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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此间的主人究竟是哪一种?
沉吟半响,唐寅按捺住自己的心潮起伏,立即拿起了其中一个玉简,放入额头眉心处,神识一扫而去,他倒要看看这阁楼主人究竟留下了什么东西,按理说留下了一缕精魂陪伴着,应该是好东西才对。
无情道?尼玛不是吧,都无情了还道个屁啊,滚蛋!不是这个!唐寅只看到了玉简简介,一阵腹诽,也没太注意,立即扔到了一旁,然后立即换另外一个,他不相信那女子不留下只言半句。
当他看到第二个玉简的时候,立即大为惊讶,眼睛都睁大了,有情道?!,唐寅大感兴趣,连声说道这个好这个好,可再想往下看的时候,发现居然看不到任何内容,神识刚扫入玉简之内,立即被弹了回来,试了几次还是没有办法,立马泄气了,于是踌躇了半响之后果断放下,再次拿起第三个玉简。
这一次没有任何阻碍,神识扫入玉简之后,玉简上光芒一闪之后,脑海中多了一段内容。
这个玉简的内容很简短,等于啥也没说,也就是两句话,或者说是两句诗,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这诗原本并不是同一首诗里的,顶多算对子,这唐寅是知道的,不过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竟然还看到了熟悉的句子,顿时有些眼红起来,鼻子阵阵发酸,也不知道老父亲现在过得如何?可有人欺负?家里的牛。。。。。。还有三丫。。。。。。还有。。。。。。
落款是宁有情,不用说,这肯定就是刚才那位女子的名字。
宁有情?这名字倒是取很有情+趣!唐寅放下了玉简,抬起头回想起那女子带着面具的样子,邪笑道:只是不知道她修的究竟是有情道还是无情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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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无情道
宁有情,无情道,有情道。
不管是人名还是玉简记载的经书名,都很有意思,但这些名字都让唐寅觉得很深奥,不,是故作深沉!
天道煌煌,日月以为常。
天下三万六千道,万变不离其宗,道法合一。
所行道也,一达之谓道。
道就是道,什么道还分无情和有情的?这和欲赋新词强说愁有啥区别?作为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唐寅一向诟病这些恶习,虽然自己混得也很愁人。硬要将道分成各种各样不同类型的道法,然后按上各种名头,唐寅认为那是落入了下乘。
弱智啊,真是弱智!
唐寅摇头叹息,在这一刻仿佛就是大能临了身高人附了魂,抬头仰望星空,欲要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就让哥哥看一看,这无情道是个什么样的道!
半响,唐寅见实在无人捧场,只好无趣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着,然后继续将第一个看的玉简拿了出来,重新放在额头眉心处,通过神识仔细地读取里面的信息。
。。。。。。红尘本是无情道。。。。。。随心所欲任逍遥。。。。。。
待看完了所有的内容,唐寅非常不爽,为何一定要通过这种惨无人道的修炼,试图去问去那飘渺的天道?要知道,天道不可凭,仙道不可证。
但是他也不否认,无情道他虽然不屑,但是所阐述的修炼方式和理论依据还是很有吸引力的,甚至文采水准本身,即使挑剔的唐寅也是觉得足够精彩,显然这本经书的原作者还是很牛的。
虽然按照唐寅现在的水平,还谈不上能看出什么漏洞出来,但冥冥中总有一个感觉,以无情这种方式而入道并不是很合适,或者严格来说,不是王道,他也不会去修炼,木偶人的生活,他不稀罕。
与此同时,他不由想起了老张的一句话自古英雄多好+色。。。。。。人不风+流枉少年,对于这些他还是蛮有感触的,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啊。
也不知道这有情道又是什么一个场景?
