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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先在网上找些信息,这三起事件都曾经在末成年少年保护中心寻求过保护,等吃完早餐我和姬曌去那里查一下资料。”司空贤说。
“哎呀,今天不行,神贤,今天你跟老虎去吧,我要帮林警司做事哟。”姬曌敲着桌子上的相片说。
司空贤看了相片一眼,‘哦’了一声。
在去末成年儿童保护中心的路上,路虎问司空贤:“姬曌要找的那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
“可是我看你的表情不像不认识的样子。”
司空贤停下脚步:“老虎,最近这段时间,我总是有很强烈的感觉。”
“什么强烈感觉?”
“觉得姒博和姬曌之间会出问题。”
路虎笑了:“他们两个人之间还会出多大的问题,他们连死都死过呢。”
司空贤却很认真的看着路虎说:“老虎,你不觉得有些事情会比死亡更难以应对吗?”
路虎看了看司空贤,想了想缓声道:“姬曌不是个一成不变的人,姒博也并不真的那么执着,他们两个人能走到现在,很多事都是经历过,处理过的,所以,应该没事。”
司空贤叹息一声笔道:“老虎,你这种总是看到正面的态度,是李心爱总警司和你相爱最大的动力吧?”
路虎温柔一笑:“走吧,去查案。”
可是到了末成年少年保护中心,他们并没有找到想要的线索,司空贤从教堂拿到的仅仅只是信众当中忏悔者的名字,但是这些忏悔者大多数是父母,并不是子女,而保护中心里,许多的名字都是临时登记,有些甚至是假名。他们只找到几宗时间相近的类似事件,但是再追查下去就断了线索,这些名字下所填写的地址,有的是假地址,有的已经拆迁改建,有的甚至已经直接移民出国了,只有一个空地址存在。两个人不断的把查到的资料传送给陈昊,让他持续交叉查找。忙了一天,居然在傍晚的时候,司空贤接到了姬曌的电话。
“神贤,我找到线索了。”姬曌的声音挺愉悦。
“什么线索?”司空贤小心的问。
“范才江的线索。”
“你去找范才江的线索啦?”司空贤有些意外。
“这可能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最好的解释了。我是去查整容医院,结果被我查到有一家整容医院为范才江做过手术。”
“他还要整形?整什么形?”
“Penis再接术。”
“啊?”
“就是在区伯的女儿出事前一个月,他做了Penis再接手术,手术的资料显示他Penis软骨受过严重伤害,导致骨折,他就诊的时间是当年5月12日的早晨,接诊医师很清楚记得他是第一个病人。”
“5月12日有什么特别吗?”司空贤有点记不起来当年这个日子的特殊性。
“这一次重新梳理悬案的过程当中,我记得当年5月12日的凌晨,曾经发生过一起离整容医院所在地不远的QJ未遂案件,受害人是一个成年女性。当时是因为来月经用了卫生棉条而躲过一劫,据女子后来的口供说,当时犯人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但可能是卫生棉条挡住了对方的进入,在粗暴进入当中导致犯人自己受伤,女子听到犯人的呻吟,看到犯人的停顿,在那个时候推开了犯人逃走了。这个案子也是一直到现在没有找不到犯人所以作为悬案处理。我怀疑跟范才江有关。我们一直以为范才江侵害的对象是未成年人,查找证据时也指向这个方面,但是很可能我们找错了方向。”
“为什么你会怀疑范才江?”
“你还记得师兄是怎么给出区伯女儿的尸检报告的吧?”
司空贤想了想说:“我记得李诚的报告上说尸体的伤痕带有愤怒刻意蹂躏的情绪在内。”
“区伯的女儿完全可以说是属性虐致死,那么小的孩子受那么大的罪,这也是为什么陈昊一定要把范才江绳之以法的原因之一。但是从范才江这一方面来讲,就推断不出他为什么会这么恨区伯的女儿。这也是区伯到死也不能明白,不能释怀的心结。可是如果5月12日的凌晨QJ未遂案件的犯人是他,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你是说范才江因为在成年女性身上没有获得足够的犯罪释放,所以迁怒于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末成年儿童,因此区伯的女儿成了替死鬼?”
