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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行!怎麽能这样想!?老子最讨厌朱弦了,这点绝对不会发生变化!』
朱熙察觉到了心中的动摇,当下硬起心肠,强行将心中暖流直接压回去。
忽然间,脊背上贴了一只手,让小王爷打了个哆嗦。
衣服湿漉漉的贴附在肌肤上,夜风一吹,稍微有些发冷,而贴附在身後的那只手却带著异於常温的高热,让朱熙都以为自己会被那温度灼伤。
「对不住,我本该好好保护你的,结果却让你遇到这麽多事……真是对不住……」
带著颤意的语声轻柔低缓,而碰触著他脊背的手指则向下缓缓滑动,似乎在他的脊背上勾勒著什麽图案。
手指的动作让朱熙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是什麽易碎的珍宝,被人小心翼翼的触摸著,生怕一不小心就让他碎裂了。
一时间,小王爷硬起的心肠也渐渐有些酥软,早些年朱弦对他的好历历在目,有些时候这些回忆就像是阴魂一样,死活不肯散去,尤其是在知道了朱弦对他其实厌恶无比的事实之後,更加镌刻入他的心头,渗透入他的骨髓,难以忘却。
朱熙知道自己应该把那厮的手甩开,再恶狠狠地踢他几脚泄愤。毕竟自己遭遇的这些破事无一不和这惹祸精挂上关系,但此刻却仿佛入了魔般,就想著很久以前他对自己的好,他对自己的笑。
红紫乱朱【四十】(兄弟)
最近压力大,我要肉要肉!!!我要看热辣新鲜香豔的大块肉文,吼吼~
多谢包包同学给的礼物,喜欢猫的某只欢喜的摇摆~
BGM 陈小春【啼笑姻缘】~很切题,点头。
失踪的日子里,鲜网河蟹了我一大半时间= =,剩下一小半,我最近在修罗场OTZ
抱歉久等了~
朱熙知道自己应该把那厮的手甩开,再恶狠狠地踢他几脚泄愤。毕竟自己遭遇的这些破事无一不和这惹祸精挂上关系,但此刻却仿佛入了魔般,就想著很久以前他对自己的好,他对自己的笑。
『不行不能这样!这一切都是假象,这厮只等著看老子的笑话,他怎麽可能会真心待我!?』
想到此处,朱熙觉得又是悲哀,又是愤怒,禁不住捏紧了拳。
朱弦依然遮挡著双眼,自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就算摘下蒙眼的腰带,他背对著那厮,那厮自然也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
是伤心还是愤怒,对於兄长大人而言,只不过是更加有趣的调剂罢了。
朱熙的肩膀都在颤抖,他不知道该拿心中这种矛盾心情怎麽办。
「你放心,我绝不会任人如此欺凌於你,我定要让下九流门那帮人对你百般讨好,让你再不会委屈。」
这句话倒是将朱熙的心情起伏打断。
「你……你凭什麽……啊!」说到这里,朱熙想起了朱弦之前说过的那个「把柄」,当下惨白了脸!
「你这白痴!蜜蜂还好,你可知九尾师叔是怎样的人?你只能威胁得了他一时,也没法子掌握他一世!日後他定要加上千倍百倍的报复回来,你以为就凭你那点能耐,又能耐他如何……」
「呵,所以你才想著逃跑,就为了不让我和他正面对上?」
朱熙的脸顿时火烧火燎!
他早就该知道朱弦这厮比鬼还精,有个风吹草动就能推算出人家的祖宗八代,也不说他自己破绽过多,让人想猜不到也难。
「你也知道,只要你一不见,我自然是什麽事都顾不上,就想著去找你……」
这话说得委实暧昧了些,小王爷的心情被这厮弄得大起大落,一张脸红盛朝霞,这左右折腾下来,自然就恼了!
「老子是不想蹲在这里和你耗!九尾师叔来了收拾你,也不至於会迁怒到我头上!」
「呵……」
这话当真是说的漏洞百出,不要说朱弦了,就连朱熙自己都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啊啊啊,这不是弄巧成拙……啊不,是欲盖弥彰吗!?
