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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银两,翦恒一身轻松地走出去,跨上马匹,慢悠悠得催促道:“还不走?”
“是……”平生提起沉重的包裹,在二小怜悯的目光中,跟上翦恒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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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 帅哥你好】………
万德城是江南一带最富庶的地方,也是个鱼龙混杂之地。
平生刚到万德城,就被这可以并行两辆马车的大道给震住了。大道边阁楼林立,街上的小摊贩卖力地吆喝。还有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当真是人生百态尽在此。但整条街热闹,却不拥挤。
平生好歹是从那个人口占全世界总人口数五分之一的国家穿越而来的,人多热闹没什么好惊奇的,古色古香的建筑物在旅游景点也都能见到,可问题是她提着十斤的东西走了一路啊!
平生狠狠瞪了一眼牵马走在前头的翦恒,这一路他轻松了。平生可是追着他的马跑了一路,幸好她身体倍儿棒,没有当场给累死。
“师父,我们先去找家客栈住下?”
翦恒点点头,牵着那匹高大的骏马笔直往前。平生心头一松,总算可以放下这包裹了。不过,路漫漫其修远兮。平生看了看望不到尽头的长街,咬着牙,扛起包裹,义无反顾地、一步一个脚印地跟在翦恒身后。
翦恒牵着马,路上行人多多少少会避开,可平生就惨了。不太逛街的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在人群中穿梭,身上的包裹时常碰到这个人的手、撞了那人的肩。一路受人白眼,平生只好嘴里不断重复“不好意思,让让啊,不好意思,让让啊……”
不知不觉,她已经落下翦恒几米距离。
平生一急,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迷路了怎么办?这心一急,不觉又撞上一人,手上一松,包裹眼看就要掉到了地上。
“小心。”深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包裹已落入一只手中。
平生抬头一看,有些眩晕。眼前这个明眸皓齿、英俊不凡的男人是谁?平生呆呆看着对方拎了拎包裹,皱了皱英气逼人的剑眉,又重新展露笑容:“这可不轻啊,姑娘一路可幸苦了。”
平生脸红了,低下头,揪着衣摆,一副小女儿姿态地说道:“没、没什么,我习惯了……”家里没男人,这搬搬抬抬的事情都是平生独立完成,加上多年练武积累,倒是能撑得住。
这包裹被人拿了去,平生一身轻松,但马上心里警铃大作。这人长得不错,可说不定好皮囊之下一颗黑心肠,莫不是来抢劫的?
当即冷下脸,手一摊,对男人说道:“公子,请把包裹还我。”
男人毫不费力地一手提着包裹,笑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看姑娘辛苦,想帮姑娘而已。对了,在下宇文英,姑娘若是不放心,城里随便找人问问,基本上都认识在下。”
这人好大的口气。平生心想。打算着拉个人来问问是不是真的。
宇文英又开口道:“姑娘好面生啊,是来万德城玩的?决定在哪住下了吗?这么重的东西我替你拿去好了。”
平生恍惚。这话如此耳熟,好像什么怪叔叔用棒棒糖诱惑小萝莉的标准口气……平生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不是有碍市容,可也没有倾国倾城到让人自愿做牛做马。
骗子!平生坚定了信念,想要再次要回包裹。
宇文英没想到一向被认为亲切待人的自己,居然让平生如此怀疑。他还顾自介绍着万德城,“姑娘是第一次来吗?这城东有几间小客栈,嗯,价钱便宜可条件不是很好。城西的福源客栈稍许贵一些,客房也更为舒适。”
难道这人是客栈的托?专门等在城门口拉客人?平生这么一想,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和奇怪的男人保持距离的想法,开口打断道:“宇文公子是吧?”
“是的。姑娘不嫌弃,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嗯,宇文公子,”平生考虑着措辞,毕竟她初来乍到,得罪了人也不太好。
“不劳烦公子了,我们是去富贵客栈。”清冷的声音率先说出,翦恒站在宇文英后头浅笑着。
平生心里松了口气。刚才还担心会跟不上翦恒了,现在可算安心了。(根本就是在想怎么处理宇文英,早忘了翦恒了……)
宇文英回头,微微睁大了眼睛,又马上恢复温文尔雅的笑容,“在下宇文英,阁下是……”
翦恒想要打开扇子的动作一顿,随即顺势将扇子敲在左手掌心,“无名小卒,不足挂齿。你还杵在哪儿干什么?”
