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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段兄你是为了这事想不开啊!”凌牧云不禁微微一笑,说道:“这其实也没设么好奇怪的,人紧张忘了疲累这种情况确实有,不过段兄你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你现在身体里内力充盈,jing力充沛,自然不会觉得累了。”
段誉一头雾水:“内力充盈?我什么时候有内力了?”
“就在刚才啊,你不是在剑湖宫里把那七个来抓你的无量洞弟子的内力全给吸光了么,你这么快就忘啦?”
“什么?我吸了他们的内力?我什么时候吸他们的内力了?”段誉顿时大惊失se,一脸的难以置信。
“就是你被那些人压住的时候啊!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压不住你?你跑出来时他们连呼救叫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难……难道他们不是被凌兄你点了穴道吗?”
段誉脸se隐隐有些发白,他本来一直对北冥神功吸人功力这一法门很排斥,觉得吸取别人一身苦练所得的功力,不劳而获。行迹几如盗匪窃贼一般,只是碍于“神仙姐姐”的吩咐和先前被囚的处境,这才勉强修练,其实心里还是不想使用。
而后来转而苦练凌波微步,为的就是能够以凌波微步奇妙的步法避敌,想要倚此逃出樊笼,以后遇到强敌就逃之夭夭,自然也就不用以北冥神功吸人内力了。可现在却听凌牧云说他已经使用北冥神功吸了别人的内力,一时间不免心神大乱。不愿相信。
见此情景,凌牧云不禁在心中摇了摇头,段誉这种xing子其实还真不适合闯荡江湖,以他的这种心态,如果不是身为应运之人。运气好得惊人,别说是成为后来的一代绝世高手了,能够在险恶的江湖中保住小命就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我可没有点他们的穴道,等我赶到时,他们就已经都被吸干内力了,我只是恰逢其会而已,就算是没有我赶到。那几个内力尽失的无量洞弟子其实也是拦不住段兄你的。”凌牧云摇了摇头,说道:“你若不信,不妨默默存想北冥神功的行功路线,看看是不是有股热气依着你的意念在体内游走?”
段誉半信半疑的依着凌牧云的法子一试。果然感受到一股热烘烘的气在自己的体内游走,哪里还不明白凌牧云所说都是真的?霎时间脸se苍白,惊慌失措的道:“这可怎么办,我果然吸了他们的内力。这……这可怎么是好?”
“段兄,这有什么。武功练来就是克敌制胜的,你若不对付他们,他们就会对付你,你既不想一直被他们关着,自然就要想办法打破囚笼逃出来,与那些无量洞弟子对上也是避免不了的。”凌牧云劝道。
“再者说你又没将他们杀了,只是吸去功力,废掉了他们的武功而已,于他们xing命无损。那几人武功被废,以后再也不能好勇斗狠,与人厮斗,不会因此而受伤丧命,或许反倒能活得更安逸更长久,或许以后他们不但不会怪你,反而还要谢你呢。”
“真的?”听了凌牧云这话,段誉的心里好受了许多,脸se也恢复了一些。
“自然是真的。”凌牧云肯定的点点头,说道:“段兄,我知道你不喜武功,尤其是北冥神功这种纳他人之力为己用的功夫。但你要知道,武功没有好恶,有好恶的是人,武功只是助长了人的能力而已,武功越高,能力越大,以之行善,则善莫大焉,以之行恶,则恶莫大焉。只要段兄你自己秉持心正,愿行善事,武功越高,行善越大。”
“多谢凌兄教诲,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在下受教了。”
段誉向着凌牧云深施一礼,脸se已然好转了许多。其实这些道理段誉也不是不知道,先前他在家中时,他伯父和父亲为了劝他学武,此般道理也对他说过不止一次。
只是那时他无心学武,对于伯父和父亲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每每对方才一说,他便搬出大批儒家、佛家的大道理来,坚称不可学武,他父亲伯父于书本上的学问颇不如他,难以辩驳。但此时他已学得武功在身,心态转变,对于这些话也就听得进去了。
凌牧云这么说其实也是用心良苦,作为穿越众的他自然知道,在原本的历史上,段誉虽然屡获奇遇,练就了一身强绝的武功,但因为他不喜练武,根基不牢,使得他的武功有着极大的弱点,这也使得他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忽高忽低。高时能够打得慕容复这种江湖一流高手打得颜面尽失,让段延庆都为之心惊胆战。但低的时候他却连蟊贼草寇都敢输,一些不入流的小角se都能逼得他狼狈不堪。
