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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二公子一回头瞥了一眼来人:是他——那个叫鄞儿的少年。
惊雷上前微微挡在了洛二公子的面前有礼地回到:“我们正是洛家商队的。这位公子不知有何贵干?”
鄞儿莞尔一笑,顿时让人心旷神怡。“洛家商队名号十分响亮,我不过是有些问题想来向二位请教罢了。”
惊雷被那少年的笑给迷惑了一下“你请问。”
鄞儿从怀中掏出一张绢来,抖开来送到惊雷的眼下,“不知这个旗号可曾是洛家分下所属?
洛二公子的眼睛瞥了一眼那张绢上画着的图案,心头暗疑:“这不是他们‘金蟾’的旗号吗?”( )
惊雷也发觉到了,他暗中飞快地看了洛二公子一眼,小心地开口问道:“这有些似我家‘金蟾’的旗号,不过‘金蟾’出了重大事故早已被除名,况且各路商队的旗号换来换去也差不离,我也不是十分肯定。不知公子问这个有何意图?”
鄞儿抿嘴一笑,“也没什么。不过是觉得图案新奇上了下心。敢问二位,两年前是否有一位长得很可爱的小公子在您这家‘金蟾’队上?”
小公子!?洛二公子和惊雷同时起了警觉心。
惊雷笑笑,“我们队上是曾有一位小公子,那是我们家公子买来的男侍,不过可惜了!当年‘金蟾’出事时,小公子也被牵连其中,没入了‘血沼泽’,连尸骨都未能捞起来。”
鄞儿状似漫不经心地低下头,眉梢眼角却飞快地拢了一下。还是这个答案,和他两年前得到的答案基本相同,可他就是不相信,他们家那傻小子云团就那样无声无息地走了?虽然,他分明从那坟墓里挖出了云团的小小‘尸身’,也分明挖出了随葬的贴身物品,可他直觉就是有些不对劲。
“不知这位公子问我们家小公子所为何事?”惊雷再次询问道。
鄞儿抬头望着他们,正想把他的身份说出来,突然间听到门口传来一片骚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瞬间吸引了过去。
不知何门何派的两名弟子在堂内动手打了起来。
洛二公子看了一会儿回头关注了一下在他身边的人,一看之下,方才那位少年已经不再这里了。
“公子!依你看刚刚那位到底是什么人?”惊雷问。
洛二公子有点为难地摸着下巴沉思道:“他好像不会功夫,脚步很重,但身上的气质很复杂,说是世家子弟嘛又少了那份傲气,而且你不觉得他动起来很有风情吗?尤其是笑的时候。”
惊雷赞同地点头,“公子说的很对。不过公子啊!您可不可以不要一边说一边露出这种表情,我可是小公子的眼睛,时刻盯着您噢!”
洛二公子斜眼给了惊雷一个白眼儿。“什么叫‘这种表情’?本公子的表情怎么了?”
“您该在自己眼前放面镜子看看!咳咳!很猥亵啊!”惊雷一脸淡定地说道。
“滚!”洛二公子同样淡定地吐出一个字。
“我倒觉得吧!方才那位公子也许不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惊雷一本正经地又恢复到正题上。
“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戒备着吧!”二公子说完转身走开了。
花想容好不容易遣开那些前来寒暄的人独自起来走动走动。走到‘正义堂’外时抬头一看,咦?怎么他们家怎么‘主上’被人吊在堂外的房檐下?
花想容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洛家人所在的方位。随即转过脸去微微笑着面对鸟笼子里的来福儿,“百里!你还好吗?”
