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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彪的“玄铁巨剑”亦是全力劈下,不仅把对手的剑劈为两段,连人也劈为两半。乔歌的“嗜血”化作一道红芒,抹过对手的咽喉。两人一击毙对手,立刻接下“铁拐婆婆”的两个对手。
关紫烟这些天来在山谷中经肖月影指点,武功修为已是质的飞跃,“烟云十二式剑法”原本就是集各家各派上乘招式精华所成,经修改之后,更是自成一家,威力更大。她的两个对手虽是成名数十载的老凶魔,亦给她杀得汗流浃背,狼狈不堪。
那两个老凶魔眼见已方高手死的死,伤的伤,对方高手一个强过一个,所依仗的一十二个年轻高手已是所剩无几,更是骇得魂飞魄散,心神俱俱乱间,已给关紫烟刺倒一个,另一个想逃,给脱出身来的“铁拐婆婆”李玉枝一记重击,砸得连喷数口血水,腰椎断裂,挣扎难起。
“血煞老祖”阴厉的手下高手已是死的死,伤的伤,所剩无几,机灵的人早已窜入密林中逃之夭夭。
元九洲此时已是解决了他的三个强硬对手,手臂负了点皮外伤。龙飞燕亦帮李彪,乔歌解决了他们的对手,对这些年轻高手,元九洲可是狠下杀手,让这些人活着,真是后患无穷。
“血煞老祖”阴厉等人已给肖月影杀得心惊胆寒,似乎连出招反攻的机会都没有,眼见手下高手都死光了,没死的也跑光了,想要开溜,又被对方的剑网罩住,就象陷入沼泽泥潭般根本脱不开身。
现在反过来变成是元九洲等人把阴厉反包围过来了。
应付一个肖月影,已经让阴厉等人叫苦不迭了,眼见元九洲等人逼近,无不骇得心惊胆寒。
“阴老鬼,我说过了,谁笑到最后,谁才是胜利者,”元九洲吃吃笑道。
阴厉冷哼一声,分神时差点给肖月影的长剑刺中,骇得他不得不强打精神,对方功力比他深厚数倍,所依仗的“血煞神功”根本构不成威胁。
“停止抵抗,留你们一个全尸!”
肖月影听得眉头一皱,心中叹道:“怎的这般好杀?”
她若是好杀之人,六个对手中起码有两个已经躺下。手上一缓,完美无缺的剑网立现破绽。
阴厉等人在肖月影连绵不绝的攻击下早已是苦苦支撑,暗中寻找机会开溜。此刻机会难寻,六人虚攻一招,跳出战圈,分往六处方向逃窜。
元九洲早盯着阴厉,那能让他逃脱,身子一晃,已拦在他面前。乔歌,李彪,龙飞燕各拦下了一个年轻高手,关紫烟的贴身侍卫则布下小的花煞剑阵,将另一个年轻高手困在当中。
“铁拐婆婆”李玉枝横着龙头拐杖拦在“铁拐”宋中面前,“铁拐对铁拐,总有一个要除名的,嘎嘎,冲上来,老身超替你除名!”
此刻四周强敌环伺,闯是闯不出去的,“铁拐”宋中象泄气的皮球,垂头丧气道:“老夫认栽,”他扔下手中的铁拐,放弃抵抗。
肖月影刚才略一失神,让敌人逃脱,心中吃了一惊,若再有人受伤,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她见“铁拐婆婆”目露杀机,似要将宋中毙于杖下,急忙道:“请婆婆手下留情,得饶人处且饶人,”同时长剑一点,以独门手法制住了宋中。
“谢谢姑娘,”宋中连抹额上冷汗,若不是肖月影拦着,自已必被这个魔门长老毙于杖下。
“希望老先生好自为之,”肖月影叹道,她身形一展,人已出现在“花煞剑阵”内,再一晃,已欺近那年轻高手身边,长剑闪电般刺出,那年轻高手应付那六个少女的剑阵已有些手忙脚乱,肖月影的逼近,更让他心慌,长刀横扫,欲意逼退对手。肖月影身形一闪,欺到他身年后,长剑刺出,已将对方制住。她是以剑气封住对方的经脉,是以那年轻人只是内力无法使出,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啊”的一声惨叫传来,龙飞燕已经一剑刺倒她的对手,正往李彪的对手逼去。
肖月影知道她出手一向狠辣,剑下绝无活口,急忙赶来,“龙小妹请手下留情,”她的剑已抢先出手,以剑气制住了敌人。
龙飞燕心中对她极为佩服,见她出手,只好收起剑。
又是一声惨呼声传来,乔歌已将他的对手刺毙,这四个年轻高手被肖月影困住;迫得他们不得不全力施为;真气耗损过巨;强敌环伺;斗志已经降至极点;加上服用的药丸药效已经快过;比平时强不了多少;岂会是乔歌的对手。
