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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到时只有尽量避开,或拖至正式会面时才相遇。
但芙蓉说得也很对,她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这样的情报,法利摩不可能不知道,如果连她都不在假公主旁边,连法利摩都不会相信,更不用说认识芙蓉的萨罗斯。
「可是┅┅」雅典娜心中犹豫著。
「我从小和奶一起长大的,奶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只要是为了奶,芙蓉什麽都愿意去做啊!而且我相信奶一定会派人保护我的,就这样决定了,好吗?」
雅典娜怔了半晌缓缓点头∶「我会让索菲、莎啦啦他们随奶一起入城。除此之外,我还会让法利摩大吃一惊。」
芙蓉收好托盘,露出微笑道∶「我去准备一下。」
雅典娜眼中闪过复杂的眼色,手微微抬起,终於又放下,最後似下定决心般的道∶「让赛加罗进来。」
赛加罗静静的听完雅典娜的话,脸色立变,虽然雅典娜所说的话还未经证实,但确有这种可能。
「你可以查实一下,经你手卖给法利摩的旧铠甲和兵器是否大都来自萨罗斯与提坦会战及提坦军与西部大战时的战场?」
赛加罗冷汗直冒,在战场上收集旧的铠甲和兵器进行分类,将其中还能用的进行贩卖,有破损的视损坏程度,破损小的经过修补後仍有人愿意以极低的价格购买去。
无法进进行修补或是修补耗费的材料价值小於能卖出价格的,则经过冶炼坊还原成各种金属再次贩卖。
以一套在战场上收集到的防具为例,半身铠和铁盾经过简单修补後可以贩卖给佣兵们,头盔因洛u漯 沪P命伤就在头部,破损太大无法修补只得丢入熔炉熔化还原为金属,这已经是不错的结果。
对於赛加罗来说,从战场上收集到遗弃的物资再进行分类贩卖,本就是他发迹的秘密之一,就算是现在涉足其他行业,仍没有放过这受人鄙视的来源,只因这本是无本买卖,免费代人打扫战场,总得有所回报。
「我会去查一下的,希望不是事实。」
「嗯,好的,你去吧,我还想见见另外几个人。」
赛加罗脸色阴沉的推开室门跨入房内,贩卖给法利摩的旧兵器铠甲果然大部分如雅典娜所说,是来自萨罗斯、提坦军与己方三者的战场,南方的旧铠甲大都是通过黑市渠道及拍卖会低价收阶uA流通到其他地方,法利摩以质劣价高为由根本不要。
室内除了雅典娜之外,不死教皇霍兰夫亦在,赛加罗不由一怔。
「果然是那样,依据合约,三天後我还将提供约近五百件没有头盔,经过修补後仍能使用的神罗骑士旧铠甲及一批铸造兵器所需的材料。」
赛加罗舔舔乾燥的嘴唇,心下苦笑,吐出一口气道∶「不过公主可以放心,我会找藉口中止这笔交易。」
雅典娜盈盈起身,摇动玉颈道∶「不,不但不要中止,相反我要你把这笔交易继续进行下去。法利摩已经收集到大半,我们正好将计就计。」
雅典娜拍拍双手,室内的一扇内室之门打开,数人从中缓步走出。
赛加罗疑惑的打量著眼前的几人,看到古鲁时,心神一动,认出来者正是黑之军。
雅典娜手指无双等人道∶「押运货物的事就交给他们吧!」
无双负手道∶「我们会按奶说的去做,不过奶也不要忘记对我们许下的诺言。」
「我当然会遵守我的诺言,不过你们首先得完成我的计划才行,让红莲代替我去襄阳。」
「公主殿下,奶是想要?」赛加罗开始明白过来。
雅典娜转过身来,目光炯炯的指著阿修罗一族的女魔法师道∶「我的意思是,把她假扮成我!」
大致的计划从雅典娜口中说出,霍兰夫听得目光闪烁,却未出一言,其他人均点头称是。
有离开,讶然道∶「先生对我的计划还有什麽意见吗?」
「公主殿下的计划天衣无缝,如果进行顺利,必可将襄阳纳入我手,不过。」霍兰夫道。
雅典娜双眸光华大生∶「先生不用顾忌,我自知智慧有限,如果有什麽不妥之处,尽管说出。」
霍兰夫沉默半晌始吐气道∶「现今提坦连遭两败,根基已被动摇,所有咱u懂收 拣_,望风而从,自顾不暇,迟早将成为一段历史,号令北方只有萨罗斯和公主你有这可能。就算得到襄阳,也立即会和萨罗斯起冲突。」
「说下去。」
「所以,我请公主将计划稍稍变动一下,趁此良机,一石二鸟。」
「你的意思是说?」雅典娜迟疑的道。
「如果与萨罗斯形成对峙之局,不但北方将形成两派相互牵制,提坦亦将趁机得到喘息的机会,将来为祸更深,一旦南方再次联合起来,襄阳反成鸡肋。」
雅典娜陷入沉思中,不得不承认霍兰夫的话有一定道理,在这种情况下纵然得到襄阳又如何?南方联合来攻时,他可以与其达成某种妥协,不过是将与亚特兰斯当年的情形搬到南方去,甚至以独立国家的名义请求加入到南方联盟去,而自己却绝对不可以。
如果真与萨罗斯形成对峙割据之势,提坦又得到休养生息,在北方的战争进行到最紧要的关头,南方来攻,失去支援的襄阳能挡得住吗,一旦失守,将会是怎样的情景?
