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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那人骑着一匹骠骑大马,威风凛凛,看官服当是一名副将,本是奉命前来处理江湖斗殴,但当他看到易小天怀中所躺的玉人儿时忍不住一阵惊讶,又听身边有一文官在他耳边耳语几句,登时似有喜意,似笑非笑,旋即大声吼道:“来人呐,统统给我拿下!”
手下上百精兵稀里哗啦就将易小天等人围在中央,声势浩然,手里清一色举着锋利长矛,显然正是守城的正规军队!
易小天本就心烦,却又遇上这档子事,不免眉头紧皱,刚想说话,便听钱富贵抢先道:“且慢!将军,刚才这里不过是件小小的江湖比试,乃是双方心甘情愿的,我想就不必劳烦将军亲自处理了!”
为首将军高傲地撇了一眼钱富贵,见其不过是一摇头乞怜的中年商人,嘴一撇冷哼道:“哼!比试?!一个个口吐鲜血,还死了三条人命,这叫比试?!死胖子,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颠倒黑白!”
“放肆!”吴征一听副将出言侮辱钱管家,登时就火冒三丈,拔出宝剑就指向副将,其余几位追月宫的人也纷纷架起弓箭,这架势,只要一声令下,副将就得千仓百孔,一命呜呼!
没想到那副将竟一点都不动容,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吴征等人,心中登时了然,轻蔑道:“哦?!我道是谁呢?竟然敢在我天极寺皇族管辖范围内叫嚣,原来是追月宫的弟子……那么你应该就是钱富贵,钱大管家了吧?啊?死胖子!”
钱富贵一愣,登时大惊,暗忖,此人竟然能一眼看穿自己的身份,若不是天极寺的高手,那就一定是皇族之内颇有地位之人,没想到这永昌城中竟然还有这等棘手的人物!看来易小天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吴征就没钱富贵想的远了,他一听副将又一次出言侮辱,登时勃然大怒,一招“分水斩”就劈了过去,旋即弦绷之声四起,数道流光瞬间逼向副将,确是追月宫等人纷纷使出“流星追月”的高超射术!
此等场景着实惊得强力围观团纷纷惊叫,原以为那副将一定会惨死在追月宫的攻击之下,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是令得众人纷纷咋舌!
原来,副将竟然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说时迟,只见其身上一道金光一闪,吴征等人的劲气竟然被轻松的抵挡在半尺之外,不消一会,箭矢便纷纷跌落!
吴征一惊,便听钱富贵道:“‘大罗金刚咒’……”
副将闻言哈哈大笑,狂妄至极,笑得吴征脸上一阵扭曲,本想使出绝学找回面子,却被钱富贵一把拉住,道:“吴征,不可冲动!”
副将这才笑完冷道:“死胖子,算你有些见识!今日我就看在邀清风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你们几人!来啊!将这一男一女给我押下去!”
正当钱富贵等人迫于副将威慑,眼睁睁就要看官兵把易小天和傅逸敏抓走时,却听许久不动的易小天冷笑两声,旋即,一道猛烈的气息迫得官兵纷纷逼退,副将一愣,便听易小天抱着傅逸敏缓缓站起,傲然道:“如今的官府莫非都是这般办事吗?!”
副将大惊,怒道:“你说什么?!”
易小天深望一眼怀中沉睡的傅逸敏,却是看也不看副将,大步走向钱富贵等人,原本还气焰嚣张的官兵竟被易小天的气势吓得纷纷让出一条道来,愣愣地看这他把傅逸敏交在钱富贵手中,才听副将咆哮道:“放肆!你竟敢与皇族作对,来啊,将这小子给我就地正法!”
还没等官兵反应过来,就听易小天冷笑道:“将军,你不要随便给我扣帽子好不好?!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你拿着鸡毛当令箭!脱了裤子在放屁嘛!”
众人一愣,登时被戳中了笑穴,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没想到这易小天一表人才,说话竟然这般粗鲁,这般暴力,难道他不怕死吗?!
果然,副将一下就暴怒了,抡起偃月大刀就威胁道:“你简直没死过!”
没想到易小天大笑道:“将军真聪明,还真给你你说对了!在下确实没死过!难道将军您已经嗝屁过了?!”