“查一查吧。我已经向陈昊发出了资料,陈昊等一会应该会给你们受害人的信息,你和老虎去看看。”
“那你呢?”
“我还要去帮林警司找人啊。”
“姬曌,找人而已,慢慢找也行。”
“知道了,挂电话了。”
司空贤把姬曌说的事告诉路虎,路虎沉吟一会果断的说:“那我们就回去查资料。”
“不等陈昊发消息吗?”
“区伯的死,我们是怀疑范才江假手他人害死的对吧?”
“对。”
“那么范才江为什么要害死区伯?”
“动机不明。”
“现在看来就明了了。两个案子前后连接起来看,就看出范才江是个龌龊必报之人,区伯力促我们翻查旧案,结果令范才江怀恨在心,一定要杀区伯才甘心。但是就算杀,也杀得太快了对不对?这不太正常。”
司空贤点头:“嗯。”
“除非有一种情况出现。”路虎肯定的说。
司空贤看了路虎一眼,恍然大悟:“有现成的悬案证据,就差把他联系在一起而已。范才江知道自己很快就可能再次面临牢狱之灾,所以要先泄心头之恨!”
“不错,我们赶快回去吧。”路虎朗声道。
这一次是真的整个东警区全员出动翻查旧案,重新缉录受害人的口供和鉴定证据,与范才江的血型,□,指纹重新对照,48小时不眠不休,当第49小时的太阳射进拘留室的时候,范才江的面前,也摆着厚厚一叠的案件资料。
陈昊和路虎来到范才江面前摆下一张张的相片。一张又一张的成年女性受害者当中,间隔着出现末成年少女的相片。最终出现的是区伯女儿的尸体照片。
“在我们访查的悬案旧案当中,总共有七个案子与你相关,当年保存的证据已经证明了。而在一些与妇女儿童相关的保护中心里,我们还查到近二十宗此类事件的手法与你的犯罪手法相似,你似乎是在成年女性身上不能释放犯罪心理,就会去找末成年少女替代。而随着时间推移,你的犯罪心理越来越渴望,也越来越暴力,最终导致区伯女儿的死亡。”陈昊冷冷的说。
范才江狠狠的看着那些照片,阴沉的说:“就算你们能对比到残存的□,血型,指纹又如何?这类案子最重要的是人证吧,找到□,血型和指纹只不过证明我和那些女人有过关系而已。就算手法激烈了一些又如何?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难道就不允许□啦?到底会有多少个人愿意出来作证?再说,那一个女人会一天到晚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被QJ的?就算那些女人愿意出来作证,只要有一个细节记不清,就会被律师问死。这种案子,有几个能打赢的?其实这也是为什么你们做警察的,根本不愿意多费时间去查这类案子的原因之一吧?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悬案呢?”
陈昊冷静的看着范才江,冷冷道:“你放心,今天能查到这样都出于我的意料之外,所以我相信天不欺我,你就等着洗干净你的八月十五坐牢吧。”
范才江阴狠的瞪了陈昊一眼,低头不语。
路虎收拾好资料说:“陈昊,我们出去做事吧,不用跟他废话。”
陈昊深吸一口气,和路虎走出拘留室。
拘留室外,司空贤和李诚都有些疑惑。
“这个范才江怎么可以这么冷静沉着?而且他也不是什么有钱人,他就真的相信律师会为他打掉这场官司?”李诚不解的说。
“温夫人不才给过他一笔钱吗,这笔钱也够他请一个为他打官司的律师了吧。”司空贤一边说一边思考:“要不要再找找温夫人,如果她肯指证范才江,我们就省事多了。”
“双管齐下吧,咦,姬曌没回来吗?”陈昊问。
“他在帮林警司找人呢,啊,对了,李诚,那张照片上的男人到底是谁?”司空贤看着李诚问。
李诚想了想笑道:“这个,头儿不让多说,我也不好说。”
“头儿要你找的人?”司空贤,陈昊和路虎都觉得有些意外。
李诚点头:“没事,反正不是刑事案件,好像是失踪人口,可能跟姒博有点关系,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头儿回来你们问他好了。”
“这个男人跟姒博有关系?”陈昊的脸上马上现出异色的笑容,和刚才在拘留室内的冷静大不一样:“难道是姒博以前的情人?”
