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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神奇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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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天云把弓箭握得紧紧的,却道:“兄弟,这可是犯戒的事,不如咱们还是回去吧。”

    刘威闻言,几欲昏厥,怒道:“犯个逑,要按戒律说,你以竹做弓也算伤害生灵呢。再者,张道陵祖师不是也允许娶老婆、吃荤菜吗?”

    向天云此时已经看完四周动静,却悠悠道:“你急啥呢,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书上说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向前没有退后,这是弓箭之德,走吧。”

    刘威反怒为喜,一个箭步便猫腰往那条小路而去,向天云紧紧跟上。此刻已是初冬时分,多数动物已经储粮准备过冬,外出次数减少,但无论白天还是夜晚都还有大批动物出没。所谓“草枯鹰眼疾”,说的正是百草衰败时分,动物们失去了天然的屏障,正好暴露在猎鹰的注视之下,狩猎因此大兴。

    而在晚上,诸如兔子野鸡等却还在活动,尤其南方的草兔更是喜欢通宵游走,绕着一个个大圈子从起点出发,在东方破晓时分再回到原点。

    刘威显然老马识途,找了一根树棍,带着向天云顺着水流慢慢搜索。凡是动物必然需要水源支持,这是一个线索,再一个就是需要捕捉兔子和野鸡的足印与粪便来找到其具体的出没点了。动物们都有自己的活动领域,只要不被惊吓过,很少会充当起游牧民族的。

    向天云手上拿了一把弓,另一把备用弓则斜挂胸前。他没有刘威经验丰富,自然是探头探脑地跟在后面等候消息,偶尔听听刘威跟他介绍这些道道。但刘威没有套子也没有网,却只得在两手空空数次之后,把希望寄托到他的弓箭身上。

    向天云看到刘威几次停下又几次皱起眉头,暗暗猜测这里的动物或许被这胖子已经吓走了,却不说破。打猎是男孩子的大爱之一,尤其在神秘的氛围中,天生的雄性便尤其得到激发,豪气在胸中荡生,似乎加入了逐鹿中原的大事业之中一般。

    两人在暮色之中又往前走了几十丈,在一片灌木丛与树林交界之间,刘威忽地打个手势,往地上一趴,用手往前方某处指示,回头对向天云道:“看到那黑乎乎的粑粑没?我们就在这里等,肯定有戏。”

    向天云赶紧弯腰,找了个便于瞄准的位置,在刘威身旁趴下,却是低声问道:“黑粑粑就会有兔子来吗?难道它要回头吃掉自己的粑粑?”

    刘威胖脸荡起兴奋的红晕,“吃你个头,这黑粑粑说明这是新粪,肯定有兔子在这一带活动,要是粑粑变黄甚至干了,就不一定,等着吧。”

    其实两人并没等多久,大约盏茶功夫,便看见寂静的灌木丛中忽然探出一个褐色的小脑袋,竖起短短的前蹄,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便悠然走了出来,这时,向天云已经看清楚,正是一只全身褐色,腹下白毛,耳朵并不很大,却把眼珠子转得滴溜溜的草兔。

    旁边的刘威显然已经有些激动了,手上的棍子从草丛滑过,发出微不可察的声音,向天云心有灵犀,屏住呼吸,早已搭好的弓箭已轻轻抬起,稳定住箭把,右手往后一拉,正好托在下颌骨处,竹弓两臂微微弯曲,略一瞄准,便觉得丹田的灵气似乎应声而来,呼吸之间,松开扣弦的三指,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嘣”声在耳边传出,所有的动作均已完成,有鸡毛从握弓的持弓臂轻微拂过,利箭早已流星般射出。

    而刘威大喝一声,几乎同时扑出,向天云下意识地掏出第二支箭,快速搭上弓弦。此时,只听得刘威大笑的声音传来:“射中了,射中了,哈哈!”竟是拧着那只草兔大笑而来。

    向天云还沉浸在弯弓射兔的余韵之中,站起身来,似乎不信自己竟然真的第一射就中了,

    喃喃道:“射中了哪里?我看看。”

    刘威拧着兔子耳朵笑道:“你真厉害,射中了脑袋,我扑过去根本没必要,它都被箭打晕了。”正要把兔子递给向天云,却见向天云脸色通红,奇怪道:“这才开始呢,别太兴奋过头啊,来,把箭头拔了,还可以用。”

    箭头因为只是削得比较尖,并没有倒刺之类,向天云一下便拔了出来,抹掉上面的血迹,便跟着刘威继续往前走。

    自此一箭,刘威对向天云信心大增,只觉得狩猎的前途一片光明,兴冲冲在前面开道,并未听到向天云在后面低声喃喃道:“我明明瞄的是草兔的肚子,怎么跑脑袋去了……”

