看,什么时候天竟下起雪来。
漫天都是飞舞着的轻薄如絮的雪花,那雪花欢笑着,飘逸着……
不过一夜后,就落满了整个皇宫的亭台楼阁,九曲十八廊,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雪后的早上,天上竟出现了太阳。
那阳光就那么清逸地流泻下来,照到了雪上。
透射出来的那种晶莹的光泽,让整个大地都显得是那么的朗朗俊秀。
御书房里的奴才们都早早就起来了。
大家聚集在院子里扫雪,不时地发出欢笑声。
不知道是谁最先起的头,然后一个个的雪球就漫天飞了,如此一闹腾,院子里就更热闹了。
这天,乔傲天没有上早朝。
引人无限遐想
这天,乔傲天没有上早朝。
不是他不勤政,他只是心里很窝火。
就算是上了朝,也无非是聆听容甄太后一党官员的歌功颂德。
关于江南的救灾粮银,他们早就开始在泰兰歌城里全城收敛了。
苏原达早就有了奏折报上了,说是,首战告捷。
泰兰歌城里的商贾大户们听说是为灾难赈济,都是很踊跃的,头期的粮银数额一早就筹措到齐了。
然后他们扬言要进行第二批的筹集。
自然,这会儿对应的就该是泰兰歌城里的那些普通民众了、
乔傲天将苏原达的奏折甩在了一边。
愤愤不已地怒吼,“朕真的希望那些百姓们能明白这些狼子的贪心,他们收敛来的,不过是帮他们挥霍的一种资本罢了!江南的灾民什么时候能见到官府资助的足额粮银呢?真真是气煞朕了!”
“皇上,您不要太过生气了,别气坏了身子……”
贵德子近前劝解着。
“气坏了身子?哼,朕倒希望朕一病不起了,如果他们真有能力治国平天下,那朕就将江山让给他们,至少那些百姓们不用再受苦了!”
“皇上,万万不可啊!您万万不能如此说,先皇……”
贵德子慌不迭地扑到了门口,将门紧紧地阖上了。
“哼,先皇,先皇知道她有野心,为什么就不废黜了她?现如今,他要朕怎么办?怎么办?”
显然乔傲天是真的有些情绪失控了。
“皇上,您……”
贵德子壮着胆子,刚要再说什么。
那门被推开了,苏婉珏端着茶水进来了。
“皇上,您的茶……”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粉色的宫衣。
衬得肌肤胜雪,桃腮泛红,樱唇粉嫩,引人无限遐想。
“哼,又是所谓的去火茶?”
乔傲天冷冷的怒视她。
苏婉珏能感觉到来自他的怒视,不过,她并不畏惧。她任明眸低垂着……
不言而喻的挑衅
苏婉珏能感觉到来自他的怒视,不过,她并不畏惧。
她任明眸低垂着,心说,你愿意瞪眼珠子,你瞪着好了,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院子里忽然就传来一阵的欢笑声。
好似谁在雪地里跌倒了,旁人被逗得捧腹不已。
苏婉珏的头下意识地抬了起来。
视线透过窗子,直奔外面院子里的情景。
哼,真是个小女子,怎么那么喜欢看热闹么?
乔傲天的怒气似乎被迁移走了。
用很是玩味地目光看着苏婉珏,“想玩你就出去玩吧,别让人说朕连雪景都不让你看……”
他边说,边将那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淡淡的菊花味儿,竟让人在一瞬间似乎回到了金色的秋天。
秋高气爽,云淡风轻,漫天遍野里都是金色的果子,都是沉甸甸的收获。
“真的么?”
苏婉珏登时欢喜,几乎是一个箭步就冲出了屋子。
“苏小姐,你这是?”
硬生生地就与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呃?顺公公?”
堪堪地站住了脚,看着自己对面的三顺。
三顺对着苏婉珏献媚地笑笑。
转脸却冷着对贵德子说:“贵总管,我们太后有好消息让咱家来传,您让开吧?”
他的语气里有种不言而喻的挑衅。
后来,苏婉珏才听说,三顺很是艳羡太监总管的这个职务。
可是按照惯例,那必须是由皇帝钦定的。
就是太后也是无权过问内务府的事情的,对此容甄太后也劝过三顺。
说是,你的心思呢哀家明白,哀家也能体谅你的感受但是哀家总得给那个皇上一点面子。
若是任命一个内务总管哀家都要干涉,那皇帝一党的人不是更要剑拔弩张地上书弹劾哀家干涉朝政么?
你啊,哀家是不会亏待你的,只要是贵德子有的,哀家一定也为你争取到,明白么?
陷入被动的状态了
你啊,哀家是不会亏待你的,只要是贵德子有的,哀家一定也为你争取到,明白么?
容甄太后的话让三顺感恩戴德。
但是在内心里,他还是怨恨贵德子。
如果不是贵德子的存在,那内务总管一职可就不该是自己的么??
所以,每次他见到贵德子,那都是一副倨傲的样子。
就算是语言上是顺从的,但语气上却是嘲讽的。
好在贵德子心怀着先皇对自己寄予的厚望,不想招惹了福寿宫,给皇上带来麻烦,也就一直无视三顺的咄咄逼人。
“让开?恐怕不行!”
贵德子严严实实地挡在了门口。
“什么?难不成你想抗拒太后的懿旨?”
三顺借势抬出了容甄太后的名号。
那意思,你拦着我,那可就是对太后不恭。
你不要忘记了,我是太后的人!