副将一塞,气急,道:“黄口小儿,口出狂言!来呀……”
眼看副将又要叫人,易小天便大叫道:“喂!你有没有搞错?!你不就想抓我嘛,我跟你走不就完了嘛,何必要带这么多人呢?你武功那么高强,连追月宫这么多人都不是你的对手,如果你要抓我,我怎么跑的掉嘛!不过,我跟你走之前还有几句话要说!”
易小天这招使得是缓兵之计,副将一听登时傲气十足,道:“哼!量你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说吧!说错一句,我便要你人头落地!”
易小天这才正色道:“将军,您乃永昌城守城副将,地位显赫,责任重大!如今,永昌城因‘白龙洞’宝物传言更是人流激增,各路豪杰纷纷云集,想必打架斗殴的事情并不罕见,将军若是每见一个就抓一批回去,恐怕永昌城的大牢该要扩建好几处了吧?!”
副将一愣,忽觉易小天说得有理,但为保面子,便道:“关你屁事!”
易小天笑道:“将军息怒,这当然不关小子的屁事了,不过和将军您的屁……关系就大了,你想啊,犯人多了,是不是该增加狱卒呀?!而我们这些人好歹都有些武功,普通的狱卒当然不管用啦,那怎么办呢?!就只好把你手下这些官兵一个一个调去当狱卒啦!如果白龙洞宝物不出,想必这些事情肯定只多不少,如此下去,有朝一日,只怕将军您的屁……官就要沦为狱卒了!”
易小天一番清晰理论登时博得众人喝彩,有一大胡子更是大声道:“有道理,真他妈有道理啊,哈哈哈!”
副将哑然,却听身旁许久未开口的文官道:“黄口小儿,一番胡言乱语,将军不需理他!”
易小天一愣,看了一眼文官,便又接着道:“是是,呵呵,小人胡言乱语,两位大人不要放下心上,不过,将军呐!我易小天是个粗人,只会说实话,您别见怪,刚才的事情是这样的,我这位同门生的漂亮,却遭这些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估计是想抢回那个什么山庄做压寨夫人,你想,我同门岂会答应,如此不应,才大打出手,但江湖争斗,刀剑无眼,有所死伤,在所难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我同门早已惨遭杀害!我想,这样的事情,身为任何一位武林正道都不会袖手旁观的!更何况是这样一位貌若天仙的侠女,大家说是不是啊?!”
“英雄救美,谁不干呐……”
“是啊是啊,换我我也救……”
“我刚刚就想救来着,被你小子抢先了一步……”
强力围观团立即做出了精彩的互动!
易小天涎着脸回应道:“承让,承让,哈哈哈……”
副将一脸不明,有些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易小天这才微微一笑,拱手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将军您高抬贵手,放了这位女子,至于我,还有这几位仁兄倒是可以跟你走一趟!”
梅老藤闻言一惊,破口大骂道:“你小子够狠!”
副将这才恍然大悟,暗暗后悔,早知道他这么能说就绝对不会让他开口的!如今倒好,自己若是再要强行抓人,恐怕会引起群雄愤恨,正自烦闷,却又听文官在耳边嘀咕了一句,登时豁然开朗,大声喝道:“来呀,把这几个男的都给我抓回去!”
离别之前,易小天竟有些恍然,他深深地望了一眼昏睡的女子,取下幽蓝戒戴在了她纤长的手指上……他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个诺言会在这样的场景之下兑现……
官兵浩浩荡荡的离去,只剩下强力围观团议论纷纷,意犹未尽,其中,有一秀丽无比的年轻男子望着官兵离去的方向,眼神奇异的闪烁着……
………【二十六、刁蛮公主】………
皇族七子威武不如一女得宠,公主长成适婚刁蛮出宫拒婚。
一轮斜阳挂在精致的角楼,给金黄的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皇宫里显得神秘而安静。远远望去,那一座座错落有致的宫殿仿若镶嵌在碧玉中的红宝石,熠熠生辉。郁郁葱葱的树丛将它们隔开,却掩盖不住一个个琉璃金灿的瓦顶,恰似一座座金色的岛屿定在大海中央。
极目处,有一座华丽的楼阁被一弯远不见源的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在黄昏略红的天空下,又似在守护着元清宫的世代安宁。
晚风吹来,有点凉,一位太监赶忙提着一件尊红的披风为一位长者披上,维诺道:“皇上,您都在这站了两个时辰了,现在天都黑了,又起了凉风,老奴怕您着凉呐,不如让老奴服侍您回宫安寝吧?”
