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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扔给霍长青的白*蕊中,暗下了一种泻药粉,所在霍长青嗅过白*后,第二天就开始肚泻了。
她觉得很高兴,这样一来,去雁荡山的路上,就不会寂寞了。
廖天奎与严阴阳不在马队中,他们已去与孙三娘联络。
情况不像想像的那么简单,有许多意外的事,令人担心,必须采取措施,以防不测。
铁血旗派出宋志傲为代表去雁荡山取宝,徐天良邀他同行,可是他没有来,他已随第一批先行起程。
徐天良知道他不来,是为了什么。
不知怎的,徐天良不仅很同情他,而且还有一种隐隐的内疚之感。
这将一次漫长而艰辛的,甚至充满了危险的行程,谁都明白这一点。
因此,除了徐天良之外,每一个人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山丘上,出现了两匹快马。
快马见到马队,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直朝马队奔来。
“咴——”两声长嘶。两匹快马斜刺向马队奔来。
十八罗汉禅杖微扬,十八呈扇形展开在车队前。
马嘶,人立,打个旋儿,骤然凝住。
马上两名精壮青衣汉子,是一流的骑手。
十八罗汉中的大罗汉,勒住缰绳,喝道:“你们是谁?”
青衣汉子立身马鞍上道:“金童、银童。”
十八罗汉一愣。
没听说江湖上有什么金童与银童。
大罗汉即又问道:“二位施主拦住马队,意欲如何?”
金童棋手道:“在下请求见狼崽徐天良。”
徐天良闻言,策马向前:“二位要见在下,有何指教?”
金童和银童似被徐天良的美貌所怔住,呆了呆,才道:
“咱们兄弟奉帮主之命,请徐公子过去一叙。”
徐天良皱起眉头道:“你们帮主是谁?”
金童道:“千面郎君徐大川。”
十八罗汉同时惊呼道:“千面郎君?”
千面郎君这个神秘的名字,在江湖上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徐天良眉毛一扬:“他在哪里?”
银童手朝山坡上一指:“帮主在坡林中恭候大驾。”
“好,我去见他。”徐天良答应。
“慢!”大罗汉阻住徐天良,“徐施主,依本僧之意……”
徐天良冷声截断他的话:“请大罗汉与车队在此稍片刻,我去去就来。”
说罢,双腿在马肚上使劲一磕,骏马前蹄上扬,怒嘶一声,向前冲去。
金童和银童立即催马,衔尾急迫。
十八罗汉相互对视一眼,十八骑拨转马头逼近到山丘下。
霍长青皱着眉,咬着牙关,身子微屈在马背。
他腹痛阵阵剧烈,又要方便了。
白素娟突然从车厢窗口里,伸出头,朝他一笑:“霍少主,还不过去瞧瞧。”
“嗯嗯……”霍长青应了两声,咬咬牙,拍马上前。
马刚一跃,“噗哧”一声,一股热液洒到了裤裆里,隐隐有股臭气溢出。
糟糕,丢脸了!
他赶紧拔转马头,往山丘下脚下的丛林中奔去。
马队后观的青城派弟子,忙策马向前赶去护理。
这些弟子带有水袋、小木盆、衣裤等,一切救应之物齐备,经过这几天的应急护理,青城派的弟子都已有了丰富的经验。
徐天良策马到坡林旁,跃身下马,迈步跨入林中。
林间,一条深沟,沟里荒草掩盖。
沟旁站着千面郎君徐大川。
徐大川的身旁站着西子庄的两名护法,白无常钟奉法、黑无常伍奉旨。
徐大川已不是野店里的模佯了。
他中等身材,脸庞微瘦,尖挺鼻子,一抹青虚胡子,眼里透着冷厉的目光。身着蓝缎长衫,腰间扎着一根丝带。
由一个身材魁梧的胖子,变成一个中等个的瘦汉,身躯都能如此变化,面貌又何止千张?
“千面郎君”这四个字,确实没有丝毫的夸张。
徐天良在沟前五步远的地方站定。
徐大川、钟奉法和伍奉旨目光勾勾地盯着徐天良。
徐大川是第一闪见到徐天良。
钟奉法和伍奉旨是徐天良改容后,首次见面。
徐大川眼里闪着嫉妒与激动的目芒。
钟奉法和伍奉旨眼里却是轻蔑与仇恨的目光。
徐天良拱起手,先向钟奉法和伍奉旨施礼:“见过左右护法。”
钟奉法和伍春旨轻哼一声,算是回答。
徐天良目光盯住徐大川的脸上:“阁下就是千面郎君徐大川?”