“皇上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全神贯注,你一个冷不防地冲进去,若是惊了圣驾,皇上龙颜大怒,那时恐怕就是谁也救不了你了,咱家这也是为好意,若是不信,你闯闯试试?皇上正有火没地儿发呢!”
说着,贵德子闪身站在了一边,看都不再看三顺了。
“呃,这……”
在贵德子的冷然里,三顺回过神来。
他说的不错,自己不过是一个宫里跑腿的。
若是激怒了皇帝,为此和太后闹将起来,丢卒保车这一招也许就是太后下一步要走的了。
毕竟大局未定之前,双方霸主都会闪躲。
都唯恐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到了对方手里,那无疑会让自己的处境陷入被动的状态了。
“那贵总管你给通禀一声,就说是三顺来传懿旨了……”
三顺的语气有些缓和了。
“三顺,你那么厉害,直接进去自己通禀不就成了?”
贵德子一句话噎住了三顺,他的脸色倏然变了,眼神里很是恼怒,却是无言以对的……
什么是近身伺候?
贵德子一句话噎住了三顺,他的脸色倏然变了,眼神里很是恼怒,却是无言以对的、
眼见着两个人之间的怒气越积越盛了,苏婉珏婉然地说:“贵公公,顺公公都是无心的,您怎么还真小女子般的生气了?”
“是呵,是呵,贵总管,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谅解了三顺这回吧?”
他奉上刻意的笑容。
“哼!”
贵德子从鼻息间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身进了屋子。
时辰不大,他又出来,“进来吧!”
苏婉珏刚转身欲和鸳鸯她们一起玩雪,忽然就听到了屋子里的三顺朗声说:“皇上,天将瑞雪,太后老佛爷说是这是北越形势大好的征兆,所以她老人家感知到这段时间皇上为江南洪涝灾情日日挂心,以至于心情郁郁,不能龙颜大悦,所以,命人以将城外行宫梅园那里收拾出来了,并生上了暖炉,添加了新的飞絮蝉丝锦被,也准备好了马车与贴身侍卫,送皇上去梅园看雪景,赏梅花,以释心怀!”
“去梅园?”
乔傲天显然是吃了一惊。
“是的,太后已然是为皇上做好了准备了,并特意安排了苏婉珏陪皇上您一同前往,近身伺候,让皇上能在赏花赏景之余,过得愉悦!”
“什么?让我一起前往梅园?”
门外的苏婉珏怔怔地站住了身形,什么近身伺候?说的是不是太露骨了?要自己卖身给苏家求荣么?
倏然一阵寒风袭来,掠起了地上的雪,那雪花早就是花瓣零落了,被风卷起,白茫茫的一片直扑苏婉珏的心中!
“皇上?”
三顺低头等着皇上的回话呢,可好一会儿,乔傲天都没说话,他有些不解了,轻声又诺诺了一句。
“呵呵,你回去转告太后,就说是朕万分感激太后她老人家的关爱,她的好,朕心领身领,完全接受了,朕明日就会携着婉珏那丫头一起出城奔梅园,等朕回来,必然会带给太后几枝艳红的梅花的!”
你还在装糊涂么?
“呵呵,你回去转告太后,就说是朕万分感激太后她老人家的关爱,她的好,朕心领身领,完全接受了,朕明日就会携着婉珏那丫头一起出城奔梅园,等朕回来,必然会带给太后几枝艳红的梅花的!”
乔傲天笑了,笑得很有意味。
艳红的梅花?
三顺一愣,似乎梅园那里只有粉色的梅花吧?
什么时候又嫁接了艳红的?
不过,他管不了那么多。
诺诺一声后,转身退下,回福寿宫给他的主子回话去了。
“苏婉珏?”
乔傲天喊了一声。
他的声音?
苏婉珏正在回想,那日她被太后找去,问询和皇上相处的情况。
得知自己并没和他怎么样,所以就说,一切她都会安排的。
难道这次梅园之行,她是刻意想让自己和乔傲天之间发生些什么??
一想到这儿,她面色绯红了,头也微微低下。
“皇上,您叫奴婢是……”
进的屋子里,她淡淡地问。
“苏婉珏,你的好事来了!”
“好事?”
苏婉珏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太后此计让乔傲天识破了?
“哼,你还在装糊涂么?”
高大的身影已然逼到了近前。
他的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你就那么想着给朕暖床?她给了你多少好处?为苏家加官进爵么?你们苏家得到的好处已经太多了,你们还想要什么?”
他的语气一句句阴险起来。
声音冰冷,就是那嘴边的笑意也冷瑟如冰。
“皇上,奴婢不明白您说的什么意思?”
苏婉珏扭动了下脖颈。
想要将下巴从他的大手里脱离开来。
但是,她失败了。
他的手劲儿很大,弄疼了他的下巴,。
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冷笑,“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来龙赢宫做什么?做什么?”
“皇上,奴婢来龙赢宫的原因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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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来龙赢宫的原因您……”
“哼,你是想说,是朕动用了御林军逼你来的?你是想说,你本来是看中了那个瘸子的,你宁可和一个瘸子在一起,也不愿意进宫伺候朕,是不是?是不是?”
他想起了她与那瘸子眉目传情的脉脉的样子,心头的烦躁被引发了。
“呃?奴……奴婢,疼……皇上……”
他盛怒下手是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
那白嫩的尖下巴此时红淤一片。
而她的表情也变得吃力起来,眼泪开始在眼圈里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