「你你……」小王爷气急败坏,却又想不出什麽话来遮丑,只怕越说漏洞越大,越说越难以自圆其说,当下气急败坏就向著岸边游去,却不料被兄长大人直接一把揽抱住腰杆,小王爷气急败坏的转过头,还不等喝斥出声,兄长大人就凑过头去,四唇相接,立刻吻将起来。
「唔……放、放开……不行……啊……」
朱熙手忙脚乱想著将强迫自己的那厮推开,偏生兄长大人就像是牛皮糖,硬抱著他不肯松开,两个人吻著吻著,距离非但没有远离,反而愈发粘的紧紧的。
蹲在树上观察事态发展的二人总算是松了口气,蜜蜂姑娘抓抓方才被雅公子一番甜言蜜语恶心出来的鸡皮疙瘩,感叹道:「唧唧歪歪总算入了正题,娘的,这雅公子当真是酸死人了!」
一旁蹲在树枝上的白雉白郎中看看自己手背上一片的鸡皮,「雅公子向来都是这样,怎麽不见你如此难受过?」
「之前那只是调戏而已,完全就是欺负他弟弟,闹著玩的把戏嘛,多热闹!结果你看看现在这种……哎呀呀,谈情说爱真让人受不了!」蜜蜂做了个呕吐的表情,从摇晃不停的枝叶隙缝之中偷窥两兄弟亲亲我我,双眼立刻冒出了闪闪金光,「说那麽多作甚?对小猪那种死鸭子嘴硬,明明疼他家兄长疼的不得了,却偏偏要拿乔的家夥,直接上他个欲仙欲死不就得了?看的别人都跟著著急!」
一旁的白雉却道:「唔,在水中……脚上著不了力,倒是需要臂力的活……不过朱弦天生神力,也没什麽要紧的。只不过在水里,都看不清楚啊……」
「啧!小白你就喜欢看那些热辣辣赤裸裸的交媾,难道不知道有时候遮遮掩掩反而更有情趣吗?」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需要的刺激点不一样。」白郎中一边说,一边从褡裢里掏出一把瓜子,跟著就嗑了起来。
「啧!」蜜蜂姑娘不和这个非人类一般计较,只是手指一扬,一股淡淡花香从指缝之间渗透而出,过不多久就听到几声咕咕鸟叫,她面上一喜,也跟著咕咕几声,学起鸟叫来。
『小的们,你们可要看仔细了!这可是新鲜热辣的春宫秘戏,该画的改写的,都给我做好,若是让我不满意,回头老娘就生生扒了你们的皮!』
发挥出下九流门「脱逃术」的极限,秘密跟著蜜蜂出来的春宵书坊精英们用暗语争先恐後的回应著。
『放心吧,蜜姐!我们就算是赴汤蹈火,历经一切磨难,也要将这场春宫搞定!』
『哦呵呵呵,这可是梦寐以求的兄弟禁忌之情,如此活色生香的两名美男子,如此鲜活热辣的肉体,当真是……真不愧让姑娘我这麽辛苦的跟著车队上路啊!』
『对啊对啊,虽说一路跟著车子辛苦了点,既不能让那只笨猪发现,又不能让雅公子注意到,还要帮忙处理暗地里跟上来的杂碎,但是,但是现在,奴家所受的一切苦楚都有了报答!奴家一点都不後悔!!』
一众跟著镇平王府车队出行的门徒感激的痛哭流涕。
『感谢佛祖,我回去一定会给你烧好几本春宫图,谢谢你让我看到这麽养眼的画面!』
『能看到雅公子和他亲弟弟(并不是)滚床单,我这辈子可以瞑目了!』
『小声点,别笑出声,若是他们两个发现了,那就完蛋了!』
众姐妹们强行压抑过於昂奋的情绪,用放著绿光的双眼紧紧盯著湖中的动静,眨也不眨,生怕漏过任何一个精彩镜头。
只是……
『他娘的,搞什麽!雅公子这厮怎麽尽是亲来吻去,如此好的货色在怀中,也不摸一摸,掐一掐!?他对的起广大观众麽?』
『啊啊啊,你倒是快点啊……要那麽长的前戏做什麽?可恶,还我的纯情来!』
蜜蜂姑娘咬住衣袖,和下面架起画笔宣纸的姑娘们一样,被下面迟迟不肯进入正题的兄弟俩郁闷到了,她禁不住侧头对身边的白郎中小声嘀咕道:「小白啊,你说都这麽撩拨了,小猪身上那春药怎麽还不发作啊?」
小白郎中老神在在的回了一句,「我怎麽知道?」
蜜蜂姑娘一下子就窜了,「有没有搞错!?那鬼玩意是你炼制的!」
小白郎中继续老神在在,「我炼制的也不代表我知道它什麽时候发作啊。」
蜜蜂姑娘扭曲了。
你都不知道什麽时候发作,你这药到底是怎麽炼的?虽说早就知道白雉炼的药效用向来飘忽不定,但飘忽不定到这种程度,也未免太扯了吧?