长者微微一笑,眉宇间透露着难以掩饰的威严,唇齿未张已然气吞天下,只见其伸手提了提披风,双眼望着渐渐西下的斜阳,道:“老魏啊,你跟着我也有些年头了,这回朕可要考考你了,假如你答对了,朕就与你一同回宫,如何?”
老魏慌张推道:“皇上乃九五至尊,所思所想岂是老奴可以妄加揣测,还望皇上开恩,赦老奴多嘴!”
皇上呵呵一笑,道:“你啊!都这么多年了还是君君臣臣分那么清楚,好吧,就当朕命令你,无论你说什么,朕都赦你无罪!这样可好?!”
老魏这才应是,长者便道:“你可知朕为何在此等候?”
老魏稍加琢磨,便道:“皇上,元清宫乃皇城至高点,举目望去可将皇城美景尽收眼底,至于那离元清宫最近的凤巢殿更是能让皇上了如指掌了!”
皇上一听顿时释然,笑道:“老魏啊老魏,你真不愧是朕最为信任的亲信,朕心甚感欣慰啊!”
老魏一笑,连忙谦虚道:“老奴只是侥幸猜中,却蒙皇上圣赞,老奴实在受宠若惊呐!”
皇上满意得笑了,转而却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朕膝下有七位皇子,除了老七喜爱学武行踪漂泊之外,其它六人个个英勇大才,实乃黄天眷顾,但要说朕最疼爱的还是那刁蛮任性的八公主呐!”
老魏微微一颤,知道皇上又想起了那件心痛的往事,忍不住上前扶住皇上,劝道:“皇上,您龙体要紧!”
皇上这才摆了摆手,道:“她自小都被朕惯着长大,如今未经她同意就让谷哲少侠前来提亲,想必她心中定是烦闷无比……也罢!她要如何,便让她如何吧,老魏,叫龙侍卫准备一下,全力配合凤侍卫保护公主安全!”
老魏应是,才听皇上喃喃道:“希望黎菲在天有灵,可别让圣心殿与我皇族因此结怨呀!”
……
夕阳余晖终于散尽,皇城之内一片宁静,凤巢宫内,一间华丽的殿阁里,一位高贵却透着精灵之气的女子正对着镜子生着闷气,因为她如何也想不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身边,一位蒙面的黑衣女子柔声劝道:“公主,不要生气了,女孩子家长大了,这种事情总是要来的嘛!”
公主小嘴一撅,不满道:“什么嘛!人家今年才刚刚十八岁,他就这么着急想把我嫁出去,分明就是一点都不疼我嘛!”
黑衣女子叹了口气纠正道:“这件事情怎么能怪你爹呢?圣心殿本就与我皇族世代交好,加上谷哲少侠对公主你一往情深,才会这般急不可待就来提亲呢!”
公主一听更生气了,一拍桌子道:“哼!这个谷哲,真是气死我了!”
黑衣女子似乎笑了一声,道:“公主,你和谷哲自从娘胎里来便有婚约,他虽然鲁莽了一点,但并不能算错呀,更何况他还带了圣心殿谷雨长老前来提亲,足以见得圣心殿对这桩婚姻的重视呀!”
公主一听,一脸郁闷道:“有没有搞错嘛!父皇他简直太不尊重我了,给我订了娃娃亲,居然一直瞒着我!真是气死我了!再说了,就算他圣心殿与我皇族世代交好,也不一定要用我的婚姻去做牺牲的嘛!哼!我知道,分明就是他看我讨厌,想找个理由把我赶出家门,好让他眼不见心不烦!”
黑衣女子一愣,黑纱后一双深幽的眼睛凝望着发着脾气的公主,心里忍不住一疼,没想到儿时的伤痕依然深深的影响着她对父亲的偏见,而他做的这一切真的能够弥补吗……
也许是在回忆,黑衣女子竟一时没去理会公主,却听公主问道:“凤姨!你说好不好?!”
黑衣女子却不知道公主的问题,但稍加思量她便有了答案,反正公主的问题一般都只能让自己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好!”
公主这才欢喜雀跃了起来,一双美丽的眼睛立即弯成了月牙,浓密欣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