“啊?哦!那个,宇文公子,东西……”平生皱眉看了看宇文英手上的包裹,伸出了手。
“正巧顺路,我送二位去吧。”
“这……”平生瞅了瞅以翦恒,见他没反对,“那就劳烦宇文公子了。”
不用扛那十斤的糕点,有免费劳工在,平生乐得轻松自在。
“不知二位来此是做买卖的,还是来游玩的?我在这万德城也算有几分薄面,到时可以给二位带路,一尽地主之谊。”
“多谢宇文公子一番美意,不过不必劳烦了。”翦恒的回答生疏冷淡,宇文英不在意地笑笑:“是在下多此一举了。想必二位已经有打算了。”
这宇文英一派君子作风,举止谈吐彬彬有礼,似乎对翦恒很感兴趣,旁敲侧击地问起二人情况。可翦恒的太极功夫也是了得,回答得滴水不漏,一点消息都没让宇文英探听到。
平生在一边皱起眉头。这个宇文英怎么对师父那么感兴趣……又看了看翦恒冰山美人的模样,再一想宇文英初见翦恒时透露出的惊艳和诧异。平生心里冒出个想法来,看宇文英的眼神愈发古怪——这男人不会有什么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吧?明明看着挺阳光的……
天知道平生根本不是正常女生,见到男人的第一想法永远不是“要是他喜欢我就好了”,而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把年纪连“窦”都没开过,万年处女一枚,什么春心懵懂、罗曼蒂克,压根就和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没想到穿越之后,被宇文英的英俊相貌电了一回,又马上故态复萌,开始天马行空般的想象。只是这想象,不是言情小说的情节。
宇文英比平生高了一个头,一身青蓝色的的长衣,象牙白的玉腰带。平生稍一低头,就能看见宇文英腰间挂着的一把长剑,深色的剑鞘、金色的剑穗……
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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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章 大侠不是我】………
宇文英比平生高了一个头,一身青蓝色的的长衣,象牙白的玉腰带。平生稍一低头,就能看见宇文英腰间挂着的一把长剑,深色的剑鞘、金色的剑穗……
嗯?剑??
平生突然瞪大眼睛,抬头问道:“这是剑吗?”
宇文英一头雾水,顺着平生手指的方向看到自己腰间。“嗯……是剑……”
“哇——”充满赞叹的声音,平生的眼睛闪闪发亮,“宇文公子是江湖中人?大侠?不对……这么年轻应该是少侠吧。”
“呵呵,不算。在下阅历尚浅,论实力可不及江湖前辈。”宇文被平生给逗乐了。
“不及江湖前辈”?那平辈上无敌了?平生拧了下眉,顿时对宇文英的好感度又下了一个层次。
谦虚啊!这个世界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谦虚啊!这宇文英年纪轻轻,怎么可以这么骄傲呢?
换了平生,肯定随随便便地说一句:“区区不才,天下(用毒)第二罢了”。这样才对嘛!
“驾!驾!”
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男人张狂得意的大叫传来。
身后一片惊呼声。
平生好奇地回头,只见一匹神骏的白马嘶鸣一声,健壮的四蹄踩在石板路上,尘土飞扬。慌张躲避的人群摔倒在路两边,狼狈得满头尘土。
马上的男人大笑,马鞭狠狠抽在那匹骏马的屁股上。白马吃痛地人立起来,又重重落下,石板路都快给踩碎了。而骏马还没站稳,就撒开四蹄,跑得更快,直冲向前头的平生。
马上的年轻男人与宇文英一般大,见到平生这三人,微微露出惊慌的神色,又马上冷笑着,一夹马腹,催使着骏马越跑越快。
平生冷下脸,身体紧绷着,轻微地颤抖。
宇文英低声说道:“姑娘别担心。”
平生心里暗道,她这哪是担心啊!根本是兴奋!
