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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些意外地,容甄太后竟起身,拉过了苏婉珏的手。
将她安排在自己的身前坐下。
苏婉珏感觉退让,她却说,“行了,孩子,你辛苦了,帮助了皇上,就是帮助北越国,哀家啊,真的是为苏家祖上高兴,为你的娘亲高兴啊!”
说着,老太后竟兀自抹起了眼泪了。
苏婉珏登时错愣,怎么回事?
太阳从西边出来的?
她叫自己来,不是埋怨自己?
而是夸奖?这也与她以往的风格太不搭界了?
“来人,将赏赐拿上来!”
容甄太后话音刚落,就只见有两个宫女分别端着两样赏赐的物件走上来。
一样是一件九缎丝缕梅红落雪衣,一样是金银的头饰佩戴数枚。
看去样样都是做工精巧的,绝妙处还镶嵌着珍珠宝玉,映照得整个屋子里都有些粉盈盈的光芒了。
“奴婢……奴婢怎么能承受太后如此的赏赐?”
傲睿,你快回来吧!
“奴婢……奴婢怎么能承受太后如此的赏赐?”
苏婉珏真的有些惊讶了。
这怎么回事?
贵德子预先嘱咐过自己,说是有可能太后会对自己下手的。
可,她今天这一出,那又是什么戏码?
“婉儿,太后赏赐给你的,你就收下,你也该得,这次的赈灾粮银的失而复得,你功不可没!”
一边的乔傲天插话了。
“是啊,皇上都如是说了,如今啊,哀家看苏家的姑娘如此得皇上器重,心里真的是万分的欣喜啊,皇上,婉珏这个丫头呢,是哀家的亲侄女,哀家呢,会时常让她过来叙叙家常啊,皇上若是有什么事情啊,那就忙去,不必陪着的……”
“呵呵,太后您可能还不知道啊,苏家的姑娘那果然就是不一般啊,被她伺候得时日久了,朕还真的是一时都离不开她了呢。”
乔傲天并不忐忑,冷声说道。
“呵呵,苏家人是好……”
容甄太后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了。
“既然皇上忙,需要人陪着,那婉儿啊,你就去吧,好生地伺候皇上,别让哀家失望,知道么?”
“是,婉儿明白!”
去吧,去吧!
容甄太后摆摆手,于是,乔傲天和苏婉珏一行人退下。
“怎么回事?这不该是她应有的态度啊?”
出了福寿宫,乔傲天看着身边的苏婉珏端着那些赏赐,那是万分的狐疑。
“太后该有什么态度?难道皇上是为想看她责打奴婢才来的?没看到奴婢被人扁的笑话,您很失望么?”
苏婉珏心里其实也在纳闷,还隐隐的有些烦躁。
乔傲睿说过的,他很快就能回来。
回来就带自己离开这座深宫,真的走出去了。
哪怕天涯,哪怕海角,只要能不再费心费力地去琢磨人的险恶心里,那就是一种幸福啊!
傲睿,你快回来吧!
默默地想着,她的目光看出去南面的天空,意境里有无限的期许!
还是她心中另有隐情?
默默地想着,她的目光看出去南面的天空,意境里有无限的期许!
“你个臭丫头,朕是那样的意思么?”
乔傲天也恼了。
他也不是榆木疙瘩,自然明白她目光直视南方,心中所想的。
二弟去了江南了,似乎也带走了她的心!
郁闷!
接下来几天,宫里真的是一片祥和。
就是在朝野上,那也是形势一片大好。
从江南快马传回来的急报,说是有了那批赈灾的粮银后,江南的受灾百姓们开始信心十足地建设自己新的家园。
那些流离在外的灾民们也都一一回来了。
一场天灾就这样在众志成城下,很快度过了难关!
消息传来,群情欢舞,众位大臣都是山呼万岁,说,这都是皇上不辞辛劳微服私访,查实了赈灾粮银的功劳,吾皇是明君啊!
