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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良忍不住道:“这三口长剑,就是湛卢、纯钩与盘蛇宝?”
匡正国点头道:“不错。”
徐天良指着短剑道:“这口剑是巨阙,还是鱼肠!”
匡正国轻叹口气道:“是巨阙剑,老夫至今未找到鱼肠剑,不能够五剑重逢,实是遗憾。”
匡正国将四口剑一一拔出,给徐天良看过,然后收入鞘内。
徐天良道:“匡前辈所收藏的宝刀和宝,令在下大开眼界,真是幸运已极。”
匡正国眼中闪着冷芒道:“有人曾说,若见过曹五和欧治子的三刀五剑之后,纵是死也无憾了,不知徐少侠,是否也有同感?”
徐天良瞳仁深处,闪过一抹绿芒:“在下还未见到鱼肠剑,五剑少一,不能不说是终身的遗憾。”
他已猜测到对方的企图,全身的汗毛都已悄悄竖起。
他只是弄不懂,为什么夏世炎会在入密室前,给他一个“小心”二字的警告。
匡正国抿了抿嘴唇道:“老夫虽然没有找到鱼肠剑,但却找到了一对雌雄剑,两剑单独虽不能与鱼肠剑相比,但合在一起,却也差不到哪里去!”
未等他开口,夏世炎已从暗柜中捧出一个木匣子,走到桌旁。
她将木匣子往桌上一搁,站在了两人之间。
匡正国向她丢了个眼色?
徐天良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纠动。
匡正国为什么要向她暗中丢眼色?
其中必然有诈!
他已处于高度的戒备状况。
夏世炎打开木匣,取出两把刀。
两把闪光的剑,剑身很短,光华隐隐,寒气逼人,刃尖上似乎有一道芒尾在闪动。
不用说,一看便知这是两把削金断玉的利刃,用它杀人只要部位准确,不用费什么力气,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
徐天良喝彩一声:“好剑!”
“剑”字刚出,夏世炎手腕一抖,双剑刺向徐天良前胸和右胁。
徐天良因坐着,距离又是这么近,加上因夏世炎的告警,没料到她会出手,仓粹之间,虽然如此,他仍是本能地从板凳上跃起,托地后退。
然而,夏世炎的双剑在半途中却候然回娇,突地刺向匡正国。
意思不到的变化,实是出人意料。
徐天良在后跃之中轻哦了一声,表示惊讶,他料定匡正国难逃夏世炎这一击。
今夜的事,非人所能料。
匡正国对夏世炎的这一击,居然早已有防范。
他冷哼一声,左臂往下一划,右掌平推而出,同时头微微一测,口猛然张开,射出一道寒风。
夏世炎右手的剑,被匡正国的左手格开,右手的剑刺到匡正国有胁下时,肩头猛中一掌,身子倒飞起来。
“睹!”徐天良左胸心脏部位,被寒芒射中,身躯抨然倒地。
夏世炎极大的身躯跌在彩瓷瓶上,“当啷!”瓷瓶被砸得粉碎。
“哈哈哈哈!”匡正国发出一阵尖厉而得意的大笑。
宫灯在笑声中摇晃,匡正国足足笑了好一阵子,才收住笑声,目光也转注到夏世炎身上。
他缓步走到她的身旁,睁圆着细眼瞧着她,眼中充满着狡诈、阴险与狠毒。
夏世炎的面色苍白,全身瑟瑟发抖,颤着声道:“爹……我再也不敢了……不,不要……杀我。”
匡正国蹲下身来,伸出气爪也似的手,抓住她高耸的胸脯,阴恻恻地笑着:“你不要害伯,爹不会杀你的,爹还要留着你开心呢。”
夏世炎眼中闪着泪花:“爹……”
“住口!”匡正国厉声一喝:“从今天起,不准我叫我爹,要叫老爷!”
夏世炎颤声道:“叫老……爷?”
“不错。”匡正国冷森地道:“今后我就是你的老爷,你就是我的奴隶。快叫,叫老爷!”
夏世炎泪水夺眶而出:“老爷。”
正国呵呵一笑,使劲地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站起身来,冷哼着道:“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这个贱货,你是皇祖亡灵的人。”
徐天良的心陡然一震,眼前的迷雾蓦地揭去一层。
原来夏世炎是皇祖亡灵手下,难怪她刚才要向自己告警!