肖月影看得眉头大皱;怎么他的手下都是一些冷血好杀的人?叹气中;肖月影向阴厉行去。
阴厉眼见大势已去;他怒吼一声;合身扑向元九洲;双掌凶狠劈出;掌心通红;散发阵阵腥臭之气。
元九洲知道对方拼命了;不敢大意;双掌疾张;狂涌出数股起强无匹气旋;厉啸一声;亦是合身扑上。
此时两人是拼命;肖月影只有叹气退出。
第四十六章强攻
“血煞老祖”阴厉绝望下欲与元九洲拼个同归于尽;“血煞神功”原来就是一门邪恶的武功,此刻聚集了全身功力疯狂攻击,威力当然惊人。
元九洲可不敢大意,双掌疾张间,已狂涌出数股超强气旋,四周空气充滞一寒一炎两种气旋,已把“血煞神功”散发出的那股腥臭味尽数逼回。
阴厉骇得魂飞魄散,狂攻而出的“血煞神功”被对方狂涛无匹的功力尽数迫回体内。他修练这种邪功,当然知道被这种邪功击中者,体内气血仿佛被烈火煮沸般澎涨欲爆,涨至极限后竟然凝固,让人痛不欲生,受尽折磨后方才死去。他比谁都知道得清楚,当然是骇得魂飞魄散。
功力明显比对方差了一截,落败自是意料中。元九洲可不想留着个后患,是以出手亦是运足十成功力,他震开对方攻来的数掌,阴阳双掌在他的心口上连环拍击,奇寒奇炎的两种不同劲气如排山倒海般狂涌入对方体内,最后再加上一记穿心锁魂腿。
阴厉惨呼着飞抛出老远,人在半空,连喷鲜血,他全身经脉已被震断,坠地时生机已绝。
肖月影看得摇头叹息。
梦柔戴着面具,看不到她面上神情,不过从她双手紧捧心口状,可以看得出她很紧张担心。这让众人大感奇怪,“国手大神医”华南先生亦是一代武学宗师,按理说梦柔是他的徒弟,虽然没有学到他的全部武功,至少也该不弱才对,怎么却象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只有肖月影知道梦柔心慈善良,就连小猫小兔受伤了都会伤心,只是学了师父的“太乙玄功”心法,这还是因为要帮人治病疗伤才学的。
此时除了几个被肖月影以独门手法制住的几个人外,敌人不是被杀死就是逃走。
“元大哥,那些人你就放过他们吧,”梦柔轻声道。
“梦姐姐说得对,得饶人处且饶人,”肖月影亦叹道。
“两位小妹都这么说,我敢不听吗?”元九洲吃吃笑道,他心中一百个不愿意,这些人留着,将来一定后患无穷。
元九洲对着身边的近卫使了个眼神,淡淡道:“你们把这几个朋友护送出境,我不希望看到他们在王国境内出现,另外,再给他们一些钱做路费。”
心神领会的近卫应声道:“遵命,少帅!”
“两天之后,被制经脉自然解开,希望你们好自为之,以后别再作恶了,如果以后再做恶,本姑娘绝不轻饶!”肖月影叹道,她那会想到元九洲根本不想放过这些人,她也永远没有机会再碰到这些人,因为近卫们在半路已将他们全部悄然处理掉了。
“铁拐”宋中是成了精的老魔,元九洲对近卫所使的眼神自然看到,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一丝血色,拖拉着不肯由那些近卫护送,看到躺在地上仍在喘气的“毒蝎”张重水,眼睛一亮,颤声道:“姑娘,可否帮忙救助我的老友?我一定叫他改过自新。”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早为龙飞燕包扎好伤口的梦柔已经蹲下为张重水治伤了,元九洲只有大叫头痛,心中暗骂宋中老狐狸,恨不得活剥了他。宋中已被肖月影以独门手法制住经脉,与普通人无异,暂时没有什么威胁,但是为防老家伙使什么鬼花招,元九洲还是让两个近卫寸步不离的紧盯着他。
“毒蝎”张重水被元九洲重创,气海穴上更被击了一掌,已是功破气散,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老头子,还累得元九洲另外找了辆马车载着他。
一路上,关紫烟缠着元九洲问这问那的,弄得他大叫头痛,梦柔,肖月影则是掩嘴偷笑,这样一个会缠人的丫头,任何人都会觉得头痛的。
此时怀远行省因为战争期间,已经全部封锁,许进不许出,为的是防止敌人的密谍混入,将探听到的情报送出去。
