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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走了一条不归路,随时都会倒下。
所以,他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狡兔三窟。
白洗路买了各种国籍,把财富输往国外。同时,让自己的家里人移居外国。
他时刻留意着上面的各种情况。
终于,新的“反对贪官的行动”开始了。
白洗路收到信息后,便悄然逃离了芝西国。
他到过各种国家,后来,来到了广州白云山,隐居在那里,再后来,又到了珠海。
而白洗路的家人,分布在欧美各国。
就这是白洗路。
XXXXXX许龙回把朱上河和诸葛健康两个少年带回总部,来到一个鱼塘边。
他兴致勃勃地介绍着自己的杰作,鱼塘里面有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鱼,用了许多年才收集到的。
朱上河和诸葛健康没有兴趣,但还是尽量保持笑容,耐心地捧着场。
晚上吃饭时,许水水也在场。
许水水道:“爹,明天我就动身了。”
朱上河道:“许姐姐,你要去哪?”
许水水道:“我想先去中山,然后再去东莞。”
朱上河道:“怎么突然想去那了?”
许水水道:“我爹有两封重要的信,需要有人送去。我在珠海呆了太久,想到外面走走。”
朱上河“哦”了一声,突然道:“那我们一起去吧。”
许水水道:“你们?”
朱上河道:“是啊,我和朋友出来便是想四周走走。”
他转头看着诸葛健康道:“你怎么说?”
诸葛健康微微一笑,道:“你是我老板,我打你的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几人哈哈大笑。
许水水道:“太好了,我正想有这样一个精灵鬼作伴。”
当晚,诸葛健康和朱上河合住一房子。
朱上河躺在床上,想了想,问道:“健康,你有没有发现许姐姐的身材很好?”
诸葛健康道:“是很好。”
朱上河道:“特别是她的胸部,好大啊。”
诸葛健康微微一笑,道:“是很丰满。”
朱上河道:“好像有些过大,你猜,是不是里面塞了东西?”
诸葛健康笑道:“那你明天问问她:姐姐,你里面是不是塞了东西?”
朱上河哈哈大笑。
两个少年郎又谈了一会青春事,然后便睡了。
第二天,三人动身,一齐来到中山。
在路上,许水水有意无意地挑逗诸葛健康,道:“你有过几个女朋友?”
诸葛健康笑道:“不要说这些啦。”
许水水有时会亲热地摸着诸葛健康的身子,道:“嗯,长得挺好的。”
诸葛健康不知为什么,有些畏惧对方的大胆。
下午,三人来到了中山“玉成派”总部。
中山“玉成派”的掌门年仅二十八,是个武功好,有头脑的新秀,名叫孙辽远。
孙辽远长得很不错。
知道许水水三人到来,孙辽远马上大摆酒席,款待众人。
许水水把信拿出,递给孙辽远道:“孙掌门,这是我爹给你的。”
孙辽远把信接过,放入怀里,笑道:“我才二十多岁,就叫我辽远好了,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许水水笑了笑,道:“听说你创立‘玉成派’才三年,不错啊。我爹常说中山有一位值得关注的年轻人,叫做孙辽远,不错,不但能力好,还长得帅。”
最后一句话时,紧紧盯着孙辽远,眼中带着异样。
孙辽远望着眼前的女子,马上会意,笑道:“水水,你也长得很迷人,常听人说,许掌门的女儿是珠海第一美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许水水银忍不住发出银铃般地笑声,道:“别逗我了,我那配称作什么美女啊。”
孙辽远道:“绝对正确,一见到你,本人就差点神魂颠倒。”
许水水又是一阵欢笑。
旁边的朱上河与诸葛健康对望一眼,里面似乎在问:“看上去两个人有火花,一见面就调情了。”
当晚,朱上河与诸葛健康同住一间房。
本来,许水水是安排住在隔壁房间的,但整晚都没回来。
第二天早上,朱上河一早起床,去敲许水水的门,没人应。
他问一位守卫道:“有没有看到许小姐?”