    原来,向天云觉得兔子的身体中间目标最大,自然是把靶心放到那里,怎敢直接瞄准面积过小的头部射击,但所谓八九不离十,三个月的枯燥基本功训练,配合世俗武士没有的灵气,其准头只是稍微偏了一些。

    向天云暗暗感激陈大同的独门教导模式,使其实战的误差能被扎实的基本功控制。但他却不敢向刘威揭破此事,那还不被这胖子笑掉大牙去?他一面蹑手蹑脚地跟在刘威后面,一面寻思问题所在。

    从弓箭本身的质量来说,虽然他已经极力控制了每个细节,算是天分加勤奋的一次完美体现,但毕竟限于时间、材料和经验,这些或许才是导致弓箭运行轨迹偏差的一个主要原因,不过……他忽然记起箭羽从其持弓臂上倏忽而过的细节,难道搭箭还有更深的学问?难道自己两臂还不够展开?甚至长期以来大家使用的单体弓还有改进余地?

    正在他分神冥思之际,刘威又在走了十几丈远后,指着一个小山坡打手势趴了下来,“那里可能有野鸡,云哥,盯紧了。”

    向天云连忙找位置趴下观察,只见此时酉时已过,一轮月色朦胧笼罩大地,前方十几丈左右便是从逍遥峰两个小夹峰中流下的小水沟,在潺潺流水声中,小沟边的一簇树丛中偶有树叶摇曳的动静。

    果然,两人等了一盏茶功夫,向天云已经看到偶尔会有一只长而漂亮的野鸡露出头来。从形体看,这野鸡虽然体长,却只有胸脯一带比较容易瞄准。

    刘威轻轻凑了过来,“云哥,有把握么?”

    向天云摇了摇头:“这次比较远,好像超过了十丈,我怕这箭太轻太短了,没把握。”

    刘威想了想,咧嘴道:“不管了,逮到机会就射把,我信你。”

    向天云受到鼓舞,也咧嘴一笑,此时再看,那野鸡竟然跳出小树丛,到了水沟边上,蓝颈红冠,雪白的嘴巴,肥肥的身躯,还拖着褐色长尾,在水沟边一饮一啄。

    向天云拉开弓臂,刚一瞄准,野鸡正好又灵动地跳了几下,如此三番,向天云不停地跟着野鸡移动靶心,慢慢地一双手均已出汗。眼见向天云擦汗,又换了一把弓,且换上了一支柳条箭,刘威皱眉道:“这也不是办法,这次我们发现它时,距离远了点。算了,怕个逑,射它。”

    向天云点点头,吸了一口气,此时,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已经基本摸熟这野鸡停顿和跳动的时差,逮了一个机会,双臂伸展,“蓬”的一声轻响,柳条箭已在刘威的注视下,闪电般射出。而刘威低吼一声,也窜了出去。



………【第八章 快哉快哉】………

    在刘威飞身而上的同时,向天云已经看到野鸡被飞驰而至的柳箭砸到了地上,一大片羽毛被山风一吹,竟迎风飞扬起来,但奇怪的是,向天云的心中依然有着惶惑,和刚才打中兔子时那种提前的充实与自信完全不同。他下意识的又搭上一根箭,也跟了上去。

    果然,刘威冲出了才五六丈,便身形一滞,但这只是刹那间的调整,他几乎做出了一个飞扑的动作,好像是一个趔趄,被什么藤蔓绊倒了一样,最后一边跌跌撞撞往前冲,一边却又发出“噢霍”的怪叫。

    向天云此时也冲出了三四丈,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恍惚,眼睛有些充血,但全身的肌肉在绷紧,双手的弓箭握得更紧了。当他听得刘威“噢霍”一声,心中的某些猜测已经得到验证,便稍稍斜刺前冲。

    果然,这只野鸡原是被向天云的柳箭擦身而过,这一箭包含了向天云的一丝灵气在内,足有半石重量,约合50斤的力度擦身而过,顿时在猝不及防之下,筋骨酥软,倒在了地上挣扎。而刘威快速冲来,野鸡顿时又激起了恐惧与生命意识,一个激灵,满地一阵乱窜,然后怪叫一声扑棱棱飞身而起,往山坡那边飞去。