大臣们的极致赞美,响彻了整个金銮殿。
乔傲天微笑着接受群臣的膜拜,但是他的心中却是隐秘着郁愤。
这次的事情虽说是丢失的东西找到了。
可是,那幕后的黑手终究是逃脱了,若不是叶范太被暗杀,那自己就可能将他们一举揪出来……
快到年节了,宫里收到了不少的进贡礼品。
各地都在忙活着上报一年的收成与税赋,乔傲天每天要看的折子也是多得不得了。
福寿宫那边,似乎也消停了不少了。
老太后时常会命三顺给苏婉珏送来一些宫外的吃食,或者是一些精致的小玩意。
接连半个月,竟送来了四五趟。
苏婉珏虽然是不得不接受,可心里也是狐疑,是太后忽然的,醒悟过来,女人不该参政,应该还乔傲天一个清明自在的皇位?还是她心中另有隐情?
于是,每一次,苏婉珏都会在改天去福寿宫里答谢太后。
贵德子伤势也好了,知道了这些情形,也是很迷惑,真的摸不透太后这是打的什么算盘。
将泰兰歌城据为己有
贵德子伤势也好了,知道了这些情形,也是很迷惑,真的摸不透太后这是打的什么算盘。
不过,平安无事,总是好的,没人愿意无端地惹起是非!
似乎福寿宫和龙赢宫里走动的更频繁了。
背后有些奴才们就议论说,这些都是苏婉珏的功劳。
不是她的出现,那皇上和太后大概不会表现得更像是一家人吧?
当然这些都是在极为私密的情形下,议论的,毕竟在深宫里,真的是会祸从口出的!
半月后,泰兰山驻军的一封奏折让乔傲天有些震惊了。
奏折上说,从王大鹏将军率兵押运了赈灾的粮银到江南去后,泰兰山上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情形。
说是,每到深夜,总会有一些白色的影子,在山中的林子中出现。
那些影子看起来,也不想与驻军为敌。
只是他们每夜里都出现,这让驻军中有些人就惶恐不安起来了,也有了鬼神临到这一说了。
驻军的副将就上了奏折说了,是不是因为山中驻军中没有了统帅,所以那些鬼神才出来作祟的?
祈望皇上能尽快想办法,解释这内中的缘由,那样山上的驻军的人心才会安定!
泰兰山是泰兰歌城的外围山脉。
它的地理位置是非常重要的。
翻过了泰兰山,对面就是外域太阳国。
太阳国是一个不大的岛国,生番衍生而成的。
一直就痴心妄想着,要翻过泰兰山,将泰兰歌城据为己有!
联想到了这些,乔傲天感觉情势不容小觑。
于是,和众臣商议后,他决定亲自带人奔赴泰兰山,到底要看看那些黑夜里出现的白影子是什么样的物件?
其实,他的执意前往也有另一个原因。
在梅园他曾见过一些白影子。
让他惴惴不安的是,那些白影子与泰兰山上的白影子是不是就是同一拨儿人,如果是,那可就真的很不妙了,对方都侵入到了梅园……
娘突染得了恶疾
让他惴惴不安的是,那些白影子与泰兰山上的白影子是不是就是同一拨儿人,如果是,那可就真的很不妙了,对方都侵入到了梅园,皇帝的行宫里肆意地乱走了,而自己却不知道对方的来历,这不是在等着对方给自己下圈套么?
左丞相刘不已提议说,皇上,您刚从浦域归来,龙体尚且需要休养,不然这泰兰山一行,就让老臣代您好了!
乔傲天没有说话,只是在纸上写下了如是一行话,他说:“朕在宫中什么也不可为,所以出宫是正道,而你,在宫外,自然可以为朕解忧,朕就算是出行了,也能安心!”
“是,老臣遵命!”
刘不已看完后,点头称喏。
这次乔傲天的出行容甄太后是知道的。
而且也是她提议说是,让贵德子和婉珏一起陪同皇上去,那样呢,皇上身边也有个照应的人,她这个做皇太后的人,心中也能稍稍安然些。
她的这个提议,也是让乔傲天等人大为困惑!
这些日子太后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在趋向于母仪天下的典范了,难道她真的是有所变化了?