霍兰夫忽然跪下,雅典娜大惊欲扶∶「先生怎麽了?」
霍兰夫语气诚恳的道∶「我恭请公主早下决断,在这场战争中施用任何手段。我们现在不光是在与北方的敌人作战,还要和时间作战,和南方诸国比速度,如果不能在南方再次联合起来之前奠定大局,到时必悔之晚矣。」
雅典娜隐隐猜出霍兰夫的一点想法,却不敢去想,有些软弱的道∶「先生认为我应该怎样去做呢?」
第八章故人相见
像梦一样的不真实,一切宛如梦幻啊!
萨罗斯踌躇满志的站在朝阳之下,眼中的森林郁郁苍苍,绿意昂然,充满生机。
按捺不住激荡的心情,手指伸入怀中碰到被体温捂热的两封书信,脑海中出现字如其人的清丽笔迹。
心中一热,她竟然还愿意见自己。
永远都忘不了她上次临别时的话,让自己生出的惊栗感,在自己眼中,她一向都只是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女孩啊!
随著提坦的溃败,她和自己间唯一的转圜馀地也已经消失,命运终於将两人放到一个就要正面冲突的地步。
「我一定会再回来的。」不禁又想起她说的话来。
失去了雅典娜,得到了权力;击溃了提坦,近半个帝国暗中表示支持自己。
如果,如果能再击败她,整个帝国都将向自己俯首称臣。
萨罗斯忽然身上一颤,会否像昨夜自己做的那个梦一样,自己一剑刺进她美丽的胸膛?还是完全相反?
任中一个结果都是自己不想看到的啊!难道真的没有改变的可能吗?
指尖触及另一封信,那里面只有两三句话,却述说了一个惊人事实。
那是雅丝兰写的,萨罗斯微起内疚之感。
从头到尾,自己都只是在利用她,也难怪她恨自己,至今都不愿原谅自己。
先是把她当成雅典娜的替代品,用她的生死,用暴力来强迫她,直到用她的家庭存亡才能让她屈服。忘不了每次完事後她的眼神,如活死人般的冷漠,只有在她以洛u灾v看不到的时候才会流露出真实的感情,那是怨恨!如果说以前她对自己的爱有多深,现在的恨就有多深吧?深到自己有时都不敢直视她,既怕那种比尸体还要冰冷的冷漠,更怕真的看到那种怨恨。
只是这些都不能告诉别人,即使是亲如恩师克里斯也不能。
那封信的内容是她有了孩子,雅丝兰有了孩子,她和自己的孩子。
萨罗斯低头看了看腰间的长剑,以前有多少敌人在这柄剑下哀嚎哭求过?
