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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去哪里?我陪你”。
南宫湘二话不说的朝前走去,眉眼阴冷煞气,一道刀疤从眉心到下巴蜿蜒而下,更衬得少女整个人阴沉可怖。
见姐姐并没搭理自己,南宫序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眼底闪过一抹落寞。
“南宫心住在什么地方”?南宫湘沉声问道。
南宫序惊道:“姐,爸爸说了你不能再去找她的麻烦,否则爸爸……”。
“够了”,南宫湘沉喝一声,侧目睨向南宫序,那眼底的阴冷戾气如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骇得南宫序心头一震,全身冰凉。
“我不会做傻事的,只是想确认……”,少女眼底幽光流转,映着脸颊上的刀疤,诡异阴森。
声音轻柔如情人间的呢喃,却莫名的令人一个寒颤。
“她过的究竟好不好”。
“哦,那好吧,她和南宫钰住在竹兰轩,姐姐我带你去吧”。
雨滴落在伞面上,“噼里啪啦”一阵急奏,让人想起琵琶行里的一句诗,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用来形容此刻的声音再贴切不过。
脚起脚落,水花飞溅,寒水晚来秋,梦里正酣。
南宫湘忽然止步,走在她身侧的南宫序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突然“哇”的一声叫了起来。
“这人是谁”?南宫湘凝眉问道,目光却未曾从那人身上退离分毫,反而愈见痴迷。
被那人惊艳了一瞬的南宫序立马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但是这个哥哥长的真好看,比画上的人还俊美……”。
南宫湘朝那人走去,马上被南宫序拉住了,南宫序惊讶道:“姐,你要干什么去”?
南宫湘像是想起了什么,蓦然捂住脸转身,脚步急切的想要逃避什么?
她现在这副鬼样子,怎么能把他吓跑……
“啊……我知道他是谁了”。南宫序一拍脑袋,惊呼。
“谁……”?南宫湘扭头急切的问道。
南宫序后退一步,摇了摇头,踟蹰道:“姐……”。
他不能说出来,否则姐姐会更加难受的。
“快说”,南宫湘眉眼狠厉的吼道,那少年的身影已渐趋远去,唯一道挺拔劲秀的背影在雨幕里愈加清晰,惊鸿一瞥下,那人的容貌仿佛烙铁烙印在心上,挥之不去,隐隐悸动欣喜。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随着那人的远去,自己的身心亦随之远去,那眉间的忧伤如此深刻,深刻到对他的所有感同身受。
南宫序想起今早他去找南宫云,在半路上见到左木管家领着两人朝爷爷所居的地方而去,当时他看到一个少年的侧影,当下便揪着一个路过的女仆询问。
因为,那样一个少年,见过一次便再难相忘。
“他是朝颜岛傅家唯一继承人——傅衍玑”。
南宫湘眉眼瞬间鲜亮起来,傅家继承人——那个传说中的商业天才吗?原来,他真当如人传扬的般容貌绝艳风华,以少年之身使得傅家地位稳固增长,而他的名字也在各国上流社会间传扬,她也曾听过他的名字,当时只不屑一笑,只当又是口口相传,真实性不可据。
却原来,这人——如此优秀,优秀到让身为女子的她都自惭形秽起来。
然而,南宫序下一句话却令她几乎站立不住,脸色惨白,急步倒退。
“他是南宫心的未婚夫,今天来这里就是要找南宫心”。
少年话落,已不忍再去看对面少女的脸色。
南宫心……南宫心……为什么又是她……南宫湘脸色惨白,眉眼戾气渐重,整个人仿佛被一团黑暗笼罩,阴森可怖。
雨由哗啦啦转变为淅沥沥,落在伞面在沿伞边低落在地上,溅起的水花落了鞋面。
“啪”的一把打掉南宫序手中的雨伞,任那雨滴落了满身。
“你个贱人,凭什么得到这么好的男人,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题外话------
昨天家里断电断网,今天下午才修好,大过年的,真糟心……在这里祝各位小伙伴新年快乐、大吉大利‘(*n_n*)′
119 迎娶佳人
一年后。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足有大半个月,春末夏初,不见暖阳,偏霉湿,阴风吹过,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凉意由心而生。
r国某一线城市,背离繁华的商业区,一条幽深的小巷尽头停着一辆白色的凯迪拉克,三三两两的路人撑着雨伞快速走过,但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着似的,扭头望去,却再也移不开目光,深一脚浅一脚的泥泞前行。
阴雨蒙蒙的背景板下,那少女眉目猝然如星似画,浅淡悠然而风骨凛冽,如那寒风中傲然绽放的雪梅,又似那天山上冰冷晶莹的雪莲,望之一眼,便觉呼吸一顿。
少女穿着长及脚踝的黑裙,脚上一双黑色皮靴,外罩一件米黄色的长衫,身材纤瘦修长,比那国际舞台上的模特还要完美至极。
一头墨发自然的披在脑后,映得肌肤欺霜赛雪,吹弹可破,少女一手撑着一把雨伞,一手伸出伞外,细雨落在掌心,少女深邃的目光却盯着晶莹的指尖,不知在想些什么?
