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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稔各种奇门阵法的紫英仔细回忆着此阵精要及破阵之决,与重楼按五行之法游走于刀光剑影之中,一炷香的功夫,已然冲到阵眼之处。此处为当初为首那赤须老者主持,此时,见紫英二人攻到此处,老者怒道,“黄口小儿,竟敢破我元武破魔阵!且让我柳大元会你一会!”
柳大元为阆风派护法长老,是阆风派自门主下第一尊者,与当初琼华派青阳长老齐名。紫英虽未见过此人,却也听过此人名头。此刻愈待解释,柳大元却双脚一蹬,已弹到二人近前。只见他双袖舞动,劲风出处,一对软鞭祭起,使得端的是出神入化。加上其高深莫测的雷系法术,以紫英、重楼二人目前之修为,此人倒的确是个劲敌。
紫英不得解释,只得凝神静气,抱元守一,与其斗在一处。重楼却似极为兴奋,打斗之间神采熠熠。百招拆下来,双方斗的难解难分。若是一年前重楼刚失却魔力之时,加上不得伤人之约,重紫二人必然落败,但今日以重楼已恢复到五分之一的魔力,及紫英日渐增长之修为,终是重、紫二人胜了一筹,就在柳大元堪堪落败之时,只听清脆而柔媚的一声:
“停!”
第二卷:承之卷 第十八章 近紫英商羽还剑
随着玉珠落盘一般一声“停”,商家堡弟子,连柳大元在内竟全数停手跪倒,齐齐的声音如洪钟之势。“参见少主!”
重楼正打的兴起,得胜之际却被喊停,不由心生不忿之意。转回身,却见这声音的主人约莫十八九岁,一身华丽红袍,长发飘飘,袅袅婷婷走了出来,端的是美艳无方。
“呀!这不是紫英师叔么?”这美人见到紫英,竟一下冲了过来,紧紧抱住紫英,丝毫不理跪倒在一旁的众人。“紫英师叔,好久不见,你别来无恙?”
见这人打断自己得胜,又抱住紫英,重楼怒从心生,无名火起,一把将他扯开。“你这妖女,穿成男人的样子,还与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真是岂有此理!”
“阳!不可胡说!”紫英尴尬的脸上一片潮红,话语中也略带了怒意。“这就是我适才讲过的商小门主,商羽!”
“什么?他是男人?”重楼惊讶的忘记了愤怒。“男人……男人也不该如此行止无状!”
“商小门主与我乃是旧识!”紫英暗恨重楼口无遮拦。
这美人商羽却巧笑一声,媚眼如丝般望了望重楼,“紫英,这位是你的朋友?他也是爽直人,这须怪不得他。”
“少主!此二人刚刚在山门前将肖雷打死!理应……”柳大元十分不甘。
“住口!紫英师叔即使你们没见过,他的为人你们以前还没听说过么?肖雷那小子一向狂妄,必是自取其咎!你们对师叔无礼,我还没怪罪你们!”刚才柔柔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如冰般冷酷,似乎换了个人一般。
“少门主,此事甚为抱歉!……”紫英如今不知如何解释,“适才此事我二人难辞其咎,但我这朋友为人不知轻重,确也并非刻意伤人。此事请少门主允可由在下一力承担,若要……”
“师叔说的哪里话来?”转头对紫英说话,商羽冷冷的声音又变得柔和明媚起来,“不必解释,我相信你,便也相信你的朋友。这位是?”
“呃……这是我的朋友……司马朱阳。”紫英俊美的脸红了红,重楼的身份还是不为人所知的好。
“哦,紫英的朋友,果然是好人物。”商羽眼波流转,却不看重楼,仍紧紧盯着紫英,伸出修长的指拨弄了一下紫英的额发,“紫英,说起来你和我自幼相识,也算总角之交,何必这么生分,什么少门主,你照幼年时那般还是叫我小羽便是。”一边说,商羽一边亲密的环住紫英的胳膊向里走,“紫英,走,我们去里面坐,好久不见,我真是想念你啊……”
被商羽紧紧拉住的紫英脸上泛过一阵潮红,他早已不习惯与人如此亲密接触,但又不好挣脱。只好回过头,轻轻喊了一声,“阳,走吧。”
重楼恨不得牙关咬碎,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跟了上来。留下跪倒在地的众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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阆风派内
客房内花团锦簇,暖香弥漫,菱镜高悬,流苏轻摆,床帐铺陈无不极尽华美艳丽之能事。如不说明,真让人以为是进了哪家小姐的香闺。
“怎样?紫英,我给你安排的客房可还满意么?司马先生的房间就在房廊尽头。与这间一般无二。”商羽得意的转了个圈,衣摆飘动间风情万种。
“本……我睡不惯这种娘里娘气的房间!”重楼相当不满。
以眼神制止了重楼进一步的抱怨,紫英转身道:“少门主,这房间自然是一等一的,但只在下与阳皆是多年清修,一床一桌便已足矣。只怕当不起……”
“哎呀,说了多少次了,要你叫我小羽啊。”商羽邪魅而妖娆的一笑,“紫英,你这不是逼我叫你师叔么?”
