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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燕青之圣光杯传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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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接过李师师递给他的象板, 轻击象板, 随韵律唱一曲“渔家傲”: “一别家山音信杳,百种相思,肠断何时了…”

  燕青唱罢,真乃是新莺乍啭,清韵悠扬;  徽宗大悦, 说道: “再来一曲。”

  燕青道:“我有一曲乃是我识得的一江湖豪杰所作, 曲意豪迈深远, 非井市间寻常艳曲能比, 不知皇上有意听否。”

  徽宗道:“如此甚好, 快快唱来。”

  燕青便将宋江所作的那首“满江红”依乐和作的曲, 自己再略加修改一句句唱来, 直至最后一句“望天王降诏早招安, 心方足”。 徽宗听到此, 大惊道:“卿何出此言?”

  燕青将手中象板一扔跪身道:“臣有迷天大罪, 求陛下怜戚。” 李师师此时也跪下, 道:“我弟弟身蒙大冤, 皇上不恕其罪, 不敢上奏。”

  徽宗见他们姐弟均跪下, 只好说道:“赐你等无罪, 有事直奏。”

  燕青这才起身道:“臣一年前随人经商, 去山东采买货物时在梁山附近被贼人劫去, 因臣会些许拳脚功夫, 被宋江留住作了一头领, 如今在梁山上已过一载。 适才那首‘满江红’之词为宋江所作, 他胸怀报国之志, 企盼招安已久, 这曲‘满江红’已将他未酬之志溢于言表, 而梁山众头领中乞望报效国家, 归顺朝廷的人竟有多数。 两月前高太尉在梁山泊战败被擒, 宋江留其在梁山住了几日, 好生款待, 将招安之事托于太尉, 未想两月有余, 音信全无, 这才差臣潜入东京, 寻表姐途径面圣, 望皇上怜梁山众好汉一番报国赤子心怀, 降诏招安。” 燕青说到此又跪身在地, 俯身下去。

  徽宗听了大喜, 他即便再糊涂也知道招安梁山对他大宋王朝是百利而无一害。 望着跪身在他面前的燕青他又有所触动:眼前的年青人品貌出众, 弹唱俱精, 更兼言辞胆识不凡, 小小梁山竟有此等人才, 看来传闻中梁山云集大宋能人异士之精粹不假, 若这等人真心归复朝廷, 为我所用, 那真是社稷造化。

  想到此, 徽宗仰头大笑, 对燕青道:“爱卿请起, 梁山招安乃大宋幸事, 有何不准? 只是朝堂之上寡人不便亲自提及, 须一大臣奏请方可。”

  燕青沉吟片刻道:“宿太尉和梁山头领柴进是旧交, 我去隧请宿太尉暗中通融取事如何?”

  徽宗点头道:“若是宿太尉陈乞上奏甚好。” 说罢他吁一口气, 似有倦意。李师师却在此时起身道:“皇上既恩准梁山招安, 何不也赐我弟弟一纸赦书, 好让他不再是罪身, 在京城出入也方便些。”

  燕青没想到李师师会突然为他求赦书, 便满眼感激地望她, 李师师只对他微微一笑, 转身亲自去取笔墨纸砚。

  燕青磨得墨浓,李师师递过紫毫象管,天子拂开花黄纸,临写,又问燕青道:“寡人不知卿姓氏。”燕青道:“臣姓燕单名青。”天子便写御书道: 

  神霄王府真主宣和羽士虚靖道君皇帝,特赦燕青本身一应无罪,诸司不许拿问!

  燕青知道这赦书像一道免死金牌, 他有此赦书便是自由身, 这也是李师师送他的一份大礼, 立即把赦书收好。 转身再看徽宗时, 他已将手搭上李师师的肩, 色迷迷望她说道:“是否心意已了? 眷顾了弟弟, 是否也应眷顾一下你的官家?”

  燕青见此低下头, 忽然想把刚收好的赦书拿出来还给徽宗, 以他在井市江湖上厮混的本事有无赦书都能立足, 何必要讨这一纸破书? 这徽宗其实就是个沉迷书法丹青, 球技声乐的花花大少, 有三宫六院还不够, 还要私行妓馆, 不管梁山招不招安, 大宋都要毁在他手里。  唉, 要是李逵在这儿多好, 给他放个信, 此时他再烧一把火多好! 

