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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人有最大承受力吗?为什么我还没昏迷。王策愤怒谴责上辈子的医学家,为什么不抓个超人和蜘蛛侠研究一下他们的承受力有多大。
王策冰火九重天的时候,就已经试图动用战灵和心相。一句话,没用。也就是意味着,这他娘的煞气力量压制住战灵和心相了,起码是斗罡或武尊级别。
玩笑归玩笑,乐观归乐观。王策仍然一丝不漏的聆听了,并且潜心照办。
苏寐喘气跑入山谷,把王策化身的冰人一下丢去,正正落在水火煞气的交汇点上,并大喊:“小策,记住,借助煞气余毒,利用它。”
“汲取你身下的水火煞气,然后,利用余毒作为药引,就能一点一点的把余毒逼迫出去。”
“如果我没料错,这是唯一的办法,虽然比较冒险。但是,如果做成了,你会省去很多引煞气入体的时间。”
引煞气入体,不是一桩好事,那玩意就好像喝毒药。你说你一口气喝下一大瓶子毒药,不死才怪,不说毒药,就是给你吃饭,吃多了都能一次撑死呢。于是才要慢慢来。
引煞气入体,要多久?那要视乎各人不同,通常而言,一个月是少不了的。如果能节省这一阶段,那无疑省事省时许多。
说来也简单,苏寐提的办法,正是利用余毒的肆虐来牵动煞气,从而加速汲取这个过程。本来这一过程是极为凶险的,可余毒的存在却令煞气有了这一种诡异的宣泄发作方法。
如此一来,反而缓解汲取过程里煞气对身体的创伤。
“等你体内的煞气达到一个顶点的时候,身体撑不住的时候,再凭煞气一句把余毒给逐出体外,或者……吞噬”这就是苏寐的法子。
不一会的工夫,覆盖在王策周身的冰层越来越厚,足足达到一尺。苏寐不但不担心,反而笑了。
王策果然是清醒的,果然在按她说的办。
冰层下的煞气一点点的减少减弱,说明王策正在努力的汲取。
王策在汲取的煞气,本来是水火一体了,所以,一旦汲取入体,那种五脏六腑快被焚烧干净的感觉,反而减缓减弱了许多。
很快的,煞气的数量和质量,隐隐快要压制过余毒。
王策隐约感到,差不多快要是逼出余毒的时候,却忽然又有了新的变化一霎时,好像一条钢丝的平衡被打断了。
这根钢丝一断,身体机能的平衡也仿佛一切随之紊乱了。
……
……
王策的异变,苏寐第一时间便察觉了。
见王策隐隐呼吸急促,更加是面红耳赤,一身上下的皮肤烧成几乎火一样的红润起来。
苏寐心里忐忑,这一次却是真真死活想不出问题是在哪儿了。按理说,一切本该顺利的,为何会忽然出现这么一个变数?难道漏掉了什么?
苏寐焦急,不顾仪态直跳脚的时节,一个悠悠的叹息再一次响起:“小女娃,你疏漏了。”
“这位老先生,请务必指点。”苏寐大急,四处作揖抱拳,真诚无比的恳求:“他是我徒儿,我决不会让他这么没了。”
那把苍老而悠悠的声线,发出一个叹息:“你既然知晓正午和午夜,这两个时辰才是唯一采集煞气的时间,难道还想不到是疏漏了什么?”
疏漏了什么?苏寐错愕万分,当真是挖空心思都想不到。
那老人淡淡道:“一水一火,一阴一阳,一男……一女”
一念贯通,苏寐立刻懂了,也立刻傻眼了。只得是不住的来回踱步,不住的来回,却是想不到还有什么替代的办法。
那老人的声线再次响起,有一丝诧异:“你不想救你徒儿?”
