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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怀飞跃过去抓着那两只僵尸跳回山洞之中。一进洞门他便发现素清不见了。于是他回头厉声质问那醒着的两只僵尸。
两只僵尸你‘呜’一句我‘呜’一句,将素清自己飘走的事情同若怀说了个大概。
若怀听后皱起眉头。难道那‘容器’自己醒了吓跑了?可惜这几只僵尸没有脑袋,说了半响都说的不清不楚。若怀将猎来的野狼随手扔在地上,僵尸们大约见到食物一时忘却了方才的难过,拥上前去围着那野狼的尸体争抢食物起来。
若怀有些失落的叹了一口气。他怕那人醒来会饿,,这才特意大白日出门去为他猎取食物,哪晓得这人醒了一声不吭就跑了。若怀转念一想,也许那人的意图就只是为了取他僵元,罢了罢了,跑了也好,省的他收了个人做奴仆将来回村也不好同族人们解释。
玄天一口气憋在心里面一直跑了好几十里山路才显出身形,随意靠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下剧烈的喘息。他身上扛着的素清大约是以前纵欲过度,这般激烈的颠簸奔跑都没让他清醒过来。玄天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眼睛在瞄到他体内渐渐融合的六颗僵元时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儿。
果真是老天在帮他。那僵人估摸着很是喜欢这小子,竟然舍得放出这么多颗僵元。如此下去不出两月他的‘僵元补神丹’必然能成,玄天在心中想象着他吃了那颗‘补神丹’之后该是多么的威力无穷。想着想着,他面前突然冒出来一只硕大的黄蜂,黄蜂围着玄天绕了几圈,玄天手一抖佛尘将那黄蜂驱赶离去。
歇了一会儿之后玄天抑制不住自己满心的欢喜,加了把劲儿飞快地朝着‘玄天观’所在的山头奔了回去。
在他跑远后不久,他身后靠着的大树后面突然飞出来无数只‘嗡嗡’乱叫的黄蜂。树顶端直直飘落下来一个人,那人佝偻着身子,身上披着五颜六色破布片做成的宽大袍服,一头蓬松的乱发,五官全部隐藏在乱发后头。他阴阴的望着玄天消失的方向,突然抬起手,微微抖了下手指,一直细小的银色小虫自他的指甲中飞出,追着玄天的身后振翅而去。
那人又回头瞄了一眼玄天跑来的方向,入目所在尽是一片云遮雾绕,群山环绕。空气中飘来一股独特的味道——‘’北原僵人的味道——‘北原僵人’的味道。那人在心中轻轻一哼,寻思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玄天带着素清落在院中。神风鹰翅一抖人自歪脖树上跳落下来幻化成人形的摸样。他跟上玄天瞥了一眼素清,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这是怎么了?”
玄天白了他一眼,“此事你莫管,去把房门打开。”{ 组}
神风的鼻子嗅闻一股强悍百倍的僵元气息,他目光一下瞄到素清的腹部,在看到成型的僵元时,他的眼中闪过一片惊讶。不过他随即快步走向前方掩饰了自己的神情。在玄天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喉头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个来回。
神风推素清的房门,玄天抱着素清走进屋中,将素清放在床上之后,玄天默念了一些咒语,素清身上的污遭痕迹在那一阵阵的咒语声中变得干干净净。
神风目不转睛地盯着素清。不知怎么着方才他看到素清肩膀上被僵人咬出来的齿痕以及身上那些红红的淤痕时他心里有些轻微的别扭。
玄天替素清把了把脉搏,发觉这小子的身体内也有股乱窜的真气在他周身的经脉中游走。“这小子真是造化大!若照此发展下去,‘僵元补神丹’炼成的时候,他的一只脚也踏入‘雏胎修真’了。这僵元还真是个好东西!”
神风大惊,他踏入‘雏胎’历经了整整二百多年,打他还不能化成人形的时候便开始潜心修行了,没想到小小凡人,一点都不用修行只靠僵元在他体内的力量便能叩开山门,一步万里。神风在羡慕的同时,也有些小小的慨叹。
“荼毒何在?”玄天此时突然凭空呼叫荼毒。
大师兄的身影很快便出现在了房间门口。他依旧阴沉着一张略显尖刻的脸,目光快速在房内扫了一遍,在看到素清周身**的僵元力量时,他两眼放光,慌忙垂下了头。
“师父有何吩咐?”荼毒知道玄天换他来定是有话要训。
玄天长长地**了一把胡子,“清哥腹中的这颗‘补神丹’已经可以确定得以生成了。从现在开始你们一刻都不许松懈依老夫看这山上各派修真都把贼眼盯住咱们了,千万别叫人抢了咱们的东西,明白吗?”
