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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警察在胡说什么？赶快给我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向你们上司投诉。”林越怒喝，面色铁青。
司空贤双手重重往林越办公桌上一拍，亦沉喝一声：“林署长，头上三尺有神明，我一定会帮那个可怜女子找回公道！”
姬曌安静的看着两个人的对擂，同时也悠悠然的在观察着这个办公室，这是他第二次来，可以观察得更仔细。
“林署长，你这办公室里，没有你和太太的合照，连你孩子的照片都没有哎。”姬曌适时的开口说话。
林越瞪了司空贤一眼，缓和了口气：“这里是办公事的地方，没必要放私人的照片。”
“听说林署长准备竞选行政首长是吗？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子的你，缺少了一份亲民的气息吗？”
林越看了姬曌一眼道：“我想这种事情应该不需要警察来操心吧？”
“对于政治，我们警察是没什么兴趣，不过，对于枉死的人，我们就很有兴趣了。我们先前去找过你的夫人，可惜这么巧，她就出去旅游去了。我在想，她是不是故意在避开我们呢？林署长，我这个人呢，有时候比较无赖，如果找不到林夫人，我就会来找你，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我会去找其他人，比如说你的父母，你的岳父母，或者你的孩子。”
“姬警官，你这句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要胁我吗？”林越眼光一暗。
“我是在给你分析形势，我知道你很忙，所以不会长时间打搅你，但是我希望，明天，我能见到林夫人。”
林越不语。
司空贤看着林越道：“林署长，你当年有没有未婚妻，你的同学朋友当中，必然有人知道，你不讲我们也能查出来，只不过，十五年的黑夜，不是人人能度过的。即使是怨魂，也难捱，如果那个女子真是你的未婚妻，我希望你去看看她。”
“你们可以出去了吧？”林越似乎在做最后的忍耐。
姬曌却走到林越办公桌正对面的墙下，指着一个神庙模型说：“林署长，这个模型可以送给我吗？”
“不行！”林越断然拒绝。
司空贤则顺着姬曌的指示看到这个神庙模型，双眉微耸，姬曌笑了笑，拉着他的手对林越说：“林署长，谢谢了，神贤，我们走吧。”
二个人一出办公室的大门，司空贤就忍不住说：“姬曌，那个神庙模型有古怪。”
“是吗？我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古怪，只是和他屋子里满满的现代建筑模型不合衬。”
“那个神庙模型有点像是古代玛雅人安抚死去亲人的灵魂所建造的神庙。”
“是吗？”姬曌笑道：“只是死去的亲人吗？不是情人，不是未婚妻吗？”
“哎呀，可惜没能把那个模型拿出来，不然，可以仔细看看那个模型的结构。”司空贤叹息。
“林越坐在办公桌后面，一抬头就正好可以看到那个神庙模型，是不是很有意思？”
“林越父母健在，妻子儿女双全，还有什么人值得他在办公室里掛上神庙模型来祭奠？”司空贤断定道：“他一定有问题。姬曌，我们去其他人问一问。”
“还有谁能问出来？”姬曌看着司空贤轻笑道。
“他的父母。”
“父母爱儿心切，不一定会告诉你。”
“他的孩子。”
“父母会在孩子面前讲自己年轻时的恋爱吗？”
“那？”
“不过现在也只有找林越的孩子了，虽然可能查不出父亲的恋爱史，但肯定能知道这个父亲和孩子的相处之道。总能找到蛛丝马迹。”姬曌笑道。
“走吧，我们马上去。”司空贤看看表说：“学校应该快下课了。”
姬曌和司空贤就去了林越两个孩子就读的私立学校，有警察的身份，很容易见到那两个孩子，但是在孩子警戒的眼神和一口一个要见律师的情况下，两个人也问不出什么东西。而且林越的女儿还亲自打了电话给林越，告诉父亲自己被警察搔扰了。