惩治恶少也是女侠的应尽义务。按照一般剧本来说,这种时候平生应该轻飘飘地跃起,踢下马上的恶少,然后跨上马,拉住缰绳,安抚住躁动不安的骏马,再对马耳语几句。这时,骏马平静下来,而平生坐在马上,以正义凛然的姿态让恶少无地自容,再让恶少赔偿那些受伤的普通民众。最后,在所有人的欢呼声中,不骄不躁地离开,留给世人一个美丽的背影!
多么好的机会啊!平生握紧拳头,不停算着距离,准备抓住最佳时机跃上马。辛辛苦苦学轻功,就是为了这一刻啊!
可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挡在自己面前。平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接过宇文英递来的包裹,眼一闭一睁,眨眼功夫,身前的人又不见了。
紧接着,平生看见那个蓝色的身影如同平生脑海中的剧本一般,开始演戏……
平生完全呆住了,眼前正发生着完全吻合剧本的场景,可问题是主角不是她啊!!!
宇文英潇洒地踹下马上的恶少,稳稳当当地落在马上,缰绳一拉,马儿再次人立起来。不过宇文英双腿紧紧夹着马腹,并没有被骏马甩下去。待骏马再次站定,宇文英摸了摸它的鬃毛,慢慢安抚了它。
做完这一切,宇文英坐在马上,俯视着地上的华服青年,“这样的烈马并不适合孙少,太过危险了。要是让孙老前辈知道自己的孙儿被马踢上,可是要心疼不已。我记得,孙家有不少骏马。孙少下次记得挑一匹温顺些的,以免伤人也害己。”
说完,宇文英看了一眼渐渐喧闹的大街,从容下马,直接无视了地上的恶少,向平生走来。
平生维持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宇文英见后轻笑,拿过平生手里的包裹,半真半假地道歉:“让姑娘受惊了。”
平生收起一脸傻样,看宇文英的目光变了,呐呐地接了一句:“宇文公子多虑了,我没事……”
宇文英一挑眉。平生除了耍小聪明之外,其他时候都是藏不住心思的人,什么都摆在脸上。宇文英看着平生欲言又止,有些奇怪:“姑娘,你……”
“走吧。”翦恒打断了宇文英,说完就牵着马,头也不回地走了。
平生默默跟上,一副消沉的样子。
可不是吗?这好好的出风头的机会让人抢了先机不说,宇文英还是一副关切的模样。若是宇文英嚣张地在平生面前说几句,平生还能装装圣女,教育人们“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平生心里闷得发慌,一口气憋在那儿,快要积郁成疾了。
翦恒似乎对这场闹剧不以为然,没有任何表态,也让宇文英有些失望。
他的确对翦恒有兴趣,但不是平生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宇文英见翦恒一头银发,气质不凡,本以为是什么世外高人,或是退隐江湖了的前辈。虽然看起来十分年轻,可武功高强者要做到这点并不难。
但就刚才来看,翦恒的确镇定自若,却是太镇定自若了,让宇文英看不出任何端倪。
本想用那个恶少试试翦恒,但平生轻轻的颤抖让宇文英起了怜惜之情,决定出手。这样一来,更无法从身手判断这个银发男人的真面目了。不禁有些惋惜。
见二人走远,宇文英也只好跟上,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什么,扭头对被一群家丁围着的恶少吩咐道:“孙少记得赔钱给那些受伤的百姓。若孙少赔不起,那诸位就到宇文府领钱吧。”
后一句是对百姓们说的,赢得一片叫好。
就此,平生的剧本被完美演绎。
“你!”那恶少被宇文英犀利的目光看得不寒而栗,咽下了所有的话。
等宇文英走后,他才吐了口唾沫,扬在了家丁们的脑袋上,“一群废物!把那个畜生给我宰了!”指向街中央的白马,恶少气急败坏地吼着。
“少爷……那赔钱……”
“赔……赔就赔!我孙萧翎还差那几个钱吗!”自称孙萧翎的恶少从怀里拿出几个银锭,砸在家丁的身上。阴鸷的目光盯着宇文英离开的方向,他命令道:“喂,给本少爷查查那个女人和那个白头发男人的底子。”
“是,少爷。”
“宇文英,别以为有你老子在就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