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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依,看着这如痴如梦的夕阳美景,真是不胜美哉。
夕阳落幕他二人才分道扬镳。一场责罚,无疑难免。
刚一跨进屋中,玄华冥的浑厚有劲的声音便已传入耳中:“去!去外面练功!一炷香没烧满别回来!”
叱令已然下,可玄天乐却迟迟未动。这一幕令玄华冥不免吃了一惊。
玄华冥眉头微蹙,道:“我叫你去练功,你难道没听见吗?”
玄天琪现弟弟今天与以往截然不同,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赶了过来。
“天乐!叔父跟你讲话,你难道没听见?你难道忘记我昨晚跟你说的了?快给叔父道歉!”
玄天乐毅然不动。抬起双眼,那里面充斥着厉厉冷色。玄天乐道:“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我为什么要练功?我连我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我练功到底有何用?”
“天乐!你怎么可以这样与叔父讲话!叔父都已经跟我们讲了,爹娘住在远方,等到将来你有本领了就可以去找他们了……”
“姐,难道你也相信这鬼话吗?”
玄华冥再也沉不住气了:“我是你叔父,难道我还会跟你讲谎话吗?”
“如果不是撒谎,为什么爹娘到现在还不出现?难道他们十九年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们吗?”
对待玄天乐冰冷的眸子,玄华冥半天里只吼出了两个字:“放肆!”
玄天乐并不为之所动,他就仿佛是被抽调了灵魂,犹如一个傀儡一般。“是无法回答我了吗?”
“你!你简直是气煞我也!咳咳……”玄华冥开始咳喘不止,玄天琪一边赶去帮忙一边娇声斥责:“天乐!你怎么能这样!你看你把叔父气得!快跟叔父道歉!跟叔父讲你不是有意的!”
等待玄天乐道歉的两人接下来又是一惊。“我就是有意的!但是我并不想怎样,我只想知道我的爹娘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们这么狠心,弃我们不顾!倘若你今天不告诉我事情的原委,我从此便不再踏进这里半步!”说着,他调头向外走去。
“站住!”玄华冥嘶声力竭的喊了一声。玄天乐缓缓转身。玄华冥长叹一息,似乎已被玄天乐的执意所妥协。“好吧,事已至此,我也不再隐瞒你们什么了!我这就告诉你们,你们的身世!”
“你们的父亲叫轩辕华青,其实你们都姓轩辕,都是轩辕氏后嗣。”
“轩辕氏?”
“轩辕氏即是黄帝之后。黄帝即是轩辕帝,乃是人中之神。我等都是轩辕帝之后。自古以来便秉承了轩辕帝一分一毫的神力。就是为什么你们二人天生就有极高的禀赋!”
“那我们的母亲是谁?”
“你们的母亲名叫慕容卉,乃是慕容山庄的三小姐!”
“慕容山庄?这又是何?”
“唉……此事说来话长……轩辕氏乃人间正派之,轩辕氏长老功夫群,原本江湖中已有的慕容山庄、北冥府、南宫阁与长孙殿这四个门派都被收伏,归属轩辕氏门下。但就在十九年前,慕容山庄的庄主慕容不凡刻意谋反,蓄意成魔,这便衍生了一场无法避免的灾劫!”
“灾劫?”
“当初,慕容不凡将他的妹妹慕容卉,也就是你们的母亲派来,实质是在轩辕山庄内做卧底。蛰伏待机,杀掉你们的父亲轩辕华青。谁想到,两人只见了一面,便爱上了对方。久而久之,生了情感,同结连理。慕容不凡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爱上了自己的敌人,因此便下令吩咐杀手去刺杀你们的父亲。”
讲到这里,玄天乐稍有不解:“你刚才明明说慕容山庄归属轩辕山庄门下,可慕容不凡为什么一直想要杀掉父亲?”
玄华冥道:“唉。你有所不知。这慕容不凡修炼邪功,走火入魔,并且死性不改!彼时,北冥府的北冥少峰与北冥紫仙两兄妹曾商议,将北冥紫仙许配给慕容不凡。其本意是好的,只是希望慕容不凡成家以后能忘却魔功之事。反之,倘若他仍执迷不悟,便可以联起手来,里应外合将他彻底铲除。”
“那到最后怎样了?”
