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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警察包围了的枪手举起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把枪放下!”李诚和陈昊急喝。
突然,枪手掉转枪口,对准了姬曌。
路虎和陈昊,李诚同时开枪,枪手眉心和胸口,还有右手腕同时中枪,仰天倒在地上。
死了?姒博死了?姒博死了?
会场纷乱喧嚣,可是姬曌的脑子里只有这个可怕的念头,他拔出了自己的佩枪——
“姬曌!不要。”
姬曌听到司空贤骇然的惊叫,但他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似乎听到两声枪响,但他不在乎,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猝然之间就爆裂开来,咝咝的痛,在痛楚中他看到姒博在天空中的犹如太阳阿波罗一样的脸。
“姬曌;不要死,姬曌,我没有事,我穿了防弹衣,姬曌。”姒博扑到姬曌面前,满面是泪紧紧抱着姬曌厮声叫着。
姬曌只是软软的躺在地上,任由姒博怎么样摇着他,晃着他,他也没有动。
“姬曌,你醒来,姬曌,你醒来,我们还要在一起,我们还要相爱一辈子。姬曌,我爱你,我爱你,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快给我醒来。”
司空贤奔过来拉过姒博道:“姒博,姒博,姬曌没有事,姬曌没有事,你不要担心。”
“他明明一动不动,你怎么还说他没有事?姬曌,醒一醒。”姒博抱紧姬曌伤心哭泣。
路虎此时奔过来:“死了一个,抓了三个。都解决了,神贤。”
司空贤跪下来拉住姒博说:“姒博,姬曌手枪里的是空包弹,是我帮他换了的。”
“空包弹?空包弹?那,那他为什么不醒,为什么不醒?”
“是啊,姬曌手枪里的是空包弹,现在应该醒过来的啊。” 李诚跑了过来也有些疑惑地看着姬曌,把姬曌身子一翻——
天啊,背后鲜血淋漓,一枝短箭正正射进后背。
司空贤,李诚一下子傻了眼,不由得齐声大叫:“救护车,救护车。”
“姒博有没有受伤?裕二手上拿的是弓箭。”陈昊跑了过来问。
“是姬曌,裕二要杀的不是姒博,裕二要杀的是姬曌。”司空贤一边叫着一边抱起姬曌。
姒博一下子把司空贤推开,把姬曌抢在手里向会场外奔去。
司空贤和李诚紧跟其后,三人奔出会场,救护车也正好赶到了,姒博立刻冲上了救护车。
手术室外,都在沉默的等待着。直到医生出来告诉他们成功做完手术,姬曌没有生命危险,大家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神贤,你今天早上只是告诉我说可能会有危险,要我穿上避弹衣,可是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姬曌的手枪里有空包弹。”
“是我的主意。”陈昊说。
“你的主意?什么意思?”姒博问。
“我看过你打的游戏。知道你非常想杀了姬曌。所以我们没有告诉姬曌我们监查到裕二的电话和电邮。是我让神贤换了子弹,因为我知道如果姬曌看到你死了,他必定不会活。我们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可是我们也忽略了裕二,没想到他要杀的不是你,而是姬曌。”陈昊说。
“姒博,不要再闹下去了,十年了,你那所谓的自尊心还没有放下吗?宗贤,才俊因为得不到姬曌的爱宁愿死,你呢,却一个劲的为难自己,为难姬曌。明明是爱的,明明是舍不得的,那么过去的就让他过去,重新开始生活好不好?如果你在意的是你父亲的想法,那么由我去说,我请我的父亲,神贤请他的父亲去劝说你的父亲行不行?”李诚慨叹道。
姒博沉默不语。
“我们先回去了,还有一些手尾工作要跟。你自己想一想吧,如果真的觉得和姬曌没有办法相处下去,那么就彻底一点,如果你没有勇气了断,我们会帮你了断。我们不希望你和姬曌总是藕断丝连,我们更不希望有一天接到报案说,你亲手杀了姬曌。”路虎说话的神情坚定,让姒博觉得他真的会专制的帮姬曌了断这份爱情。
“姒博,我们先走一步。”司空贤打过招呼,四人一起离开,独留下姒博等待。
姬曌被推出手术室送进监护病房;如果病情稳定;过得三天就可以离开监护病房转入普通病房了。姒博直接为姬曌定下单人贵宾病房,每天都呆在病房里等待着他的醒来。
第三天的晚上,姬曌如期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的豪华病房,摇头而笑:“姒博,这么贵的房间,我可付不起钱。”
“少贫嘴,日本警视厅会报销。”姒博说。
“想喝酒。”
“才做完手术,不能喝。”
“喝一点吧,顶多迟一天出院,日本人这么有钱,不会连多一天的钱都舍不得吧。”
“好吧。”姒博拿起电话:“想喝什么?”
