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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恐怕也难。
童飞一听,心中大定。三人坐了不一会儿,只听门外一阵嘈杂,房锺锐跟童飞小声说道:“那俩奸贼来了。”
童飞顿时正襟以待,来的是一个白毛兔子,一身鹅冠锦袍,碘着大肚子,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身后左右作陪的三四个身着金盔的兔将军!
他们迈步走进酒馆,房锺锐拉了大肥已经快步上前跪拜,房锺锐道:“房林大人,锺锐奉命探寻道生林路径,今幸得回归,跟大人交旨。”
那房林却扫了一眼童飞和跪地的房锺锐大肥,冷笑一声:“来呀,将奸细一并拿下!”
大肥刚要动弹,被锺锐拉着,这是左右上来就要捆绑二人,童飞却没有起身一直看着,两个金甲兔将虽然想要上前,但是童飞暗暗放出了虎形术,震摄对方,两人丝毫不敢挪步,拿着刀煞有戒备的与童飞对峙。
“好大的威风啊,奎隆见了我也未必敢如此,一帮兔崽子敢在你爷爷面前放肆?”
对面的大白兔口一张,一丝银光顿时朝着童飞飞来,童飞冷笑一声,眉心一动,金光一闪,只听吧唧一声,一滩绿色的污血飞溅了一地。一条白色的毛毛虫掉落在地。
那银光这正是房林和房果赖以害人的蛊虫。童飞心道:这家伙果然如房锺锐所言,以飞蛊为暗器,不过童飞有昂日飞针,计算它再隐秘也无济于事。
“哼,雕虫小技拿来对付我们你爷爷,这不是班门弄斧吗?”童飞冷笑一声,眼睛微微眯起,忽然叫了一声:“房林!”
房林一愣,下意识的哼了一声,就感觉自己眼前一花,只看到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株黑色的花枝,慢慢的伸展出去,化作了七个指头,其中的正中的枝条上,徐徐的开放六朵绚丽的紫色花锐,看着它,就发自内心产生一种欢喜,几乎在同时耳边无数妙曼的音乐响起,让房林忍不住随之扭动起来…。。
再场的人都呆了,这是什么功法?只是叫了名字,回答一声,就如醉如痴,自己在那扭起了屁股,这定然是妖法,不,应该是高深的巫术!
而大肥一看,也是惊呆了,这是什么功夫?怎么从未见老大施展过?莫非是老大刚刚学会的?老大啊老大,你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房锺锐看大肥发呆的脸色,顿时明白了,这位仙童法力真是深不可测,就是玉少爷也不知他有如此的手段。于是,他对童飞敬佩之中,模糊的多了一种畏惧,这种畏惧源自未知,人对于未知的才觉得可怕。
童飞当然清楚,这不是什么妖法,也不是巫术,而是七藏之花中的一藏,当初螣蛇带童飞去一个神秘的殿堂,童飞冒着生死得到的六本黑色羊皮卷,名为天术。童飞之前问过螣蛇,这六本天书,何时才能解开。螣蛇回答机缘儿字。
不久之前,童飞在过万藤林的时候,经历了一番痛苦之后,神奇的发现,自己包袱里的六本羊皮卷都不见了。而他也彻悟了这天书之术。
这六本天书名叫惑乱天书。惑乱者,迷惑对方,乱人心智,一共分为六诀,也叫六法。就是采用六种办法去达到惑乱对反的目的。至于这天书属于仙法还是巫术,童飞不知道,他觉得,反正是螣蛇帮他偷的,必然是神技了!自然的,这也绝对不可随意的告诉他人了。
在实战中,要想成功施展此法,还是有不少的限制。首先对方的意志力不强,另外一点就是要做到出其不意,这样才能成功。当然了,若能够成功施展此法,必然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刚才童飞就是乘房林狐疑之际,突然施展的声字诀,先声夺人,将其导入“间关莺语花底滑”的声惑意境,以黑死奇花辅助天音,直接将房林的魂勾了。
此时,那些兔将军们,个个噤若寒蝉,捏了一把冷汗,就算没有房林的命令,也纷纷撤去了戒备,神情中只有惶恐。
童飞见自己的这一招已经奏效,于是也见好就收,当即吟唱道:“念为空空意为空,浮生若梦志昏昏,悲欢离合皆是欲,一朝醒悟方觉真。”唱罢,举竹筷敲击了一下酒壶,叮当一声清脆的声响之后,那房林仿佛魂魄归体,如梦初醒,站在那里大汗淋漓,如同经历一场生死。
童飞却笑道:“我这一招比你的如何?”
