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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皇帝,你从户部扣下来的五千万,到底花到哪里去了?
王策一度以为皇帝是为了暗中培养一支超级军队,结果,这次叛乱显示并不存在这样一支军队。那么,五千万到底除了部分流入北衙,剩下的呢?
三皇子是否知晓那五千万?坐轮椅的犀利哥,有没有说过?
王策很天马行空的忽然想到,那批黄金的十分之一,应当已经送到李渐离家人的手里了吧。
一些人,一些事,都已然浮出水面了。然而,仍然有一些深深的藏在水面下。
皇帝不在京城,那只小黑手仍然在不住的拨弄局势,拨弄每一个线头。
四天了,皇帝死了没?并仍然没有谈季如的行踪。
“我和你身不由己……”王策忽然唱起一首调子奇怪的歌。
是啊,身不由己。
王策不想做打狗急先锋,他不是丐帮弟子,也没练过打狗棒法。恭王死了,忠王死了,安阳郡王死了,三皇子死了。
很多已经死了的人,很多即将要死的人。
王策很纯洁的否认那些人是死在他手上,纯洁的他相信皇帝绝对不纯洁。
……
……
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番如此的对话。
“宋武帝,武神卷藏在北唐皇室。”
一名蓄着美髯的儒雅男子浑身不自觉的给人一种极为强大的压迫力:“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亮出来的人,我如何相信。”
老顾轻轻一笑:“宋武帝请看,这便是我的真面目。”一语未落,老顾的容颜顿时幻化。
宋武帝点头,浮现一缕淡淡的笑意:“你果然是……武神卷当真在北唐?北边那一个北唐?”
“不错。据我所知,是的。”老顾点头。
“你想要什么。”宋武帝瞥眼。
“我只想,若然有一天,我有一个侄子或许需要武帝大人出手相救。”
宋武帝淡道:“若然武神卷真在北唐,那再说不迟。现在,我们走。”
宋武帝轻飘飘的一把抓住老顾,一转眼便消失在天边。
正文 第173章 茶肆和武帝
第173章 茶肆和武帝
今晚就这一更了,对不住、
北唐京城外,忽然一道光华在夜空中闪耀。
一条青影仿佛从虚空中破空而来,一道波纹的扭动,宋武帝踏空出现:“是这里?”
老顾点头:“宋武帝,你请,我另有事要办。”
宋武帝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悠然的走近城墙,一个步法迈动,竟仿佛穿墙而过似的,出现在城墙内。
“武神卷。”宋武帝饶是心志极坚,仍然不由的心神摇曳:“我倒是盼望这女子的话莫要出错了。”
长街漫漫,宋武帝脚步轻盈的走在积雪被清扫的街道上,只有一些巡夜梆子在喊叫防火防盗。
“皇宫,北唐皇宫。”
宋武帝蓦然飞上半空,俯瞰一会,辨别方向,却不由暗自皱眉:“真龙之气这么少?皇帝不在?”
摇摇头,就是皇帝在,宋武帝都要好好想一下法子,要如何才能设法把武神卷弄到手呢。
放手抢夺,那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北唐纵然是中等之国,帝王三宝也并不好对付。
这不是一个暴力无序的世界,武者有武者的规矩,真要拉下脸去抢劫,也不容易,会被各国敌视。这明摆着,你今天能抢北唐,明天就能抢我们,就是武帝也架不住人家人多势众。
再说,人要脸树要皮,反正宋武帝是没王策那么不要脸。
正在踌躇,一个充满笑意的声线入耳:“原来是宋兄,我还道是哪一个武帝造访了北唐。不如下来喝杯茶。”
宋武帝心中一凛,身法一动,仿佛消失了一半。下一刻出现在一个茶肆之外。
茶肆斜对面,赫然便是南衙大院。南衙大院此时是灯火通明,无数特务忙碌不堪。
宋武帝失笑凝视茶肆当中,一个说是老头好像又没那么老,说年轻又隐约不再年轻的茶肆老板掌灯,作势:“请。”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纪兄。”宋武帝迈入其中,在椅子上拂袖一下才坐:“纪兄倒是好兴致,不好好潜心修炼,却跑来这儿开茶肆当老板。”
纪老板笑了笑:“你这个宋斐然,还是这么过分的爱干净。你不在天幕山潜修,来这里又做什么。”
宋斐然叹了口气:“难,难。修炼此事,越是往后,就越是艰难。以你我本事,这么多年仍然难有突破。我便是雄心一片,也不免有些灰心。”
“一味苦练也不是办法,行走人间,不时体会红尘苦乐,也不失一种乐事。”纪老板眯眯眼,叹息:“多少年来,多少惊采绝艳的武道大高手,都没能寻到武神殿堂大门,我们倒也不急。”
“是啊,武神之境。”宋斐然感伤莫名。
纪老板深有感触的叹气。
缄默良久,宋斐然才抬头:“听闻小武帝死了?”