玄华冥摇摇头道:“这魔头技高一筹,早已料到了。他不但不肯放弃修炼魔功,更吸走了北冥紫仙的所有功力。这还未了,他还要北冥紫仙交出至宝神曲。北冥紫仙死活不说,最终**。”
“你说他派杀手刺杀父亲,那父亲到底怎样了?”
………【第三章 紫衣女子】………
第三章
“慕容不凡手段卑劣,派下百余名号称“嗜血”的杀手前去刺杀你们的父亲。你们的母亲为了让你们的父亲顺利逃走,就这样惨死在了众人的手下了。”
两人同时一震,听闻母亲丧生,两人的心仿佛突然间掉落了下来。
“后来你们的父亲联合起其他各派的掌门一同向慕容山庄反攻。最后的一场大战,结果无疑是两败俱伤。慕容不凡已然成魔,你们的父亲为了遵守使命,利用神器无踪剑与慕容不凡玉石俱焚。可结果也只是将慕容不凡封印在无踪剑之中。”
仅凭玄华冥这一番话,就使他们二人在瞬间之内失去了两位至亲。玄天乐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他调头疯狂的跑了出去。玄天琪没能抓住她,她亦心力交瘁,跪在地上,只得啜泣着喊:“天乐……”
玄华冥深叹一口气,道:“事实便是如此!总之你们也都长大了,毕竟你们早晚都要知道。当年,华青叫我不准教你们俩人武功。可我却从一开始就拂逆了他的意愿。我这样做并不是想剥夺你们的青春与快乐,我只是想让你们记住,无论走到哪里,你们都是轩辕氏的后人。身上都留着轩辕氏的鲜血!即便华青责怪我,我也一定要这样做。轩辕氏不能绝后,当年华青葬送了轩辕山庄,我只希望你们能承袭你们父亲的职责,将你父亲和大家的遗愿实现!这也正是我为什么从小就逼着天乐练功的原因了。”
玄天琪心里清楚。轩辕华青是玄华冥的亲弟弟,看着自己的弟弟牺牲性命,其实他比任何人都要痛心。这十九余年的煎熬,将他打造成了一个两鬓苍白的老头儿,他将一生所有的精力都投在玄天乐的身上了。如今,也是该歇息的时候了。
玄天琪看着叔父略有些踉跄的背影,心里如刀绞般难受。
再说玄天乐,一路狂奔狂吼,啸咤惊动了整个山林的飞禽走兽。树叶飘飞,空际中无数鸟影盘桓,霎时间,各种鸣叫一并响起。玄天乐大吼个不停,形同疯子一般。他不断的长声吼叫:“爹!~娘!~”可最终传入耳中的只有他悲怆的回音。
玄天乐双腿一软,跪倒在了树叶丛中。泪水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他失声痛哭。
“爹!娘!为什么我要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之中!为什么你们从小就离开了我!为什么!”
次日,
玄华冥没有再去督促玄天乐练功之类的事。然而玄天乐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每天一早儿太阳刚刚露头,他便起床跑去村口的大树下练功。即便昨夜叔父已经将这事情的原委与他清清楚楚的讲了,但他仍旧不知自己习武的究竟目的。
每天这样熬日子,玄华冥也实在不想。玄天琪似乎看出了叔父心中的愁苦,但却不知叔父的用意为何。
这天上午,天气并不怎么好,乌云笼罩,整个天际都是一片灰色。
一股阴风不知从何吹来,抖得树叶树枝乱颤不已。玄天琪觉到了外界的不常,疾步赶出房外。只见一位身着紫衣的女子在一阵狂风之中定型。她身形妙曼,一层紫色纱衣掩映不住她白皙的肤体。她脸上戴着一层面纱,隐约间似乎可以看见她左脸上的蝴蝶印。
玄天琪看她这身行头与气势想必定非泛泛之辈。便问:“你是谁?”
不容置喙,神秘女子转手来一波攻击。玄天琪起身一跳,挥臂出三支金色的绣花针。金色绣花针不仅是玄天琪缝补衣裳的必备器材,更是她的贴身武器。三支金针疾飞来,迎面正与那团紫光波对住。只因天琪功力尚浅,凭她一己之力根本难以抗衡。
玄天琪趔趄几步,险些摔倒。那紫光波兀自未停,光色夺目,迎面夺来。正在这千军一之际,一个人影一个急转身,将玄天琪推开,随即抽出宝剑向那紫光波抛去。那人紧随其后,又举起一掌,两下合并将那紫光波的力量冲散。
神秘女子微退几步,显然功力不敌来者。玄天琪望着方才及时出手相救之人,叫了声:“叔父!”