在场的人,无不惊为天人。哪里还敢有一丝的犹疑。那房林意识到自己真是遇到高人了,先声夺魂之法,他只是听说,却从未亲身经历。眼前的这位不是巫族高人还会是谁?
房林当即服拜:“大人饶命啊,我的微末伎俩怎敢跟大人的仙法相比!大人啊,非是我等有意冒犯,只是近来兔村屡有奴隶逃脱,我等也不得不谨慎啊!万望大人您原谅。”这家伙,真是能说,而且不失时机的上前搀扶起了房锺锐道:“锺锐啊,你怎么不早点说明呢,害的我差点误会得罪巫族大人!”反倒责怪起房锺锐来。
童飞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也是兴之所至,随便帮了他一个小忙,想着很久没有来青龙域了,才一起来走走,你不知者无罪。”
童飞拍拍手站起来,将重剑一扛说道:“既然你们已经回到兔村,也没有我什么事了,我还要去看看奎隆,就不在这里久呆了!”
那房林一听,忙上前施礼道:“大人,房林先前多有冒犯,真是该死。大人既然到了兔村,就是我等的荣耀,求大人你在兔村歇息几日,容我等尽一点孝心,以此谢罪吧!”
童飞笑笑道:“你让我留下?”
房林十分恳切的点头道:“求大人留下!大人既然是奎隆狼尊的朋友。便是我兔族的贵宾,怎么可以过村而不驻的道理,要是让狼尊知道我们如此怠慢,可要责罚我们了!”
童飞戏谑的道:“是你留下我的,可别后悔?”
房林笑道:“大人真是说笑了,能够祀奉大人,是房林,不是我奎林的福分,怎么能后悔呢!”
童飞一听似乎不解道:“你怎么又叫奎林了?”
房林媚笑道:“大人有所不知,我们兔族有幸归狼尊大人辖下,这两年百废待兴,人心思乐,感谢狼尊抬爱,赐我族姓,所以大人可以称我奎林。”
童飞知道房日兔一族,从古至今全都姓房,这是族姓,而奎姓乃是狼族,房林自称奎林,看来真正是买祖求荣了!
童飞只是冷笑两声:“那我就恭喜房林,不奎林大人了!”
“杜大人,你可千万不可如此,这真折煞奎林啊,在您的面前我哪敢自称大人啊!”房林说着朝后一退:“大人,请移步玄宫,我这就吩咐安排宴席为大人接风。”
关于螣蛇的神话
螣蛇的神话和以及本书中的设定
本书很大篇幅提到了螣蛇,似乎跟主角紧紧的挂在一起,为何会如此设定?其实是我的一点偏爱。输入螣蛇,点击度娘,我们可以获得以下信息:
首先是这么一则介绍:
螣蛇又称腾蛇,汉族民间传说中的一种能飞的蛇,在中国古代文献中有许多这方面的记载,称为“神兽”,有诸多代表意义。看起来螣蛇这个角色在古代文化中极为重要。
而后看到,说是《荀子·劝学》中记载“螣蛇无足而飞,鼯鼠五技而穷”,说的是螣蛇虽然无足,却比多技的鼯鼠更能腾云驾雾,游走空中,借此比喻凡人做事理当专心一致,最终必能取得成功。这么看来螣蛇是褒义的。
之后看到,说是《尔雅·释鱼》中提及“螣”即“螣蛇”,看来螣蛇又和鱼搭上了边。看来真是个多面手啊!诡异而让我不得不对他萌生兴趣。
又说,东晋郭璞为其作注,指螣蛇为“龙类也,能兴云雾而游其中”。都知道,龙是咱们华夏民族的图腾,说螣蛇与龙相类,这似乎让我不得不正视他了。
后边的解释就越来越让人惊奇了。
说到螣蛇多与神龟并称,因此被视为玄武的分身。我一直在想,这玄武图腾上有龟,可是怎么会又有蛇呢?
似乎这里找到了答案。说是在《后汉书·张衡传》中载张衡所作《思玄赋》,当中有说“玄武缩于壳中兮,螣蛇蜿而自纠”之句。
古代文明中,天生阴阳,后有四象,四象就是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既然说螣蛇和玄武一体。这家伙还真会搅和的,居然搅和到这里去了。我顿时更加感兴趣了!
