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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子稍讲蓬莱岛事故,张修己苦衷。
“并非。”铁棱摇头道,“这张修己意欲何为。”
“当下也不知他在何方。葛师叔以为,他定要上天山。”
“此时他倒自在。给昆仑惹来这等祸害。”
“也多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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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武林人士,接踵而至。不乏有朝廷鹰爪。昆仑山一片清净地,不免嚣起尘埃。
最先来拜山的是天师教。教主张昭成递上拜帖。想是有护刀不力之愧,再者意为助昆仑派震慑心怀不轨之徒。随后,蜀地泰斗的峨眉派怀安真人也到昆仑。怀安真人与铁棱道人乃至交好友。青城派、云顶派、点易派、黄陵派、青牛派皆来拜访。
名门正派不有无理。江湖流流混混的帮派、洞主、岛主之类,进到昆仑蛮荒地,为吃食住宿,不免扰民。或有非分下流之举,昆仑弟子见之,昆仑剑、天罡掌毫不留情打出教训。怨先结下。江湖武林,良莠不齐,在昆仑一带,惹是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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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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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逍遥宫殿 六合成神功(上)】………
话说小仙翁葛洪带着桓征,进入西凉国,沿着丝绸之路上天山。白日骑着马儿行程,天黑席地而打坐,边给桓征疗伤,边细传‘北冥聚气神功’。见桓征聪明伶俐,稍懂医理,也随教一些药学。
桓征沿路采摘一些蓝色小花朵,把在手上。葛洪道:“克儿可知手中花朵名什何用?”
桓征摇头。葛洪道:“祖师叔告诉你,便要牢记。这叫三花龙胆,性味苦,涩,大寒,无毒。可治骨间寒热、惊病邪气,继绝伤,定五脏,杀虫毒。其根和根茎入药具有清热、泻肝、定惊之功效。”
“恩。祖师叔,看,这也还有小野菊。”桓征指着不远处紫黄的貌似小**的花朵。
葛洪摇头道:“克儿,那不是小菊花。那是紫菀,又名洛紫菀。药入胃、肝、脾三经。甘润苦泄,性温而不热,质润而不燥,长于润肺下气,开肺郁,化痰浊而止咳。”
桓征点头记下。问:“这些花草皆是药?”
“万物自有他存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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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一月余。立在吐鲁番绿地,远见天地相连处白茫茫一片,桓征道:“祖师叔,看,那山峰高上白云咯。”
“白山绿野映苍穹,鹰隼骏马悠蓝天。”葛洪点头示意。
“克儿。翻过这篇大草原便是天山。我们快到了。雪域里的天山雪莲,百年才得一开花,也是入药极品。”
在吐鲁番休息一宿,次日上换骏马驰向天山天池。路途遇见一队放牧人家,女主人见小桓征穿着甚少,便拿出自家的羊皮大衣给他穿上,桓征不肯要,忙说不冷。确是语言不通。葛洪道:“克儿,盛情难却,你高兴收下便是,天池即便是盛夏也很凉。”
葛洪又说番语与牧家交流。牧家端来奶茶,桓征一口气喝下,觉着腥气却可口。桓征又高兴地吹起长笛,引来好些牧民儿童围观跳舞。葛洪催促要走。牧童还要送一只羊给桓征骑走。
西北行将五里,正前马蹄混乱,尘土飞扬。马上骑士各个佩刀,模样凶悍。
桓征道:“祖师叔,那些人是干什的?”
“该是马贼吧。”
“马贼是坏人?”
“恩。打家劫舍,杀人掠货,无恶不作。罪大恶极。”
转眼功夫,十几人马便正面冲过,留下浓浓尘灰。为首的汉子还侧头看一眼葛洪桓征这一老一少。那人眼睛不大,却犀利有神,长相也并不方正英俊,极像坏人。
桓征冲那人道:“坏人。”
坏人勒马回来,坏笑盯着小桓征,桓征抱在葛洪怀里。葛洪示意抱歉。不惹事端为妙。责备桓征道:“傻孩子,他听不懂也不能那样叫唤啊。他抢你去卖了怎么办?”