“小……小羽……”紫英不自然的笑了笑。
“这才是么,你们不喜欢,我便吩咐给你们换别的房间。司马先生?”
“哼!不必费心换什么房间。”重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你快把天河剑残骸交出来,我们即刻便走!”
“哦?你们是为那剑而来?”商羽黛眉高挑,“紫英,许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来看我的……”
“……”紫英不能应付这样的场合。
“你们等等。”红色的身影旋即飘走,舞起一阵香风。
片刻,商羽归来,手中捧一长型锦盒,他轻揭盒盖,只见内中丝绒衬里,以上好锦缎细细包裹一物。看样子端的是主人极为珍视之宝。商羽修长苍白的手指轻轻一层层揭开丝缎,里面包藏的东西似焦似碳,长约尺许。正是天河剑残骸。
“师叔……你看是否这把?”商羽一直戏谑的声音似乎开始正经起来。
紫英欲重铸此剑,本是为天河,但重楼使菱纱复生,云、纱二人过的快活,自己又与重楼感情日笃,本在此事上已无执念,但只下山时借口如此,又不愿在重楼面前改口,也只好一路寻访而来。只是此刻紫英乍见当日耗尽心力所铸之剑残骸,心下不由一阵感慨,怀旧之心顿起,再加上自己嗜剑成性,一时间暗下决心,一定要重铸此剑。
“正是此物!原来被你拾去。小羽,此物你是否有用?”可能是习惯了,紫英此时叫起他的名字顺畅了许多。
“紫英师叔……”商羽声音低低,连眉眼都似乎放低了些,“我自然无用,交还师叔是天经地义的……我当初拾取此物,其实是因为感应出此剑原本为紫英师叔所铸,我拾取是要做个纪念。我……本以为再见不到紫英了……”
此话说的委婉低回,如泣如诉,加之商羽看向他的一对美目之中波光莹莹,说话之时堪堪要落下泪来,紫英只觉心中一热——他性子高傲清冷,自琼华坠落后听惯冷言冷语,从未向谁示弱,此时听了这情深意恳的言语,看了被细心收藏的天河剑残骸,却不由鼻酸,心中无形间与商羽拉近了距离。
“……”见此情此景,重楼虽不喜此人,也无法板下脸来口出冷语,“你们聊一会儿吧,我先回我那间客房……”
第二卷:承之卷 第十九章 妒火烧重楼失礼
特别鸣谢本章插图作者:yukimura
一个时辰后。
重楼在自己房间坐立不安,心中烦躁,又被自己房间的浓郁甜腻的暖香熏的鼻痒,不由暗悔自己竟然答应独自回来这样一个地方。走时急切也未曾要求换个房间,此时更是气苦。
起身,推开窗,凉风习习扑面而来,重楼正自觉稍解气闷,忽听的随风入耳浅浅笑声。循声望去,却是紫英和商羽站于廊下,正自相谈甚欢,个中内容由于二人压低声音听不太清,只见他们神态间颇为亲密,显然已是十分熟络。
商羽比紫英个子稍低,二人对面而立,两个玉人一个清俊英挺,一个美艳妖娆,此时端的是一副绝美画面,但重楼看来,只觉刺眼刺心。忽见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紫英忽然展颜一笑,如春风拂地般倾倒众生,重楼只觉看得呆了。而此时那商羽却偏偏柔柔垂下头去,抬手拭泪,状如梨花带雨,似西子捧心,扮一副我见犹怜之态。而紫英,而他的紫英——竟然抬起手,似乎要为商羽拭泪!看到此情此景,重楼只觉头晕目眩,心中做酸,肚肠好似都被人掏出来一般,他多年来无欲无求,且无所不能,无所不有,何曾有过如此感觉?一时间气往上涌,抬手下去,只听咔嚓一声,竟不自觉的将手边那名贵的紫檀木八仙桌打了个粉碎……