当元九洲等人出现在城内的时候,第二军团的将士们无不欢声雷动,他们盼着少帅回来已是望眼欲穿,一直担心仗都打完了。
“少帅!少帅!”士兵们自动列队,就连城内的居民,警备师团的士们亦是夹道欢迎,欢呼声响彻云霄。
关紫烟喜爱热闹,自然是一脸的兴奋。肖月影和梦柔躲在马车里,龙飞燕则拉下头盔上的护具,将整张俏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只能从那身黑色女式盔甲中知道她是女的。谁都知道,能够陪侍在少帅身后最近的人,身手一定惊人。
看到沈铁衣和他手下的将领出现在总督大门外,倒让元九洲愣了。
原来,方兴,夏光行的联军只是围攻归月城,没有分兵攻打福日城,还在归月和福日行省的官道上建起了数座防御堡垒,完全阻断了归月和福云行省的交通。这样一来,引诱联军分兵攻打福云城的计划落空,军事参谋部启用第二套方案,沈铁衣军团留下两个师团,再把福日城内的所有警备师团和民兵预备役部队全部调过来,固守堡垒,打的当然是沈铁衣军团的战旗。而沈铁衣的军团已经秘密移师至怀远行省,并且把整个行省都封锁起来,严防泄密。
这样做当然有些冒险,镇守堡垒的虽说有将近二十万人,可是除沈铁衣留下的两个师团算是老兵外,福日行省的三个警备师团都是新兵,十几个师团全是民兵预备役,而且福日城里除三千负责维持治安的巡检署人员外,完全是一座空城。万一联军突然来攻打,那损失就惨重了。好在官道陕小,兵力展不开,要固守两三天,应该没有问题,加上各军团已经行动起来,逼迫敌人不得不回师,是以沈铁衣才安心移师怀远行省。
总督府内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加上来回巡逻的卫队,还有隐在暗处的高手近卫,可谓是戒备森严。
元九洲和沈铁衣等一些高级将领在一张军用地图上指指点点。
“格雷大人的军团在这里,”沈铁衣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小黑点忧声道:“敌人的联军已经开始从归月撤军,先锋已部队正在强行攻打堡垒,那里地方狭小,兵力不易展开,数十台大型投石机集中轰击,格雷军团损失颇大。”
他接着道:“凌舟大人的青龙军团仍在和夏飞的十五个师团对峙,暂时还没有发生战斗。张闻仲大人的军团仍在龙江城内,王城内的敌人没有出动,是以也没有动。”
“云罗行省那边情况怎样?”元九洲问道。
“目击者前没有什么动静,欧阳家族的人仍在招兵买马中,看来那一场内乱,元气伤得不轻,”沈铁衣道:“有亚兰帝行省军团看着,他们想动也动不了!”
“王城内的敌人没有出动?”元九洲大皱眉头,“看来我们给这帮家伙的压力不够?”
“其实,我们吃掉方兴,夏光行的联军,再把夏飞的十五个师团吃掉,然后逐一扫平各行省,让王城变成一个孤城,只是围而不攻,城内居住众多士兵,粮食最多只能顶上一年半年的,到时兵不刃血,敌人只有开门投降!”
“如果能劝说他们开门投降,那是再好不过了。”
“风妙云留着也没用,倒不如放她试试,看看能否说动风家的人,成与不成都无所谓的,”元九洲道,回来之时,近卫已把归月城内计无谋被刺等事亶报。
“看来只有这样了,派人通知各军团统领,三天之后,如果王城内的敌人没有出动,就依你的计划行动,”元九洲道:“先把方兴,夏光行这一路联军给端了!”
此时,在通往归月,怀远的岔道上,格雷的福日行省军团正与方兴,夏光行的联军在激战。
狭小的官道上,格雷早已建起数座坚固的防御小堡垒,外面以尖木打入地里,形成几道围栏,中间填上泥土拍实,削得尖锐的刺木倒插往外,堡垒外挖有壕沟,可拒骑兵冲击,这样的堡垒两座相连,每隔十米有一座一共有五座,组成了五道防线。在通往王城的官道上,亦构筑有同样的堡垒,这些堡垒的中间,则是通往怀远行省的交通要道,格雷的中军就布置在这里,可随时支援前后两面。在第三座堡垒两旁一直到岔道,安置了大量的大小型投石机,那是士兵们砍伐附近树林,形成数个开阔的投石机阵地。密林里也构筑这样的两个防御阵地,是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