如今两人既然成了朋友,凌牧云自然不希望段誉再走原来的老路,成为一个神经刀似的武林高手。那也实在让人太cao心了些,因此此番才会借机对段誉开导一番。
从现在看来,结果还算不错,因为这些ri子的江湖历险,段誉也开始逐渐明白了江湖中的凶险,不再像原来在王府中温室里时那般的天真,对于武学一道也不再那么的抗拒,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待段誉心态调整好了,两人继续赶路,行了数里,从林中出来,忽然间前面有一人正自仗剑急奔,呼啸连连,段誉认得正是左子穆,当下便转头对凌牧云道:“凌兄,前面那人就是原来无量剑派东宗掌门,现如今无量洞的副洞主左子穆。”
凌牧云虽然不认识左子穆,但听他的声音便知是先前在剑湖宫中发号施令的那人,已经大概猜到是左子穆,此时再听段誉一说,心中更无怀疑,当下说道:“嗯,我知道了,咱们跟上去,看看他在追什么人。”
“好。”段誉点了点头。
他之前便怀疑是钟灵为了救他才从剑湖宫中将左子穆的儿子掳出,因此本就对此事颇为上心,凌牧云这个提议正合他意,自然不会有半点异议。当下两人跟着左子穆下无量山的主峰,上了另外一座山峰。
左子穆虽然在大理武林颇有名望,武功其实也不怎么样,真要是放到中原武林之中,充其量就是个三流高手,因此别说是凌牧云了,便是刚刚吸取了七名无量洞弟子内力的段誉,施展出凌波微步跟着他也并不费力。
跟了一段路程,段誉无意间打量了一番周遭山势,心中骤然一紧:“这座山……这座山怎么好像是南海鳄神先前指给我,让我去找他的那座?莫非……莫非钟姑娘还没有脱离南海鳄神的魔掌么?”
第三百七十四章 无恶不作叶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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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钟灵可能还在南海鳄神那大恶人的手中,段誉顿时心急如焚,脚下步履更急,施展出凌波微步来,紧紧追在左子穆的身后,追到最近时距离左子穆只有十几丈远。若非凌牧云及时以jing神力场屏蔽了两人的气息声响,只怕早就被左子穆发觉了。
时间不大,凌牧云与段誉二人便已追着左子穆,凌牧云目力上佳,一眼便看到远处山坡上正有几人聚在一处,两男两女,其中一人又高又瘦,最是醒目,正是前番从他手中逃脱的云中鹤,另有一人身着黄衫,恍惚似是南海鳄神。
凌牧云心中顿时一动,一把拉住段誉:“段兄,南海鳄神好像就在那些人里,咱们从另外一边绕过去。”
段誉此时也看到了那几个人,只是离得太远看不清楚是谁。此时一听说南海鳄神也在其中,顿吃一惊,连忙点头道:“好,咱们从侧面绕。”
当下两人不再追着左子穆,而是转到山的侧面,另选路径上山。此番因为不用缀在左子穆后面,凌牧云便拽着段誉加速登山,速度迅疾许多,轻易便超过了左子穆,先一步来到那几人聚集之地,躲在山坡高处向下边观看。
只见下边聚集几人,一个白衣高瘦手持jing钢双抓,正是四大恶人中的老四“穷凶极恶”云中鹤;一个黄衫一手持剪一手持鞭,正是南海鳄神。
另外一个身着青衣的中年女子,长发披散,腰间配有双刀,正是先前那个去剑湖宫中偷孩子的女子。怀里还抱着一个男婴,约莫三四岁年纪,锦衣锦帽。唇红面白,甚是可爱。
看到这里,凌牧云心中已是了然,如果他所料不差,这个女子应该就是四大恶人里排行第二的“无恶不作”叶二娘了。
而在几人旁边的一块石头边上,则有一个十六七岁的俏丽少女委顿于地,一双大眼睛水灵透亮,怀中还抱着一个雪白的小貂,正是钟灵。
“灵儿!”一见到钟灵。段誉顿时激动起来,轻呼一声就要从山坡后面出来。
“段兄弟,冷静,你现在出去救不了钟姑娘,反而会打草惊蛇。”凌牧云连忙伸手将段誉按住道。
段誉看了看凌牧云。激动的情绪从头脑中褪去,顿时意识到了先前的鲁莽,讷讷的低声道:“凌兄,是我太激动了,你一定要帮我把灵儿救出来啊。”
“放心,有我在,没问题的。”
凌牧云拍了拍段誉的肩膀。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先前要不是他以jing神力场屏蔽了两人的声音,仅凭段誉闹出来的动静,他们两个就非得被底下的三大恶人发现不可。
须知他现在功力尚未完全恢复。叶二娘、南海鳄神和云中鹤三人任意一个他都不放在眼里,但若三人齐上,以他现在的实力,还真没有必胜的把握。
便在这时。只听下面叶二娘怀中的那个婴儿大声叫道:“爹爹!爹爹!山山要爹爹。”
“山山乖,爹爹待会儿就来啦。”
叶二娘一边抚摸着那男婴的头一边柔声劝慰。声音慈爱亲切,便仿佛慈母安抚哭泣的孩儿一般。若非深知她的恶迹,仅看她此时的表现,任谁也想不到她就是以玩弄扼杀小孩儿为乐的天下第二大恶人!
