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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尼教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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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巨石,也并非一般人能搬动。哎。”曹云子摇头叹道。万千头绪,满脑盘绕。曹云子咬牙,一掌击在巨石。不理众人,转身便走。

    “师叔。师叔。”

    曹云子心烦意乱,正出门下山,王诺追了过来。

    ——

    ——

    待续……



………【第三十二章 洛英无理 哪管洛英曲(中)】………

    王诺上气不接下气,道:“师叔,你击开巨石,石洞里不见师父遗体。师父还活着?”

    曹云子噤笑不答。

    “有一封信,是给师叔的。”

    曹云子接过王诺手中的信封。封面有‘曹云子启’。

    “曹云子。知道你会回来。莫怪师兄我。我也不与你计较误我二十年。八荒**,唯我独尊。我确是有心称霸武林,挟昆仑将号令江湖。念不念同门之情,往后还当看你。或许可以助师兄我一臂之力。作罢。张修己。”

    曹云子冷颜自愧。如若此事引来江湖浩劫,自己便是罪魁祸首。无颜面对师尊嘱咐。信纸捏做一团,化为粉末,随风散去。

    曹云子心誓,定要找到张修己,莫让他的野心,为害江湖。

    归至白鹭洲。自己隐居二十年的地方,心意低落,竟觉陌生。

    观门紧闭,门扣间居然有蜘蛛盘丝。曹云子寻思,这小徐州也学会偷懒了。推门进去。

    “徐州。”

    没有作答。若是往常,自己归来,徐州定是欢呼接应。曹云子立觉,又有变故。

    但见,道观一片狼藉……

    ——

    ——

    再说张修己。当下除了张修己,也就只有曹云子知道,‘八荒’在他手上。张修己诈死,从曹云子口中得知,‘八荒’藏于鹤鸣山上清宫。张修己自艾,怎就想不到在鹤鸣山。难怪自己在云锦山偷偷寻查好几年,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张修己被送进石洞后,自行调息,恢复元气。暗骂五斗米的郝自通下手忒狠。寻思今日之辱,定要去岈山找五斗米教雪耻。倒也不急于一时,去夺‘八荒’。可二十年的追寻,今日有得,难不激动。

    次日,张修己稍易颜,遇渔船出岛。轻舟快马,未用十日,便到了剑阁镇。乔装信士,入得上清宫。诚拜观光之余,悉知上清宫殿建筑地形、天师教众几人。心里有底,当夜,只身蒙面潜进上清宫道德殿,跃上中梁取得一只长木盒,长木盒外一层尘灰,打开一看,果然是‘八荒’。张修己二十多年前,在昆仑见过‘八荒’真身。

    “果然……”

    所谓得意忘形。张修己居然不禁出声。

    “谁?”

    张树打坐在道德殿,真君堂下。寂静中,梁上突有声响,定是知觉。却不知梁上君子是何时暗藏的。若是敌人,暗下毒手,自己毙命都不知怎么死的。可见张修己的轻功、内功修为,以至臻境。

    ——

    ——

    张修己白天转一圈,已知道上清宫天师教强敌高手不在,此时自己来去可自如,无人能挡。便抱着木盒,跃身而下。

    张树见一个蒙面人,便道:“你是何人?”

    张修己不理,直往门口。

    “站住!”

    天师教上清宫哪是随人想进便进,想出便出。张树掌教鹤鸣山,也非泛泛之辈。出言留人不住,只有出手。当今武林,还没有谁,如此不把天师教当回事。

    张昭成亲传弟子张树正值壮年,自认为风雷掌已有火候,也不便全力伤人,重在拿人。

    张修己拿到八荒,只想脱身走人。也看破了张树的心思。对掌之际,以北冥神功吸住张叔掌力,张树想抽离之时,再使出九成五斗米功,震开张树。

    张树本着善心,又哪吃得住张修己的一掌。不免身受内伤。张修己冷笑一声,飞身而出,中途挡道的天师教弟子,皆被他一拳一脚扫开。

    张修己夺了‘八荒’,径直去到岈山。路经长安,便把‘八荒’在鹤鸣山的消息放出。‘四郊秦汉国,八水帝王都’的长安,便是当时最为繁华的都城之一,商贾、术士、流人,来往频繁,不几日,能传去的地方皆都传到。

