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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策忽然吭哧吭哧的坏笑,回头问:“人抓住了没?”
“抓住了。”关豆子嘿嘿直笑:“你一定想不到,抓那家伙的时候他在干什么。白日宣yin啊”关豆子的神色,说不出是羡慕还是什么,却被一身英气爆发的师妹恰得脸都绿了。
说话间,一个一身傲娇山羊胡须男被押送过来。钱科顿时色变,这才恍然,形色如厉鬼:“原来是你们想吞并我们小洋帮”
一见这山羊胡须男,十三娘立刻就是一脸嫌恶。王策眼尖,好奇道:“你和他有恩怨?”
十三娘转脸,避开那山羊胡须男猥亵的目光,嫌恶道:“不过是一个色中恶鬼”暗中是咬牙切齿不已。
王策诧异,这胡须男却是两眼放光的死死看着十三娘那裙摆下的白皙小腿,猥亵的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看见这厮,王策终于明白什么是“用眼神强*奸人了”。
不是没见过色狼,不过,色到这种地步,那绝对是一种境界。
王策本来还觉得挺好笑的,等这胡须男一张口,他立刻就笑不出来了。这胡须男居然打量王策一会,似乎很满意的流露一种放光的眼神:“这少年眉清目秀,又白白嫩嫩……”
一顿,胡须男冲钱科嚷嚷:“这少年我要了。”
老子最恨什么双向插座插头了。王策差点被恶心得吐了,脸黑得俨然包公再世。他不歧视基情,可是连搞基都不纯洁,那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安全感了。
……
……
“砍了。”斩钉截铁的命令。
“你敢”钱科暴怒狂喝。
胡须男终于觉得不太对劲,好像他的身份这次不管用了,看见关豆子一脸想吐的表情拎宝剑走过来,他慌忙大叫:“我是炼师,我是人炼师,你敢杀我”
“有道理。你这种人的血太脏了,怕脏了我的剑。”关豆子忽然醒悟,紧忙另外找了一把剑走过来。
胡须男终于看出来,他的人炼师身份在王策等人面前,就是一个渣,双腿顿时就是一软,面色煞白的哀号:“不要杀我,我是人炼师,我能为你们效力”
如意帮众的心都快要跳出喉咙了。这可是人炼师啊,这跑到罪州的人炼师,自然不会被其他炼师视为一路人。可人炼师的能力,可是价值连城啊。
小洋帮成立几年,能跟如意帮并列,核心竞争力就是这个人炼师。钱科这武尊都恨不得把这胡须男当宝贝一样捧着。
甚至这胡须男看上了救命恩人十三娘,钱科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让十三娘远离罪城,继续伟大的黑店事业。钱科也觉得胡须男超级恶心,可人家有价值啊。
没了这个人炼师,小洋帮唯一的竞争力就只有钱科这个武尊了。
关豆子才不理会求饶不求饶,拎剑就是没头没脑的一通乱捅。这胡须男的鲜血就跟汽水一样喷浆出来,死得是不甘心之极,真没想到会有人把人炼师当野狗一样干掉。
杀这胡须男,王策是一点压力都没有,只觉得做了好事。他恰好知道一点,这胡须男曾经为某国效力,因为某个小家族得罪他,这厮直接下毒,毒杀人家满门一百多口。
这种人杀上一百次,王策都相信是轻的。
钱科等呆若木鸡,王策流露一个淡淡的冷笑:“老许余矫杀掉他们。”
“是”余矫和老许应声。
当老许转身过去,气息一番流露出来,钱科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归元武尊”一个震骇欲绝,刹那之间,老许一双铁手轰然打爆,罡气立刻被打散。
“射”罡气一散,无数弩箭破空袭来,又是数人闷哼惨叫着倒下
钱科看着淡淡然转身离去的王策,把心一横,大声喊叫:“我降了”
“很好。”王策不以为意,头也不回的摆摆手:“老许,余矫,你们收拾残局,派人接收小洋帮的产业。凡遇反抗,就地格杀。”
谈季如从头看到尾,流露一丝赞赏:“杀伐果决。不错,眼下的你可以执掌家中大权了。”
“你以前对待权力的态度,太漫不经心了。那不论对你,对你的手下,并非好事。只有对权势认真的人,才是一个好的掌权者。”
