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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正在观望比试的一些峰头的修士开始不淡定了,凭什么就你第九峰可以搞这种小动作,随随便便就找了个托出来演戏,赚取眼球,当我们不知道么?我们也可以这么做,反正也没希望晋升前十名,还不如现在学第九峰的,先挣点利息顶一顶先,省得老受第九峰那群家伙的鄙视。
排名靠后的修士,纷纷收到了相关的传音,有诱+惑,有下令,有劝慰,有信誓旦旦,总而言之,就是希望他们别一步一步走了,尽可能快地全力往前攀登,反正按照实力,即使现在按部就班,固定节奏地,一步一个脚印去走,最终也提升不了几个位置,还不如现在出出风头更合算。
刚开始,许多修士都心动过,但最终也没有下定决心去这么做。
只有第一峰的何上楚,化炁境初期的修士,目前一直在四百名开外徘徊着,已经是非常郁闷了,此时在众多传音的蛊惑之下,加上按现在名次,几无可能获得天波甸的试炼资格,在失去希望的情况下,终于忍不住了。
“拼了”
此人低吼了一声,眼中寒芒一闪,瞬间催动了全身的修为,气势猛然攀升,一下子,身上的千斤重担,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不见,无影无踪,一股无比轻松的感觉随之而来。
即使只有三成的法力能转化过来抵抗这股压力,但化炁境初期的修为,就这丁点重力,根本不够塞牙缝的。
感受了一下催动法力后所带来的身心自如,踢了踢腿,弯了弯腰,何上楚先做了几个准备运动,随后向着前方的台阶,拔腿狂奔而去,心里还默默念叨着。
“唐哥,等等我!”
很快,光幕下第一峰的修士,发现了何上楚的异常,原先四百多名的位置,居然飞快地往上攀升,转眼间就到了前五十的位置上,名次的攀升速度才稍稍减慢下来。
第一峰的修士们,开始两眼放光,就等着这一刻了。
这样一来,其他落后峰头的修士,更加无法淡定了,一时间,传音符的光芒四起。
有了人带头走出这一步,下面就好办了,排名靠后的修士,自知晋级无望,于是纷纷跟着放开修为,不再矜持,发足向前狂奔。
一时间,排名榜陷入了狂乱状态,前五十的,不知不觉之中,就被抛到了几百名外。随着时间的流逝,眼看着这么多人超越自己,原先非常淡定地仿若闲庭散步般的修士,在看不到别人的具体情况之下,渐渐也抵抗不了心头的那股诱+惑和不甘,加入到了这个狂奔的队伍中来。
这一盛况,让人想起了北平擅长排队的那些大爷大妈,一大早出去遛弯儿,看到有人排队,究竟是干啥的也不管了,直接加入进入凑热闹,队伍很快就可以排出几百米远,结果几个小时后好不容易轮到自己了,此时却有人说了。
“大爷,你听说过安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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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搅屎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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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唐寅已经走到了两千六百多级处。
此时,唐寅已然感觉到了不小的压力,步履逐渐沉重,不再那么轻松自如,不过他没有停下,边继续攀爬边暗暗沉吟。
“十公斤的三百倍,就是三千公斤,光凭**强度,此时即使远还不是极限,但已经不足以保证攀爬的速度。既然决定要争取更好的名次,那我还可以更快,顺便看那,骨境圆满的炼体修为,究竟能强悍到什么地步!”