姬曌看着那女孩的眉目鼻唇，轻笑地问：“你今年是不是十五岁了？”
女孩瞪着他：“律师没来之前，我不会回答你的问题。”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生日应该是在十月份左右吧？”
“这是我的隐私，你查我的资料？”女孩子怒目道。
“不需要查你的资料，我这个人啊，对看人很有一套的。你母亲很爱你吧？”姬曌看了看不远处司空贤和另一个小男孩说：“比起弟弟来，你应该是倍受宠爱吧？”
女孩有些疑惑的看着姬曌：“你怎么知道？”
“是不是宠爱得令弟弟妒嫉？”
“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是吗？那对不起了。”姬曌淡淡一笑，忽然抬手向前一指：“哎呀，那个好像是林夫人吧？”
女孩子本能的回头，长发甩了过来，姬曌伸手，轻巧的挽下女孩的一丝头发。
女孩回头没有看到母亲，回身怒道：“你为什么骗我？”
姬曌一笑：“我不是太认得你母亲，可能认错了吧，你母亲每天都来接你吗？”
女孩却再也不跟姬曌说话，跑向司空贤那边，拉着男孩子的手走了。
“怎么样？”姬曌笑问走过来的司空贤。
“林越的儿子好像很少和父亲在一起，他对父亲的映像只有一个严字。其他的也说不出什么。”司空贤顿了顿又说：“不过——”
“不过什么？”
“真奇怪了，两个孩子长得都不像林越。尤其是女孩，一般来说，女孩像爸爸，男孩像妈妈。”
“那你觉得这两个孩子像谁？”
“看人，你比我看得准吧？”司空贤说。
姬曌笑了笑不语，却把手机拿出来，却又不打。
“拿了电话又不打，想做什么？”
“等人打过来。”
话音一落，手机就响了，传来的是姒博的声音：“姬曌，你去搔扰林越的孩子了吗？”
“没有啊。林越打电话给你了？”
“不是打电话给我，是正式向我投诉。”
“啊，林越的反应还真激烈呢，总警司，你跟林越也打过不少交道吧，这么多年下来，他是个容易激动的人吗？”姬曌笑道。
“你先回来，林越虽然不是个容易激动的人，但也不是个投诉完了就没事的人。”
姬曌耸耸肩把手机递给司空贤，小声道：“照旧了。”
姒博的声音传过来：“姬曌，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又把手机给别人啦？”
司空贤看了姬曌一眼，轻咳了一声道：“总警司，姬曌去洗手间了，等一下我让他回电给你好吗？”
姒博听出是司空贤的声音，也不好多说，‘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林越投诉我们了。”姬曌说。
“他动静大了点吧？”司空贤‘哧’了一声答。
“像不像做贼心虚？”
“姬曌，你说事情是不是这样的：林越为了和林夫人结婚，请那个自首者杀了自己的未婚妻，然后林夫人给了他家人一笔钱封口。他是以死换取了这笔钱好让自己的妻子儿女过上安定的生活。”
“但是这无法解释他和林夫人还有林夫人的初恋男友是相识的这件事，林夫人应该跟他很熟悉，不需要给钱封口。而且自己的初恋男友是连环杀人嫌疑犯这种事，林夫人不见得一点也不知情。如果这个连环杀人案当中，也有自首者参与在内的话，我倒是倾向于很有可能林越的未婚妻是被林夫人设计所杀。”姬曌说。
“为什么会这样想？”
“报复。林越撞死了自己的男友，所以林夫人也要让林越失去至爱。”
“那如何解释他们之间的结合？”
姬曌双手一摊：“解释不了。”
司空贤挠挠头，想了想说：“姬曌，也许还有一个女人知道他们三个人的事。”
“你是说自首者的妻子？”
“对，我们再去找找她怎么样？”
姬曌点点头。
话音一落，手机就响了，传来的是姒博的声音：“姬曌，你去搔扰林越的孩子了吗？”
“没有啊。林越打电话给你了？”
“不是打电话给我，是正式向我投诉。”
“啊，林越的反应还真激烈呢，总警司，你跟林越也打过不少交道吧，这么多年下来，他是个容易激动的人吗？”姬曌笑道。
“你先回来，林越虽然不是个容易激动的人，但也不是个投诉完了就没事的人。”
姬曌耸耸肩把手机递给司空贤，小声道：“照旧了。”