下九流门杏林系果然是鬼门关,轻易可别招惹那一窝变态!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又不甘心,多好的公然偷窥……咳咳,观赏的好场景啊,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而且湖里面多有情趣,看的人也赏心悦目的很,更何况这两兄弟第一次滚床单时,她们正和镇平王府的人马打了个如火如荼,根本没有偷看成功,跟著车队出了王府,忍了这许多天,才终於忍到能看到两兄弟交欢的这一幕,她们容易麽?
蜜蜂姑娘不死心道:「那你身上还有啥春药没有?撒一把下去,让他们快点办事!这样磨磨唧唧看的实在郁闷!」
白雉抽空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也不知道我身上到底哪些能起到春药的效果。」
呜哇啊啊啊……蜜蜂实在快要被这厮郁闷死了!
小白郎中看著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气,一副快要被郁闷的吐血的模样,难得体贴了一把,「我这里倒是有治咳血的……但是你也知道嘛,有什麽副作用我就不保证了。」
蜜蜂真不知道该拿皇蜂针戳死他,还是戳死自己,只能恶狠狠地瞪著面前迟钝淡然的郎中,心中赌咒发誓下次再也不要和这厮搭档!寿命都被他硬生生的气掉了二十年!
小白郎中也不看她,继续嗑瓜子,注视著下面还在搂住亲亲亲,死活不肯入正题的兄弟俩,慢悠悠道:「他们多久入正题我是不知道,但如果再等一会儿,只怕是想入正题都入不了了。」
「嗯!?」蜜蜂眯起眼,耳中传来踏断树枝的细微声响。
有客人来了。
一路上跟著的苍蝇还真不少,尤其还是冤家死对头,蜜蜂一转头,就见到黑暗深处老相好飘荡的衣角在树干後、树叶间遮遮掩掩、飘荡无方,当下满腔怒气就冲著对方发作出来。
「雅公子那帮侍卫到底是做什麽吃的!?居然在他们主子的紧要关头把人放进来!?」
白雉瞥了她一眼,心中倒是明白这其中的猫腻。
哎呀,看起来应该是某人不愿意让春宵书坊的人手占便宜,变著法子让她们忙翻天。
不光如此,还用这种摆明了吊胃口的方法折腾这些在某些方面欲求不满的妖女们……雅公子,果然是个厉害人物,但是,貌似也是个无聊人物。
白雉继续嗑著瓜子,不去点明某人心中的那点猫腻,也懒的提醒已经陷入局中开始抓狂的蜜蜂姑娘,活春宫变成了坐山观虎斗,虽说差劲了点,不过也还算不错……
够他打发无聊时光了……
『分成五队!甲队从西南方绕过去,乙队在前面拦阻,丙队护住小猪雅公子,别让他们意乱情迷的被人端了,丁队继续观察,记得把兄弟俩的一举一动都描写清楚了,回头若是少了什麽,我惟你们是问!戊队分散开,要从各个角度将这场活春宫画好啊!远景近景,动作角度,你们的担子最重,给我好好表现!春宵书坊是会记得你们的功劳的!好了,散开吧!』
『是,蜜姐!』
姑娘们应诺一声,前三队恋恋不舍的离开观摩现场,身形如惊鸟蝴蝶,向著一路跟过来、阴魂不散的「绝杀」杀手围剿过去,将看不到热辣动人春宫戏的怒火都发泄到那群可怜杀手们的身上。
而後两队则迅速占据有利位置,全方位观摩兄弟二人滚来滚去,在水里面扑腾来扑腾去。
过不多时,从林中深处便传来细微的金属兵刃交相撞击声,低声叱喝声,却淡的几乎消失在夜风中。
还有四周潜伏在林子里、野草丛中愈见清晰的喘息声,都逃不过他的双耳。
感觉到怀抱中弟弟的推拒越发强硬了点,朱弦好笑的凑到他耳边,借著亲吻的姿态,小小声的笑著对他说,「好啦,再等一下下,等那帮免费打手帮我们把『尾巴』处理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这个阴险、狡诈、宁死不吃亏的腹黑恶徒!
朱熙真的很想大叫著离开这厮身旁,但他此刻被点了哑穴,又被拿住要害,还被这恶人摸来摸去乱揩油,实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老天无眼啊!
「她们跟了我们这麽久,也帮忙处理了一堆麻烦,保护了我们这麽久,也该是给点甜头了……小朱,这对你而言也是举手之劳,服务一下你的同门也没什麽不好……嗯……」
说著说著,哥哥又咬上他的嘴唇,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