唐寅暗地里嘀咕着,他对这个很感兴趣,有情嘛,反正不是滥情,说不定可以改成多情而入道也不好说。
可惜一直无法打开玉简,让他心痒痒的非常难受,叹了半天才没好气地将几个玉简扔回无名空间里,他现在手指上倒是带着刚夺来的储物戒指,但是这种东西貌似很不简单,虽然自己看不上,但是可以送人啊,不如到时可以送给乔辛,让她自行分配吧,不过决不允许她修炼无情道。
一共三个玉简,一个打开了,一个无法打开,另外一个只有一句话,正是因为那一句话,他现在基本已经可以断定,宁有情肯定修炼了无情道。
可惜了一副好皮囊!想到如此妙人,竟然去修炼那无情之道,唐寅不禁有些怅惘,久久无语。
不管了,先修炼再说,这回应该没人打扰了吧。
下一刻,唐寅直接跳进了灵液池里,不过这一次不搓泥,直接盘坐在池子中央,很快就进入了禅定状态,全身心投入到修炼当中。
潺潺若流水的灵液,显然比之前唐寅所遇到的最浓郁的天地灵气不知道浓缩了多少倍!根本无需太多费力的炼化,非常轻松就转化为体内元炁,仿佛雨后洪水般,顺着经脉汹涌澎湃地涌入到气海当中,似乎毫无停歇,永无止境。
已经液化的灵气,比唐寅手中的上品灵石也纯净了很多倍,基本没有杂质。
那元炁涌入的速度之快,数量之多,质量之好,甚至让唐寅的经脉都被冲刷得隐隐作疼,心头却阵阵狂喜,他知道自己赚大发了。
而随着元炁不断地流入,气海中的元炁越来越多,虽然对于浩淼的气海来说,上涨的速度肉眼是无法感觉到的,但是唐寅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晋入化炁境中期应该不是问题,甚至后期都是可以期待的。
这时候唐寅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法力修为的明显提高,只不过这个时候只能专心地去投入到炼化池子里的灵液当中去,而无暇去验证和体会法力增长带来的好处,本来就大半池子的灵液,此刻还没怎么消耗呢,唐寅自然停不下来。
好不容易逮到如此机会可以迅速提高修为,是人都不可能不欣喜如狂,此时如何能停得下来?再说相对于炼体和神识修为,自己的法力修为确实有些低了,经常被人鄙视,即使对于性格再怎么开朗心胸再怎么宽广的人来说,一次两次可以一笑而过,三次四次可以无所谓,四次五次也可以接受,但是次数多了,不免有些难受。
当然,最难受的还是没有成就感,或者说是不踏实的感觉。
虽然说唐寅现在凭着戮刑枪,即使遇到还虚境初期的老妖怪,还可以靠着偷袭来战胜对手,但这种方式始终不是正途,如果老是借助于这种方式来战胜敌人,唐寅也明白自己的修真之路,肯定走不了多远。
老老实实的去快速提高本身的法力修为,那才是王道。
当然,法力、炼体和神识,唐寅一个也不想放过,一个都不能少,最好是能齐头并进,那是最完美了,即使前面有万千艰难险阻,但为了走得更远一些,唐寅也愿意去努力,去拼搏。
随着时间的流逝,唐寅感觉到自己经脉中雄浑的法力,更加汹涌澎湃起来,而一种更加强大的感觉愈发清晰,让唐寅激动得甚至某一个时刻出现了短暂的失神,差点走火入魔,于是立即稳定心神,再次进入空空的修炼状态当中,无我无他。
这种混无外物的状态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但池子里灵液的越来越少,而身上自然散发而出的气势越来越强,一一都在说明唐寅一直在修炼当中,没有苏醒过来。
这个时候,阁楼外面若隐若现地传来了攻击的声音,但声音很小,若是不注意肯定发现不了,更不用说在修炼当中的唐寅了。
他们此时已经攻破了第七层禁制,当前正在全力攻打第八层,在这一片不算大的空间里,轰隆声不断入耳。
一群人十五个人,都完好无损,不过略微显得有些疲惫,毕竟不像唐寅一样,有逆天的小刀可以剌开阵法禁制,都是靠的蛮力,即使有白洁这种阵法大师,对于这种强力型的硬禁制也毫无办法,只有硬攻一途。
白虎这小子属狐狸的啊,跑得他妈真快,都第八层了,连影子都看不到一个!