姒博的声音传过来：“姬曌，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又把手机给别人啦？”
司空贤看了姬曌一眼，轻咳了一声道：“总警司，姬曌去洗手间了，等一下我让他回电给你好吗？”
姒博听出是司空贤的声音，也不好多说，‘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林越投诉我们了。”姬曌说。
“他动静大了点吧？”司空贤‘哧’了一声答。
“像不像做贼心虚？”
“姬曌，你说事情是不是这样的：林越为了和林夫人结婚，请那个自首者杀了自己的未婚妻，然后林夫人给了他家人一笔钱封口。他是以死换取了这笔钱好让自己的妻子儿女过上安定的生活。”
“但是这无法解释他和林夫人还有林夫人的初恋男友是相识的这件事，林夫人应该跟他很熟悉，不需要给钱封口。而且自己的初恋男友是连环杀人嫌疑犯这种事，林夫人不见得一点也不知情。如果这个连环杀人案当中，也有自首者参与在内的话，我倒是倾向于很有可能林越的未婚妻是被林夫人设计所杀。”姬曌说。
“为什么会这样想？”
“报复。林越撞死了自己的男友，所以林夫人也要让林越失去至爱。”
“那如何解释他们之间的结合？”
姬曌双手一摊：“解释不了。”
司空贤挠挠头，想了想说：“姬曌，也许还有一个女人知道他们三个人的事。”
“你是说自首者的妻子？”
“对，我们再去找找她怎么样？”
姬曌点点头。
地产行里，职员告诉姬曌，老板已经准备将地产行转手了。
“转手？”姬曌也不由得皱眉。
“是啊。”
“为什么要转手？”
“老板说是想退休，我也有些意外，我们地产行生意不错的。年年有钱赚，不明白老板为什么要转手。”职员说。
“有人要吗？”
“今天才刚发布了公告，应该不会这么快有人要吧。”
“那你们老板现在何处？”司空贤追问。
“去旅游了。”
司空贤和姬曌相视一眼，明显的逃避行为令他们不得不怀疑，但问题是，人家也是明显的逃避了，他们能怎么追呢？司空贤看看姬曌，姬曌笑了笑问职员：“我可以盘下这个地产行吗？”
“啊？”职员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我打电话叫我的律师过来跟你们谈吧。”姬曌说完就拔了电话。
这时，司空贤的手机也响了，是路虎打过来的，居然是叫他和姬曌一起去吃饭。司空贤有些惊讶：“这个时候怎么请我们吃饭，有点莫名其妙吧，老虎？”
“对，而且要快点来，李诚我也叫了。就是陈昊女朋友开的店。”路虎的口气不容置疑，司空贤也就答应了。
姬曌打完电话，跟司空贤一起到陈昊女朋友开的店门前，那家店的装修真的很舒服精致，典型的私家菜式。但是店门前，居然有军装警察站岗，二个人有些疑惑的走进去，便发现小空间里居然坐满了人。
路虎坐在正前位，李诚坐在后位，两旁坐的都是些不是司空贤认识，便是姬曌认识或者路虎，陈昊认识的人，说白了，全是些在偏门里讨生活的人。男人女人都有，但大多数都是中年以上的人。
司空贤便在路虎身边坐下。姬曌去了李诚身边，顺手取了那根头发出来递给李诚：“师兄，这是林越女儿的头发，帮忙验一下DNA。”
“为什么要验小孩子的DNA啊？”李诚看着姬曌问。
“我看那个女孩子长得不像林越，可能是林夫人与初恋男友的孩子。”
“师兄，你的X光有没有照到什么？”司空贤提高了点声音问李诚。
“只照到半边，我在请雅惠帮忙，看看能不能用仅有的半边推测出这个人的模样。”李诚说。
“老虎，你把这些人叫来做什么？”司空贤指着两边的人问路虎。
“一个个问太麻烦，就叫他们全过来了。师兄，先放幻灯片吧。”路虎手一挥说。
旁边的服务员关了灯，李诚打开幻灯片，自首者放大的清晰的单人照就出来了。
路虎指着三张相片对左右坐着人说：“你们都是放高利贷的，我希望你们能告诉我，记不记得这个人来向你们借过钱。”
两边人看着看着，都摇摇头。
“这个人呢，跟数起连环杀人案有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