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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欲要撑破穴道喷涌而出一般。明明青天白日,眼中却一阵的恍惚,耳中轰轰如雷鸣,心中不禁大惊,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急忙调动内力对作乱的异种真气进行镇压。
洪安通不知道,这其实是吸星**的隐患发作了。他以吸星**吸取对手功力,但对手门派不同,功力有异,诸般杂派功力吸在自身,无法融而为一,尽数化为己用,往往会出其不意的发作出来。以前未曾发作,一来是因为他修练时日尚短,祸患还没来得及爆发出来;二来也是没有碰到过难缠的对手,往往都是三下五除二便即解决战斗,使得吸收而来的异种功力没有作乱之机。
可这一次与凌牧云交手,凌牧云的武功虽然不及他,但凭借着剑法精妙和精神力场的加持,却也是极为难缠,激斗中内力消耗过多,用于压制体内异派内力的便相应减弱,于是便在这个关头发作了出来。
其实洪安通这也算是被遗留吸星**的那个前人给坑了。因为在他所得到的的吸星**秘籍之中,对于吸星**的这一重大隐患根本就没有提及半点,因此洪安通对此是一无所知,这才会在之前肆无忌惮的吸取他人内力,在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里便将自身内力修为强行推到了先天化境。根本不知他这其实就在给自己的体内埋炸弹,内力吸取的越多,日后的祸患就越大。结果在此大敌当前之时,隐患终于爆发了出来,既有外患,复生内忧,这一下子却是将洪安通给坑了个结结实实。
正在与之激斗的凌牧云自然是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洪安通的异状。眼见着洪安通收掌之际没来由的动作骤然一滞,眼神中忽然闪过一抹惊惶之色,似乎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凌牧云不禁心中一喜,暗道一声“机会”。他不知道洪安通为何会突然出现如此大的失误,却也没心思去猜测这其中的缘故。高手过招,很多时候都是细节决定成败,洪安通忽然露出这么大一个破绽来,他又岂有放过之理?当即一道凌厉剑光猛地激射而出,瞬间刺至洪安通的面前,从他的双掌之间穿透而入,仿佛闪电一般径直刺向了洪安通的胸膛要害之地。洪安通刚将体内作乱的那股异种内力压服下去,便见凌厉的剑光已经袭至眼前,顿时不禁骇然失色。此时的他两只手掌还留在外围未回,而且因为进攻的态势,身形还正向前冲呢,仓促之间,无论是动身躲闪还是收招回防都已经来不及了。见此情势,洪安通的眼中陡然闪过一抹狠色,猛一咬牙,也不再勉强止步躲闪,反而加快了前冲的速度,两只手掌猛地蓄势爆发,向着凌牧云的胸膛重重拍出,竟是要以两败俱伤的打法逼凌牧云撤招自保!
不过他狠,凌牧云更狠,身形不闪不避,只是运起九阴真经的缩骨卸力之法将胸膛竭力向内一塌,又以精神念力操纵空气尘埃在身前布下了一层厚厚的气墙以为防护,手中利剑去势不减,甚至剑身还因为强大的内力灌注而微微发亮,在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夺命剑光,迅如闪电,势若雷霆的向着洪安通的心脏要害暴刺而去!
经过与洪安通一番交手,凌牧云已经深切的感受到洪安通的武功要比他强出不止一筹,他虽然凭借着剑法高妙和精神力场的加持与之周旋,也只能勉强维持不败,想要取胜却是千难万难。现如今好不容易等到洪安通自露破绽,他又岂能放过?