说话的正是那白衣修士,他刚被轮换下来歇息,站在那一脸的愤懑和不爽。
历扬早已经从晕死中醒来,看他此刻的摸样应该已经无恙,只是脸色阴沉,反正不怎么好看,显然之前被唐寅给秒了,貌似还没有从所受到的的打击中恢复过来,甚至欲要给自己出气的师叔都被这小子给灭了,此刻他正自己虐着心呢。
正在全力攻击禁制,一言不发的血袍老者神色阴鸷,眼神阴狠,此刻听到白衣修士提起唐寅,也忍不住怒哼道:若是被我抓住,定要将这小子剥皮生剐了,否则难解我心头大恨!
此子很诡异,强如张老鬼都栽在他手上,即使你那一剑也没能把他收拾了,非常不简单,房六,我劝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妙!以免阴沟里翻了船。白发老者看了一眼红袍老者,缓缓说道:另外我要提醒你,此人如此年轻就有强大的战斗力,背景自然不可能不深厚,也许你我都惹不起。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 别情院
东大陆能强过我们北冰的,也只有南畔了,这白小子既然是炼体士,莫非此人是南普陀的弟子?另外一个紫色长袍的中年人接过了话头,眯了眯眼,沉吟道:房老六你姑姑不是在南畔么,也没听说此人?
南普陀又如何,张老鬼和我情同手足,此仇老夫岂能不报?!
叫房六的血袍修士一张老脸不停抽搐着,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狠声说道:南畔那我已经找人查了,不出意外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这房六和张老鬼又不是兄弟,又不是同门,早前也没听说关系有多好啊,不会是。。。。。。年轻一辈的修士纷纷浮想联翩。
带头的青衣白发老者却不置可否,只是说了一句:大家别留力了,立刻加紧破阵,白虎这小子这么鸡贼,要是让他先进了遗址,那我们这些天可都是白忙活了。
于是所有的人都取消了轮换休息,再不多话,攻击一下子变得更为猛烈起来,一时间光芒闪烁,轰鸣声不断,这一层阵法禁制上竟然出现了丝丝裂纹,眼看着就要被破开来。
没过多久,只听嘶啦的一阵布匹割裂的声音传来,笼罩着遗址的第八层禁制光幕上竟然出现了许多裂缝,紧接着轰的一声滔天巨响,光幕上光芒强盛到了极点,猛然照亮了这一片天地。
这一层禁制终于被这群人给强力破解开来,彻底碎裂不复存在。
嗯?就在这一刻,房六突然拿出一块白色玉佩眼前一看,对着青衣白发老者以及紫色长袍中年人阴笑说道:陈涅,丁符,南畔回信了,查无此人!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见房六点头并说了一句人归我,其他归你们!,立即同时大笑着飞向前方,带头冲入第九层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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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色界,禁上天。
一座直插天际的雪峰山顶,云雾缭绕,弥漫了大部分山峰,只留下峰尖,就像大海中的点点岛屿,若有人此时得见,定然为这种云海奇景而惊呼起来。
山峰之巅,有着一座别致的庭院,矗立在云雾之间,大门紧闭着,门前一个人都没有,显得非常的安静悠远。
大门之后,是那幽深的前庭,前庭之后,是一条曲径通幽的长长小石路,石路尽头处,则是一潭清澈的湖水,湖水上方有一座雅致的竹楼,竹楼之上,有着别情院三个大字。
竹楼里,竹窗边,静静站立着一位身着湖蓝百褶裙的美丽女孩,肤如凝脂,美眸如星,一头青丝随着山风轻轻飘舞着,仿若云雾间的仙子,只是浑身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面容清冷至极,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唐寅裸奔的时候,女孩突然脸色一喜,随后一惊,再然后脸色瞬间通红,羞恼之意洋溢于脸上,仿佛天上的仙子嫡落了人间,突然间就有了人间烟火的气息。
一颦一怒,甚至那最后的一呆,每一个动作都让人心生怜惜。
与此同时,一阵山风不知从何而来,吹起了女孩湖蓝色的裙摆,褶子轻轻飘舞着,如果那湖面上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