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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程飞第一眼会觉得蒋平面熟,就是因为他当时在现场看到过蒋平。虽然只是匆匆一面,但这件事可以说是他活至今比较深刻的一件事了。
听到蒋平提自己当时一时兴起写的文章,程飞脸上露出了缅碘的笑容。在蒋平那双含笑的目光下,手足都有些无措。
其实当《咱!老百姓的兵》上报后,程飞私下里还高兴了好一阵子。毕竟自己写的文章能够在‘人民日报’上刊登那还是无比的荣耀的,但事后想想自己居然违背了事件的初衷,把这篇文章当成了炫耀文采的工具,还沾沾自喜就深深的感到愧疚。
呵呵!程飞很是尴尬的笑了笑道:叔叔!这件事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是动动笔杆子,和你们那样真刀真枪的差远了。
听到程飞的话,蒋平深深诧异了下,忍不住再一次向这个和自己女儿一般大小的男孩看去。他看到的却还是程飞真诚谦虚的面孔,没有一丝得色。
“称不骄,三个字在蒋平心里泛起,他没有想到这么个小少年身体里却有颗很成熟的心。”蒋平心里此时同样对程飞产生了兴趣。
你知道我是谁吗?虽然大家都猜到了彼此的身份,但蒋平还是问了句。
知道啊!您不就是那个武警吗?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叔叔的威武英姿我却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哈哈哈!蒋平听到程飞称赞他的话,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赞美的话他听多了,但今天听到程飞这个半大小子的话却是由衷的高兴了起来,或许这就是缘吧!蒋平现在真的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男孩子。
看到自己的爸爸和同学在面前谈笑风声,蒋雯雯心里不舒服了。平时蒋平在家里可没有这么开心过呢!
哼!为了表示不满她皱了皱黛眉,哼了声,谁知两个男人都无视她的存在。
刘芬在旁边温柔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丈夫今天这么高兴她也替他高兴。身为蒋平的妻子,刘芬了解自己的男人,蒋平为了工作和家人团聚的时间都很少,她也从未怨言过,还经常开导女儿,既然嫁个当兵的就要懂的孤独。“舍小家为大家”。
程为国和秦兰看到程飞和同学说话,以为只要一会,谁知道等了许久程飞都未回来,却和同学的父母聊上,就拉着还在左顾右盼的程小蕙向程飞走去。
“叔叔您们为了国家和民族,舍弃小我为大我,淡漠生死,十年如一日的艰苦训练。有家却不能归,有情却不能守,终日和犯罪份子周旋于生死边缘,才换来我们老百性今日的幸福生活,象这样的民族高义难道不是应该象我这样的青年学习和尊敬的吗?”
当程为国来到程飞面前的时,就恰好听到儿子真情显露风发的一慷慨话语。
这番话把程为国和蒋平这两个男子汉都震撼了下。
程为国是因为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有这么好的文采。
而蒋平是因为没有想到象程飞这么小小年纪就会理解他们到如此程度而再一次惊讶。
程小蕙是唯一没有为程飞的话动容的人,她虽然听不懂哥哥的话,从几人的表情却不难以断出,程飞一定是说了什么精彩的言词。但她是什么人,她就是时时不忘鞭策哥哥的妹妹,所以语不惊人死不休。
哥哥你又在瞎掰什么呢?
程飞说完一番慷慨激昂准备了很久的话,脸上正维系着严肃的表情。他就是要得到蒋平的好感,自从那次看到蒋平后,他心里就一直向往着有一天能认识蒋平,搞好关系好叫他教自己一些拳脚。现在离成功不远了,心里正美滋滋的呢!
但却突然听到程小蕙的话,程飞脸上肌肉抽搐不已逐渐转为怒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活宝妹妹。
看到程飞的表情,程小蕙水汪汪的大眼露出了无辜的表情,转到了秦兰的身后去了。
“哈哈哈哈!大家看到两兄妹大眼瞪小眼都放声大笑了起来”。
………【第三章 仇起青帮】………
景山之行已经过去两天了,那天过后,程非也算是认识了蒋平。.