玄华冥手臂一收,宝剑自行飞回了背后的剑鞘内。玄华冥搭了把手,扶起了玄天琪,顺便问了句:“天琪,没事吧?”天琪揉了揉有些摔疼的屁股,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玄华冥一副阴冷之目相待,朝那女子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紫纱女子嘴角微微扯出一丝娇笑:“华冥师叔,难道你忘记我是谁了吗?”女子启齿,言语间,皓齿交接。玄华冥一闻着声音,心内顿然一震。
“是你?!”“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紫纱女子毫然不惧,笑吟吟的说道:“难道你忘记我的身份了吗?十九年前那场大战之后,我便知道你还活着。”
“你、你来此到底为何?”
紫纱女子暂且不答。两只美丽的眸子在眶里转了转,视线瞄准了站在玄华冥身边的天琪。
“呦,这小姑娘长得真不错呀!如果我所料不错,你就是轩辕华青的女儿吧?”
玄天琪不知所措,更不知该不该答。玄华冥只身挡在其前,口气不恭的说道:“哼!十九年前你脱离了那魔头,方才免除一劫!否则今日你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呵呵,华冥师叔,何必这么紧张呢。我来不过是想透露一些你不知道的消息给你。”
“什么消息?”
紫纱女子面色一冷,纤手一挥,一道紫光飞出,落在了玄华冥的面前。紫光散去,显在面前的是一把打造精致之极的宝剑。宝剑与剑柄浑然一体,毫无分别,唯一可辩证此剑的只有银亮剑身上的那两个字:无踪
“无踪剑?!”
玄华冥大吃一惊,随即浑身一寒。无踪剑此时早已失去了光华,显然已经丧失了神力。十九年前,轩辕华青正是用这柄无踪剑与慕容不凡相搏,最终斗得两败皆伤。轩辕华青诛他不可,只得以己身血肉之躯将慕容不凡封禁在无踪剑之中。可这无踪剑如今木然的杵在面前,究竟生了什么事,不猜便知。
紫纱女子早已将他惊慌的神色捕捉的一清二楚。她薄唇轻动,说道:“无踪剑就摆在你面前。到底生了什么事,想必也无需我再费唇舌!”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什么意思你比我更加清楚!我不想再与你啰嗦下去。此番之意,一来是通知你;二则便是送给你一句话:正邪双方皆无恒久,久合必分!倘若不想让人间那些无辜的人遭受无妄之灾,那么就必须有要人挺身而出。不过,我可不想再看到这样重蹈覆辙的结果。”
不等玄华冥再问什么,紫纱女子摇身随着一股阴风眨眼而去。玄华冥两眼呆呆的看了看女子刚才的位置,又看了看杵在自己面前的无踪宝剑。玄天琪聪明伶俐,想必这会儿也早已猜到几分,她问:“叔父,刚才那人,她称您师叔,那她该不会是……”
玄华冥瞑目颔,随即悄声道:“此事暂不可与天乐讲!他知多无益!”
再说在外练功的玄天乐。练功一上午,光阴匆匆,转眼便是晌午了。可他今天的精神显然不比昨天,看起来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一上午打拳练剑都没有足够的力道。转眼到了中午,烈日烤的人皮肤灼热,此时正是一天中太阳最烈之时。
他刚收拾好东西准备返回家中,突然不远处传来吵吵嚷嚷,一阵噪杂。放眼望去,一伙人正狼狈的往这边跑来。远远眺去,似乎在他们后面还有追逐之人。那些人气势汹汹,手里拿着镐头犁耙,那模样甚似煞神。
正看着,已有几个村民落荒向村里逃去。玄天乐抓住一个年轻汉子,不解的问道:“大哥,这到底生什么事了?”
“外村的人来打架了!”那汉子只应付了这一句。他趁机从玄天乐手中溜掉,惶惶逃去。
这些本村的村民脸上除了布满了惶恐之色,有些人还受了伤,血滴流了一路,不过太阳毒辣,那些血液落地便干涸了。村民们逃跑如鼠窜,须臾之间都跑得没影儿。唯独玄天乐一人还愣愣的站在村口。
正迷茫时,那一伙气势凶煞的村夫赶了过来。他们每一个人脸上都布满了狰狞。瞑然间,玄天乐能看出他们身上邪恶的影子,这或许就是叔父平日里讲的杀气。
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