之后,在曹大人的著作《龟虽寿》中,再次与之相逢。
似乎历史总是在一些微妙之处相合。操大人何人也,汉之奸雄。实乃大能。
其诗句虽是有感而发,却也合其秉性。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螣蛇乘雾,终为土灰”不由人想起,诡异如蛇,飞升化龙的大能和奸雄相合的内含。
另有说法指螣蛇是五方神兽的独立一员,位居中央,色尚黄。似乎有为之正名的意思。让我想到似乎这是上古神话中被打落的家伙,然后有一天终于重归神位。这也是小说中关于螣蛇设定的最初想法。
然后进一步,得出一些其他,比如古代的占卜术中,螣蛇的代表意义为中央方位己土,主虚惊怪异之事,也主牢狱之灾。螣蛇代表的事物:蛇、蟒、神、鬼、仙、夭、怪事、奇事。
所以本文中一些匪夷所思的情节就交给了这位大神了。比如奇异的黑死之花,比如花开一藏,一藏一界的奇异之旅。从一开始我决定赋予他一些超脱的能力。
还有,在风水学上代表歧路。歧路就是并非正道的意思。这里让我想到了阴暗的角落里,一个强大的家伙,在天天想着奇异的想法。让我充满了疑惑,也充满了畏惧。
相书上说,螣蛇是代表此人八面玲珑、有手腕,也主脾气古怪、虚伪、虚假、多心机等等。这让我回到了曹大人的诗句,让我不得不多了一番的思索。
后边提到,奇门遁甲之中,螣蛇为火神。其神性柔而口毒,司火光、怪异、惊恐、梦寐、妖邪、蛊惑之事,所谓蛇修千年成滕,螣过天劫成神龙。这里又说他善水,其能不差于天龙,应龙。过天劫则直飞八荒。貌似矛盾,但是偏偏统一到他身上。
真是一个矛盾的家伙,纵观起来,让我觉得这是一个极为强大的角色。人都说,未知是最可怕的。正因为这个未知的家伙,开始让我笔端发颤。于是乎我不得不萌生了要写一写螣蛇的想法。而且将赋予它更多。
细心的大大们,你们将会发现,本书中提到的很多关于螣蛇的描写,其实多于以上的感知不无关系。
这实在是这一位不可多得的多才多艺,万花筒般的人物啊。我有一个疑问,为何历史会赋予它如此厚重的层面?我不得不将他设计成了男女同体,三头六臂了!若他一飞冲天之时,又将是何等面目?真是让我期待啊!
第八十三章 狡兔三窟(上)
一只干瘦的兔子领着一帮兔将军和兔子兵在树殿前迎候,童飞看他的穿着和装束跟房林相似,想来应该就是兔族的叛徒房果了。
看到房林带着童飞他们走过来,那房果便迎了上来;对童飞躬身道:“巫族大人能够亲临兔村,真是我等的荣耀。”
听到荣耀二字,童飞心中不由一阵厌恶,
“荣耀?凭你们也配提这两个字!”心中虽厌恶,但是童飞脸上依然不露声色,只冷笑不语。
房果不但没看出来,反而以为童飞故意摆架子。态度更加恭敬。“大人请!”房果和房林引领着童飞走入树殿。
说是大殿,其实就是参天古木的腹中。十分宽敞,足可顶三四间大屋,而且完全没有斧凿的痕迹,堪称奇观。童飞释放灵眼,发现整个大殿中到处弥漫着精纯的木灵之气。在此修练木系心法倒能事半功倍!
不过,童飞对此并不感兴趣,他关心的只是母蛊在哪里。根据之前的猜测,这母蛊应该就在树殿之中。可是到了这里,才发现丝毫没有一丝巫邪血气。既然不在此处,那只有慢慢来了。
看了一圈,房林就说道:“大人,我们已经在后殿设下了宴席,为大人接风。”面对房林房果的殷勤奉呈,童飞淡淡的应答着。心中却一直在暗暗思索。
设宴的后殿就在大树下的地穴,林果二人对童飞的身份似乎毫不怀疑,态度殷勤奋至,象是实心实意,不但邀请了很多显贵来作陪,而且席间又是鼓瑟又是舞蹈的,种种款待奉承,自然不再赘述。
宴罢,二人又安排童飞在树顶的宫殿歇息,一应所需均安排的无微不至。
此后,林果二人便将房锺锐和大肥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