匡正国继续道:“你留在我的身边,只不过是奉命在监视我,在等候这个皇祖亡灵的讨债人圣命使者的到来,你说,是与不是?”
夏世炎咬紧了嘴唇,脸色十分难看。
她知道匡正国决不会放过自己,今天她的生命已到了尽头。
她没有说话,竭力忍耐着。
生命可贵,她要慢慢咀嚼这最后的一段生命。
徐天良脸上的脓包痉挛着,身子在痛苦的扭曲。
匡正国目光陵地转注到徐天良身上:“圣命使者终于来了,但,他不仅是个丑鬼,而且还是个傻瓜,他居然替老夫去杀了苏三泰,并取回了金陵宝藏内纱衣,还将纱衣给了老夫。
也许你俩巴经串通好了,想给老夫一了百了之计。”
夏世炎支吾着道:“请老爷放……过他。”
匡正国目芒一闪:“你还想替他讲情?”
“不……”夏世炎顿了顿道:“我是为老爷着想,老爷若是杀了他,皇祖亡灵怎会饶过老爷?”
匡正嘿嘿笑了两声道:“你以为我不杀他,皇祖亡灵就会饶过我吗?你真是太天真了,我杀了他,带上苏三泰的内纱衣,去广贤村托塔天可西来,然后去少林与镜月大师会合,那时候我们拥有四件金陵宝藏内纱衣,就可以与皇祖亡灵分庭抗礼!”
徐天良挣扎着撑起上身,怒声斥喝道:“你敢……抗命!”
“好小于!”匡正国拍手道:“中了老夫了无相金针,居然还敢对老夫吆喝?”
徐天良喘着声道:“皇陵叛……贼,杀……无赦。”
匡正国脚步一挪,抢到徐天良身旁,弯下腰来,田嘲弄的口气道:“丑小子,老夫很欣赏你的这张脸和你的高傲的脾气,你说吧,你想怎么死法?老夫一定给你个痛快。”
徐天良咕噜了一下,手一软,上身又倒了去。
匡正国没听清他的话,俯下身子。
蓦地,徐天良左手疾出,伸指点中了匡正国右胁下的天府穴。
“你……”匡正国身子一麻。
接着,左胁下穴位又被点中,身子一晃,颓然倒地。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十二章 招亲擂上的怪客
局势急转的变化,实在是太突兀了。
匡正国栽倒在地。
徐天良弹跃而起。
夏世炎惊得睁圆双眼,双手抱住了肩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匡正国咬着牙,脸上肌肉扭曲得变了形。
这是怎么回事?
他猜不到,也想像不出。
凡是中了无相金针的人,经脉都已被封注,还怎能出手?
徐天良瞧着他,冷声道:“没想到吧。这就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说话间,他指落如飞,已将匡正国同身十八处要穴,用重手法点注。
他知道匡正国内力极强,所以才有此一举,以防不测。
饶匡正国内力再强,在徐天良如此重手法封穴之下,若无人替他解穴,他只有静候死神降临。
匡正国感到了绝望,不觉恨声道:“老夫今日栽在你这小子的手里,真是死也不会甘心。”
徐天良盯着他,沉静地道:“你并非栽在我的手中。”
匡正园瞪园绿豆眼,诧异地道:“老夫不是栽在你手中,是栽在谁手里!”
徐天良沉缓地吐出一个名字:“苏三泰。”
匡正国一声惊哦,头吃力地扭向左墙角。
左墙角瓷瓶旁,苏三泰的头毗着嘴,像在放声大笑。
徐天良解开上衣,左胸上露出一块护心镜。
匡正国扁起了嘴:“护心镜!”
“不错。”徐天良冷声道:“这是苏三泰临死之前交给我的,并且他警告我说,你专擅口射无相金针,射入心脏。”
“不!”匡正国涨红着脸嚷道:“这决不可能!你杀他,他还能帮你!”
徐天良淡淡地道:“你错了,我并没有杀他。”
匡正国又嚷道:“这怎么可能?”
徐天良道:“我放过他了,但他却没杀他。”
匡正国闻言垂下头,恨恨地道:“这个火鹞子!想不到他死后,老夫居然还栽在了他的手下!”