“你好!”来福儿转着鸟头认真聆听着花想容的声音,跟着说话道。
“你刚刚有没有听到大会的内容,唉!”花想容有气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唉!”来福儿一回叹一口。
“你别担心!我会替你处理好那些问题的。”听着他的‘百里’叹气了,花想容更是心中着急。他踮起脚来取下鸟笼子,伸出手来摸了摸黑乌鸦“来福儿”的脑袋。
‘来福儿’对于美人儿是一向没有抵抗力的。亲昵地靠着花想容的手指头蹭了蹭自己的身体,喜得花公子心花怒放。
“百里!”要不是四周都是人,花公子差点没把脸贴着鸟笼子好好地腻味一下了。
“花公子!”惊雷和洛二公子此时走了过来打了声招呼道。花想容很迅速地把鸟笼子护在了自己的胳膊下面,走过去靠近二公子咬牙说道:“我让你们带着我家主上一起参加武林大会,你们倒好把他独自扔在外面。哼!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人质的么?”
“至少咱们没有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比起花公子您的手段来,咱们还是逊色了不少啊!”惊雷毫不客气地反驳。
“大会组织方明确规定了,不许带牲畜动物入内,所以只好委屈它了。”二公子笑呵呵地说道。
花想容气得一口气噎住了喉咙,“我要把我家主上带走!反正还有不到两个时辰就是子夜了,咱们也不用再防备这么严密了。”
二公子和惊雷互相对视一眼:您要带走咱家‘来福儿’,没问题啊!
可惊雷的演技瞬间爆炸了,“公子不可啊!咱们只有这么一个人质在手,怎么能轻易地还给对方。”
二公子于是很配合地作出了面有难色的表情,“这个。。。。。。”
“得了吧您二位!”花想容不客气地说道:“我们家主上才是倒霉的受害者,反正我们最后还是要求您家三公子换魂,您就别在乎这两个时辰了。”关键是他想单独跟他们家百里说说话啊!
长乐公子 茅房!茅房!抢劫茅房!!!
于是,花公子心想事成了。
只见他特意避开了众人,提着他们家‘主上’所在的笼子四处晃悠了两圈之后,发觉一处亭台很僻静,没有人去那里歇息的,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往那亭台摸了过去。
亭台修建的比较高,四周都是水榭,九曲十八弯的回廊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花公子怀抱着类似‘偷情’的心态,激动地一头闯入那间亭台里,却忘了抬起他漂亮的眼睛认真看清楚台上悬挂的匾额题字——听音阁。
众位一听这阁的名字就知有‘意思’。至于怎么个有‘意思’呢?还得看看剧情的发展是不是?
花公子宝贝地把鸟笼子放在石头栏杆上,坐在栏杆下的一排石椅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百里!你现在可以说话了,这里没人。”
“没人没人!”‘来福儿’在鸟笼子里蹦跶着跳来跳去。
“对!我仔细看了看,这附近都没人,我们正好方便说话!”花公子有些红了脸微微挪了挪身子。
“说话!说话!”
“你方才听到了没有,真是险象环生啊!看来经过此次大会后,人们的目光又要放在咱们身上了。”花想容叹口气说道。
“咱们身上!”
“对!现在就希望咱们快点儿得到那把刀,我告诉你一件喜事你听了肯定开心,那神功我已经得到了,就藏在酒肆街客栈的茅房顶棚下。。。。。。”这句话花公子是特意压低声音说的。
“得到了!得到了!”
“你今天很奇怪,怎么老是重复着我说的话啊?”花想容瞥了一眼‘来福儿’,“你也跟我说说你的想法嘛!咱们的事你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
“在心上!在心上!”
“真的!你当真放在了心上!百里——”花公子猛地抱起鸟笼子,趁着四处无人,啾着嘴巴发出了好几下的‘啾啾啾啾~~’声。
花公子热情地跟着他家‘家主’腻味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准备提着鸟笼子回去。哪晓得他满面春风地抬起头来,眼睛往四周一瞟:啊咧!?什么时候这亭台四周的空地啊!假山啊!花丛啊!小树啊!只要是能站人的地方全都挤满了人,大家都用异常兴奋的眼光盯着亭台里面。
花想容瞬间以为自己是遭遇了笔者这个年代流行的‘穿越’了。他满面狐疑地往前走一走,继而又停下脚步。
“这些没事儿干的都在看什么呢?”他低下头把自己浑身上下打量了一周。
只听着齐刷刷的回应声响了起来,“没看什么!”