    此时五斗米教刘骋怀,郝自通一干人等还未归来。在张修己眼里,五斗米教的小喽啰,根本不放在眼里。此番过来,也不是报蓬莱岛之仇。他是来拿“内经”的。‘八荒’只是钥匙而已。

    ——

    ——

    岈山山形奇特,奇峰怪石、深径幽涧不计其数。张修己在岈山峰顶,依照八荒刀身上线图指示,找到峰顶洞的位置。峰顶洞洞口直朝天,十丈不止。洞口朝里观望,黑洞阴森,绿苔蔓延。

    张修己先投石问路,听有清脆回音。便拔来一根长竹,握着竹根,枝叶朝下,有如搅拌。午间正值日中,阳光直射洞底,张修己跳身入洞,点燃火折子,环视四周。但见洞内有如瓶底,观洞口入瓶颈,如若一般人跌进来,想是难以出去。不乏见有人、牲畜的皑皑白骨。奇怪的是,明明磐石地底,居然传来淙流之声。

    张修己其他不管,找到‘归妹位’,‘八荒’剑气扫去,显见一缝,便把‘八荒’**。当觉山摇地动,脚底微震。张修己腿扫地上的枯枝烂叶,地面露出一图八卦。张修己运功,掌住‘益位’,墙壁‘遁位’居然开启一扇石门。张修己进入更高一阶的石室,果然别有洞天。淙淙流水,水不知哪来。伏羲六十四方位生光,光似乎是洞口直射光,折射入内的。合照中心‘乾坤位’的一个石桌,石桌上有一盒子。张修己走近观看,触摸盒子,也是光滑石质,温如暖玉。推开盒盖,便见《内经》。张修己获至宝,颤抖着手,拿出《内经》,迎着折射光翻阅。《内经》的一些‘洗气、顺络、**效’窍门,让张修己欢喜不已,确是练就“甲子神功”入门。张修己朝天哈哈大笑,浑声回旋。

    却怎么也找不着,解‘五斗米功’一页。末页惟有注:甲子功可破五斗米功。

    张修己依着《内经》,洗气顺络。如若旁人,或凡人,得《内经》也终究得不到要领。不有困倦,少有饥时,便到山下农家买些粗粮果腹。此季又没鲜果。

    不知觉便是半月余过去。张修己将《内经》通篇记牢,‘脉络经’‘洗气经’习通。便想,是回天柱山,取‘**’的时候了。

    放回《内经》,不管‘八荒’。张修己轻身跃出十丈余的峰顶洞。想是《内经》和‘八荒’,在峰顶洞是最安全的。

    张修己仰天长啸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

    ——

    天柱山下走过。天柱山已是荒芜。想百年前,天南地北,万众弟子,盛世的太平教已经不再。

    张修己黯然。他还得去一趟蓬莱岛,入主天柱山圣地的信物——天平道教教主手持法宝——九节杖,还在蓬莱岛。

    张修己易装渔夫,借船出海,入夜回到蓬莱岛。蓬莱岛依旧。趁着夜色,张修己上到蓬莱宫。见王诺一干弟子,披麻守孝,不禁感怀。此时也不便现身,让他们先折腾吧。

    取了九节杖,计算天亮潮水起便走。想,曹云子知道‘八荒’之事,不准会来蓬莱岛一顾,便又写了个条子,留在山后洞内,封一口巨石。曹云子来了,定能看到;不来,巨石锁着为好。

    次日顺着渔船回中原。着思,水路比陆路快,便租船沿大江行驶。

    路经白鹭洲。却见白鹭洲尽是些光头僧人,往白鹭洲搬东西。张修己想,这曹云子的道观,应当没和寺庙光头有什来往吧。还见有官兵。莫非曹云子不在?

    张修己绕后,上白鹭洲瞧瞧。

    道观徐州一人不知所措,看着官兵光头任意所为。又见张修己进来,吓退几步。

    “好孩子。师伯有那么可怕吗?”

    徐州点头。当日徐州见师父与他打斗,明明是敌对,是故害怕他再出手伤人。今日见他,确是和蔼慈祥。

    “好孩子。别怕,我是你师伯呢。不会伤害你的。你师父呢?”

    “师伯。我师父出去好些时候,也不见回来。”

    “岛上就你一人?”

    徐州点头。张修己走近徐州。指着官兵道:“这些人是干什的?”

