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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了这话,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嘀咕着,哎呀,编个谎话怎么就这样难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你啊,这个傻小子,竟有这样细心了,嗯,好,做的对,来人,取一对金珠双凤钗来!”
容甄太后释然,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地。
不禁就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
想,这个小子还真的是有心,想来将来也是会如他父皇一样,是个多情种子!
金珠双凤钗拿在了手里,乔傲扬左左右右地翻看着。
“娘,怎么女子都喜欢这样的物什戴在头上,啰啰嗦嗦,麻麻烦烦的……”
容甄太后哑然失笑,伸出一只手指点着乔傲扬的脑门。
“你啊,怎么会明白,爱美之心不是人人都有么?若是女子不打扮的风姿婉约,你们男人怎么会喜欢呢?你啊,还是太小,等长大啊,就明白了……”
“我……我已经长大了呢……”
乔傲扬神色有些恍惚,低声地争辩着,脸色又是红了一红。
这个时候,三顺匆匆进来了,“太后……”
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看了乔傲扬一眼,却又打住了。
“有什么就说吧?扬儿也不是外人,婉珏那丫头呢?”
容甄太后依然笑眯眯地握着自己儿子的手。
“就是,你个狗奴才莫非做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想让我知道?娘,罚他,罚他倒立三天!”
乔傲扬不满了,绷着脸儿冲三顺瞪眼。
听他说前半句,那语气,那神态,果然是一副大人的模样,颇有皇家威势。
容甄太后心里甚感欣慰,儿子看来真的大了。
可后半句一出来,就把容甄太后说乐了,还罚他倒立,你以为福寿宫是戏班还是杂耍班啊?
“不,小皇子恕罪,老奴不是想瞒着您什么啊?”
三顺吓坏了,他可是很清楚太后对这位小皇子,那可是百依百顺的,自己就是得罪了谁,那也不能得罪他啊!
婉珏和皇上在一起?
三顺吓坏了,他可是很清楚太后对这位小皇子,那可是百依百顺的,自己就是得罪了谁,那也不能得罪他啊!
“还不快说,那丫头呢?”
乔傲扬怒斥。
“回太后,小皇子话,龙赢宫的贵公公说了,皇上在静修,婉珏小姐也在陪着,不能前来福寿宫,说等皇上静修一结束,苏姑娘一出来,就会转告,让她来面见太后……”
“什么?婉珏也陪着?”
容甄太后脑子里一个愣怔,这是怎么回事?
静修还会带着一个女子么?
孤男寡女的天天共处一室,情丝缭绕的,哪一个男人还能静下心来修身养性?
不对啊!
“怎么那丫头不能来了?”
乔傲扬一脸的不快,神情怏怏地嘟囔了一句。
“扬儿,你……”
容甄太后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怎么似乎他和婉珏还很玩得开?
“哼,那个丫头上次对我无理了,这次我本来打算着要让她给我道歉来着……”
莫名地,乔傲扬感觉自己的脸上稍稍有点发烧。
“哎呀,娘,我……我师父大概在等我练功了,再耽搁我就会挨打了,我……我走了……”
话音刚落,他早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了,几乎没给容甄太后说话的空儿,转瞬不见了踪影。
“这个孩子,你慢点,可别摔着……”
容甄太后看着他的背影,这个孩子怎么回事?看来还是没长大啊,还是个孩子,无奈,老太后也只有娇嗔地笑着摇头。
“太后,小皇子的精神头总是这样抖擞,我们北越的将来那可是大有希望啊!”
三顺压低了声音,很和适宜地逢迎了一句。
“哼,北越的江山眼看着要毁在某人的手里了……”
脸色蓦然就变了,变得冷漠,“婉珏和皇上在一起?苏家大嫂说过,婉儿这个丫头性格古怪冷清,不容易受管服,该不会闹什么妖蛾子吧?”
那笑声浸透了邪恶
脸色蓦然就变了,变得冷漠,“婉珏和皇上在一起?苏家大嫂说过,婉儿这个丫头性格古怪冷清,不容易受管服,该不会闹什么妖蛾子吧?”