那守卫道:“据说还没起床。”
朱上河道:“房里没人啊。”
守卫道:“她昨晚睡在东院。”
朱上河走到东院,高声道:“许姐姐!你在哪?”
许水水在一间房子里,道:“等等。”
过了好一会儿,许水水打开门。
朱上河正想迎上去,发现许水水身后还有一个,正是“玉成派”帮主孙辽远。
两个人明显刚刚起床,睡眼朦胧。
孙辽远伸手抱着许水水,一齐走出来。
许水水笑着看朱上河道:“小鬼,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
朱上河先是被这一幕震呆,然后又恢复过来,道:“没有,你整晚没回,我担心你。”
许水水伸手捏了一下朱上河的脸,笑道:“看来,你还挺关心姐姐的。”
孙辽远道:“你们谈吧,我先走了。”
许水水道:“好的。”
孙辽远在许水水脸上吻了一下,便走开。
朱上河三人吃了早餐后,便动身前往东莞。
朱上河忍不住问道:“姐姐,看上去,你跟孙掌门挺好的,以后如何交往?”
许水水笑道:“他是不错啊,不过,试过一次就好了。”
朱上河一怔,道:“什么?一次就好。”
许水水笑道:“是啊,玩过一次就好,不跟你说了,等你大了便知道,免得朱掌门说我教坏你。”
朱上河“哦”了一声,也就不再问。
进入东莞。
三个人在一家客栈休息,喝些茶水。
在东边,有两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其中一个长得还可以。
许水水一边喝茶,一边有意有意地用眼光向对方放电。
那两个青年一个姓刘,一个姓唐。
只听那刘青年低声道:“有没有看到,那个女孩子好像对你有意思。”
唐青年道:“我知道,正在想着好何行动。”
刘青年道:“用老办法啊,走过去,讲个笑话,博得人家一笑,再要求交朋友。”
唐青年道:“很久没试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效?”
刘青年道:“别怕,我跟在你后面,若有问题,及时指点你。”
唐青年道:“好吧,嗯,从一个笑话开始。”
两个当下站了起来,轻轻向许水水三人走来。
许水水三个见有人走近,便停下讲话,抬头看着。
唐青年看着许水水道:“你好。”
许水水微微一笑,道:“你好。”
朱上河几人一见这架势,便知道来意,等着对方的表演。
从许水水的表情看,她愿意给对方机会。
只听唐青年道:“小姐,你是第一次来到东莞吧?”
许水水道:“是的。”
唐青年道:“嗯,是这样的。到了东莞,记得千万要去一个地方参观,否则便白来一趟了。”
他有些紧张,说话带着变形,道:“那个地方叫做时装公园。顾名思义,它是关于时装的。在那里,有卖各种各样的时装,它这几年才建立,花了好些钱。当然,经济好,钱也无所谓,也不是说无所谓,不不不,我是说,有钱,就要玩,然后,其实,我是说……”
他越说越乱,刘青年忍不住拉了他一下,低声道:“笑话,讲一个笑话。”
唐青年道:“啊对,有一次呢,我去那里买一条裤子。那商人问我,你的脚有多长?我说,多长都无所谓了,但至少要长到能抵到地面,是吧。哈哈哈哈哈哈……”
自己一个笑了起来。
许水水已经给对方机会了,但这种表现令人很不满意,便站起来道:“不好意思,我们要走了。”
结帐之后,跟朱上河与诸葛健康离开。
刘青年盯着唐姓汉子道:“你刚才到底在干什么?”
唐姓青年道:“太紧张了,真失败!”
XXXXXX朱上河三人来到东莞“庆喜派”。
许水水跟庆喜派掌门的女儿魏乐蓉是好朋友,年纪相仿。
所以,一旦把信交到掌门手中后,便带着朱上河二人跑到南院,大喊道:“乐蓉!你在哪?”
魏乐蓉从房里跑出来,一见许水水,放声尖呼,道:“啊——!水水!”