“是啊,死了,死在那边。和他一起去的七个武宗,只有两人活着回来。”
“可惜了。”宋斐然摇头:“他是少有的武道天才,如果不死,以他琉璃境修为,修成武帝也未必多难。可惜,年轻气盛了。”
纪老板不以为然:“小武帝太傲气了,迟早受挫。”
宋斐然暗自好笑,给你二十三岁修成武尊,四十岁成为武宗,你傲气不傲气?
纪老板忽然道:“我在北唐倒是有发现,有两个少年,一个年满十七岁,一个年满十九,已经是罡风境和罡煞境了。其中一个更加是七度亲和。”
“噢。那便在放在东洲,也是拔尖的天才了。”宋斐然忽然来了兴趣:“你说。”
纪老板笑笑,思索:“年轻的那个,年纪轻轻,狡诈得跟老鬼似的,聪慧又果断,行事看来无章法,却委实暗藏深意。另一个是女孩子,脾性好,也算沉稳,并不自傲,反而沉得住心思修炼。”
“都不错呢。”宋斐然击掌一笑。
纪老板哈哈大笑:“莫非宋兄动了收徒之念?以你素来的作风,怕是看不上那个狡诈的小鬼。我反倒以为那小鬼不错。”
“太狡诈,就是心思太杂,未必能在武道走得多远。”宋斐然板脸,见纪老板一脸的笑意,无奈的承认:“好吧,我便是天然不喜欢那种狡诈的人,尘气太深。”
如果王策在,势必鄙视一句:你丫的分明就是洁癖成狂。
“莫非你也动了收徒之念?”宋斐然反问。
纪老板的笑容僵住,苦笑:“本来也有几分,不过,那少年实是太狡诈,太难捉摸了。坦言之,我不敢,只怕某一天被他给卖了也不知。”
外边又下雪了,看,老天在为王策喊冤。
……
……
一条黑影悄然潜入,屹立在床边,流露一抹柔色端详王策的变化。
“顾叔,你下次能否走正门?能否不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去。”
王策有感,猛然起身,真有吐血感觉,更加有一种菊花一紧的错觉。
老顾吃惊喜悦:“好,好,你的修为果真精进,不枉我设法为你弄来这些东西。”一顿,低声道:“给我一些时间,我定然为你寻来薄情花。”
王策忽然有些说不出的心酸,老顾,你这么忙来忙去的,到底是为了我啊。顿声道:“薄情花我已经找到了,最多一年,必定突破入真武九境。”
“息火,合龙,一入这两境,你必须要设法寻一个绝对安全可靠的地方。绝不要有一丝一毫的怠慢,小心送命。”老顾叮嘱。
息火,合龙是最凶险的。一旦突破入这两个境界,那就等同半个死人,碰上敌人,那就必死无疑。
息火,合龙,种玉。如果顺利突破,就很快能过关直达胎息境,也就是剑气级。王策一直碰上不少高手,其中的真武九境全部是剑气以上的修为,就是这个缘故。
“这些日子,你做了一些什么,说说。”老顾直接问。
王策也直接把这些时候来发生的事,陆续说了。老顾显然不太懂得叛乱的玄机,王策悉心解释:“有一个坐轮椅的家伙在暗中上蹿下跳,穿针引线,令皇室勾结三国。”
王策一顿,安阳郡王被捕前,拼死一搏都要去见三国派遣使,显然是最初打定主意,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勾结三国。
不过,京城既然被王策翻盘,被皇帝出人意料的派遣大内营来。那安阳郡王就只有勾结三国出最后绝招了。
老顾想了想:“如此说来,你的处境不太危险?”