于是,唐寅再无保留,全力催动炼体修为,此时所有的压力,作用在骨境圆满的肉身上,一切都成了浮云,可有可无,脚步再次轻快起来,已没有刚才的那种迟滞之感。
可催动了炼体修为之后,唐寅发现,全身血液和经脉似乎轻轻地震荡了一下,这是前面没有感觉到过的,不过唐寅也没放在心上,权当是正常现象了。
光幕之下,时刻关注着榜单的修士们,此刻是彻底凌乱了。
几乎所有十名以外的人,不再单凭**去抵抗,纷纷散发出了全身修为,全力向上攀爬着,一时间,个个都健步如飞,仿若毫无压力的样子,转眼间就接近了此时处于第十名位置的伏歆音。
最开始的时候,第五峰的伏歆音还排名第五位呢,现在居然落在的第十位,可见体力消耗之大。此时伏歆音基本上也已经快支持不住了,正咬着牙坚持呢,可刚收到的传音,得悉身后所有修士几乎已经全力攀爬,而且已经到了身后不远处的时候,传音玉牌又连续闪了几次,伏歆音皱着眉头看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排名在第三十几位了,一下子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这是什么节奏?都疯了么?!”
伏歆音以前曾参加过一次踏天梯的比试,且通过宗门实时光幕观看过好几次别人的比试,所有的人,一律都是规规矩矩,尽可能去压榨自己的潜能,一步一步往前攀登,而这一次,个个都跟不要命地往前赶路,伏歆音一时间却想不通。
“难道情况有异变?”
还真别说,伏歆音还是按耐住了好奇,没有立即跟风。可眼见着传音玉牌上频繁的亮起,几息之后,排名已经掉到了四百位以上,稍作犹豫,又掉到了五百名左右,这下是个人都忍不住了,更不用说本来伏歆音光凭**强度,基本也快到了极限,此时不跟何时跟?说不好再犹豫片刻,估计都千名开外了,那还有何脸面,跟第五峰的师兄弟们交代?
于是全身爆发出化炁境中期圆满的修为,一股疯狂的气势自身上浮现,并扩散开来,一头秀发无风自动,衣袂飘飘,脸色瞬间由白转红,一股睥睨天下的感觉又回来了,向前一迈,瞬间远去。
原先在伏歆音之前的第九名,发现伏歆音也跟着这群人,发了疯似的往前赶,瞬间就超越了自己,然后再超过原先排名榜上前十、排在他前面的第八第七和第六名,直追前面的金莎而去。
此人此时也是纠结异常,既然伏歆音带头了,那我也不管了,遂催动全身修为,也加入到全力攀爬的大队伍中来。
很快,这种让人万分纠结的莫须有的精神压力,轮到了前五名他们几个。在自己的传音玉牌的疯狂闪动下,这五人一一无奈地发现,自己已经远远落到了最后,要说一点也不在乎,那必定是假的。
原本排名高高在上,万众瞩目,甚至是崇拜,到哪儿都是目光追逐的焦点,即使没有到飘飘然的地步,但还是相当享受的。这种感觉,仿佛烙印在脑海深处,是逆鳞,谁他妈敢抢了哥们的风头,绝对要跟你丫死磕。
绝大部分的人都不能免俗,且此时参与比试的修士,大都年少得志,血气方刚的,远远还没到那种七老八十、凡事要忍让为上的地步,谁受得了本不应该受的委屈,谁不想赚取更多的目光,不想站在最高处,登高一呼?
在既得利益,且无多少损害的情况下,所有的人,都拼了,一如打足了鸡血,纷纷不甘落后,疯了似的,全力往前飞奔。
金莎和邢汲已经纠结了很久,眼睁睁地看着远逊于自己的修士,名次蹭蹭蹭地往上升,自己反而远远落在了后面,并且无法追上前面的钱三难和武成,唐寅更不用说,都奔三千级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二人终于也忍耐不住,全力向前掠去。
最后,没有参与进去的,只有钱三难和武成两人,仿佛跟商量好了似的,强忍着不去理会这种对于他们来说毫无意义的逞能行为,非常默契地,一步一个脚印,朝着那远远看不到尽头的石径,稳步攀登。
只是,也忍得很辛苦。
武成再也无法保持日常的潇洒和自如,本已通红的脸瑕,现在已经涨成紫色,猪肝般的脸上,竟带着一抹狰狞,那咬牙切齿状,仿佛要把唐寅给生撕了,带着执着和坚定的眼神里,分明在说着。
“唐小子,别让本大爷碰见你!”