花公子心中腹诽:没看什么搞得比庙会过年还要热闹?然而他的想法才在脑袋里轻轻滑过,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当场傻住了。
他只不过是开口轻轻说了一句话,为何对面隔着几十丈远的人都回答他了。
“怎么回事?”他再次轻声低开口自言自语道。
只听着赵启被人挤得脸都变了形,此刻正站在一棵歪歪斜斜的小树上冲花公子摇头摆手,“公子。。。。。。公子。。。。。。。。”他伸手往上指了指。
花想容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了看此刻他的头顶,赵启在搞什么鬼?他迈开脚步走到亭口边,“赵启!你搞什么鬼?”
只听见两个声音一前一后地响了起来,其中一个声音近在咫尺,而另外一个声音则飘飘忽忽带着回音在亭外响起。
花想容瞬间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他。。。。。。他的声音。。。。。。怎么。。。。。。传出去了?
赵启还在拼命地摇手呐喊:“公子!上面!上面!”《 》
花公子快步走出亭子回头一看:娘喂!‘听音阁’三个大字让他的身体摇摇欲坠。
各位!所谓‘听音阁’就是专门建来供听戏赏乐的台子,有专门的建筑法门,功效嘛——咳咳!等同于您手上拿着麦克风或是扩音器了。
花想容的身体如秋风中的小黄叶,飘来飘去,终于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狂风骤雨打击——倒了!
“公子!!公子!!”赵启拼命地往他们家花公子身旁赶。
然而,原本还聚集在一起的人群立刻洪水一般动起来了,“快快快!快下山赶往酒肆街上!”
没有人跟主人家打招呼的,大家一窝蜂地往下山的路上狂奔。
本来对神功没什么兴趣的人,看到大家兴奋的样子,也忍不住跑起来凑凑热闹了。
洛二公子和惊雷动作迅猛地爬到假山上总算是躲开了那些‘走火入魔’的武林好汉们。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原本还跟赶趟一样拥挤的人群散的差不多了。
惊雷手搭凉棚放眼望向山门的方向,以惊叹的语气说道:“哎!我长这么大总算是见识到‘一溜烟儿’是个什么样的情景了。
可不是,那些下山的人群后头只留下了一溜烟土。
赵启从地上爬起来,已经被践踏的不成人形,他伸手指向花想容:“公子!公子啊!!!“
“咱们热闹看得差不多了,下山吧!”洛二公子一脸坏笑地冲惊雷说道,转脸又同情地看了下花公子,“带着花公子一起吧!”
‘夜宴’还没开始就已经宣告了结束。就在二公子他们轻轻松松地下山时,‘归鸿城’内的酒肆街上发生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古怪景象。
一大群武林人士冲进酒肆街,人潮比海里的水还要多,大家一边冲一边喊着:“茅房!茅房!快找茅房!”
“抢劫茅房——”
‘识味居’的客房内,云团公子才吃了晚饭准备和他的新朋友玩儿一会儿然后乖乖上床睡觉,就听着震耳欲聋的呼喊声从窗外传了出来。
“爷爷!惊元哥!“云团好奇地盯着另外两个。
洛老太爷打开了窗户探头往下看,一下子被那阻挡不住的人潮给吓得缩回了头。
“爷爷啊!他们为什么要抢茅房啊?”听到动静的云团觉得很奇怪地发问。
老太爷向惊元使了个眼色,惊元立刻退了出去去查看情况。太爷则笑呵呵地摸摸云团的脸,“他们大概是吃坏肚子了吧!”
觉得爷爷的答案比较有理的云团捂上了耳朵,“好吵啊爷爷!”
“你乖!自己玩吧!”
不一会儿只听着‘轰隆’一声撞门声响起,‘识味居’的楼下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抢劫茅房!”大批的人流冲进来不由分说地寻找这家客栈的茅房。
惊元此时从门外闪了进来,把探听到的情况在太爷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一下。
太爷的眉毛同时弯成了两道沟。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啊!
‘噔噔噔’的脚步声冲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