  他正胡思乱想, 听李师师道:“官人稍待片刻, 我还有样东西要拿给你看。” 说着她走向楼梯, 却不知怎地一脚登空, 尖叫一声滚下楼去。

姐弟缘(五)
燕青和徽宗都奔过去看, 见她靠在墙上, 俏眸含珠, 双手捂着右脚踝, 一幅楚楚招怜的样子。 徽宗掀开她的衣裙, 见她脚踝已肿起, 问道:“你可否起身?”李师师试着站起, 却一下倒了下去, 被碧云扶住。 徽宗知她伤得不轻, 今晚他不便留在烟雨楼了, 长叹一口气道:“我这就回宫, 给你宣温太医来。” 说罢和杨太监从地道返宫。

  燕青见徽宗去了,拢身过来, 吩咐旁边的丫鬟道:“快去打一盆冰凉井水, 再拿几条汗巾来。” 他将李师师扶起在一躺椅上坐好, 将她的右脚架在一坐凳上, 嘱咐她不要移动这只脚, 更不要勉强站起。 当井水和汗巾都拿来了, 他将汗巾在井水中浸透, 往她伤着的脚踝敷去。

  冰凉的汗巾将她刺激得一颤, 他忙安慰道:“伤处血管张裂, 用冷巾敷是为这血管收缩, 过一阵就会好很多。” 待这条汗巾敷一阵不太冰了, 他取另一条井水浸过的汗巾, 继续为她冷敷, 差不多换巾敷了十次, 那肿竟消了许多, 李师师也感觉不怎么疼了, 刚要转动那只脚, 却被他一把抓住道:“不可, 你这几日都不能着劲于这只脚, 听我的不会错。”

  望着燕青从容镇定的样子, 她一时间感慨: 徽宗见她受伤只会跑回去宣太医, 燕青却不慌不忙立刻将她伤痛止住, 两个男人如此不同。 又听燕青说道:“下次走楼梯一定要小心, 不要再伤着自己了。 对了, 你是有什么东西要给皇上看, 走得那么急?”

  李师师向他一眨眼道:“其实我没什么东西要给他看, 下楼梯时我也是太小心了。”

  燕青听了一怔: 她是故意摔下楼的? 故意弄伤自己的? 是因为他? 他一下明白过来, 心中一酸, 抬眼望她, 见她正满面含笑, 好像不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当回事。 他见了更是酸楚感激交杂, 心想我是哪一世修来的福气, 得这么样的神仙姐姐的眷恋, 她既要成全我的心意, 又不能得罪皇上, 竟不惜伤害自己, 这份情义今世怎么消受得了?

  他百感交集, 有千般柔情的话语要说却又不能当碧云和其她丫鬟的面表露, 只是含情望她一眼,叉开话题道:“我从小练功, 摔伤扭伤也不知多少回了, 我的主人卢员外逼我练功逼得紧, 但我若伤了紧要处他还是让我休息几日, 那几日就是我练琴的好机会, 有时候伤了手, 琴也弹不成的时候, 我就练唱曲或学一些各省乡谈。”

  “你的琴艺和唱曲是受伤时练出来的?” 她有点惊异, 普通人花长时间练也难到他那个水平。

  燕青回忆了一下,道:“是啊, 我是习武之人, 武学总是第一位的。 吹拉弹唱, 诸行百艺, 各省乡谈只是有闲时做一做。”

  李师师笑道:“那你有闲的时候还不少。”

  “我有时候也是太小心了, 会让自己摔个跟头, 扭个脚什么的。” 燕青说着也对她一眨眼。 

  “那武学中你除了相扑还会什么?” 李师师不禁对他的才艺之多感到意外和惊喜。

  “武学里十八般兵器我都学过, 但卢员外最好的马上功夫我却没学好, 卢员外棍棒号称天下第一, 我经他指点在十八般兵器中也是棍棒最好。 不过我最喜欢的是相扑和弓弩, 所以在江湖上和战场上建功立名主要靠这两样。” 

  “这么说起来你和皇上倒是有相似之处。”

  “怎么相似了?” 燕青大惊, 他故意提及他的才艺就是想将徽宗比下去, 没想到却来个“相似”!

  “当今皇上也是悟性极高的人, 他琴棋书画、球艺马术、诗词歌赋都通, 最精的就是“瘦金书法”和“仙鹤图”, 就像你的相扑和弓弩一样。 可惜他生错了地方, 他若不是皇上倒可以做个*才子, 但他是皇上, 过于沉迷于这些才艺中就难免遭世人议论。” 李师师当着徽宗的面也说过这样的话, 所以她此时再说这番话就毫无顾忌。

  “那我是生对了地方, 我是个江湖浪子, 喜好什么都成。” 燕青说着苦笑一下, 突然感觉他的情敌是如此强劲, 不但身份尊贵之极, 才艺也出众, 还有长相也不赖, 这怎么得了? 自己好像除了年青之外没什么优势可言。 宋徽宗才是他今生最难缠的一个对手啊!怎么办? 该怎么对付他?…

