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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玉放下酒杯,望了大家一眼,小心的问:“不知这个妞,同在座的各位大哥是什么关系?”他见大家谁都不回答,只是朝自己笑了笑,心想这妞不会是在座的这些人的亲戚,或者是什么特别的朋友,就大胆的说:“这妞,让那些土包子给毁了。”
“什么?”舒杰闻声大吃一惊,忙问:“是谁玩的手段?”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说,是让七八个土包子**的。”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大家的脸上堆起了怒容,拍桌大骂。
“他奶奶的!这东县二十一怪,真他娘的损人。”
“娘的!连十六岁的黄毛丫头都不放过,枪毙十回都不过分。”
“惹怒了我小吕布,就他娘的”
“嚎什么。”
舒杰朝大家挥了挥手,阴沉着脸,皱皱眉头冷冷的说:“这妞,是那黑衣小子的师妹,又不是我们的亲妹子,你们发什么怒。小魔王,是让我们兄弟帮他找人,并没有让我们兄弟帮他拉场子助阵,拿着刀剑棍棒去同东县二十一怪,和渔家七兄弟这些土包子去拼杀,去玩命,大家又何必有气没处出呢?那黑衣小子的师妹在甲子岛,这错不了,她让那些土包子**了,这也错不了,我们呢,马上把这一不幸的消息,捅给小魔王,但同时也要做好上甲子岛玩命的准备。
如小魔王听了发怒,这是他的心情不好,大家不必去理会他,犯不着和他一起犯傻。
但那黑衣小子发怒,那我们这些兄弟就得跟着怒,只要他开口说句话,哪怕有一点点求助我们的意思,我们这些做大哥的,就该拿出做大哥的英雄本色,谁畏畏缩缩,就是他娘的龟孙子,明白我的话吗?”见大家都点了点头,象是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接着又说:“在道上混。既要讲义气,又要有原则,这样才不会混出事来。
我怎么说,并不是喜新厌旧,不把小魔王当兄弟。
大家应该清楚,在这件事上,小魔王只是一个配角,那黑衣小子才是主角。且不说这事的轻重,就拿这黑衣小子来说,也是个不能得罪的人物。不知你们听说没有。小太保。白牡丹,太平公主这城东三狂人,都是这黑衣小子一手调教出来的弟妹,除了自己的恩哥。谁都不服。谁都敢惹。是三个不怕死的祖宗。
你们千万别小瞧了这城东三狂人的能耐。小太保帮无敌手打出了城北二十一兄弟的地盘,白牡丹替金钗魔王撑起了绣花十二艳,太平公主给酒坛子拉出了城南十八条花蛇。单凭这些,这黑衣小子能得罪吗?”盖无双似乎看透了舒杰的心事,心想:“你明明是喜新厌旧,却搬出这多么的话来堵别人的嘴。嘿!没想到白马王子,也有想攀高枝的时候。”但他却口是心非的说:“舒大哥的话说的没错。
反正,他是我们的老大,他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怕也错不了。”舒杰见大家听了盖无双的话后,都点头表示赞同,就挥挥手说:“走!见黑衣小子去。”大家起身,出了庆丰饭店,没几步路,就到了四连。
四连的知青,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大混混,胆小的躲进了宿舍,胆大的跟在后面,想瞧好戏的轻声议论,心细的直奔小魔王的宿舍。
总之,大家都以为有一场大斗杀。上官韶文和连队书记林霞正在食堂里召开全连的排长会议,宣布今年上调的知青名单,布置年后的生产任务,却见连队的“小广播”在窗外朝自己招手,心想一定有什么事情,就暂停了会议,起身走了出去,和“小广播”说了几句话后,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在林霞的耳边轻声的说一些话后,把自己的工作日记本放进口袋,匆忙的跑了出去。排长们不知连队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交头接耳,轻声议论。林霞拍拍桌子,让大家静下来,继续开会。
顾宝正在床上同阮碧君亲热,一见有人撞门闯进来,并大胆地撩起自己的蚊帐,心里顿时大怒,不分青红皂白,放开怀里的阮碧君,挥手就给了那个来通风报信的知青一巴掌,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人,只见舒杰一伙人涌了进来,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忙从枕头底下掏出一盒香烟,塞在那个知青的手里,朝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表示错怪了他。那个知青也不想呆在这里,接过香烟,“吱遛”一声走了。