“贼婆娘,你抢去我儿子干什么?快还我儿子来!”
便在这时,忽听得一声厉喝,紧接着便见一条人影三两下子窜到了峰上来。这人四十来岁年纪,身穿古铜se缎袍,手提长剑,正是左子穆。
南海鳄神怪眼一瞪,喝问道:“你这家伙是谁?到这里来大呼小叫,小心老子拧断你的脖子。”
叶二娘笑道:“这位便是无量剑派东宗掌门人左子穆先生,剑法倒也罢了,生个儿子却挺肥白可爱的。左先生,令郎生得真有趣,我抱来玩玩,明天就还给你。你不用着急。”
说到这里,叶二娘低下头来在山山的脸颊上亲了亲,轻轻抚摸他头发,显得不胜爱怜。
那名叫山山的小儿见到父亲,连忙在叶二娘的怀中挣扎起来,将白嫩的小手伸向左子穆,大声叫唤:“爹爹,爹爹!”
左子穆伸出左手,走近几步,说道:“小儿顽劣不堪,没什么好玩的,请即赐还,在下感激不尽。”
见到儿子,左子穆说话立时便客气了起来,只怕这女子手上使劲,当下便捏死了他儿子。
南海鳄神怪笑一声,道:“这位‘无恶不作’叶三娘,就算是皇帝的太子到了她手中,那也是决计不还的。”
左子穆顿时身子一抖,颤声问道:“你……你是叶三娘?那么叶二娘……叶二娘是尊驾何人?”
他曾听说‘四大恶人’中有个排名第二的女子叶二娘,每ri清晨要抢一名婴儿来玩弄,弄到傍晚便弄死了,只怕这‘叶三娘’和那个叶二娘乃是姐妹或者妯娌之类的,xing子差不多,那可就大糟特糟了。
叶二娘格格娇笑,说道:“你别听他胡说八道的,我便是叶二娘,世上又有什么叶三娘了?”
左子穆一张脸霎时之间全无人se。他一发觉幼儿被擒,便全力追赶而来,途中已觉察她武功远在自己之上,初时还想这妇人素不相识,与自己无怨无仇,不见得会难为了儿子,但一听到她竟然便是‘无恶不作’叶二娘,顿时骇得脸se惨变,又想喝骂、又想求恳的言语塞在咽喉之中,竟然说不出口来。
叶二娘道:“左先生,你瞧你这孩儿皮光肉滑,养得多壮!血se红润,晶莹透明,毕竟是武学名家的子弟,跟寻常农家的孩儿大不相同,自来到这里之后,我也抱了好几个孩子来,就属你家山山最壮实可爱呢。”
叶二娘一边说,还一边拿起孩子的手掌对着太阳,察看他血se,啧啧称赞,便似常人在菜市购买鸡鸭鱼羊,挑肥拣瘦一般。
“凌兄,这叶二娘是什么人?怎么……怎么如此古怪?左子穆为何如此怕他?”伏在山坡之后的段誉见此情景,忍不住向着一旁的凌牧云问道。
先前他见叶二娘对左子穆的孩子又哄又亲的,还以为叶二娘是真的喜欢孩子,只是行事方法有些不妥罢了。可看到这里,却也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如果叶二娘是真的喜欢孩子,似乎也不该如此,态度实在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