再者说他的剑终究比洪安通的手臂要长,即便洪安通施展出了玉石俱焚的招式,也一定是他的剑先刺入洪安通的要害,届时洪安通就算不立时就死,招式的威力也势必大减,就算打中他,估计也要不了他的小命。这笔账怎么算都有得赚,为什么不拼?“啊!”“噗!”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凝聚了凌牧云近乎全部内力的一剑在洪安通凄厉的惨呼声中直接从他的胸膛暴刺而入,直接将洪安通的整个人贯穿,锋利的剑锋直接从他的后背穿透而出,鲜血顿时如喷泉一般从前胸后背向外飙射而出,将地面都喷染得一片殷红。近乎是与此同时,洪安通垂死反击的雄厚掌力也轰碎了凌牧云的护身气墙,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虽然这两掌因为洪安通的要害受创而力量大减,又有凌牧云施展秘法竭力卸劲,力道已经消去了大半,可剩下的掌力还是毫无疑问的拍散了凌牧云护体的九阳真气,直打得他胸骨断折鲜血狂喷,身形仿佛出膛的炮弹一般向后暴跌而出。遭受重击的凌牧云一下子飞出了十几丈远,眼见着就要后背着地摔在地上,精神力场开动,一阵狂风忽然凭空而起,在他身下轻轻一托,随即他的身形在半空中奇异的一扭,顿时转换了身体姿势,以双脚着地,没有摔倒,不过身子还是不由得一个踉跄,一口鲜血忍不住狂喷而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子晃了晃,伸手扶住旁边的一株小树,这才勉强站稳。
洪安通踉跄几步,看着自己胸前插着的利剑,满脸的难以置信:“不可能,本教主是天上的勾陈大帝转世,神仙临凡,怎么……怎么可能受伤?咳咳……这不可能!”
在场众人相顾骇然,想不到这洪安通的生命力竟如此强横,受了这种贯穿性的致命之伤,竟然还不立时就死,还在那里支撑。倚坐在厅门口出的许雪亭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洪安通,你也有今天,这下子看你死不死!”
“你胡说,我……我是神仙转世临凡,我怎么可能死?我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我是不可能死的!”洪安通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须发戟张,怒叫连连,身上却血流如注,将衣衫都浸染成殷红的一片,情形甚是可怖。
凌牧云咳嗽了两声,冷笑道:“咳咳……洪安通,你到现在白日梦还没醒呢?什么仙福永享,寿与天齐,你去和阎王爷说吧!”
“小贼,你该死,我先杀了你!”
洪安通咆哮一声,纵身向着凌牧云扑了过去,虽是受了致命之伤,身手仍旧迅捷之极,身轻如燕一掠数丈,若非从胸前背后不断抛洒而出的鲜血,直让人以为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凌牧云不禁脸色一变,他实在没有想到洪安通的命竟然真没硬,都被他捅个通透竟然还能逞凶,委实可惊可怖,忙要纵身闪躲,他现在重伤在身,战力近乎丧尽,可不敢再与洪安通放对了,否则极有可能被洪安通拖着陪葬。
就在这时,一声娇叱忽然响起:“洪安通,你逞了一辈子的威风,也该威风够了吧!”(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二百章 尽归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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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声音响起,一个红衣丽人掠身而来,挡在了凌牧云的身前。
洪安通一见来人顿时面色狰狞,身形扑得更猛,双掌齐齐拍出:“贱人,你是铁了心的要叛我了?我杀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妇!”
“你除了杀人还会点别的么?你扬威逞凶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苏荃俏脸一冷,一双玉手呈掌,毫不避让的迎击而上。
“啪”一声脆响,两股凌厉掌风碰撞在一起,宛若半空中响起一声惊雷,顿时在院中激荡起一股强烈的狂风,向着四周席卷开来。苏荃浑身一震,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而出,一连退出两三丈远,直退到凌牧云的身边,一张俏脸瞬间变得煞白,嘴角有一丝殷红血迹悄然流出,美眸之中满是震惊之色,似是没有想到,洪安通在已经受了如此致命伤势的情况下还能发挥出如此强悍的实力来。
就在这时,一只手掌适时的托在了苏荃的后背之上,凌牧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苏姐姐,你没事吧?”
苏荃的**剧烈的起伏了几下,随即开口轻声道:“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凌弟弟,你怎么样?”
“没事,苏姐姐你放心,我命硬,死不了的。”凌牧云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还好有有姐姐你帮忙阻拦,否则小弟我这次真就危险了,弄不好还真可能被洪老贼拉去陪葬呢。不过现在嘛,我看这老贼是再没劲儿蹦跶了!”