王策无奈:“顾叔,皇帝把大内营和两衙交给我,分明就是默许我动手杀光叛乱的皇室。我没有。”
皇帝以为王策知道身世,仇恨皇室,掌握两衙和大内营,以王策以前表现的睚眦必报,必定会对皇室下毒手。然而王策却根本不知,也并不仇恨皇室。
“皇帝也不会想跟三国开战,我故意抓了三国派遣使,也是有意出招。看皇帝如何接招。”
见老顾仍然不懂,王策索性直言:“这么说吧,如果我杀光叛乱皇室,那就是起码几千上万人。没人会喜欢一个杀人狂,皇室会恨我入骨,文武百官会把我当成眼中钉,我经过此事,就是不死,也是皇帝树的靶子,专门为皇帝吸引火力。”
最重要的是,只要下杀手,皇帝心情好能有理由干掉他找乐子,心情不好也有罪名拉他打靶。这就是吃饭睡觉打豆豆的那个笑话的真实版本。
“那你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老顾毛骨悚然,断然道:“不成,你在罡煞境之后必须离开北唐。”
王策不以为然:“顾叔,有一些事,你是不是该跟我说了。”
老顾沉吟良久:“还是那句话,不论北唐皇帝说什么,绝对不要相信他。”
……
……
王策抓狂:“那你总该告诉我,你在两衙的内线是谁。”
老顾苦笑,摸摸王策的脑袋,回忆道:“我们当中有一些分歧,有人希望你从此做一个普通人就好。而像我这样的人,却希望你能亲手报仇。将来亲手覆灭北唐。”
王策瞪圆眼睛,没这么大仇恨吧,灭国?他以为自家很拉仇恨了,想不到北唐更加强悍。
“因为分歧,只要无关你的安全,他们不愿出手。”老顾深深叹了口气。
王策呆滞,这么个乱法,都赶上东热了。
老顾苦涩:“当年,我们是错了。本来以为把你安排在这里,会安全。结果……我该走了。”
王策无奈:“姑姑,你好歹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姑姑一声轻唤入耳,老顾的身子顿时僵直,惊讶回头:“你,你如何知道。”
王策更加无奈,姑姑哟,你的种种行为举止,乃至细心等性格,哪一点不像女子了?你真以为我是电视剧里的白瞎一双狗眼的男猪脚啊。
老顾微笑:“我真的姓顾。”王策也没发现,她的微笑多少有一些凄然。
温柔的把王策揽在怀中,老顾和王策安静的享受着这一刻。良久,老顾转身飘然而去。
王策无奈:“你好歹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啊。不然认错人怎么办,我看来也不像杨过,喜欢到处喊姑姑。”
“如果我有命回来,就给你看我的真面目。”
随风,一句话轻轻的送给王策。
老顾化去伪装,露出一张脸,她摩挲着这张脸,一滴眼泪随风砸得粉碎。
如果有命……如果你骗了武帝,还会有命?
正文 第174章 甩不掉的红尘因果
第174章 甩不掉的红尘因果
这一章应该是定时的。
铁门重重关上,哐啷一声。
此音在幽暗的甬道碰撞来回,乃至发出回声。轻盈而快乐的脚步,仿佛光是这脚步声,便能教人心情一下子豁然起来。
白清江淡淡的流露自嘲,关押太久,以至于他的皮肤变得惨白,像是得了白化病一般。
久经多位死了的和没死的武道高手考验,仍旧牢固不破。这时,却轻轻的打开了,白清江诧异的看见,一名相貌中稚气未退的少年。
少年一身正五品官服,一脸阳光般的微笑:“白供奉,你好,吃了没。”
就没有比这更加不着调的问候了。白清江忽然感到诧异而吃惊,正五品,那便是总领。南衙几时便有了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总领?
少年取来一壶温热的酒,变戏法似的取来两只杯子,斟满:“白供奉,你认识文绣公主?”
白清江毫不客气的举杯就饮,摇头。尽管他和宗派人士一个德行,从不过问朝政,不过,皇室中的确没有文绣公主这个册封吧?
“如此说来,你认识老顾。”少年洒然举杯致意。
白清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