程飞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父亲居然和蒋平是早就认识的。是啊,他们虽然工作不同,但性质都是一样的难免有交接的时候。
“蓝明珠酒店是一家三星级大酒店,他坐落在南充市东街‘景阳’路边,酒店结合迪厅、KTV、桑那、宾馆等业务。现今生意要问什么最好做,当属娱乐项目了”。
时置晚上九点,酒店的门口灯碧辉煌,高楼上安置的探灯把酒店的周围照的跟白天一样明亮。
酒店门口有一大片广阔的空地,画上了斑马线,这便是停车场。
车场上散布着几个保安,他们都是外保,指挥车辆的停放的。
此时东街的大道上,使来了一辆崭新的奥迪A6黑色轿车。车身线条均匀,没有一丝暇薜,如黑夜的精灵。车子刚使到蓝明珠酒店前街道口,在车场上的几个保安就急忙纷纷迎去。
从车上下来的是个四十来岁着黑衣蓝领的男人,脸上如麻子一样坑坑洼洼,面色阴沉,目光阴冷。当他下车后周围的保安马上就齐声叫了声‘鬼哥好’。
男人随意的点了点头,就转身上楼去了。
鬼哥名叫李桂,是青帮下玄武堂南充分堂主王浩身边的能士,帮王浩管理着各个酒店安保事宜。由于整天阴沉着脸,不拘言笑,好似鬼一样阴气索饶,所以称之‘鬼哥’。
鬼哥乘电梯直接来到酒店的最高层十二楼,在1201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咚咚!
近来!
得到里面回应后,鬼哥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近150平方米的大厅,中间有一堵矮墙阻隔着,一边摆满了各色各样的名贵电器,另一边就置放了张大楠木方桌和一些凳子,此时正有一人在桌边吃着饭。
鬼哥进门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依次站在门口的六个黑衣大汉,各个高大健壮,魁梧非凡。象这样的大汉在王浩身边一共有十二个,分为两班时刻跟着他,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看到进来的是鬼哥,大汉们都看着他点了点头,一般人他们是不屑理会的,鬼哥可是他们老大身边最要好的兄弟。
恩!鬼哥那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上,依旧如夕。
鬼哥来到了正在吃饭的人背后站定没有言语,默默的站立着。
吃饭的男人感觉到鬼哥的到来,随即就说道:阿鬼!吃饭了没有?要不要来点?
不用了,大哥!鬼哥回答道。
有什么事吗?男人问道。
我刚才在红星巡视的时候看到程昆了,大哥。
那个程昆?王浩似乎并没有听懂鬼哥的话,很随意的问道。
“白虎堂主‘程昆’,鬼哥仍然很是平静,没有丝毫因为大哥的傲慢而动容”。
听到鬼哥的话,王浩的身驱颤动了一下,随即转过了身来震惊的看着鬼哥,好似要从鬼哥的脸上看出什么似的。鬼哥的脸上好象贴着的是一张假皮一样,永远没有表情。
“你确认是程昆,没有看错,王浩用他那双快抿成一条线的眼睛,再一次狐疑的看着鬼哥”。
其实这也不怪得王浩,他不是不信任鬼哥,而是这件事太不可思意了,要知道程昆身为青帮一堂之主,掌管手下上万之众,长居青帮总部上海,由于青帮地位渐渐稳固,近年来程昆都不曾离开过上海。凡事都是手下去做,而现在鬼哥却说他刚刚看到了程昆,这不由得王浩怀疑鬼哥看错了。
王浩的前身是十年前天津兄弟盟的老大,他十九岁因为抢劫入‘天津南山监狱’,一关就是十年。
“十年,人生里有几个十年?”这十年来王浩在监狱里受尽了磨难,唯一觉得无悍的就是在监狱里认识的几个生死兄弟,萧剑山、姚常剑、胡元彪、秦兴元、李桂几人,几人分先后两年出狱。由于长居监狱与世隔绝,再加上几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文化,出狱后都过的不如意,如是几人便从操旧业干起了黑道的勾当,几个三十岁的男人凭着一身胆识和豪气,短短两年还真给他们创出一些成果,但却也为此付出了两个兄弟的性命。
可是正当他们志得意满,准备享受打下的江山时,却遇到程昆的白虎堂到天津扩展势力。兄弟帮!一个刚刚崛起的小帮派怎么和青帮这条大龙斗,可以说当青帮的势力到了天津后完全以摧枯拉朽,雷厉风行的手段,一面倒的局势一举瓦解了在天津的多个中小帮派,兄弟帮就是其中之一。当时要不是玄武堂的人暗中解救,王浩等人就都成了程昆的刀下鬼。
不会有错,化成灰我也认得,我的兄弟可死在他手上呢!鬼哥仍旧不厌其烦的回答着大哥王浩的话。
恩!再次得到确认后,王浩收回了在鬼哥身上游离的目光,沉思了起来。
鬼哥站在王浩对面看着自己兄弟兼大哥的脸上,他在等着王浩拿主意,今天他也是惊异不定。
王浩起身在客厅里转了又转,就是拿不了准,他搞不懂,程昆到南充市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此时他的额头都快拧到一起了,房间里的空气似乎也因为王浩思绪混乱了起来。
“大哥!你说会不会是?”鬼哥看到大哥想了好久都没有说话,就想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但还没有说完就被王浩打断了。
不可能!王浩的话很坚定,即便是,也不是他来。要知道程昆在青帮可是一堂之主,即使他收到风声知道我们贩卖毒品,那也是称‘女诸葛黎情’来。绝对不会是他。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要是黎情这个百变魔女来,我们可真的是束手无策啊!鬼哥叹了口气,青帮可真是人才济济啊!