“当然是中国的白酒啊,难道是日本的清酒吗?”
“在日本不一定买得到白酒。”
“那你可以叫你的飞机师送过来啊,你们姒家的飞机应该在那个国家都可以随时降落吧?”
“我们家的飞机是给你用的吗?”
“我以为我死过一回,就可以向你撒一下娇呢。”姬曌没脸没皮的说。
姒博看着姬曌,久久的看着,忽然走到门口把门关紧,再回来站在姬曌的面前盯着他。
“姒博,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神有点怕人呢。”
“打个赌吧。”姒博说。
“打赌?打什么赌?”
“如果今天你不死,我们以后就在一起。”
“什么意思?”
姒博也不再言,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把所有的闭路电视全部关上,然后跳上姬曌的病床盯着姬曌:“我们做爱吧。”
“姒博?”姬曌一惊。
“你不是喜欢被人虐待吗?正好,我现在很想虐待人,尤其是想虐待你。”
“姒博,我不想死。”
“但你三天前可没有怕死。”
“那是以为你死了。”
“你这么爱我,我真的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现在跟你做爱。”姒博说完伸出手就脱下了姬曌的病号裤子。
“姒博,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姬曌叫起来。心电监护仪嗞嗞的叫起来。
姒博一把将心电监护仪关上瞪着姬曌:“什么不要这样?你怕什么?”
“姒博,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回去之后随便你。”
“不行!”姒博说着便把姬曌的双腿曲了起来:“你的腿瘦了,也没有光泽了,是因为这几天只能吃流质食物的缘故吗?”
“姒博,这不对,这不对啊。”
“怎么不对?难道在床上做竟然比在办公桌上做更不对吗?”
“不是,我是说不对路啊,这不对路啊,我不想做,我真的不想做。”
“由不得你。”
“姒博——”
“十年了,你知道我被你牵着鼻子走的人生是怎么样的吗?我也觉得不对路,可是却身不由己的走过了十年,十年,一个人没有多少个十年。”姒博狠狠地说着,脱了衣服,赤裸裸地面对着姬曌,抚着自己的硕大孽根,抵住了姬曌的菊穴入口。
“姒博——”姬曌想坐起来,却被姒博一下子伸手按在胸口压倒,同时,姒博的孽根也用力刺进姬曌的菊穴之内。
“啊。”姬曌痛哼一声倒在床上。
姒博执着挺进;完全不理姬曌菊穴甬道干涩紧窒。
“姒博,啊,啊,真的很痛啊,姒博啊。”姬曌脸上冷汗淋漓,痛苦的叫着。
姒博不发一言,着力进入,直到与姬曌完整的贴合在一起。
“啊。啊,啊。”姬曌艰难喘息着,看着姒博。
姒博俯身下来,亲吻了一下姬曌苍白颤抖的唇,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术刀举到姬曌面前说:“这把刀我放在这里三天啦,就等着现在用。”
“姒,姒博,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看着就知道了。”
姒博将刀握在右手,左手摸向姬曌的腹股沟,那里有腹股沟大动脉。
手起刀落,姬曌一侧腹股沟大动脉的血瞬时之间犹如强力喷泉一样射向姒博的心脏部位,射得姒博心脏部位的皮肤都感觉到刺痛。
只一瞬间,姒博一身的血,一身的红。
姬曌的身体迅速变得雪白,进而蜡黄。
姒博长吸一口气,看着自己满身的血,看着整个病房染红的颜色,他的眼里展露出笑颜,喃喃地说:“姬曌,我现在心里再也没有怨恨了,我可以爱你啦。”
说完,他用手按住了姬曌的腹股沟大动脉,拉响了警报。
医护人员撞门而进,即时开始对姬曌进行外科缝合手术。
当路虎,陈昊,司空贤,李诚得到消息赶到医院,看到病房内满地的血,看到姒博满身的血静默的站在一旁,路虎真的怒不可遏,冲到姒博面前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你疯了吗?”