“他是我徒弟。我是他师父。”苏寐的明媚眸子和脸蛋涨红,不知是愤怒还是尴尬:“岂能乱了伦常”
山谷顿时沉默下去。
好一会,才有声音传震,充满了友善的笑意:“谁说让你和你徒儿**常了?老夫的意思再简单不过,你是炼师,怎会不懂。”
中毒后,不一定要吃属性相反的毒药来中和,去医院洗胃也是办法,实在不成,扣喉咙也是一个又快捷又省钱的办法。吃了*药,也不一定就是钻头,没准是被钻的。
苏寐本是炼师,一点就透,顿时那艳丽的容颜便好似火烧一样火辣辣的,好不尴尬,好不羞怒交集。
尴尬一会,见王策委实是顶不住了。苏寐这才一咬牙,轻轻除下外衣,剩下亵衣,丰腴娇躯若隐若现。运真气抵挡寒气和火气,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怒视冰块里边的王策,苏寐不满意的哼哼一下,环住胳膊一抱,身子和双臂隐隐跟王策对在一起,形成一个循环。
不多一会的工夫,苏寐的身子就好像没入冰块当中,和王策一起被冰封了。
却是不知不觉的沉入其中,缓慢的跟王策的身子贴在一起,手掌互相抵在一起。单纯从冰层外边来看,就像是把一堆缠绵的男女给冰封了似的。
感觉到苏寐的身体,王策勉强睁开一线眼睛,吃惊不已,眼神里分明是说“师父,你这是哪一出?我可是警告你,我是你徒弟呢”。
“我才十七岁,从某些法律来说,我还没成年哦”。
苏寐这一会真想一把掐死这个天才徒弟。
正文 第227章 爱男色不爱女色的武帝
第227章 爱男色不爱女色的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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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策的上一世很不走运,很黑仔。这一世却好像转运了,鸿运当头。
是鸿运,这不会有错了。王策很快就肯定,从苏寐来缓解他的麻烦时,快要暴走的煞气像流氓一样过了苏寐的身,立刻就爽了温顺了。
不知为何,这时的煞气,竟然出奇的温顺,出奇的容易炼化。王策这一时,不但是把需要分为一个月来汲取的煞气,一次性全部汲光了。
甚至,开始炼化煞气。
苏寐察觉这一点,顿时惊诧万分,这么快就汲取本来就很是意外了,竟然还能在这时一并炼化,那就真正是鸿运当头了。
学识渊博如苏寐,也不过是大约的猜到,因为余毒引导等缘故,煞气中最猛烈最伤人最难清理的杂质,在煞气暴走的过程里,成了余毒的一部分。
然后,王策在排毒的时候,似是一并随余毒被排除了。不可否认,苏寐作为一个载体,也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恰是因为各方面的凑巧,才是一次过完整了。
王策不是来搞科学研究造福全人类的,更加不是来解放封建时代全人类的,那种严肃活还是交给伟人吧。所以,这其中的详细远离,就没必要一一描述了。
煞气视乎种类,或猛烈,或阴柔,总归是好像撸管一样是极伤身的,需要的是小心呵护和炼化。通常来说,这个阶段一般需要三个月乃至半年,偶尔一年的也不稀罕。
王策汲取的这种煞气,乃是两种顶级煞气的综合体,品质只高不低,本来也至少需要三个月或半年来炼化。
然而,此时却是以你和我都不敢相信的速度,在飞一般的炼化。
最坑爹伤身的杂质一旦跟余毒排除,等于是清除掉了炼化过程里最大的障碍。等于你某一天开车出门,发现北京其他的车全没了,只要你不是“老爹老妈浪漫史”中的巴尼,只要你开的不是板车,那么除了大气层和外太空,什么都阻止不了你的速度了。
王策炼化煞气的速度,就是快得如此离谱。
汲取煞气,炼化煞气,这一个一般需要半年的阶段,王策在不过三两天里,就招摇而过。
哎呀哎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奇遇?王策窃喜,暗自抖擞精神,心想自己会不会一下子突破成武帝了?或者一下子多了超能力?奇遇嘛。
过年的时候,又是奇遇,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除了省时省事的突破了罡煞境,那便再没有什么变化。王策不满意的嘟囔几句,唏嘘不已:“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果然呢。这就是命啊。”