“太后,以老奴看,您大可不必多虑,您忘了,是您要婉珏小姐跟皇上……”三顺起身在容甄太后耳际嘀咕,“在梅园想必因为那冷茹艳,婉珏小姐没得着诱惑皇上的机会,这次,在龙赢宫里,皇上下旨了谁也不见,谁也不让进房门,只他们两个人在里面,一个说是静修,一个是在旁边细心伺候着,这时间若是久了,其实也不用多久,只几天,香鬓萦绕,肢体柔媚,那……”
三顺的话没完,但是已然是句句都入了容甄太后的心了。
她思忖了下,不住地点头。
“嗯,看来婉珏这个丫头是醒悟过来了,她是个聪明人,自然是明白该怎么做,三顺,你立刻派人去苏家,送点宫里的稀罕玩儿给婉珏的娘,就说哀家说了,她女儿有出息了,自然娘也是会跟着享福的!”
“太后英明,如此,若有机会她娘告诉了婉珏小姐太后对她们母子的体恤,相信她是会更卖力的,那局势可就越来越对我们有利了!”
三顺也奸笑着。
“哼,皇上看来这会儿是明白了,整个北越朝堂上下,那不是靠着他年轻气盛就能管理好的,他啊,和哀家斗,还嫩着呢!”哈哈!
福寿宫里传出了得意的笑声。
那笑声浸透了邪恶,在宫里传扬得很远!
泰兰歌城西门。
一辆蒙着重色布帘的马车缓缓地停在了西城门口。
车刚停稳,就有守门的卫士走过来,“里面什么人?要出城干嘛去?”
“军爷,我们是城里汇丰银号的,里面坐着的是我们的小姐,我们是奉了老爷之命去城外探亲戚的……”
驾车的是一个高个子男子,带着一顶压低了帽檐儿的帽子,见守卫过来,车都没下,只是朗声说了这样一番话。
他啊,就是一傻子
驾车的是一个高个子男子,带着一顶压低了帽檐儿的帽子,见守卫过来,车都没下,只是朗声说了这样一番话。
“嘿,你这小子,怎么见了军爷连马车都不下?你敢藐视国法?”
那守卫见驾车的人神情倨傲,语气冷清,就有些恼了。
哼,给你施礼?
出生到现在,还没人敢如此对朕说话呢?
那驾车人神情勃然了,刚要扬起鞭子冲着那个守卫甩去。
这时,就见那马车布帘被轻轻地掀开了。
“这位军爷,您看别见怪啊,这个黄大呢,他的腿脚不灵便,所以不能下马车给您施礼,小女子在这里给军爷赔礼了,喏,这是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您拿去了,和几位军爷一起去喝点酒,可好?”
卫士转头一看,只见车内一女子,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美,又是清脆,动听极了。
不由就多看了几眼,见她面容清秀,姿态雅致,一双眸子正闪着彩光看着自己。
那微启唇角的笑意如一抹灿烂的阳光洒落在了碧波荡漾的湖面上,湖边的景致立时就美轮美奂了!
啊!
怎么会有这样如明珠美玉般极品韵致的女子呢?
真比画上走下来的人儿还好看啊!
如此美妙的人儿对自己如此的温言细语,那守卫一时间呆滞,身子有些僵直,竟忘记了回应车内女子的话。
“军爷?您……”
再次脆生生的一声喊,女子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
“哼,我们小姐招呼你呢?你瞎看什么?她是你看的么?”
倒是前面驾车的那个冷峻男子有些恼怒了。
恶狠狠地瞪了那痴傻样子的守卫一眼,嘴巴里嘀咕着,“怎么会让这样的货来守城门?”
那守卫醒悟过来,“哎呀,你还冲爷我火了,是不是不想走了??”
“哎呀,军爷,您可别生气,他啊,就是一傻子……”
那女子俏笑。
怎么敢放肆地盯着她看?
“哎呀,军爷,您可别生气,他啊,就是一傻子……”
那女子俏笑。
“真的?”
