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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要发出一声痛苦的怒吼之声,身子骤然一软,便彻底晕死了过去。
少女惊奇地看着趴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之上的男子,暗暗道:他怎么不动了?难道梦要结束了?
正在少女心中暗暗惆怅与不舍之际,盗帅猛然睁开了双眼,然后茫然地抬起了头,看着身下这位眼神正幽怨地盯着自己的少女。
他怔了一会儿,歪着头想了片刻,呆呆地盯着少女道:“做梦?”
少女愣了愣,随即含笑点头,道:“做梦。”
盗帅低头看着眼前那对明晃晃的峰峦,用力地咽了咽口水,然后又看了看少女,咧嘴一笑,道:“好久都没有做春梦了,却不想这次竟这么真实……”
少女脸蛋儿羞红,报之一笑,道:“妾身也是……”
“妾身?”盗帅嘿嘿一笑,暗道:竟然梦到古代的女子了,看来那小说遗毒不浅啊。
既然觉得是在做梦,盗帅自然毫不客气,现实中不能如意,梦中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于是在少女娇喘细细的甜美梦呓中,盗帅犹如身临其梦一般,酣畅淋漓,好不快活……
窗外传来了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清晨的阳关透过没有关紧的窗户,斑驳地散落在了香闺的地上,盗帅脸上含着笑,正幸福了搂着美人儿,睡着口水直流。
“砰!砰!砰!”
门外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少女劳累了一夜,正在酣睡之中,似乎没有听见,倒是盗帅耳聪目明,警觉无比,一听此声,慌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嘴里惊叫道:“糟糕!早自习的时间到了……”
“哎呀!”
待盗帅看见了床上裸露的少女,然后又看清了房间的装饰之后,他猛然大叫一声,神情即刻陷入了呆滞与震惊之中……
……
“你这挨千刀的狗淫贼!竟敢毁我女儿清白!张四,你们把这狗娘养的畜生给我往死里打!”
一位身穿锦袍,体型微胖的中年人,正怒气冲天地指挥着府中的仆从,像似打死狗一般对着趴在地上凄厉哀嚎的盗帅大打出手!
“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
中年人须发皆张,气的满脸通红,劈手夺过一个仆从手中的木棍,狠狠向着盗帅的身上砸去!
他是半月城里小有名气的一名员外,早上起来,见女儿的房中竟然出奇的安静,没有半分起床的迹象,还以为女儿生病了呢,吩咐丫鬟过来看一看,谁知竟然忽然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坐在女儿的床上,那男子见了人不仅不惊惶,而且也不逃跑,更加令人喷血的是,他嘴里还嘿嘿淫笑,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大白日里梦还没做完呢……
“做他娘的梦!”张员外破口大骂,一想到这淫贼的装疯卖傻,便怒气横生,恶气难处,手中的木棍更加用力挥舞起来。
“啊!啊——”
盗帅声嘶力竭,边哭边叫,嘴里哀求不止,脑中却从最初的懵懂中缓缓清晰过来。
“娘的,原来这不是做梦,我许悠竟然跳楼不死,重生在这采花贼的身上了!”盗帅身体上的剧痛,依旧转移不了他心中震惊与冤屈,他本是一个心地纯洁单纯善良的学生,怎么会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贼呢?而且还是个人人不齿偷香窃玉的采花贼!更加令他欲哭无泪的是,他的第一次竟然也是在偷香中失去,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打死你这畜生!打死你这淫贼!”
张员外连连挥舞着手中的棍子,只把盗帅揍的奄奄一息,而他自己也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淋方止。
“这狗娘养的淫贼命倒是够硬!你们给我继续打!”张员外扔掉木棍,从仆人的手中恨恨地接过一杯茶水,咕咕地灌了起来。
大名鼎鼎的盗帅哭的死去活来,鼻涕眼泪流了一地,可是没有人怜悯,正在他心中骂娘,以为刚重生就要再死一次的时候,院外忽然跑进来一个仆人,急匆匆地对张员外道:“老爷,衙门的人来了。”
“混账!谁让你们报官的!”张员外一听此话,勃然大怒,伸手就狠狠地扇了那仆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仆人哭丧着脸,道:“是夫人让小的抱的,夫人怕你弄出人命,影响……”
张员外冷哼一声,转头看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盗帅一眼,怒声道:“这小畜生,送官是便宜他了——送官!”