王策身子一顿,向十三娘招手:“你,跟我来。”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料理。王策以前是百户的时候,还有必要亲力亲为,如今就大没这必要了,交给手下去办,也是一种让手下表现的方式。
以诸葛亮的本事,都不免过劳死。王策不过是三个臭皮匠中的一个,更加不敢效法诸葛老爷子。
……
……
见十三娘乖乖的跟着,谢老大暗自皱眉,凑上前低声道:“王大……帮主,这女人邪门得紧。”
“这女人跟十三个男人发生过关系,每次不久,跟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就好像中邪了一样全部死了。有的是被杀死,有的却是病死。这女人很美很诱人,可这罪城一直没人碰她,就是因为这原因。”
王策诧异,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谢老大看着十三娘婀娜多情的背影,心神摇曳之余,暗自叹气,希望这个少年镇抚大人能克制对女色的诱惑吧。
不过,少年人迷恋女色,也实在不新奇。这种事,谁都帮不上忙。
谢老大为王策暂时安排了落脚的院落,不是很优雅,在草莽汉子之中,却也算别致了。
一入院子,忐忑不安的十三娘咬牙,终于把心里的疑惑说出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是一个很机灵的女人,王策对钱科的到来,分明早有准备。这一说起来,那王策抓她做导游,也就是蓄谋的,利用她来引小洋帮出手,从而吞并小洋帮。
这爱笑的少年,来了罪城还不到一天工夫,就连续吞下了两个帮会。十三娘只一想这等手腕,就心寒不已。
王策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伸懒腰:“去给我斟茶。”
老娘斟死你十三娘咬牙切齿,只好去端了茶壶回来,斟上一杯茶,却不妨她穿着实在有点宽松。一弯腰的光景,那宛如倒扣碗形状的两团白腻漏了端倪出来。
王策心里忽然一堆火就被勾起来了,吞吞口水,只琢磨虽然他不是非主流,不过十七岁爱爱对身体应该没多大的影响吧?
有影响吗?没有吗?王策陷入一个死结当中,不知为何,大胸妹妹的脸庞在脑海里恍的一下浮现,忽然一颗小心肝砰然起来。
欲念全消,王策叹了口气:“女人,你说一个人是不是要失去之后,才会发现某些人某些事的美好。”
十三娘错愕,打量这个少年,却发现这少年竟然有一种令人怦然心跳的沧桑。十三娘不是没见过帅哥,可这时居然也不争气的急促心跳了几下。
我和海棠妞还有可能吗?诸相如就是一条跨不过去的天堑,不知几时阻隔在他们中间了。王策茫然的端住茶杯,沧桑和怅然,被那升腾的水汽萦绕。
见王策魔怔了一般,十三娘忽然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机会。她是斗罡高手,这小子才十多岁,能有多厉害?
对啊,才十多岁,我怕他毛长啊十三娘给自己鼓起加油,丝毫没察觉心里的一丝怯意和慌张。
鼓起勇气,十三娘像一条没骨头的蛇一样妩媚的缠在王策身子上,娇腻的声音让人膨胀:“公子……此时就我们两个呢。”
“是啊,就我们呢。”王策身体里的火焰能把石头给燃烧成灰烬。
却仿佛没看见十三娘那涂抹得鲜红的指甲,无声无息的染指向脖子
正文 第256章 杀人的美色,十三娘的身子
第256章 杀人的美色,十三娘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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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王策快要飞起来了,发出呻吟。以前一直觉得身体年纪太小,发育还不够,今天才知晓,原来他的身体已经很成熟了,发育得很好了。
十三娘的两团白腻,压在王策身前,一会儿圆一会儿扁,绵软的美妙滋味简直让人飞翔在云端一般的舒服。
一双纤细而白嫩的手,带着猩红的指甲,用一种腻得化不开的美妙勾上王策的脖子。十三娘那丰硕的臀部,在王策的腹部缓慢而诱人的一蹭又一蹭。
“啊”十三娘察觉那坚硬的物件,发出惊呼,粉白的脸蛋飘出两朵绯红的云彩,咬牙流露一丝厌恶之色,声音却很甜:“公子,你好坏呢”