已经一年了,离开那日,也是这样一个阴雨涟涟的天气,她答应了爷爷的请求,为了她将要肩负的责任,也为了扫清未来有可能会出现的障碍,她义无反顾的投入了那样暗无天日堪比地狱般的地方。
她有生命中很重要的人要守护,譬如阿飞、譬如小钰,譬如……
她还要有足够的实力的资本站在傅衍玑的身边,所以,当她每次都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心底就会有个声音时刻鞭策着她……
不能放弃,那意味着她将要沉入永无尽头的黑暗中去,她爱的人会遗忘她,没有退路……
巷子尽头的仓库里,隐约传来低低的嚎叫,犹如野兽垂死前的挣扎,在这样细雨绵绵的天气下,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少女却蓦然勾起红唇,抬眸望向阴沉的天空,眼底悄然划过一抹冰冷幽然。
不知何时,一个面容肃穆不苟言笑的男人已立在她的身后,声音一如既往的刻板冷漠。
“小姐,已经全部解决完毕,包括利达在内的二十一人,无一生还”。
“我相信你的手段,只是……”,乔心侧眸睨向男子,男人放在身侧的手蓦然攥紧。
“利达的背叛不是源于他无休止的**,他的背后必然有人指使,让我想想是谁呢……”?
那样冰冷而充满嘲讽的目光令男人不由自主的蹙了眉,少女漫不经心的语气也令他心底“咯噔”一跳,然而下一刻……
柳眉轻挑,星眸如刀般犀利射来,足以片片凌迟:“你还想骗我到几时”?
“森罗两年前就已叛变,带领第一军团的人投奔希瑞将军,希瑞将军是贝希女王的亲弟弟,握有皇室30%的军权,他和森罗达成某种交易,条件便是让森罗掌握一半军权,而他们的交易内容,到现在你还想骗我吗?利达不过是他抛出来的幌子,一个弃子而已”。
男人立刻单膝跪地,头颅低垂:“小姐既然知道,又为何跑这一趟”。
他早知这少女心思敏捷,却不知他刻意掩盖的真相早被她识破,他早该想到的……
“我不来这一趟,怎知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现在你是不是该想想如何向我解释”?从北美洲到亚洲,横跨大半个地球,几个日夜的不眠不休,她不过是想看看,他究竟能骗她到什么程度?