巨响传来,廊下两个玉人齐齐惊愕,待发觉巨响传自重楼房间,紫英和商羽急忙奔来。
“重……阳!这是怎么回事?”紫英且惊且怒。商羽则是一脸愕然。
“哼!”重楼鼻中闷哼。
聪明如紫英,略一思索,便猜出定是重楼不知为何又在闹什么别扭,只好苦笑道,“小羽,我这朋友脾气怪异,十分抱歉。你且先去休息,待我来处理。”
“是,师叔。”那犹带泪痕湿的美艳面庞低低点头,美目之中透出的全是对紫英的信任。“小羽年幼不知事,不知何处照顾不周,得罪了师叔的朋友,还望师叔多多担待……”他现在却不像当初那样口称紫英,却一口一个师叔做小伏低叫了起来,但只见得比之前更加让人不忍拒绝。说完这些话,商羽眉目之间哀戚之色更盛,顿了一顿,转身轻飘飘的推门离去。
看着商羽单薄瘦弱的背影,紫英有些怜惜的叹了口气。
“哼!惺惺作态!”重楼脸上一股厌恶之色。
“重楼!你!”紫英转头,十分嗔怒,转身紧紧关上门窗,压低声音,“你想做什么?打死人家门人人家都未曾计较,你为何一再在人家家中生事?!”
“……”重楼看向他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你……他是你什么人?你如此回护于他?”
“早已向你讲过,我们自幼相识,他自然是我的朋友……而且我何曾回护于他?这本是人之常情常理。”
“本座不知道什么人间的道理!!!为何之前你未曾提起过此人,此时却与他如此熟络?!”
“同为昆仑山上修真门派,商门与我琼华自然有些来往。我自幼上山,他生在昆仑,孩童之间自然易于熟悉。但因门派有别,也仅仅见过几面而已。”紫英奇怪对凡尘之事毫无兴趣的重楼今日为何步步逼问,但见他盛怒之态,心知他又犯了性子,只好顺着他耐心的解释下去,“后来两派因对妖界态度不同,交往日浅,我们也无缘再见。他幼时生性淡漠,我也早丢开手去。今日见他,却不料他仍如此记挂于我,倒令我十分惭愧感佩!”
“他?生性淡漠?”重楼额上青筋都要暴跳出来。
“人长大,自然性子会变许多。小羽变得如此重情,我亦未曾料到。倒是你,今日很是奇怪,你到底在气些什么?为何对他如此关心?”
本座关心那个娘娘腔?你叫他小羽?倒是亲热!他是你的朋友,我是什么?今日你竟然为他一再责怪于我?!重楼心中愈思愈想,愈是气往上冲,直气得手都在颤抖。看着紫英淡淡的样子,再也无法保持神台清明。冲上前去,一把横抱住紫英扔在那柔软的大床上,回身扯上了厚厚的帐幔。
紫英未及反应,身子已然深深陷入那厚密柔软的锦缎床褥之中,紧接着双臂朝后被重楼紧紧按在头上,身上的衣袍也被拉开,露出了那修长的脖颈和坚实的胸膛……紫英方待挣扎,重楼的湿热的唇已然贴在他的唇上,紧接着便是一个绵长而狂暴的吻。这吻雨点般的落在紫英柔软的唇瓣上、直顺的发丝上、光洁的额头上、柔嫩的耳垂上、精巧的锁骨上……
紫英见重楼双目已呈淡淡的粉红色,情知他盛怒之下魔性大发,已失去理智。但此时自己双手被缚,急切之中完全想不起也使不出任何仙法道术,论气力自己虽然不弱,却比不过重楼,使蛮力挣脱不出,在人家地盘又羞于大声叫喊,只得一边在重楼的疾风骤雨似的吻中寻一丝空隙,低低的唤,“重楼!你!放开我!放开……”一边拼命扭动身子想要挣扎起来。可这羞怒的叫声和反抗的动作似乎刺激的重楼□更加旺盛,他忽然欺身上来,一面用自己的身子紧紧压住紫英扭动的身躯,让他动弹不得,一面用自己的湿热的唇紧紧的堵上了紫英的嘴,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