猩红的指甲不知不觉快要压在脖子的要害上
王策的心都快要迷乱了,这一霎却猛然激灵,迷离之色退散,只剩下刚刚浮现的清醒和理性,毛骨悚然,反手拿捏那一双纤细的手
王策微笑:“公子我一点都不坏,其实你才坏呢。”老子最恨什么能看不能吃的美人计了。
不好,这小子居然能醒过来。十三娘懊恼,像腾空一样被王策甩飞出去。奈何,十三娘反应也丝毫不慢,抓住王策一起摔在半空中,娇叱:“缠丝手”
竟然仿佛粘在王策身子上,甩也甩不掉,瞬间连续击中王策几处要害。王策吃痛,若不是身上永远穿着一副内甲,多半要重伤了,凛然甩住身子,像山岳一样靠过去
靠山拳
人在空中,难以发力。纵是如此,这一记靠山拳仍然刚猛无匹的轰中十三娘,和护身罡气噼里啪啦一下。一转眼,十三娘还没来得及高兴,心就先是凉了三分
明亮的滴水剑,突兀的凭空出现瞬间拧成钻头一般,哧溜一下把她刚被靠山拳打得震荡的罡气钻透。险之又险的从她的喉咙边上擦过,将一棵桃树树干钻得稀烂。
没人喜欢跟滴水剑近身战斗。即便十三娘也极擅长近战,也不想面对诡变非常的滴水剑。
这说来话长,二人在半空交手数下,一道跌入花丛中。滴水剑和缠丝手瞬间交织,顿时就是喳喳不绝的剑气扫荡声响。
剑气?也就是说这爱笑的少年乃是真武九境的修为。十三娘的心沉向无底深渊,这还不是武道天才,那什么才是?
一转眼,十三娘和王策像驴打滚一样的在庭院花草丛中扭来扭去,滚来滚去。滴水剑释出的剑气不住的在将花草铲飞,将泥土铲飞。
滴水剑再是剽悍,王策再是诡变,被缠丝手这么贴身缠住,跟他娘蛇一样的自家身上蹿来蹿去,这滴水剑也不好下手,一个没准就伤了自家。
十三娘和王策此时的想法无比一致,那就是一定要设法分开来。一念之下,十三年看似纤细的小手轻柔的一掌从王策身后拍去,竟是隐隐夹杂风雷之声
不出绝招不成了王策无奈:“老子永远不死”
心相飘然而出,斗罡境高手的奋力一击打在心相上,顿时就是哔啵一阵爆豆脆响。
十三娘本来就粉白的脸蛋瞬间好像吞了朝天椒整个都绿了:“心相”这爱笑少年光是一个武道天才的身份,就是她得罪不起的,加上心相学士的身份,这会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碰上王策这种天才,十三娘这种江湖武者真心伤不起。这就好比一个十七岁的小屁孩,就成了中科院院士一样,这种人你一个小城市的黑道老大,你惹得起吗,你伤得起吗,专政你是分分钟的事。
就在她这一愣的光景,滴水剑像围脖一样缠绕在她脖子上,王策冷然一拽。十三娘惊呼一声,身不由己的一脸栽下来,栽下的位置恰好是男人要害
十三娘要不惊呼也还好,这惊呼,就真的咬中靶心。
这一霎王策尴尬死也**了,本来不是流氓也成了流氓。抖腕把滴水剑收回,生平第一次为了这种事脸红,嗫嚅分别:“我……真不是有意的。”
十三娘跳起来,那美艳的容颜赤红得仿佛滴血一般,张口就是呸呸呸的连吐带呕
爽过之后,王策才感觉到蛋疼,人家一脸栽下来,能不蛋疼?疼得直跳脚,没遮没拦的嚷嚷:“难怪人家说你是男人克星”
十三娘呆住,面如寒霜,猛的转身过去,充满了疏离感。好一会儿,她徐徐转身,轻解罗衫露出赤luo的洁白身子,冷冷道:“你不是想要老娘的身子吗。来吧。”
奇怪的是,王策居然欲念全无,只一声叹息走上前去,解下外衣给她裹住身子。
十三娘错愕的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凄厉冷笑:“小子,老娘都不怕,你怕什么。你以为这么做,老娘就会认为你是好人?老娘不知见过多少臭男人,你也不例外。”
王策直视她和她眼中的冰山,心想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淡淡一笑:“今天有点冷,小心伤寒你是我的侍女,总不能病了让我来伺候你。”
王策头也不回的入屋躺下,不知是不是幻听了,总隐约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抽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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