“当然,他叫二傻,不信,您去汇丰银号问问,可有此人?”
“哦,看来傻的不轻!”
那守卫的眼神直勾勾地依然看着小姐。
“军爷,看够了么?我们可以走了么?”
“呃?我……”
那守卫见神情毕露,很是有些堪堪,“走吧,走吧,小姐可一路走好啊!”
“嗯,好咯!”
那小姐说着,就欲放下布帘,也在这会儿,她手中那一锭银子甩去了守卫的怀中。
呵呵!这个女子还真的是又美丽,又懂事啊!
望着他们马车远去的背影,那守卫美滋滋地将那银子掂在手里,眉眼里都是笑。
“天天都有这样的美人看,这样的银子拿,那这个守门的活儿,可真的是比当官的都来得美啊!“
“你个臭丫头,谁让你冲那男人卖弄了?”
出城不远,驾车的人就开始埋怨车里的小姐了。
“奴婢倒是不想卖弄了,可是皇上您黑着脸,端着个皇帝的架子,连句好话都不说,人家能让我们走?”
车内的是苏婉珏,驾车的竟是乔傲天。
“不让朕走?他敢!”
乔傲天恶狠狠的,他真的太生气了,那个守卫简直就是一混蛋!
这个臭丫头她是谁的……谁的贴身侍婢?
那是朕的,他怎么敢那么放肆地盯着看?
若不是急着出城办事,朕会立时挖出他眼珠子!
“他不敢?您若是不亮出身份,他有什么不敢的?县官不如现管,您当百姓们生活在天子脚下,就没有欺凌人的恶霸,就会天天太平,夜夜笙歌?”
苏婉珏愤愤。
“你个臭丫头!你信不信朕这就回去要了那路霸守卫的狗命!”
乔傲天被苏婉珏语气里的轻蔑给激怒了。
再怎么说泰兰歌城那也是天子脚下……
就是传说中的吃醋?
再怎么说泰兰歌城那也是天子脚下、
那些做官的,当侍卫的,怎么也的收敛些吧?
不然远离了这里的别的镇甸上的百姓们不是更没活路么?
“您回去啊,回去逞您皇帝的威风,让江南一干受灾百姓们继续叫苦连天吧!”
“你……”
乔傲天一时郁结。
他们偷着溜出来,那是有用意的。
这还幸亏了贵德子那奴才机灵,在宫里能应变些。
如今若是再回去西城门那里一闹腾,给容甄太后知道了自己私自出宫这事儿,那还不又要跳脚么?
两个人顿时就沉默了下来。
偷眼瞥见苏婉珏小嘴嘟着,也不稀得看自己。
乔傲天心说,这个丫头那脾气可真够臭的了,朕真的是拿她没办法啊!
不过那个守卫真太可恶了。
这个丫头属于朕。
她早就属于朕了,别人谁也不能觊觎!
苏婉珏怎么会觉察不到乔傲天的神色含义?
她心里愣怔了下。
看暴君那表情,难不成他这样就是传说中的吃醋?
他是吃醋别人贪恋自己的美色?
怎么会呢?
他处处甩脸子给自己看,让他那厉害的表妹折磨自己,又想着活活地饿死自己,怎么还会对自己有好感?
看他那眼珠子里都是怒气,都是嫌恶,那里有一点让人欣然的成分?
就是他看人都是凶巴巴的,怎么比得了傲睿那温情脉脉的眼神?
他看自己一眼,自己的心就是暖暖的。
不似这个暴君,看一眼,恨不得将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里,可恶至极!
两个人各怀着心思,出了泰兰歌城,一路疾奔,很快就到了浦域了。
这个浦域是去莫渡河的必经之路。
是一个不大的镇子,因为距离莫渡河不远,所以镇子里的生意事宜大多是做水产品生意的,镇子虽小,但是外地的客商倒也不少,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揽住了苏婉珏的腰身
是一个不大的镇子,因为距离莫渡河不远,所以镇子里的生意事宜大多是做水产品生意的,镇子虽小,但是外地的客商倒也不少,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