乔傲天他们是在第二天就出发的。
一行人除了乔傲天等三个人,再就是十多个武功甚好的内宫侍卫。
大家骑着马,出了皇宫,直奔西城门而去。
西城门的守卫早就得了命令了,说是皇上要出宫去泰兰山,大门也一早就打开了,一众的守卫们都是伫立在了大门两边,恭候皇上出城!
乔傲天等人的马儿没有丝毫的停留,直奔城外。
也就在十几人骑将要陆续奔出泰兰歌城时,忽然就从后面传来了一阵疾呼,“皇上,皇上,请留步!”
呃?
乔傲天心中一怔,连忙将马儿停住。
“皇上,刚刚苏府有人进宫禀告,说是苏姑娘的娘突染得了恶疾,已然躺倒在床上,不能自己了,太后特命奴才追来,问皇上怎么办?”
娘的无奈,娘的酸楚
“皇上,刚刚苏府有人进宫禀告,说是苏姑娘的娘突染得了恶疾,已然躺倒在床上,不能自己了,太后特命奴才追来,问皇上怎么办?”
追赶而来的是龙赢宫的一个小太监。
“什么?我娘病了?”
苏婉珏一阵心颤,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回苏小姐话,是这样的,苏府来人说是,苏府已经为老夫人请了泰兰歌的名医了,可是那郎中无法诊治出老人得的是什么病症……”
“这可怎么办啊?娘……”
泪,登时就滑落下来了。
没有谁比自己更清楚,这几年娘在苏府中过的是什么日子?
也没有人能体会到娘心底里,那种说不出来的痛,那痛是在日日夜夜地折磨娘啊!
“可传了太医了?”
乔傲天的心里一紧,那丫头的泪,就像是那寒水,冰莹着。
让他一见,就心疼不已。
“太后已经命太医赶赴苏府了,但是念及了苏小姐和她娘亲相依为命,感情深厚,所以命奴才赶来,问姑娘怎么办?”
那奴才低着头,说着。
“娘……我要去见我娘……娘……”
几声撕心裂肺的低喊,她已然是满面的泪珠了。
“嗯,既然如此,贵德子,你陪着婉儿回趟苏府吧!”
乔傲天说。
“不,皇上,奴婢不用贵公公陪的,奴婢自己一个人回去看看就行,您去泰兰山,身边不能没有伺候的人,您就让贵公公和您一起去吧?奴婢不能尽责陪在您身边,已是万分的歉疚,只是娘的身子……她……”
想到了二叔那无耻的嘴脸,再想到了娘的无奈,娘的酸楚。
苏婉珏竟一时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是,皇上,婉珏丫头说的对,还是让奴才跟在您身边吧,不然奴才等也不放心啊!小盒子,你要将苏姑娘好生地送去苏府,听到没?”
贵德子说着,就冲着地上跪着的那个小太监说。
一个脾气超臭的丫头
贵德子说着,就冲着地上跪着的那个小太监说。
“是,小盒子,谨遵贵总管的命令!”
“皇上,您若是不答应,那奴婢也不回苏府了,就陪着您去泰兰山!”
苏婉珏已然是泣不成声了,却眼神固执。
“唉,你啊!”
乔傲天自然是晓得她的脾性的,这个丫头倔强劲儿上来,那还真是九头牛也拽不会来的主儿。
“那好吧,就让小盒子陪你回苏府!见到了你娘好生劝解着,宫里有的是好药,御医们的本事也是有的,你不要太过担心焦急,他们一定会将你娘的病治好的,知道么?”
他轻轻地说完这些话,伸出手去,将她眼角的泪滴拭去,“都会好的,你那么善良,老天会看见,会佑护你们母女的!”
“谢皇上……”
苏婉珏下了马,弯腰给乔傲天施礼,算是送别。
“皇上,您要保重,万事还是不要太过操劳……”
“嗯。”
乔傲天应了一声,看过去的眼神,温情脉脉。
但是,转瞬,他就策马回身。
一声清脆的鞭子响动后,那马儿就飞也似的奔出了西城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