此时,夏世炎从惊愕中苏醒过来,走到徐天良身旁,沉声道:“请圣命使者接旨。”
徐天良微微一怔,目芒一闪:“请夏庄主吩咐。”
夏世炎撩起上衣,将衣襟角扯开,取出一张一张杏黄纸条执在手中。
杏黄纸条上,一个碧玉如意的印鉴赫然醒目。
徐天良立即屈膝跪地叩首道:“圣命使者徐天良,接受特使旨令。”
他巴不得快快接受旨令离什这里,赶着去营救钱小晴。
夏世炎端然地道:“杀匡正国,取金陵宝藏内纱衣,然后去广贤村。”
“是。”徐天良点头领命劝起身?但不知到广贤村后,与何人联络。
夏世炎直截了当地道:“我与你一道去.”
徐天良心中一惊,暗自叫苦不迭。
若与夏世炎同道,怎能分身去救钱小晴?
夏世炎将手中杏黄纸条点燃烧毁,然后道:“请圣命使者执行旨令。”
徐天良定位心神,就地蹲身,解开了匡正国的上衣。
匡正国身上果然也穿着一件金陵宝藏内纱衣。
徐天良剥下内纱衣,搁到桌上,缓缓地握住了天神剑剑柄。
夏世炎嘴解动了动,强开口,但没说出声音。
匡正国脸上露出一丝恐惧。
突然开口道:“圣命使者饶命!”
徐天良冷冷一哼。
“徐少侠。”匡正国眼中闪过灼亮的光芒:“你年轻有为,前程无量,何必要听人差遣,你像狗一样让人使唤……”
“住口!”夏世炎厉声斥喝。
匡正国没理睬她,却仍继续道:“你若放了老夫,这些名刀名剑全归你,木塌下还有一箱珍宝也归你。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和老夫道去广贤村,我们召集当年兄弟,打个半壁江山。你为君来我为臣……”
徐天良缩鼻冷笑。
匡正国惶急地道:“杀了这个贱妇,老夫给你个假人头去差,这里所有财物全都归你!”
夏世炎银牙紧咬,目光如同炬电。
“痴心妄想!”徐天良声音不高,但却像剑锋劈在铁石上一样,铿锵有力。
匡正国急声道:“你能放过苏三泰,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徐天良沉声道:“你能与苏三泰相比吗?”
匡正国仍不死心:“请也给老夫一个自杀的谢罪的机会。”
徐天良冷声道:“不行。”
匡正国涩声嘎道:“为什么不行?这样对待老夫是否太不公平了?”
徐天良坦然地道:“凭你武功,解开穴道之后,恐怕在下与夏庄主合力也不能胜你。其实,进密室之后,你直接动手,现在站在这个位置说话的人应该是你。”
匡正国咬牙道:“老夫真不该没按你说的去做。”
徐天良凝目道:“你处在优势的情况下,仍要采用一石击二鸟的诡计,用暗箭伤人,实在太狡猾,太阴险了,你说得不错,我太丑太傻,所以决不能再上你的当了。”
“当!”天神剑跃然出鞘,寒气冷森逼人。
匡正国禁不住打丁个冷颤,眼中闪过一抹绝望的光焰。
天神剑刺向匡正国的胸膛。
匡正国身子哆晾着,闭上了眼睛。
“慢。”夏世炎突然出声。
徐天良顿住剑,困惑地瞧着她。
他不知道她想要干汁么。
夏世炎沉缓地道:“圣命使者,在下有个请求。”
徐天良抿抿嘴:“请讲。”
夏世炎咬着牙:“请把他留给我。”
徐天良诧异地:“把他留给你?”
“是的。”夏世炎的声音冷得叫人发抖。
“你想把他怎么样?”
“没什么,我要剥他的皮。”
“剥皮?”徐天良惊呼出声。
夏世炎咬着牙道:“没错,我不能就这样让他轻易地死去!”
匡正国身子一阵抽搐,眼中露出极度的恐惧。
徐天良默然片刻,沉声道:“人都已死定了,何必还要折磨他?”
夏世炎眼中闪着灼炽的火焰:“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尝尝受折磨的滋味。”
徐天良想了想道:“你与他有仇?”
夏世炎发出一阵狂笑,阵子闪现出泪光,笑声凄厉得像鬼哭狼嚎。
徐天良怔住了。
她头发在跌倒时已经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