  他正七上八下地盘算着, 李师师又说道:“你们天赋资质相当, 但本质上却是完全不同的两样人。” 她看着他紧张的神态心中有几丝甜蜜几分好笑。

  “怎么不同了?” 他迫不及待地问。

  “你有一份超人的定性, 关键事上一定是原则为先, 大局为重, 不为兴趣喜好所动。” 她没说徽宗, 但燕青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就是徽宗为自己的兴趣喜好牺牲了原则, 牺牲了大宋。

  她说这话时又想起前几日她借酒疯向他挑情, 她自信天下没几个男人过得了这一关, 他竟把持住了。 他绝不仅仅是个多才多艺的浪子, 而是有真正英雄胸襟的大丈夫, 徽宗若有他一半定性, 大宋何至于如此孱弱? 唉, 可惜有英雄胸襟的人最终会为大局牺牲自己的喜好, 必要时也会牺牲自己心爱的女人, 爱上这样的英雄是前途堪忧啊! 难道这个浪子真就是她命中的孤星? 难道自己终是逃不过“红颜薄命”的宿论? 她一时思绪漂浮, 竟想呆了。

  燕青原本听她说自己的好处正开心着, 却见她突然不说了, 脸上慢慢现出琢磨不透的忧郁之状, 他不知为何, 只知她深深忧郁的样子让他看得心痛。 他柔声问道:“姐姐, 你怎么了?”

  她回过神来, 对他道:“不说什么皇上的事儿了, 就说你吧, 跟我讲讲你的过去吧。”

  “好, 讲我的过去, 就从我准备当和尚开始。”

  “怎么表少爷以前想当和尚?” 碧云出去给李师师拿一靠垫, 正好进来听见燕青说这句话。

  燕青点点头, 清了清嗓子道:“话说当年, 大名府北京城有一八岁孩童姓燕名青, 诨名小乙…”

  他如此一开腔旁边人就笑了起来。 他本来口才极佳, 此时又想逗李师师开心, 便妙语连珠,将原来在大名府的生活捡有趣的片段一一说来。 不仅李师师笑了, 碧云和其他家丁、丫鬟也笑不止, 后来李妈妈听见笑声也忍不住过来凑热闹。

  李师师望他谈笑风声的样子忽然想起了首饰盒中她最喜欢的“奥光”宝石; 这“奥光”是给点阳光就异常灿烂, 而且从不同的角度看会折出不同的光彩。 眼前的他就像那“奥光”, 有通身的灵气, 总给人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他是一个将“易水寒”都吹出一片光明之气的男人, 他应给她也带来光明才是, 也许她刚才是想多了, 也许她对他还知之不多…

  一屋子人正说笑着, 温太医来了, 他带了外用药为李师师涂抹在伤处, 开了些内服的调和性的药方, 又嘱咐一些事宜便去了。 燕青见时候不早, 也告辞回房歇息。

  第二日, 他带了一箱金银彩礼去宿太尉府上, 以柴进家人的名义见到宿太尉, 将其月夜遇道君皇帝的经过述出。 宿太尉上回听柴进说过梁山有招安之意早想促成, 只是无奈高俅、童贯一再叫嚣剿灭为上, 皇上也对梁山有意招安毫无所知, 就随他们了。 现在既然皇上已见过燕青, 动了招安之念, 他如何不愿促成呢? 梁山招安对岌岌可危的大宋王朝是天大的好事啊。

  从宿太尉的府里出来后, 燕青面带微笑, 仰头长出一口气, 心知宋大哥梦寐以求的招安就这么成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白虎堂(一)
燕青回到原先住的客栈, 找到戴宗, 将招安大计已成的经过告之, 戴宗听了大喜, 道:“既是大功告成, 你我就此立即返回梁山通告宋大哥。” 燕青道:“你是神行太保, 传消息比我快得多,你先回梁山, 我还要在东京小住几日。”

  “怎么?‘烟雨楼’已经让你乐不思蜀了?”

  “我刚拜了干娘、干姐, 她们要留我几日, 总不能太拨面子对吗?”

  “有数, 有数。”戴宗笑着拍拍他的肩。

  燕青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就知他会回梁山把他和李师师的事儿大肆渲染, 这消息一定比童赛花上梁山惹更多议论, 他回去不知要看多少疑惑的眼神, 对多少张嘴回答同样的问题。 又一转念:管他呢, 别人爱怎么说, 怎么想都无所谓, 只要自己对得住师师的一片真情, 于天地无愧就行。

  想到此, 他也对戴宗笑笑, 道:“我早有数你有数。”

  “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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