徐大川点头道:“是的。”
徐天良道:“没想到阁下也是西子庄的人。”
徐大川浅笑道:“这你就错了,在下并非西子庄的人。”
“哦。”徐天良颇感到惊愕。
徐大川淡淡地道:“在下是受属于西门复庄主,帮你建立狼帮的。”
“帮我建立狼帮?”徐天良惊诧万分。
“不错,”钟奉法道:“这是庄主的主意。”
徐天良沉吟不语。
伍奉旨不满四尺的身躯晃了晃,板起棱形面孔道:“圣火教组建了狼帮,到处争抢地盘,扩展势力,并以你的名义为号,不知其用意何在,故此,庄主持雇请千面郎君组建本庄狼帮,专以对付圣火教狼帮……”
徐大川接口道:“待徐公子从雁荡山命归来,在下便将狼帮交予徐公子管理。”
徐天良凝目道:“这就是你要找我来说的话?”
徐大川冷沉地道:“你以为我还会说什么?在下闻言你在魏公府向各派群豪发了话,今后遇到狼帮的人便杀无赦,所以唯恐有所误会,特在此阻住你,以告实情。”
徐天良缓声道:“在下已得实情,自不会再杀阁下狼帮的人,但雁荡山完命之后,移交狼帮一事,便可作罢。”
徐大川目光一闪:“为什么?”
徐天良安详地道:“在下完成取宝使命之后、已不再是西子庄的人了,西子庄的狼帮自与在下无关。”
钟奉法扫帚眉一挑,吊睛眼鼓起:“你敢背叛皇祖亡灵?”
钟奉法络腮须竖起,眼睛闪着红光:“背叛皇祖亡灵者,杀无赦。”
徐天良沉着镇定,气度平然:“在下出大漠死亡谷地,师傅已与西门复庄主有约在先,若在下能取回七件金陵宝藏图的内纱衣,便还在下自由之身。现在在下已取回八件内纱衣,并又去雁荡山取宝,已算是尽心尽职了,报答了西门复庄主的恩情,何谓背叛?又何谓杀无赦?”
钟奉法与伍奉旨一怔,扁了扁嘴,但没说话。
徐大川双睁望定徐天良,道:“你脱离了西子庄后,有何打算?”
徐天良不善说谎,但也不能直言说出自己的计划,不觉支吾了一下道:“去大漠死亡谷找师傅徐沧浪。”
徐大川目瞳收缩,露出一妹煞芒,鼻孔轻轻一哼。
徐天良拱起手:“二位若无别的事,在下就告辞了。”
说罢,转身撤步就走。
“徐公子。”徐大川唤住他。
徐天良扭回头,神情冷沉肃穆:“徐帮主还有何指教?”
徐大川默默地端详了他好一阵子,才道:“你真英俊潇洒。”
徐天良一楞,旋即,坦然地道:“谢谢夸奖。”
他迈步出林。
林外响起一声马嘶,接着是一阵由近而远的马蹄声响。
“妈的!”伍奉旨跺着驾道:“要不是庄主有命不可伤他性命,老子一定要宰了他!”
钟奉法咬着牙道:“不知庄主为什么老护着他?本来说好,待他取到七件内纱衣后就宰了他,可又来又改变了主意,让他领着武林各派去取宝,实在是太便宜这小子了!”
徐大川皱着眉,冷森森地道:“二位护法不要小看了这小子,他很不简单。”
伍奉旨瞪眼道:“这小子有什么了不起?”
钟奉法冷嗤一声,也似乎很在意。
徐大川面色凝重地道:“依在下所见,徐天良雁荡山之行必另有阴谋。”
“什么阴谋?”钟奉法和伍奉旨争抢着发问。
徐大川阴沉地道:“他想利用金陵宝藏为诱饵,让武林各派联合起来,对付魏公府与西子庄。”
“不会吧?”钟奉法弓下瘦长的身子,搓着手道:“即算他这样想,武林各派能听他的话?”