许水水道:“乐蓉!啊——!”
两个紧紧拥抱在一起。
朱上河与诸葛健康静静站在旁边。
许水水放开对方道:“还记得吧?这是朱上河小鬼。”
魏乐蓉笑道:“怎么会忘记呢?”
她伸出白嫩的双手,紧紧捏着朱上河的两边脸颊,道:“小家伙,长得这么高了。”
朱上河道:“救命!救命!好痛啊!”
魏乐蓉这才放手,笑道:“捏一下都喊救命,哪个女孩子会看上你?”
朱上河苦笑一声。
许水水又道:“这个是他的朋友,诸葛健康。”
诸葛健康和魏乐蓉互相问了一起好。
魏乐蓉道:“来,你们都到我房里来。”
几人进入她那间大房子。
朱上河与诸葛健康静坐一边,许水水和魏乐蓉放声畅谈。
过了一阵,许水水道:“我听说你快要结婚了,恭喜!”
魏乐蓉叹了一口气,道:“唉,我正在为这件事烦呢。你来得正好,我可以找个人谈谈心事。”
许水水道:“怎么?要结婚了,当然该高高兴兴,叹什么气?有什么好烦的?男方不合你意吗?”
魏乐蓉道:“不,他是完美的!我太爱他了!他真的太好了!”
许水水道:“那还有什么可烦的?”
魏乐蓉道:“你不知道,就因为太完美了,所以才烦。”
许水水道:“说来听听。”
魏乐蓉道:“他的名字叫做鲁严正,比我大三岁,二十五。他武艺高强,受过好的教育,为人正派。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所以,到现在为止,他还是白纸一张。虽然他谈过女朋友,但却没有碰人家,他一直认为只有在结婚之后,才应该有性行为。他认为,只有丈夫与妻子在结婚时都还是处子之身,婚姻才算完美。所以他一直守身如玉。可是,你也知道了,当年在学校读书时,我有过两个男友,都跟他们发生过性关系。你说,我该不该烦?”
许水水道:“哦,你是说这位鲁严正接受不了你不是处女?”
魏乐蓉道:“他是跟我说过,一定要找个处女做老婆,我怎么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这么保守的人?”
许水水道:“那既然如此,你一早就不该跟他交往啊,找个可以接受的。”
魏乐蓉道:“说得容易!从小到大,遇过这么多人,只有他能给我最大的快乐!他才是我的真命天子!跟他在一起时,我感到好幸福!我真的很怕失去他!怎么办?”
许水水道:“他还不知道你有过男人吗?”
魏乐蓉道:“他还不知道,可是快结婚了,我要向他坦白。可是,他听了之后,一定会很受伤的。”
许水水道:“那就永远不要说了!反正,将来他对这方面一点不懂,将来第一晚时,想办法骗过他,不就行了!”
魏乐蓉道:“我知道,要骗他太容易了。问题是,他是我真心爱的人,我不想欺骗他啊。所以才进退两难。骗他吧,我一辈子不安乐。坦白吧,他一定很痛苦,就算他控制自己接受,这一辈子,每次想起,都会隐隐作痛。啊,我该怎么办?”
许水水道:“怎么办?永远骗他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不过,事情未必像你想像的那样差,说不定他知道真相后,会接受现实。”
魏乐蓉看着诸葛健康道:“如果你找老婆,用不用一定是处女?”
诸葛健康一怔,道:“我?对不起,这个问题没想过,一时答不出来。”
魏乐蓉看着朱上河,道:“你呢,用不用要求老婆是处女?”
朱上河道:“这个,无所谓吧,时代不同了。不过,这只是我个人观点,说不定将来会改变。”
魏乐蓉道:“到底我该怎么办呢?骗他,我一辈子心里不安,何况,两个人真心相爱,就不该互相隐瞒。坦白吧,他一定很痛苦。啊!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吗?一来我可以坦白,心里得到安宁,二来他又不受到伤害。你们说怎么办?”
朱上河突然站起来,道:“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另外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