其实不需要他叮嘱,神风与荼毒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素清在玄天的手上他们还能跟着分一杯羹,若是落到其他人手中,他们可是连闻香都闻不到的。
荼毒、神风满口应承玄天。
院中的歪脖子树上不知何时落着一只细小的银色飞虫。那虫子在树上停留片刻之后,无声无息地化作一团稀水。
十几里山道上,方才那位打扮怪异,身形佝偻诡谲的行路之人停住了脚步。‘隐身银甲虫’已死,说明它已经追到要追之人。那人顺着山风闻了闻空气中的气味,其实不需‘银甲’虫身上的体液带领,他自风中已经嗅到一股让人心醉亢奋的‘僵元’味道了。
淡淡的松木香混合着一丝丝北原深谷中独有的‘九茅花’的香气。隔着这么远的山路他都能闻得清清楚楚。看来这原本沉寂如死水一般的‘紫云内山’将会掀起风起云涌。
行路人在半山道上仰望天际低沉笑了笑,放出身上所有的宝物,只听草木间‘窸窣’作响,似有什么东西在草堆中穿行游动。他心中念头一闪,草木间爬动的那些东西朝着‘玄天观’飞快地窜了过去。
长乐公子 巫蛊邪神像
素清一直昏睡到太阳落山才有力气把自己的眼皮艰难张开。张眼的瞬间他的眼前一片朦胧,过了许久他才看清自己头顶那横七竖八的木头梁柱。随即他转头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东西,确定是是睡在自己的床上他才叹了一口气。
大脑开始运转之后他不自觉地想到了那个春梦。他觉得很奇怪,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在这种修身养性的地方竟然屡犯淫性,且还越来越夸张。
他撑着床板慢慢坐起来。身体挺直的瞬间体内依旧是一片清凉舒爽的感觉在涌动,不过与前两回不同,这次他的腰部和四肢明显地带着涩涩的钝意,不酸不痛只是有些迟钝,仿佛浑身筋骨都生锈了一般。
精神不疲惫,身体却是累的不行。素清原本想就这样躺着再睡一会儿,可他的肚子却在‘咕咕咕咕’不停叫唤着。他强忍着浑身的钝感试探着把脚撑在地上,一下站立起来。转瞬间他的双腿一软,人顺势跌落在地上。
负责在院中监视的神风听到了动静迅速推开房门跑了进来。
素清满脸狼狈的看着神风,“二师兄!”
神风上前将他抱起来放回了床上,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素清尴尬一笑,难道要告诉二师兄自己夜里做了春梦,结果身子也跟着累得不行了么?他看了看屋外的天色,赫然发觉已经是日落西山,“我睡了一整日了?”他不可思议的问着神风。
神风点了点头。此时他才想通素清跌倒的原因定是叫那僵人给弄得软了手脚了。想到这里他看着素清纤细无力的四肢突然觉得有些不顺眼。
素清半张着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睡一日一夜。他的脑子里有些可怕的想法,这些想法已经不是第一次产生了。他总觉得他身上正发生些奇怪的事,除了春梦,还有他脑海中想不起来的那段记忆。
神风斜眼看着素清呆呆的摸样,“清哥儿,你在想些什么?”