舒杰他们都是顾宝的兄弟,见阮碧君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也见怪不怪,各自坐下。顾宝慌忙穿上衣服下床,朝大家打着哈哈说:“哥们,不好意思见笑了。”随后对正在生活桌旁看连环画的迟园和黄云芸说:“快!把你们的大哥哥找来,就说我的兄弟来了。”
迟园和黄云芸一阵风地跑了出去。阮碧君穿上衣服,半躺在床上,双眼望着舒杰,暗送秋波。舒杰和阮碧君有一腿的事,顾宝心里清楚,只是碍着多年兄弟的份上,没有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而同舒杰玩命。此刻,见舒杰和阮碧君眼来眉去的,也没放在心上。“各位哥们,我托你们办的事,怎么样啦?”顾宝一边扔出手中的香烟,一边打着哈哈问大家。“有了。你小魔王托的事,我们兄弟怎么敢办砸。这妞,在甲子岛。”舒杰也打着哈哈,但顾宝却高兴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拍手笑道:“太好了。我小兄弟这下该吃的下饭,睡得好觉了。”随后,他又发了一圈香烟,有声有色的介绍起天龙来。
“我这小兄弟,论身手,那是比赵子龙还赵子龙,关云长也只能甘拜下风。不是我小魔王酒前说大话,你们这些自以为不可一世的哥们,还有这位混混大哥白马王子,如一对一的过招,那绝对是命赴黄泉,如一锅煮的话,最多打个平局,谁也占不了便宜。不是我吓唬你们,对付渔家七兄弟,不过是小试牛刀,对付滨都五天王,那才叫威风八面呢。白马王子的小师妹黑牡丹”
会议结束后,卞群回到宿舍,见天龙不在,便来到顾宝这里,也不见天龙的影子,就返身离去,刚出宿舍,就让舒杰拉住了胳膊,嬉皮笑脸地瞧着她。“师妹,听说你和那黑衣小子处上了关系,是真的吗?”卞群心虚,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心也跳的厉害。但她没有否认,害羞地说:“师兄,是有这么回事,但八字还没有一撇。
师兄,你看他这人怎么样?”舒杰见卞群承认,拍手乐道:“什么怎么样,简直棒及了。不是师兄要拍他的马屁,在你面前吹捧他,不出两年,滨都这码头,全是他的天下,我们这些人,最多在他的身边坐个位子。对了,师兄有桩心事,只有你才能解脱,不知你愿不愿意帮忙?”卞群一向敬重这位大师兄的为人,更何况,舒杰是于丰牵线搭桥,做上官仁未来佳婿,而上官韶玉与卞群的关系特好,这个忙就是再大,她也要非帮不可。“说吧,师兄,要我帮什么忙?”舒杰拍拍脑袋,嬉皮笑脸地说:“就是你的那个”说到这,笑了起来。卞群何等聪敏,当然知道师兄提的是天龙,就问:“他和你怎么啦?”
“没什么。你也知道,我虽然有点名声,但手下的这些兄弟,都各有自己的打算,回到城里,还不分道扬镳,自竖大旗打天下,哪里还会由我发号施令。我想,你的这位,要身手有身手,要胆量有胆量,家里还有三个天地不怕的小祖宗,是一股谁也阻挡不了的强敌。
我想,由你出面约他出来,在庆丰饭店,或者在城里的什么地方吃顿饭,当然由我做东。你呢,多在他面前帮我美言几句,让他和我结为兄弟,这事办成功,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
“唉!难那。”
卞群轻叹了一声,摇摇头说:“可惜他不是我的私有财产。师兄,也许你还不知道,在我和他的中间,还有黑牡丹这个小师妹,她的脾气,滨都人谁不知道,敢恨敢爱,天地不怕,为了天龙,没准还会杀了我。实话对你说吧,小师妹也在追他,而且说,非他不嫁。”
“嘿!没想到这小子的艳福还不浅,都成了抢手货了。”
“师兄,你也别说笑,没准你的妹子西施公主,也会瞧上他。”
“怎么,难道这小子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这就难说了。坦白地说,至少对我,是这么回事。据我所知,城南的金发女郎,我们的师妹睡美人和黑牡丹,以及他的牡丹姐,都在追他。
这四个女人,你我都见过,不说她们长得倾城倾国,但至少在滨都,各个都是绝代佳人。你说,他有多大的吸引力?”(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江洋大盗计涛
舒杰愣住了。卞群提到的这四个姑娘,他都见过,确实长得貌似天仙,天下难寻。
“这么说,是我小瞧了他喽。那么,你俩到底怎么啦?”