听到这两个犹如天籁般的音节,众贼膜拜的偶像,潇洒飘逸的盗帅,再次流着鼻涕哭了,幸福的哭了……
………【第三章 盗帅的隐秘】………
“打死你这小畜生!打死你这淫贼!”
半月城城主亲自带人把鼻青脸肿伤痕累累的花翩送回了家,可是迎接这位公子的,依旧是一根粗大而坚硬的木棍。
花言听完城主委婉地说出这位少年昨晚犯下的事后,顿时老脸丢尽,怒不可遏,猛然在院中捡起一根棍子就对着自己的儿子劈头打去,边打边骂,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瞥见城主尴尬的神色,花言更是满脸羞愧,恨声道:“王兄不必为难,小儿毁人清白,你依法处置就是,打死打残我华言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王城主干笑一声,偷眼看了看他紧蹙的眉头,心道:你倒是说的轻松,若是你是妹夫追究下来,老夫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花兄说的哪里话,花侄儿年龄尚幼,定是受人蛊惑,醉酒生事,虽说此事……影响不大好,但也受到了王员外的惩罚,此事就到此为止了……”
王城主见躺在地上的花翩奄奄一息,顿时心中一凛,连忙又劝道:“花兄不必太过苛责,那王员外刚刚知晓了打的人竟是您家的公子后,也连声说此事就算了,来日他还要亲自找大夫登门来为花侄儿疗伤呢……”
他刚说到此,见花言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好似要爆发了一般,顿时脸色微变,连忙随口安慰了几句,匆匆拱手告辞而去。
“混账东西!”
待王城主走后,花言终于忍受不住,对着躺在地上装死的花翩破口大骂起来,一边骂一边踢。
“住手!”
花言正踢的兴起,耳边蓦然传来一声大喝,一个青衣美妇如箭一般飞奔而来,一把推开了他,怒声道:“你干什么!要打死他啊!”
花言瞪着双眼,红着脸喝道:“我就是要打死他!你可知他做了什么丢死人的事?我花家的脸面全让这小畜生给丢完了!”
“他是小畜生,你便是老畜生!”花母冷哼一声,随手抱起了自己的儿子,看也不看张口结舌的丈夫一眼,转身进了屋。
“你……”花言见房门“砰”地一声关闭,顿时气极,跺脚低声骂道:“这不可理喻的妇人!张牙舞爪的母老虎!”
“你嘴里唧唧歪歪在说什么?”房门猛然打开,花母瞪着一双寒气森森的杏眼看着花言,然后径直行到院中的一个石桌前,单手一动,便毫不费力地把它拎了起来,她斜眼看着张大嘴巴的丈夫,道:“谁是母老虎?”
花言脸色微变,双眼骨碌一转,随即兴奋道:“上次为夫与王城主他们在虎头山打猎,遇见了一头好大的母老虎……”
花母冷哼道:“你怎知它是母的?”
“这个……”花言顿了顿,嗫嚅道:“它身后还有一只极壮的老虎,竟讨好的为它舔毛呢……”
花母噗嗤一笑,道:“油嘴滑舌!你真以为你生的很壮啊,还不快去找个大夫来,翩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便让你变成一只死猫!”
花言听到此话,又想起了儿子昨晚所做的龌蹉之事,竟然半夜三更去做那卑鄙下流之事,并且还被人逮个正着,揍的半死,连城主都惊动了,若不是妹夫是襄国声名显赫圣恩正浓的大将军,人家有所顾忌,说不定早就把他关进打牢折磨至死了!
想到此,花言又羞又怒,他本是一介书生,吟诗作画,不喜做官,在半月城开了两间书局,一家人倒是过的滋润,妹夫虽然身居要位,他也不想受其庇护,为人洁身自好,极爱面子。
半月城中虽然许多人都知晓他的背景,但是这些年来见其不骄不傲,为人平和坦荡,因而对他倒也是真心的佩服与尊敬,他也从未依仗着妹夫的权势,做过违法犯禁之事,却不想今日一大清早,城主亲自前来告知,自己的儿子竟然偷入民宅,采花窃玉,被人逮个正着,并且人家受害人知晓了这淫贼是他花言的儿子后,还要委屈地前来道歉赔礼,这对洁身自好极爱面子的花言来说,简直是丢尽颜面的事情!