路虎一听就说:“胡说什么啊,陈昊,你怎么一讲这些事就两眼放光,走吧,回去休息,明天好好的去做工作找人证。”
陈昊一听就叹息一声。
“很辛苦吧,追查这类案件就是这样辛苦的,吃力不讨好,案子能结案的少,伤得心,费的神倒是多。我们鉴证科也是这样,费心费力检验出来的证据,大多都只能封存了事,所以时间一长,很多人都不想碰这类案子的检验,尤其是女检验员,又伤心,又受气,还没有结果。”李诚感叹道。
“最可怕的是追查这样的案子,还会引来很多闲言碎语。怀疑这个警察是不是跟受害者有关系,所以才会这么用心去追查的。陈昊当年就领教过吧,还因为这样的闲言碎语,搞吹了一个女朋友呢。”司空贤说。
陈昊却笑:“这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野花,我的家花可是海伦呢。”
四人皆笑,路虎的手机响了,是李心爱发来的短信,问他回不回家吃饭,随后,李诚和陈昊的手机都传来类似的问询,司空贤便一笑而去子弹头酒吧卖酒去了。
夜晚零点正,子弹头酒吧来了一个人,司空贤没说话,亲自拿了酒去招待对方。
“姬曌知道你来吗?相先生?”司空贤问。
相金国微微一笑:“我来这里看看,没有通知他。”
“你们见过面?”
“他还警告我不要闹事呢。”相金国笑道。
“但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闹事的吧?”司空贤直言不讳。
相金国哈哈一笑:“也可以这么说,但是非常文明的闹。”
“与姬曌有关吗?”
相金国看了司空贤一眼缓声道:“如果我说来这里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他,你信不信?”
“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吗?”司空贤坐下来为相金国斟了一杯酒:“你既然来到这里,应该不会只是想喝杯酒吧?”
“我在等一丝侥幸。”
“什么意思?”
“一丝能让我把姬曌带走的侥幸发生。”
“什么样的侥幸能让你把姬曌从特科,从姒博身边带走?”
“一个女人。”
“女人?”
“柳轻兰。”
“没听说过这个人。”
“姒博曾经的未婚妻。”
司空贤目瞪口呆。
“他们曾经很相爱,姒博很爱她。”
司空贤皱眉。
“但姬曌是姒博的心魔。”
相金国喝了一口酒。
“然后呢?”司空贤缓缓追问。
“然后?”相金国轻轻一笑:“然后他们分手了,然后姒博去了日本,然后柳轻兰去了加拿大,然后,她嫁给了一个韩国人,然后,那个韩国男人借了很多很多钱办企业,当富豪,然后,资金链断了,企业破产了,那个韩国人潜逃了,债主呢,则来追债了。”
“你就是债主?”
相金国一笑点头。
“那个人到底欠你多少钱?”
“连本带利一个亿吧。”
“韩元,日元?台币,泰铢?”司空贤暗讥道。
“你真会开玩笑,是美元。”
“哦,明白了,你在这里是等姒博回来是吧?”司空贤道:“你是想看姒博会不会为了柳轻兰付出一亿美金给你?”
相金国笑了笑,伸伸懒腰道:“这可不光是钱的问题。其实钱我倒不担心。姒博肯定会替柳轻兰还的,我想知道的是姬曌的反映。”
“什么意思?”司空贤有些紧张。
相金国喝完酒,站起身,走过司空贤身边,附耳轻道:“姒博会为柳轻兰去死。”
“你,你说什么?”
“你相不相信姒博会为柳轻兰去死?你相不相信姒博会为了柳轻兰向我下跪?你相不相信姒博会为了柳轻兰把姬曌送给我享一夕欢愉?”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们做黑道的,也不仅仅是收钱这么简单,有些事,可以玩得更有意思一些。何况,我以前就说过了,我对姬曌很感兴趣。”相金国一笑扬手而去。
司空贤一刹那间有些气窒胸闷的感觉,心里竟隐隐约约的有些痛心,我不相信?这样的话,面对那样的姒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