卞群又叹息了一声,说:“这也没法说。但是,他现在听我的,这错不了。师兄,你刚才说的事,我今晚就帮你办了,保证马到成功。但你俩何时结拜做兄弟,等寻到他的义妹再说,总之,他现在的心情坏得很,万一话不投机,怕会坏了你的事。”
舒杰“哈哈”笑道:“告诉你,他的义妹,找到啦。在甲子岛上。”
“真的?这太好了。”得知项瑛有了下落,卞群高兴的比顾宝还要兴奋,一拳砸在舒杰的胸口,嘻嘻地说:“师兄,你坏透了,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这才告诉我。嘿!你回顾宝那里去,我去找他。”
“不用去了,有两个小丫头去找了。”
“找?他去的地方,只有我知道。”卞群说完,又捶了舒杰一拳,随后一蹦一跳地走了。
大风狂作,海浪翻滚,海面上掀起阵阵波涛。天龙盘着双腿,坐在海边的一块礁石上,任凭咆哮的海风从耳边掠过,刮得身后的芦苇“哗啦哗啦”地直响。他此时的心情,就象大海的波涛难以平静。卞群的感情萌芽,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地扎在了他的心里。他糊涂了。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没爹没娘。身无分文,还拖着七个无依无靠的弟妹,别说往后会怎么样,就是现在的日子,也很难熬过去。结婚?讨老婆?成家立业?真是天方夜潭,异想天开八千里。但是,他这人不笨,当然知道爱是怎么回事。
象他这样一个人无貌相,寄人篱下,爱管闲事。流血比流泪还厉害的浑小子。对结婚这个字眼,他想都不敢去想,免得害人害己。舒杰说的没错,他确实艳福不浅。至少可以这么说。只要他点头开口。比肩长大的牡丹姐韶丽君,敢恨敢爱的黑牡丹东野惠倩,温柔无限的金发女郎时艳。宁为玉碎的伤心女子寒琴,貌似天仙的睡美人金兰,都会与他结婚。但是,他不敢。因为,他觉得这是作孽。
现在,感情丰富的卞群,也插了进来。他感到困惑。感到自己很难踏过这道感情的障碍,感到自己实在无能为力。他觉得自己很累,活得就象牛马,为了维持这个大家庭,不停的做,就象汹涌的波涛,没有平静的时候。有时,他会感到自己很苦闷,就象大海里的一片孤舟,随时都会被浪涛掀翻,而孤独无援,任凭现实生活的摧残,却不能呐喊。他爱七个弟妹,因为他们是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既然聚在了一起,他就有责任照顾好他们,让他们得到自己的关怀,体贴,温暖,过的至少要比自己舒坦,往后比自己有出息。然而,缺少母爱的时厉胜,白贞,和刘娃这三个“狂人”,为了减轻他的负担,竟然闯出了一条帮人拉场子挣黑钱的“出路”,实在让他不可理解,也无能为力。
项瑛的出走,他并没有把责任归罪于七个弟妹,而是把责任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不能辜负项杰的临终嘱托,更不能逃避这无情的现实。就是再苦再累,他也要找回项瑛,不能让她独自一人在外流浪。否则,他没有脸面去见项杰。他哭了。他觉得自己非常可怜,心中的烦恼不知向谁诉说。忽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和卞群的欢叫声。他抹去眼泪,站起身,跳下礁石,迎了过去。
“天龙,找到了。项瑛找到了,在甲子岛上。”这是一个天大的消息。天龙高兴之余,一把抱住了卞群,问:“真的?”
“恩。是我师兄说的,错不了。”
卞群第一次被男人拥抱。她觉得,这感觉很好,最好延续下去。但是,天龙很快平静了下来,这才发觉自己抱着卞群,脸色顿时红得发烫。他想放开卞群,但卞群似乎没有这个意思,双手比刚才抱的更紧,紧得连呼吸都感到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