    眼见野鸡扇动翅膀飞起足有一丈多高,刘威挥动木棍,嘴里“哟喝”着追了上去。向天云却侧身而立,瞄也不瞄,竹弓抬起,“啪”的一声,又一支柳箭如疾风刮过,竟闪电般从野鸡的背后插入,顿时,彩羽纷飞,花颜绽放,野鸡直线下坠,且伴有一声轻微的沉闷落地声传来。

    刘威哈哈大笑,早已发现这一惊人变故,冲向天云咧嘴一笑,转头又是追了上去。

    这一刻,向天云内心极度充实,但忽觉有些筋疲力尽,似乎刚才的一箭用尽了他全身的精神与灵气。他慢慢走到最初那一箭的地方,从地上拔出箭头,箭头竟是在大力撞击下半粉碎了。他叹了一口气,想要把箭扔进小沟里。无论是弓还是箭,如有异响或者异形,必须调整或者弃用,这是他从陈大同的玉简中读到的。但又有些不舍,于是还是放进了包袱。

    刘威提着野鸡大笑而来,“云哥,真有你的,飞到天上去也被射中了,厉害!”

    向天云此时虽然有些力乏,内心的畅快与欢喜却是难以言表,一把接过野鸡,检视了一下。野鸡在手,这是他的猎物,箭头准确无误地直插背脊,几乎贯透其身,很难想象出自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手笔。

    向天云握住野鸡的大腿,触手毛茸茸地,很温暖,但它全身却在微微颤抖,那是生命的惊颤与悲哀。这让向天云的喜悦被一丝莫名的感觉所冲淡。但少年心性,这种感觉不过一闪即逝。

    眼看向天云取出了柳箭,刘威又从包袱里拿出兔子,把两个野物提在手上,“走,找个避风的山洞烤了吃。”

    走到这里,道观的围墙已经看不见了。刘威四处打量,显然这里他也没有来过。借着朦胧月色,刘威指着远处一个黑乎乎的小山峰道:“那里好像有个小洞,走。”

    向天云出身北方,刘威又是地主,自然跟着他走。两人用棍子和手拔开当道的树枝和藤条,歪歪斜斜地走了大约一盏茶功夫,终于爬到了那个小山洞边。

    这里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山洞,只是山壁凹进去了大约两尺长宽,洞外有藤蔓从上面垂下,洞口几棵小树掩映,里面则叠放了几块青石板,但已经足够两人挡风取火了。

    刘威在附近找了些干树枝,嘴里笑道:“云哥,天有些黑了,还真找不到藏这野物的地方,看样子我们俩得暴吃一顿,把它们全享用了,哈哈。”

    向天云一边打量远处的风景,一边笑道:“这不正合了你的意吗?你可是想吃荤菜几个月了。放心,你能吃多少算多少,兄弟绝不和你争。”

    刘威嘴巴乐开了花,忙着找些细细的树叶,堆在粗树枝下面,然后搬开一块表面较平整的石头过来,从包袱中取出一把不到半尺长的匕首,把兔子和野鸡放到石板上,用匕首斩去了头尾和爪子,又刨开胸腹,把内脏等取出,联同皮毛一起全部扔到山下。

    向天云这时终于明白胖子为什么爱吃了,只见刘威又熟练地在两个野物身上抹了点盐巴,再从包袱中取出一些胡椒粉、小瓶菜油、葱蒜等物,又是一阵涂抹,然后才取出打火石把火点着了。

    在火焰慢慢变大的时候,刘威又用小匕首在野物身上一阵乱捅,再在孔中又诸如油盐,这才对向天云道:“损坏的箭收了吗?正好拿来烧烤用。”

    向天云脸上一阵抽搐,半晌才不舍地从包袱里取出两支射杀过野物的废箭。刘威看了,大是摇头,“瞧你那小器样,哪天我学了炼器,送你些好箭就是。”

    向天云一阵无语,暗道这小子学了炼器,自然明白亲手做的东西,绝不容易,哪里还会再送给自己。不过,此时野物在眼前,经过一番恶斗,肚子也有些饿了,也不多说,接过野兔,学着刘威的样子,在火上烤了起来。

    两人避着山风,不断翻面烧烤,又多次涂抹,渐渐阵阵香味愈浓。两人闻着数月未闻到的肉香,垂涎三尺,又耐着性子让两个野物全部熟透,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大口啃了起来。一口下去,两人顿觉全身发热,口齿生香,于是相视大笑,顿觉人生不过如此时此刻耳,不由同时大呼“快哉,快哉!”

    吃了数口,竟是已去半只左右,口味也模糊起来,于是又相互交换,并靠在岩壁上,嘴中含含糊糊地聊起天来。刘威道:“云哥,要是每天都来吃一只野鸡,那该多好啊。”

    向天云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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