此时的洪安通情况确实很不妙,原本就身受贯穿性的致命之伤,凌牧云的长剑还插在他身上没有拔出来呢。又经过这么一剧烈运动,顿时伤势加重,血流如注,将他脚下的地面都浸染得殷红一片。若非是已经晋入先天化境生命力极其的顽强,光流血也流死他了。
即便如此,洪安通此时也已经没有了再战之力,颤巍巍的站在那里,用手指着苏荃,颤声问道:“贱人,我一向待你……不薄,你……你为什么也要反我?”
这确实是洪安通心中最大的疑惑,许雪亭等人的叛逃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他这些年来是如何对待这些教中元老的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而这次修练吸星**又准备拿这些教中元老下手练功,许雪亭等人只要想活命,叛逃几乎是必然的选择。
可令洪安通想不通的是苏荃的背叛,他与苏荃成亲之时,他已是年近七十,而苏荃才是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可以说是标准的老夫少妻。因为年老体衰加之修习上乘内功之需,洪安通早已不近女色,迎娶苏荃也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心理上的需求,而非生理上的需要。
因此双方虽然成婚已有七八年,却只是空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也正因如此,洪安通心中对苏荃多少存有一些歉仄之意,平日对她是加倍的宠爱,不能说言听计从,起码也是宠信有加,也正是有他的大力支持,苏荃才得以在短短数年间成为教中少壮派的领袖,成为整个神龙教中权势仅次于他的存在。
洪安通想过别人会背叛,却惟独没有想过苏荃会背叛于他,若不是苏荃的通风报信和调度安排,许雪亭等人根本都不可能逃出神龙岛,早就死在他的吸星**之下了,他也就不必追出岛来千里追杀,更不会孤身一人追到北京来。
如果没有这些事,即便凌牧云素有反心,等得到消息时,他也早已经将教中的高层都清洗干净,重新将神龙教打造得如同铁桶一般,就算凌牧云有着能够与他相匹敌的武功,难道还敢到神龙岛上去杀他不成?即便凌牧云敢去,他坐拥地利又是人多势众,想要杀他一个凌牧云也是易如反掌,又岂会被凌牧云重伤至斯?
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苏荃的意外背叛才是酿成洪安通今天这般下场的主要原因,若是不能弄清苏荃为什么会突然背叛他,洪安通就是死了也不会心甘的。
苏荃冷笑一声,道:“为什么反你?这要问你自己了,我本出身书香门第,家中也有父母兄弟,只是无意间被你撞见过一次,随后家中就遭了匪灾,一家上下十几口,除了我之外无一幸存,就在最后关头你却带人恰好赶到,将我救了出来,你是不是以为我一定很感激你?”
洪安通原本狰狞的面容顿时一白,原本充满了愤恨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慌乱之色。
就听苏荃接着说道:“洪安通,你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你与我无亲无故,若非有所图,以你洪安通的为人又怎会出手救人?而且我家地处深巷,遭盗匪洗劫时又是在深更半夜,怎么那么巧就让你给碰上了?而且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在盗匪将我一家人尽数杀尽,唯独剩下我一个孤女的时候你来了?你真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指使的?”
“所以说从我被逼嫁给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反你了,我每天心里想的就是如何才能为我的父母兄弟报仇,满心欺瞒的就是能够有一天亲眼看着你这个威风八面握有数万人生死的神龙教主是如何下地狱的!天可怜见,终于让我盼到这么一天了!”
在场众人听着苏荃说的话,心中俱是忍不住暗自心惊,明明对一个人恨之入骨,却要每天笑语相陪,甚至同床共枕,这需要忍受多大的痛苦?又需要多么深的城府?光是想想就已经令人觉得害怕了。
许雪亭等人忽然觉得洪安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一点也不稀奇,有苏荃这么一个智谋不凡城府深沉,偏又处心积虑想要对付他的夫人,洪安通能够活到今天已经不容易了。
“怪不得,怪不得!”陆高轩喃喃自语道。
胖头陀好奇的扭转头向他问道:“怎么了老陆?你说什么呢,什么怪不得?”
陆高轩并未马上回答胖头陀的问话,反问道:“你可还记得咱们夫人是出身何地么?”
胖头陀挠了挠头道;“好像是江南吧?”
“不错,正是江南。那你还记得无根道人是什么时候接任赤龙门掌门使的吗?”
“好像是在五六年前,怎么了?”胖头陀一头雾水,不知陆高轩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