桓征轻声道:“我才不怕他呢。”
坏人皮笑肉不笑一声,便策马走了。
葛洪一转念,不对,若这些人真是马贼,那前面的牧民一家不就倒霉。于是带着桓征又掉头。
果不其然。远远就见闻,牛马奔腾嘶啸混乱声,刀剑搏击乒乓刺杀声,打搅这原本清净盎然的草原。牧民抱着幼儿四处逃串。
“那个坏人。”桓征咬牙切齿,义愤填膺。
待葛洪赶马将近,一干强匪人已经落荒而逃。就见牧民鞠躬对着坏人,并无敌意与畏惧。
葛洪疑问才知道,方才有马贼来强抢,亏得他们相救。
葛洪对桓征说道:“他们不是坏人。”
那个坏人道:“我们看着像坏人么?”
桓征认真点头,惹得那人哈哈大笑。
葛洪不曾想到那人懂中原话,便笑道:“原来壮士也是中原人。”
“正是。故里长安。要事先行。告辞。”说罢,一队人马向东疾驰而去。
话说这一队人是摩尼教者,为首那位被桓征称为坏人的便是摩尼教护教法王之一黑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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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到达天山瑶池。瑶池乃四周雪峰上消融的雪水源源不断汇聚。平静清澈的湖水倒映着青山雪峰,悠然旖旎,宛若仙境。雪峰倒映,云杉环拥,碧水似镜,风光如画。
周围山坡上长着挺拔的云杉、白桦、杨柳。西岸修筑了玲珑精巧的亭台楼阁,雕栏玉砌。
绕过一个山坳,便见半山一些清白建筑,层叠宫房。走近大门,‘灵鹫宫’三字显于门楣。
话说灵鹫宫为上古道人所建,荒废百年。现居者为董元。董元乃神医董奉之后。因董奉为太平道教中人,太平教被朝廷镇压覆灭后,董氏一族后人便迁徙至西凉。以避祸端。汉人与外族少有往来,是故,几十年来,董氏一族也人丁稀落。
葛洪敲门一阵,才有一道童开门,神色微慌,见是一老一少两人,稍点头示意。嗯呀几声,手指比划,方知他是哑童。
“祖师叔,他问我们是谁。他说师父上山采药去了。”桓征自小也哑过,能稍懂其中比划。
葛洪微笑道:“小友,我与你师父是道友,有事求见,可否让我们进去等候?”
桓征又比划一番,哑童才明白。低眉思量一会,又探头看外边没人,才点头让葛洪桓征进去。
进门才见里头好几条畜生穿梭,双目寒光,见生人进来嗷嗷叫唤。哑童挥手吓退,又出来一些仆人要将其逐走。
桓征惊道:“那狗儿好大。”
葛洪道:“那是狼。”葛洪也仰着头长嚎一声,惊得狼掉头就走。
“五叔说狼会吃人的。”
葛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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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才见一位白衣裳,青发须,精瘦男子归来。便是董元。看不出他实际年龄,想与葛洪齐名,同享有当世神医美誉,也有一个甲子岁数。背筐装有满满草药。哑童接过。
董元见有来客,不惊不喜,尔尔点头。葛洪抱拳见礼,“老道葛洪,见过董神医。”
“葛仙翁。”董元回礼:“不远千里而来,想是有何赐教?”
话说葛洪与董元。所谓‘东有葛洪西有董,仙翁神医谁更凶’。葛洪在东边中原,多有行医为善,更是盛传。二人也是在几十年前有个照面,相互慕名而已。
“不敢。此番过来请教董神医。还望指点一二。”
“葛仙翁仍是这般谦虚。”董元笑道。
葛洪招过东张西望的桓征,“克儿。快过来拜见董神医。”
“是。祖师叔。”桓征笑呵呵地跑山前,跪拜礼,“拜见神医。”董元点头,他看出这般有素的叩拜必是官家人。
葛洪道:“克儿,让神医与你把把脉。”
董元见孩子活泼伶俐,不见得有何疾,寻思莫非是葛洪有意考难自己。
董元道:“容我先扑扑身上灰尘。”
董元不免打量桓征,一眼看出,那孩儿内家功夫深厚。这有何目的呢?莫非是摩尼教的奸细?摩尼教在西凉已有大势力,觊觎天山瑶池圣地。可摩尼教皆是藩人,不及进中原。应当不会。
桓征伸着手等董元把脉。董元示意葛洪上座,招手桓征过来自己坐榻边。
“将军令!”董元惊呼,未想眼前这一个孩儿,脉象如此紊乱。
将军令乃出汉时绛侯周勃之‘吹箫丧事,材官引彊’。将军令下,视死如归。
葛洪点头道:“请董神医务必救救这孩儿。”
“哎。若非他一个孩儿心无旁骛,早便暴毙身亡。恕我孤陋寡闻,这孩儿到底怎受伤如此的?”