可是气归气,这淫贼毕竟是自己的亲身儿子,看着妻子那眉宇间的怜惜,想到这悍妻的身手,花言只得陪着笑脸,出去请大夫。
花翩躺在柔和而舒适的大床之上,虽然浑身皮开肉绽吗,疼的龇牙咧嘴,但是脑海中依旧没有停歇,开始缓缓地浮现出那些陌生的画面和面孔,一股生涩的记忆潮流,汹涌地冲进了他的神识之中……
“这花翩的记忆,竟然没有流失,如今,我便是他了。”重生异世的中学生许悠,经过一个早上的折腾,开始慢慢地平缓地自己震惊的情绪,从最初的茫然与惊愕中清醒过来。
“原来这花翩白日里道貌岸然,是花家的翩翩君子,一到了夜晚,便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偷香窃玉的采花贼,盗帅之名,在同道中很是显赫,颇有影响,而那些人却不知晓他的真实姓名,知晓他真实姓名的,自然也不知晓他的盗帅之名。”
“香中死,玉中笑,嘿嘿,这两个采花贼竟然与自己并称为半月城三大淫盗,名字倒是有趣的很。”
“这花父与花母也是愚蠢,自己的儿子是堂堂采花大盗都不知晓……咦,难怪这盗帅能够有如此名声,原来他三年前在深山中遇到一位老人,传授了一种叫做云中踏月的轻身功法,因而仅凭三重天的修为,便在两年之内快速闯出了名堂。”
“父亲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诗人,母亲是一个有着五重天修为的武人,姑父是襄国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啊……这该死的盗帅竟然早就订亲了,那倒霉的少女竟是他的表妹,堂堂大将军之女……”
花翩脑海中一边梳理着杂乱的记忆,嘴里一边嘀咕,直到一个丫鬟送食物进来方惊醒过来。
那丫鬟年方十三,生的倒是清秀,她之前早已在外面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知晓这位少爷竟然干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此时见那双猥琐的双眼正盯向了自己,少女的心中顿时一慌,红着脸低头道:“公子,吃些东西吧。”
花翩肚子里早已饥肠辘辘,此时看见食物,刚刚伸出手要去拿,那丫鬟双手一抖,急忙把东西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低头颤声道:“公子慢用,奴婢先退下了。”
花翩见她胆战心惊,像似躲色狼一般躲着自己,不禁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怒道:“不准走,脱了衣服上床来陪本公子睡觉!”
“啊!”
丫鬟惊叫一声,面红耳赤,踉跄着后退几步,神色惊慌,却是不敢擅自离开。
“翩儿不许胡闹!那是你妹妹!”正在此时,花母沉着脸,行了进来。
“啊……”
花翩张口结舌,愣愣地看着满脸通红,同样发怔的丫鬟。
………【第四章 生死二字】………
幸而这些记忆并未丢失,花翩略一梳理,便明白了这位娘亲的话来。
原来这个丫鬟叫做香儿,从小父母双亡,被花家收养,花母见其可怜,心地倒也单纯,于是收为义女,香儿虽感激涕零,但自觉拘谨,仍旧以女婢自称,对花翩也不敢叫一声哥哥,多年来大家早已习以为常,也不勉强了。
花翩想起了这些事情,顿时尴尬一笑,目光看了看有些畏缩的香儿,心道:看来这花翩平时也没有把其当做妹妹看待,不然这姑娘也不会如此胆怯与害怕。
“翩儿,平时不见你如此胡闹,你莫是脑子被打坏了?”花母示意香儿退下,然而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的神色带着一些茫然。
“这个……”花翩干笑一声,道:“我开开玩笑嘛……”
“开玩笑?”花母蹙起眉头,道:“你堂堂花家少爷,竟然趁着月黑风高摸进人家姑娘闺房毁人清白,你这也叫开玩笑?”
花翩想起此事,顿时脸皮一红,吞吐了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
“告诉娘,你是不是想女人了?”花母的双眸闪耀着洞察一切的光芒。
听到此话,花翩吓了一跳,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心道:这事您也好意思说出来,何况这是在古代!娘啊娘,你果然非同寻常人!
“没……没有……”花翩虽然思想开放,见惯了现代人的惊人之举,但是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对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