素清回过神儿,指了指桌上的油纸包,“二师兄,麻烦你帮我那些点心来,睡了一日肚子里空空的饿得慌。”
神风起身替他拿过来,素清揭了点心匣子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神风又起身替他倒了一杯水。
接连吃了四五块糕喝了一大杯水之后,素清那慌个不停的肚子才算平息下来。
神风见他吃得慌,脸上沾了些糕点渣,俯下身来靠近他伸了大拇指替他抹去了,“瞧你!吃个东西还跟小娃儿一般!”这话说的亲昵,动作也做的亲热。素清的脸僵了片刻瞬间变得通红。他敏锐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当下的气氛变得格外暧昧。神风的手还摸着素清的脸颊,眼睛深深的凝视着素清,后者则羞涩的躲开那饶人的视线,耳根都荡漾着一片薄薄的红晕。
神风慢慢低下头,素清大约知道二师兄的意图,故而更是紧张的无与伦比。
当灼热的气息喷射在自己的耳珠旁边时,素清抖了下单薄的身板儿。他想有所反应,最好是能化解此刻的尴尬,但他的手却抬不起来。
就在神风的嘴巴快要贴上他的耳垂时,门口传来了重重的一声咳嗽声。
神风飞快的抬起头瞪向门口,当他看到荼毒大师兄的身影占满了整个门框时,他朝荼毒愤怒地咧开了大嘴。
荼毒冰冷的双眼不甘示弱的回瞪神风。
素清被那咳嗽声吓了个正着,慌忙抬起头看到大师兄阴森刻薄的眼神,他又是羞愧又是害怕地埋下了头。
荼毒心中有一股无名的怒火,这怒火透过他的眼睛表现出来的就是比平常更加冷酷恶毒的尖锐眼神。
素清只看了一眼便不敢跟荼毒的目光对视。他生怕荼毒因此又说出更多让他难堪的恶毒语言来。
哪知荼毒只是面无表情的盯了他们一会儿随即鼻子里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一甩袖子便转身离开了。
神风的好事被打搅了只能暂时装作没事,等待日后再寻良机。他一本正经的交待素清要好好休息,之后也起身离开了。
素清心中各种复杂的情绪在纠结。他窝在床上缩成一团,混乱的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多时又一次的熟睡过去。
夜黑如墨,山风凄厉,又是一个无月之夜。
后半夜里山中突然下起了连绵不断的细雨,在那雨声‘沙沙’中,山中的生灵都躲了起来。
破败的‘玄天观’里,歪脖子树上的小鸟缩着头,半闭上眼睑在细雨微风中狼狈的矗立着;房檐下廊柱上头蜷曲成团的一条小蛇懒洋洋的吐着信子;水井里被雨滴敲开的涟漪中心突然冒出几个水泡,紧接着浮出一只乌皮大蟾蜍,蟾蜍的眼珠闪动两下,又渐渐地潜入井水之中。
通往前殿的那面灰布帘子被穿堂风吹得鼓鼓作响。丑时刚过不久,那面灰布帘子后头隐约的飘出几缕似真似幻的烟雾,烟雾试探性的在帘子后面探出了个头,歪脖子树上原本半闭着眼睑的小鸟突然张开眼皮,那抹烟雾飞快地缩了回去不留半点影踪。
小鸟扑扇着翅膀在雨中艰难地飞了一段距离,房檐上挂着的小蛇直立起上半身口中不断地发出‘嘶嘶’声;水井中的乌皮蟾蜍荡了个水波冒出满是疙瘩的头。
神风、荼毒、玄天师徒三人突然出现在了院中。( 组)
玄天瞄了瞄自己的两个徒弟,那两个把目光微微一斜全都集中在了过道的方向。玄天伸出一只手指做了个了解的手势,这三个在雨中一步步朝着灰布帘子走去,那不断往下飘荡的雨滴在靠近他们身上时自动分开,一点也没有淋湿他们的身体。
神风走在前方带头掀开那面灰色的帘子,玄天和荼毒随后走入那条不窄的过道。过道左边入目出现的便是那五尊邪神神像,在黑暗的光影中那五尊邪神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种叫人心中生厌的诡谲笑容。
荼毒皱起眉头一搓手指,指头上出现了一抹火苗。他举起手来靠近那五尊邪神像,在火光的照射下仔细一看方才他们感觉到的笑容却是不复存在的,神像如同平常那般面目狰狞,表情下人,并无其他特别。
“师父!这石像到底是什么东西?”师父开口问道。
玄天一面放出自己的先天真气在四周侦查一面思索着如何回答师父的问话。这次还和上次相同,先天真气并没有探究到任何的不对之处。玄天收回视线撸了撸胡须,道,“这是用来镇压巫邪的巫蛊邪神石像。”
“巫蛊邪神石像?”荼毒喃喃自语地接了一句。
玄天‘恩’了一声,“巫蛊邪神石像是传自南疆,同道家有几分渊源,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玄门法术的一种,专门用来镇压邪祟,尤其是巫术巫蛊之流的邪术。南疆一带几乎家家后院角门都会埋着石像,当初老夫到了此处便见这玩意儿已经年代久远了,又没有发现任何邪门妖物在四周,因此也就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可如今瞧来这东西还是颇有古怪的。”
“这南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