姒博无语,任由路虎打骂。
司空贤把路虎紧紧抱住拉过来,怕他真的太愤怒把姒博当场打死。
陈昊和李诚实在是无语,只能等待医生的结果。
一个月后,四个人先行回国,司空贤没有接受山田茉莉子的邀请留在日本。
二个月后;姒博带着姬曌回国。
三个月后,姒博递交了辞呈,同时递交辞呈的还有姬曌,应该说是姒博帮姬曌递了辞呈。同时子弹头酒吧换了新的主人,酒吧新的主人是司空贤。
四个月后,特科重案组解散,宋飞扬升任总警司执掌东警区。路虎成为他的助手,李诚则辞职去了美国进修。而子弹头酒吧则多了一个新伙计:陈昊。
司空贤问陈昊:“为什么老虎不过来当伙计?”
“因为他是个真正的警察。”陈昊边擦桌子边回答。
“那我们是什么?”司空贤又问。
“我们是在等待同僚回来的警察。”陈昊笑道。
十二个月后,宋飞扬如释重负的离开了总警司的办公室,路虎也终于可以把珍藏了一年的特科重案组的招牌重新挂上办公室。同时,李诚,司空贤,陈昊也都回来了。
因为今天,他们将会见到去深山修养了一年,然后健康回来的姬曌;还有陪伴着他的姒博。他和他终于在一起了,虽然过程是那么的……但总算是在一起了。宋飞扬,路虎,司空贤,陈昊,李诚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番外:似水流年
姒博一直都觉得如果没有姬曌,他可以过一个更好的人生。所以心里对姬曌总是充满怨恨的。可是每次看到姬曌,每次听到别人说起姬曌,他又总是觉得幸福,而且这种幸福总是没有办法遏制的。总是会在不经意中撞击着他的心,幸福的暖流就会涌遍全身。可是姒博又总是固执的认为,这样的幸福本不是他想要的。但他又鬼使神差的跟随着姬曌的脚步进入了警察部队,十年,弹指一挥间,他已经是一个坐镇一区的总警司,而姬曌嘻嘻哈哈的仍然在中下层警官队伍里优游自得的过日子。
姒博觉得自己是天生就高人一等的,就算是做警察,也要压过姬曌。可是每次看到姬曌与司空贤,陈昊,路虎,李诚他们一起出生入死,一起笑对危难的时候,他就总会觉得寂寞,坐在那偌大的办公室里,一边喝着为他特制的咖啡,一边心中发空。那个时候,他最盼望姬曌能马上来向他汇报案情的进展情况。
有的时候他想过去,想和他们一起去打麻将,想和他们一起去钓鱼,也想和他们一起去练博击,还想和他们一起深夜跑到澳门狂赌一把。他记得特科重案组成立之后破了第一个案子,姬曌兴奋的要死,竟然半夜把特科重案组的人,还有他全部叫了起来,半夜三更坐着飞船跑到澳门,狂涮了赌场一把,得胜而归,从此澳门赌场就把姬曌视为危险人物,拒绝他内进了。后来姬曌居然还为了这件事把赌场告上了法庭,法庭最终判姬曌胜诉,赌场又赔了他百万的精神损失费。
那样放肆狂野的生活,姬曌为什么可以过得这么自在随意?仿佛没有什么是姬曌要怕的。就算他在日本,拿着手术刀切开姬曌的腹股沟大动脉,姬曌也似乎没有怕的时候。
可是在事后,姒博却怕了,真的怕了。足足一个月,姬曌都没有醒来,医生告诉他,姬曌突然受到大面积出血的冲击,脑部严重缺氧,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姬曌真的变成再也不会动,不会笑,不会哭,不会赖皮的植物人了,那个时候,姒博才突然感觉到,自己珍藏了多年的幸福就这样不可遏制的流失了,流走了,拉也拉不住。
而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姒博每天每夜都拉着姬曌的手,对他说爱你,爱你,醒来,姬曌,我爱你,快醒来。可是姬曌没有半点动静。
司空贤来看他,仿佛先知一样告诉姒博,送姬曌到深山修养吧,也许山中的灵气能帮助姬曌恢复。
姒博信了,他从来不是个迷信的家伙,在特科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