王浩左右想也没有想到办法,于是就对鬼哥说道:预防万一你先停下几个场所的毒品生意,告诉那些人最近都老实点,然后你派个机灵的人去跟踪下程昆,近观其变,下去吧!
鬼哥走后,王浩又回到了座位上,他解开了白衬衣最上面那颗纽扣,从胸口摸出了个绑在红绳的铜钱币。
铜钱币中间有个菱形方孔,四边有四个篆字,‘资治通鉴’,而且铜钱的正反面都是一样,无丝毫差别。本来该是青色的铜币,此时已经黑糊糊象块铁片。
王浩单手触摸着这块铜钱币,大拇指在上面擦了又擦,好似要把上面的灰尘擦掉似的。
盯着手里的铜钱币,王浩的目光逐渐迷离,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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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静谧的夜晚,到处都是暗暗的,天上乌云密布,遮盖了温柔的月光。窗外寒风瑟瑟,风声伴随着呼噜声在清冷的监狱里回荡着。王浩因为尿涨从睡梦中醒来,他缩着身子从被窝里起来匆匆的去墙角撒完尿,正想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却恍惚看到睡在最里面的姚常剑还睁着眼,于是王浩就走到了姚常剑的床前,正好看到他着拿着块黑糊糊的铜板看着。于是王浩就说道:怎么?小剑,睡不着想女朋友了。(姚常剑小王浩五岁,所以王浩称呼他小剑)。
在这样静静的夜晚,姚常剑突然听到有人说话,还吓了一跳,翻起来看了眼才知道是王浩,姚常剑深深的出了口气,才低沉的说道:王哥你怎么也不睡啊?
撒尿呢!王浩轻声的笑了笑。
看到姚常剑没有说话,又躺了下去,于是王浩坐到他的床边上看着他说道:小剑,你有心事吗?我看到你经常看着这快铁片发呆,能跟王哥我讲讲吗?
说完话王浩就静静的等着姚常剑说话,可是等了一会都没有听到他回应。王浩也理解,毕竟谁没有点**。正当王浩要回自己的床位时姚常剑却开口了。
我有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妹妹,她叫姚晓兰,你不知道她真的很乖巧,很懂事,我胸口这块铜片我妹妹也有一块。这是我妹妹在垃圾堆里捡到的,当时我本想卖掉的,可她不肯,她说我们兄妹两个如果以后走散了话就以这块铜片为证,互相去找对方。于是她就用两条线把两块铜片分别绑起来,我带一个,她带一个姚常剑好象是自言自语,又好象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
王浩默默的听着,听着姚常剑慢慢诉说他和他妹妹的往事,他那平淡的话里带着和妹妹相依的幸福,似乎又蕴涵对命运的无奈。
窗外刺骨的寒风忽忽的刮着,透过窗户间隙不断灌了进来,它带着思念又走了。
(姚常剑和他妹妹姚晓兰从小就是孤儿,父母因劳疾相继离世,孤苦无依。刚开始兄妹两人被好心人收留在一所私人设的孤儿院里,温饱还算过的去。但最后这家孤儿院的主人因多方面原因,造成资金短缺,捉襟见肘,也再没有钱维持这家孤儿院,里面的孤儿不得不离开。姚常剑和妹妹离开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