    徐州还是摇头,道:“我不认得他们是谁。他们说要把这里改成寺庙,还要我剃头出家。”

    “岂有此理!”张修己怒道,“看师伯怎么把他们一个个扔出去。”

    张修己除了憎恨官兵,还讨厌光头僧人。乾元功打出,众官兵僧人还不知怎回事,就被仍了出去。张修己得‘八荒’心中痛快,便未有杀心,摔得不重。官兵起身破口大骂,邀人围攻。张修己一声冷笑,不须他人看清,便给那些恃强凌弱的官兵一人两嘴巴子。顿时,被扇的人,脸就肿圆了。双手捂着脸,怪叫哭号。

    带头的闻声过来。还有几个官家太太丫鬟娇嗔而至。

    张修己隔空将一块脑壳大的石头吸附在手,一掌击碎,狠道:“此处便是昆仑道爷的仙观,若再敢来造次。尔等脑袋,就如此石头。”

    无人不吓得面无血色,就差跪地求饶。张修己也勿须他等跪地求饶,只叱道:“滚吧。”

    众人争先落跑。

    张修己叹口气,转身要走。徐州追上,道:“师伯。师伯。带我去找我师父吧。”

    张修己也想,若是官兵强势来报复,留孩子一个人在此,难免害了孩子。便点头答应。

    ——

    ——

    待续……



………【第三十三章 洛英无理 哪管洛英曲(下)】………

    话说,苻洛英挟持小桓征,并未奔跑。。26dd时不时还回顾,看桓伊是否着急追来。终究不见。又恼又气。她并非刻意来找麻烦,只是便装与母亲李兰公主去成都吊丧,回长安路经梁州,听言秦军王猛兵败于晋军桓伊。她只是过来看看桓伊,是否就是自己记挂的人。

    “怎有这样当爹的!”

    苻洛英回想之前说,让他带麻姑人头来换儿子。他该不会真去找麻姑了吧。那只是当时气话而已。转念,桓伊心软的很。可……自己一时心也软下来了。

    不追便不追罢。那也得自己来长安领儿子吧。

    过了青衣江,苻洛英在渡口镇叫了一辆马车,慢行去长安。特意吩咐车夫,慢慢行。

    小桓征也不叫不闹,吹着长笛,自娱自乐,即便只会一个曲子。

    熟悉的曲子,当年桓伊为她写的《落英曲》。此时此刻,听得苻洛英心烦意乱。

    “别吹了。”苻洛英吼道。

    小桓征又莫名其妙被凶。长这么大,什时候有过这样遭训。撇着嘴嚷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不要吵。再吵就把你扔下车,喂狼去。谁叫你爹不来救你。”

    “我爹出征打仗好久没回家了呢。”小桓征呜咽道。

    苻洛英听这奇怪,道:“桓伊不是你爹吗?”

    小桓征摇头,“我爹是征西大将军、大司马桓温呢。”

    苻洛英一端详,这孩子确实与桓伊没半分相像。想,这孩子当真不是桓伊的孩儿,原来他父亲是当下敌国大将军桓温。甚好。此番桓温北伐秦国,不可一世。想是这孩子扔至军中作人质,或多或少让桓温投鼠忌器。

    苻洛英心底一刷亮,让车夫赶马快走。

    桓伊始未去追,并非于十年前一样,于家于国都不通,迫于无奈。如今三十而立,自是理智的。首先,他敢确信苻洛英不会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自是桓伊也不知道桓征的特殊身份会使其受害。其次,此时两国摩擦,关键时候,怎能为私己之情,弃国弃兵不顾。即便是要调离,也要好生照顾好父亲的行程,再作自己考虑。

    难为他的,确是两害相权,取之轻者。

    待诸事定下,已是一月以后。桓伊想是于那无辜的孩子、于自己的私情,就算粉身碎骨,长安也是要去一趟了。

    ——

    ——

    苻洛英归到长安,想是先把小桓征带到太后行宫,听听母亲的说法。

    小桓征见秦国皇太后,觉着眼熟,与自己母亲长得非常相似。神态和大娘差不多。

    “母亲。”苻洛英行宫礼,又向小桓征道:“快给太后磕头。”

    “大娘。”小桓征叩拜道。

    “这小畜生,见人就大娘小娘的叫。都是你爹教你的啊。”苻洛英道。

    小桓征点头。看着苻洛英无奈又无辜。

    李兰太后五十出头,慈眉善目,右手点着佛珠,左手示意小桓征起身。

    “这茂盛孩儿,是谁家的。”

    “我在梁州抓来的。他说是东晋桓温的儿子。”

    “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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