南宫鹤退离后,虽然交付了大部分军权,但由他组建起来的核心团队并没脱离组织而去,而是成为了南宫家族的地下军队,比之南宫家族的名声更神秘。
而就在半年前,她被易容换性带到了这支神秘的军队中去,同吃同睡,共同执行任务,同样的,以实力决定领导者。
这支军队有三大领袖,森罗、伯格、利达,森罗和伯格都是从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尤其是森罗,为人凶狠霸道,早就不将南宫家族放在眼中,与两年前杀了伯格叛逃出组织,投奔希瑞将军,而利达在组织内部煽风点火,挑拨离间,只手撑天,在她入组织的这段时间没少和利达发生冲突,而这家伙不愧为森罗的狗腿子,妄想彻底击垮南宫家族,最终被她追击到r国,彻底以绝后患。
森罗的叛逃源于他的野心,但这半年来对南宫家族的打击愈加变本加厉,乔心想起希瑞将军,他的姐姐贝希女王,一年前的那场盛宴,宾客尽欢,言笑晏晏……
少年当众宣布她傅家继承人未婚妻的身份,女子沉浸在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儿的欣喜激动中,以及离开时,那仪态万千的女王眼底的鄙夷与不屑,还有那少女眼底潜藏的不甘与怨恨……
原来如此!
乔心冷笑,言语讥讥冰脆,男子额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你要知道,我才是爷爷钦点的南宫家族唯一传人,你的主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我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现在告诉我,你的背后究竟是何人”?
竟然能有人越过爷爷控制南宫照,毕竟这人是爷爷亲自挑选出来作为核心力量的人才。
垂着头的男子身体骤然一僵,依旧岿然不动。
“我给过你机会,既然如此……”,掌心一翻,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现于掌心,乔心单支挑起,逼向南宫照脑袋。
细雨绵绵,润物细无声,凉风携着雨丝拍打在脸颊上,丝丝透心凉。
“是南宫瑜”。
……
“贝希女王的生日宴快到了吧”,乔心一翻手掌,手枪骤然消失不见。
南宫照依旧单膝跪在地上,满身雨水,却一动都不敢动:“三日后,y室皇宫”。
“很好……”,乔心转身往前走去,南宫照使了个眼色,立在他身后三步远的男人立刻小跑到车前,恭敬的拉开车门。
直到车尾喷来的热气喷了南宫照一脸,车窗下落,映出少女模糊在雨幕里的容颜,“z国的那件任务你亲自去办,完成不了你也就不用回来了”。话落已随车尾消失在雨幕中。
“是”,南宫照双臂垂直,铿锵应道,尽管那少女并未听到。
那开车门的男人小跑到南宫照身边想把他搀扶起来,南宫照摆了摆手,径自站了起来,目光透过雨帘望向不知未来的尽头,思绪重重。
“老大,你真要去办那件任务吗?小姐也太狠心了,怎么说你也是她的心腹,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呢,你知道那贱女人有多可恶吗?多少兄弟都被她给整死了,老大你可悠着点啊”。
南宫照大步往前走去,掷地沉沉脚步不停:“背叛是要付出代价的”。
即使是以生命为代价……
……
骊山贺兰家族,仅次于南宫家族的百年世家,不同于南宫家族子嗣繁多,贺兰家族这一代,仅有贺兰临秋这一个儿子,全家族都当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的不得了。
子嗣单薄乃世家大族的大忌,但贺兰家族多年来一直一脉单传,倒也成了一个标志,如今贺兰寅也不抱子孙成群的美梦了,好在自家儿子一个顶人家两个,相貌、才情、能力样样不差。
望向站在面前的少年,一米八二的身高,挺拔修长,眉目像极了他的母亲,清柔优雅,却没有女子的阴柔之气,双眸清亮英气。
贺兰寅暗暗点了点头,放下茶盏,沉吟道:“你母亲和你说过了吧”?
少年点头,眉眼舒淡至极。
“南宫湘不仅刁蛮任性,现如今又毁容癫狂,已不得南宫瑜的喜爱,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价值可言,娶回来也是占地方,又怎么配得上我的秋儿”。
贺兰临秋蹙了蹙眉,沉默不语。
父亲在说话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而他,静静听着便罢,虽然父亲言语间决定的是他一生的婚姻大事。
“而据我所知,一年前南宫三少夫人寻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极得南宫典的宠爱,并且她的父亲南宫秋、可比南宫瑜有本事多了,娶她比娶南宫湘价值大得多”,贺兰寅自言自语的说着,压根没注意到贺兰临秋眼底瞬间划过的厌恶,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