平生第一次对这柄爱刃生出厌恶,鼻间隐约嗅到一种让人想吐的浓烈血腥味。
抽了剑锋,以丝巾又拭了拭,仍是摆之不脱,忽然间急切的盼望看到昔日的故人。
「萨罗斯大哥。」
彷佛又听到了无忧无虑的声音,萨罗斯缓缓转身,看到冰雪似的人儿屹立在其薄如雾的朝阳光辉之下。
太阳升至一天中最高的时刻,五月与诸女的坐骑出现在襄阳城的南门之外。
迪奥终於决定遵照迪温最後的遗愿,放下一切,带著迪温的尸体去与其母合葬,再不管迦那任何事情,众人在翠寒峰上互道珍重告别,颇是有些不舍。
好不容易找到托尔金斯後,在五月的劝说下,水之音仍是揪了好一会托尔金斯的子才算是消气,诸女一个未失,算是皆大欢喜。
托尔金斯理所当然的拍拍屁股走人,在白清倩的轰笑声中,五月一行只得又多了一位夥伴。
但五月没有因白清倩的笑声而感到别扭,因洛ub生命空间的精神交流之下,他与水之音熟悉得就像是已经认识多年的朋友。
和熙的日光照在人身上,冬日难得的温暖令诸女白 的肌肤上泛起粉红色泽,可爱之极。
赤烈夫妇两人的结局让五月和诸女这一路上每每想起不由黯然,特别是梦紫妍,数次禁不住为之落泪。
不禁抬头望天,这个世间上真的有命运这种东西吗?忽然间忆起在生命起源的异空间内,自己与贾轼临别时的情景。
「五月,我的水德真法已经尽传於你,那是让你踏上至道的途径之一,当我们超越了现在,发现更让人神往的目标时,才能明白那种感动。在那条路上是永远没有尽头的,我和郭玄不过是先行一步罢了,前方虽是遥不可测,永远不知道会发生些什麽,危险与机遇并存,但又是那麽的让人心甘如饴的。」
那时自己的表情是有点古怪的吧?记得又是搔著头对贾轼说的。
「咳咳,可是,其实,我真的一点都没有像你们这样的意思,我只是想很简单的生活著,我仰望星空时,常常觉得夜空是无限大的,而自己是如此渺小。所以,能像你们一样明白天道洛u 奂 M是最好不过,如果得不到,只要我能开心,就已经很好了。」
「哈哈哈,好一个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虽不合他意,却深得我心,五月小友。」最後声音来自郭玄。
「五月,你在想什麽?」白清倩娇嗔问著。
五月回过神来道∶「我在想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命运?如果有,命运到底是什麽?
我们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就是在改变命运呢?」
「命运?当然有了,如果没有命运,我怎麽会遇到你呢?傻瓜,老天早就把我们所有的悲与喜编好了年月和日期,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啊!」白清倩一耸秀鼻道。
「紫妍,奶认为呢?」五月斜著头问道。
梦紫妍认真的想想道∶「命运?我本来是不相信命运这个东西的,不过清儿刚才的话让我也生出一丝这样的感慨,一时无法反驳。所以,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命运是存在的吧!」
五月最後望向水之音,却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秀丽无双的容颜,闪动著智慧光芒的双眸,令他不由怦然心动。
水之音轻叹一声道∶「如果说命运存在,偏偏我们又看不见,摸不著;如果说命运不存在,冥冥中又像有无形的手在推动著一切,无形的线将我们牵扯在一起。」
看到五月目不转睛看著自己的样子,水之音俏脸微红道∶「我说不下去了,他这样看著我。」
白清倩错马出现在两人间挡住五月的目光道∶「水姐姐说下去嘛!我们都想听,不用理会他。」
五月投降道∶「奶要我怎麽做才肯继续说?我可不想成奶们眼中的千古罪人。」
水之音忍不住一笑,正言道∶「我喜欢的是音乐,其实那里面隐藏著天地间既恒定存在又变化无穷的一种节律。在我看来,命运就像一支合乎乐理的曲子,有时优美动听,有时凄婉感人,有时则会奏出让人烦燥不安的金戈之音。而我们就像命运这只曲子上的音符,合起来便是一首乐章,当其中一些音符想试图改变自己的位置,声调的高低时,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甚至改变整支曲子的音韵。」
五月叹道∶「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
五月望向襄阳城外蜿蜒的人流,就像盘踞在大地上的长蛇般川流不止,不由豪气顿生,扬起马鞭道∶「来,我们比比看,谁能先进襄阳!输了,把奶们怀里的钻石宝石全给我。」
「那你输了,把什麽给我们?」白清倩一面催马狂追,一面不甘心的道。
马蹄声急促的响起,中间还夹杂著诸女笑骂声,五月不答反笑,率先向襄阳奔去。
「雅典娜!」萨罗斯禁不住一震。
「我们又见面了啊!萨罗斯大哥。」雅典娜沐浴在阳光之中,双手十指交叉抱於胸前,缓步向萨罗斯走来,绝世的容颜,使她看来圣洁得犹如一尊女神。
萨罗斯不禁屏住鼻息,精神有些恍惚的道∶「奶┅┅」
雅典娜平静无波的容颜像幽谷中的百合般盛放,萨罗斯却觉得像有把利剑一下刺进了自己的心中,心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