徐大川狡黠地笑笑道: “俗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为了各派自身的利益,他们很可能会听他的话,说实在的,这几年来,魏公府与西子庄势力日益壮大,有些事又做得太为过份,早已被武林各派视为大敌了,难道你们不这么认为?”
伍奉旨眯起眼道:“可是庄主为什么要命他去取宝,而且……”
徐大川打断他的话:“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庄主也会有失算时候,其实,在庄主下令徐天良去取宝之前,徐天良已决定了去魏公府夺取最后一件内纱衣,领武林各派去取宝了。”
钟奉法扁嘴道:“我想不透,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大川冷冷地道:“为了钱小晴。”
“为了钱小晴?”钟奉法和伍奉旨歪斜了头,瞪圆着眼,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徐大川不急不缓地道:“闽佳汝夺走他的心上人,他很不甘心。”
伍奉旨怪声道:“不甘心有屁用!难道他还能将她夺回来?”
徐大川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你们不要忘了,他是狼崽,是大漠死亡谷狼崽中培训出来的狼崽。他凶残冷藏,天生的狼崽野心,都被闽佳汝给激怒出来了。他无法夺回钱小晴,但他要向钱小晴证实,他是比闽佳汝更有本领,更有权势的男人……”
千面郎君了解徐天良之透彻,令人惊讶。
钟奉法和伍奉旨听傻了眼。
徐大川咬了咬牙道:“他想趁此机会争夺武林盟主之位。
在廖天奎与孙三娘的支持下,借武林十大门派的力量,铲除魏公府和西子庄,我们决不能让他得逞!”
“这个狗狼崽!”伍奉旨忿忿地骂道:“咱们宰了他!”
钟奉法皱起眉道:“可是……庄主不许咱们杀了他,该怎么办?”
伍奉旨双手朝徐大川一拱:“这件事就拜托徐帮主了。”
徐大川缓缓地猛摇头。
伍奉旨道:“你不敢?”
徐大川沉声道:“凭你的功夫,还怕杀不了那狼崽?”
徐大川沉声道:“徐天良非昔日可比,短短的几个月,他功力猛进,在魏公府连闽佳汝也败在他的手下,况且他有廖小瑶,白素娟帮助,还有少林十八金刚罗汉、关世杰与青城派一行人同行,在下势单力薄,恐怕难以胜任。”
伍奉旨与钟奉法交换了一下眼色后,瓮声地道:“这小子实在是令人讨厌,已叫咱俩兄弟在庄主面前吃了不少的苦头,而且看情形还想把他留在座中,日后代你掌管狼帮。”
钟春法抢过话道:“这小子阴谋得逞,咱们不得了,这小子回到西子庄,咱们也不得了,所以非让他死不可。只有他死了,咱们兄弟才能安心。”
伍奉旨又接过话道:“你说到底要怎么样?”
徐大川抿抿嘴道:“在下需要帮手。”
钟奉法道:“你手下的人手还不够?”
徐大川道:“在下虽然为狼帮帮主,但实权仍掌握庄主手中,请二位给在下弄一道皇祖亡灵圣旨,以便在下调遣手下人马。”
伍奉旨眨眨眼:“好,我替你想办法。”
徐大川搓搓手:“还有狼崽中一流高手不多,在下想另招募一批高手入帮,以增强狼帮势力,但庄主疑心甚重,还望二位护法不要告诉庄主。”
钟奉法思犹片刻:“就依你的法子去做,但是……”
徐大川正色道:“请二位护法放心,千面郎君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决不会出半点差错的。”
伍奉旨滚动着红眼珠道:“如果杀了徐天良,夺到那张闽少南的金陵宝藏图,金陵宝藏就是咱西子庄的了,说不定庄主还会重重地赏赐咱们呢。”
钟奉法点头道:“也许真会如此。”
伍奉旨红眼珠冒出一抹火光:“徐帮主,咱俩要的姑娘……”
徐大川嘿嘿一笑道:“二位护法要的姑娘,已在庄内等候多时。”
伍奉旨眼里贪婪的火焰:“货色怎样?”
徐大川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道:“都是未开包的鸡仔,行不行?”
钟奉法狠狠地吞了一泡口水:“咱们走。”
伍奉法迫不及待地扭转身,托地跳过荒草沟。
钟奉法也急急掠身而去。
徐大川瞧着两人的背影,阴恻恻地笑了。
两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