竟像是认定了唐寅故意捣的鬼,这么斯文的人连大爷都说出来了,可见那恨意之浓。
钱三难更惨,一直遥遥领先,还没来得及享受那睥睨天下的感觉,却被唐寅给抢了风头,甚至还带着一群完全失常了的修士,让自己几个时辰的努力化为泡影不说,此时的名次还远远地落在了后面,即使他明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不过如果不跟上,那么至少在达到九千级之前,就没有机会再回到榜首。
这种打击,对于钱三难来说,也不是没经历过,但从来没有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憋屈,难受得竟有点想吐血,在万分辛苦地往前一步步迈出的同时,恨不得一把捏碎脑海中浮现出的那一个清秀的身影。
非常配合的是,宗门内那巨大的光幕,不知什么时候,竟像是扩大了一倍,把所有修士的身影都投影到了一起,在同一条虚拟的石径上,无数玩命飞奔的身影,一如草原上那万马奔腾的场面,声势十分浩大。
看着那混乱的局面,所有的修士脸上都非常的怪异,仿佛都跟失声了一般,不知说什么为好。
就连那十道虚影,也都先后睁开了紧闭的双眸,看了看这热闹的场面,再摇摇头叹息,好像也看不过眼了,只是看到钱三难和武成没有跟风,还是暗暗点了点头,互相传了几次音,继续闭目打坐。
此时,始作俑者唐寅,自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还在一个劲儿地往前狂奔,转眼间,就冲过了三千级,已经远远地把众多修士抛在了后面。
唐寅此刻已经明显地注意到,每增九级石梯,压力增大一倍的同时,自己全身气血受到的冲击也会增大一倍。刚开始感觉倒没什么,毫无压力,可随着自己的突飞猛进,所受到得冲击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就像滔滔长江水一般,一浪连着一浪,接踵而来,唐寅骨境圆满的炼体修为,也竟然感到了一阵阵有节奏的气血翻腾,一如波涛拍岸,单调却非常有韵律。
唐寅似乎快要明白点什么,可仔细一想,有好像什么都没有明白,仿若虚无缥缈般的灵感,怎么抓都抓不住。
这种感觉很怪异,就像一颗心飘到了半空中,怎么努力也落不下来,难受到了极点。
唐寅晃晃脑袋,不再去继续纠结此事,强忍着那一**的气血冲击,展开身法,继续赶路。
道源宗上方,此刻万里无云,烈日当空,此时已近正午。
巨大的光幕上,无时不刻地显示着这次踏天梯比试的实时赛况,一行行频繁跳动的文字,带着晃眼的光芒,不停地闪烁着,给人一种会亮瞎了双眼的感觉。
随着赛事的继续,时间的推移,几乎所有参与比试的修士都忍不住跟风、全力向前攀爬之后,排名榜一下子又变得正常了下来,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正常节奏时一样,一切靠实力说话。
除了钱三难和武成不受影响,还在大部队后面慢慢蹦跶之外,其他人,都仿佛又回到了起点,该处于哪个位置还几乎是处于哪个位置,相差不大。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所有的人中,也就何上楚第一个跟风挣了点儿好处,为第一峰赚了不少眼球。
就像某年的那一次股市大跌,前面跟风的股民,都挣到了头寸,中期加入的,只落得个鸡飞蛋打,不挣不赔,白忙活了,而后来忍不住淡定,进入围墙试水的,基本都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机会总是留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机会给你了,抓不抓得住,那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随着赛事的逐渐平淡,光幕下的观众们,很多已经打起了哈欠,除了第九峰的修士还在一边不停地嘚瑟之外,有些修士甚至已经席地而坐,闭目养神起来。
很多跟风了,又得不到任何好处的赛者,心里暗暗开始了嘀咕。
“唐寅这小子太没节操了吧。”
“小骗子!”
“大忽悠!”
如果他们有人明白“影帝”这个词语代表着什么的话,此时必定会异口同声地说将出来。
“就是根搅屎棍!”
乔辛气鼓鼓地,迈着莲步,一语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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