早知这么危险,王策情愿按步骤来修炼来突破。早半年晚半年,对他的影响等于不存在。早半年,他是十七岁,迟半年,他还是十七岁。
他是罡风境,勉强能抗衡武尊。难道一入真武九境就能放倒武宗武帝?还不是一样的充其量能跟武尊过招。
反而平白无故的多了几次波折和要命的凶险,这真真是草蛋的命啊。
……
……
一边是乱糟糟的胡思乱想,一边是从突破的快感中苏醒。
王策睁眼,就被一双明媚却喷出怒火的目光给吓住了:“师父”
苏寐咬牙切齿:“你还不松手”
王策定神,顿时尴尬异常,苏寐身穿薄薄亵衣,和他正面差不多贴在一起。这不要紧,要紧的是王策的双手不知何时,跟苏寐十指紧扣了,死都没松。
这臭皮囊里是一个现代灵魂,莫说苏寐还穿了亵衣,便是一丝不挂,也吓不住王策。王策不觉尴尬,可苏寐却分外感到羞愤和尴尬。
王策一念通达,恍然松十指,连连赔罪:“师父,别恼怒了,我真不是有意的。这不,师父您是我唯一的依靠,我无依无靠了,就只有抓住你,不肯让你走。”
王策脸色一边,红着眼眶哽咽。
苏寐蹿出去,急忙穿上衣服,才缓了口气,涨红了脸哼了一下:“少装模作样了我没怪你。”
说哭就哭,这就叫演技,跟皇帝演对手戏很锻炼演技呢。王策嘿然一笑,挠挠头,欠身大喊:“师父英明神武,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王策这一番作怪下来,苏寐的尴尬去除不少。
王策洒然一笑,向四下作揖一下:“老前辈,晚辈在此致谢。”
好一会,那悠悠的声音才重新响起:“你真的认为……敢瑜天争是一代奇男子?”
敢瑜天争,本姓俞,和半帝王魂一样,都是尊号。凡是有尊号的人,无一不是最惊艳绝伦的人。
敢公然搞基情的武帝,绝对是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遭,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这都不是一代奇男子,那什么才算。王策不假思索:“不错,他是一代奇男子,无人能否认”
苏寐脸色大变,敢瑜天争,正是那个爱男色不爱女色的武帝。
忽然一下子想起,相传二百年前,敢瑜天争便是在此地一代失踪的。难道?苏寐的脸一下子变成雪白,她可是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嗯。”
一个低沉的声音重新震荡在耳边,显得有少许的激动。良久,那人才轻声道:“莫要谢我,应是我谢你才是。”
“少年人,如果敢瑜天争还活着,他一定引你为知音之交,谢谢。”
此声过后,无论王策和苏寐再嚷嚷什么,都没能让这人再次出声。几乎令人怀疑,在这放眼全是冰天雪地的世界里,真的曾经有一个人?
王策倒是挺乐意找那人出来,奈何苏寐心虚,拽着他便要走。王策无奈,只好说:“天大地大,师父最大,你说了算。”美女师父最大。
走的时候,王策仍然向四下作揖为礼。
“谢谢。”一名一身白皑皑盘膝坐在一座冰峰之巅的男子,被冰雪覆盖了全身,看不出年纪,在王策作揖的时候,发出一声。
此男子的一身衣服都冰封了,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冰雕。
冰雕下,这男子发出一声幽幽叹息:“已经二百年了吗”
风声重新掩盖了一切,一年十年一百年,这风一如既往的吹动,这男子一年十年一百年的像冰雕一样岿然不动。
……
……
王策和苏寐一道滑行赶回小城。
苏寐像是见鬼了似的飞速赶路,王策不由好笑:“师父,你料事如神,我十分崇拜。”苏寐费解,王策嘿然坏笑:“你说,说不定我们会碰到敢瑜天争,还真就碰到了。”
苏寐只想一脚踢死这没心没肺的徒弟,王策哈哈大笑:“放心吧,人家是武帝,这点度量还是有的。”
“他真的是敢瑜天争?”苏寐这一出口就知道犯傻了。对方修为至少是武宗,除了敢瑜天争还会是谁关心那种背背山的事?
王策老气横秋的拍拍苏寐:“师父,莫要多想了。我以为兔儿爷这种东西,也不是只有这一桩,权贵之中怕也不鲜见,何必这么看新鲜。”
有是必然的,某一些现象,那就是存在必然有道理。自古以来就是如此,这儿也不会缺。只不过,社会风气充满鄙视,那就要躲躲藏藏了,没那么公然。
“权贵是权贵。那是武帝,武帝。”苏寐生怕王策不懂,强调了一下这桩事发生在武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