“练昆仑一脉神功,岔气伤身。”
“昆仑有如此强功?”
“北冥聚气神功。不曾有献世。”
董元点头:“练功受内伤也不致如此。当如何才能救助?”
所谓医者父母心。
葛洪道:“天山瑶池极寒之地的极寒之石,想是有助于导气归元。”
“确是。极寒之石可助功,却非常人能受之。”
“恳请董神医辅佐。”
“可极寒之石已经有人在练功了。”
“谁?”葛洪立马着思,“是张修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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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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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逍遥宫殿 六合成神功(中)】………
“是我。。师叔。你老人家怎来了天山。”张修己飘渺的声音。
桓征叫道:“是师伯的声音。”
“教主。”董元肃然。
葛洪知道这是昆仑的搜魂传音**,张修己在附近。见董元肃颜称呼教主,便问:“什教主?”
董元未作回答。不刻,张修己飞身而入。
“参见教主。”董元毕恭毕敬,拜身而下。
张修己早一月余到了西域,是以天平教教主身份现于董家。董氏同陈守一般,是太平教护教堂主之一。董氏族长引张修己上天山瑶池,交代董元护主。
张修己起手托扶董元,看着葛洪道:“师叔。我便是天平教教主。”
“太平教百年前不已覆灭了?”
“百年后重振又如何。”张修己要去抚摸桓征的脑袋,桓征几个微步躲在葛洪身后。
“克儿,就不认识师伯了?”
桓征点头。张修己容颜大变,之前的白眉白发都返青,胡须剔去,确实有返老还童之象。面目全非。
“你不是师伯。样子不是。声音是。”桓征琢磨脑袋瓜,“可就是不像师伯。”
“那还能像什?”
“像坏人。”
张修己哈哈大笑。他自己也知道,这便是甲子神功的效力。再伸手去要拿住桓征,葛洪起手挡住。张修己运功,葛洪再以力抗衡。
“请师叔指教。”张修己面不改色,笑容可掬。
即刻两人交上手。
原本同门,功夫不相上下。张修己主动出招,实属不敬。葛洪见招拆招,意为切磋。两人不紧不慢。平凡一拳一掌,变幻重重招式。张修己打出天罡掌,葛洪以更微妙的天罡掌法化解。不时,两人在室内无法伸展开,便纵身出外。过招越来越快,迎着夜色到来,两人身影越发模糊。张修己以指催出真气,打成昆仑剑,葛洪也同法以内力使出昆仑剑气,以慢打快,以静制动,剑气四射。
见似切磋,实则尽力拼搏,若有闪失次个一招半式,落输者回旋余地都没有。
桓征紧追着观望,一招一式,过目不忘,受用不尽。
董元研医也未落下武功,见两人对招功夫,自愧不如。
突然,张修己出掌强劲,罡气十足,迎面攻向葛洪。葛洪以罡气护体,不想张修己的掌风能破了自己罡气,势不可挡。葛洪只有出掌相接。内力相撞,掌声轰隆,葛洪直退五六步都难以站住,扶着一棵树才稳。即刻又吐出一口浓血。就地打坐运功培元护本。
“祖师叔。”桓征见此,惊慌跑去要扶葛洪。张修己拉着桓征道:“莫打扰运功疗伤。”
“师叔。这一掌怎样?练到家没?”
张修己念着在十堰葛洪说他功夫未练到家。
葛洪调息稍顺,便道:“确实高明。当不是五斗米功吧?”
“这便是‘甲子神功’。果然……”张修己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
“师叔,看来你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董元亦周道照顾我师叔。”
“是。教主。”董元道。
“克儿由我带着帮助疗伤,师叔大可放心。”
葛洪道:“也好。你自己种下的祸,由你帮助再好不过。”
张修己明朗大笑,他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