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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繁昔垂眸笑了笑,将手中的纸巾精准的扔到垃圾桶里。
别人能随心而笑,随地而歌,他却失去了这项能力。
姐姐,你到底在哪里?
那天他告诉了哥哥姐姐的消息,哥哥却把他赶了出来,告诉他,他认错人了,那人根本不是姐姐。
一脚把垃圾桶踢翻,洛繁昔眸底染上一层暴戾,猩红如血。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认不出姐姐,报纸上的少女一定就是姐姐。
厕所里的一扇门忽然打开,从里边走出来一个少年,看到躺在地上的垃圾桶皱眉指着洛繁昔说道:“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道德,毁坏公共设施,哼……赶紧把他捡起来”。
洛繁昔忽然愣在原地,看着对面俊秀的少年,灵动的眉眼,飞扬的神采,昭示着少年的鲜活明媚,而那眉眼之间的熟悉……
像极了记忆里朝思暮想的那人……
他快走几步,急切的扯住少年手臂:“你是谁”?
145 那时年少轻狂
145
白芊芊伸脚踢了踢躺在旁边沙发上的男人,他的一只手还放在自己胸上,男人“哼哼”着动了一下,整个人睡的死沉。
白芊芊一脚踢开他,从沙发上爬起来,将衣服一件件穿好,手指不小心拂过腰部,疼的她“咝”的一声倒抽了口凉气,看着腰上狰狞的掐痕,白芊芊又是一脚踹在睡得跟个死猪似的程舒英身上。
她没想到这男人干那事时竟然有暴虐倾向,真tm恶心。
要不是为了收拾那俩贱人,她才不会陪这死猪睡觉,今天算便宜他了。
看着男人没有丝毫醒转的迹象,不知道还要睡到什么时候,白芊芊忍着全身的疼痛往外边的洗手间走去。
走廊里的灯忽然灭了,四周一片黑暗,白芊芊还没来得及尖叫,嘴鼻就被人从后边忽然捂住了,她睁大双眸想要挣扎,然而那人拖着她、双脚拖在地上,拐弯时双腿撞在了墙壁上,疼的她瞬时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她的身体被男人一个大力扔在地上,忍受着身上的疼痛她费力的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她一惊,就想要挣脱,然而那人力气奇大,被禁锢在他怀里,勒得都快断了气。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鼻尖闻到一丝浓厚的汗臭味,直让她想呕吐,男人带着口臭的气息喷薄在耳后,猥琐的说道:“小美人,今天入了这里就别想跑出去,唔……皮肤真滑……”。
心底的恐惧越来越深,她尖声叫到:“快点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你们要敢动我一根头发丝儿,我男朋友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啪”一声,男人直接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冷冷的说道:“臭婊子,敢拿这话来吓唬我?谁不知道你金钟头牌白婷婷被多少男人上过,现在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白芊芊身体甩到地上,捂着脸倔强的扬起头来,眼底隐忍着泪水,“你们今天只要敢动我,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那样恨意满满的目光倒是令男人心底紧了紧。
“老杜,跟她废话什么?还不快干事儿”。一开始拖着白芊芊的男人不耐烦的走过来说道,二话不说的就开始脱裤子。
给钱拿还能免费上女人,这种好事儿上哪找去,他兄弟俩经常在这周围出没,对面前女人再清楚不过,一个出来卖的女人,不知道得罪了什么权贵人家,还有什么资格威胁他俩。
“现在横?我让你待会哭着求饶”。男人脱得赤条条,阴测测的往缩在角落里的白芊芊走去。
“啊……滚……你们给我滚”。白芊芊尽力往后缩去,然而退无可退,眼泪大颗的滑落。
她的展华……
“小娘们……让你给我浪……呵呵,今天就让你尝尝哥们的厉害,老杜,你先来”。
“好嘞”,激动的应承道,男人直接拽住白芊芊的脚腕就把她拽过来,在白芊芊挣扎的动作下直接扑了上去。
……
“喂你干嘛”?南宫钰挥开洛繁昔的手臂,后退一步警惕的看向对面的少年:“神经病啊你,我根本不认识你”。
这人的眼神太灼热,却也太过奇怪。
停在空中的手臂僵了僵,洛繁昔目光牢牢定格在少年有些生气的容颜上,不一样的,姐姐笑起来的时候温暖而冷漠,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洛繁昔努力的在脑海中搜寻着。
明明就站在你的面前,那笑容明明比太阳还要温暖,仿佛却在下一刻就会消失在空气中,无影无踪。
他第一次见到姐姐的时候,是在放学后的傍晚时分,姐姐站在日暮时分的花园中,穿着白色的纺纱公主裙,背后斜阳疏散,她却脆弱透明的仿似烟雾般随风逝去。
他心底第一次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恐慌的东西,也是第一次想要牢牢的抓住一件东西。
眉眼相似,而那感觉却是南辕北辙,更何况虽然年纪相仿,他却是个男孩,根本不可能和姐姐有什么关联,魔怔了吗?洛繁昔苦涩一笑,淡淡的说了句“对不起”便漠然的转身离去。
“莫名其妙”,南宫钰翻了个白眼,赶在洛繁昔之前出了厕所。
走廊十分宽敞,铺着柔软的地毯,人踩上去不会发出丝毫声音,南宫钰和洛繁昔各走一边,推门而进的前一刻,洛繁昔回头看了眼对面。
少年也正回身关门,两人目光相对的一瞬间,少年冷哼一声,重重的把门甩上。
蹙了蹙眉,洛繁昔也将门关上,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瞬间传来,林阙坐在地上,手中抱着话筒,昏昏迷迷的唱着一首经典老歌——朋友。
他的其他几个朋友歪歪斜斜的或坐或躺在沙发上,惧是一脸的迷蒙醉意。
伤感奔腾的旋律伴着林阙不在调子上的迷醉声音,在这绚烂而昏暗的空间里,令人心底生出细微的酸涩来。
为那曾经的年少轻狂、不识愁滋味。
也为他自己执著而日久渐深的思念。
他好像,已经快要逐渐忘记了姐姐的模样,却又在某一刻清晰的头脑俱裂。
在一角安静的落座,他静静的听着林阙仿似嘶吼的“唱歌”。
门忽然被人从外边踢开,一溜人带着外边的清新空气涌进来,为首的,是个穿着背心身材壮硕,胸肌发达的男人,头发染的五颜六色,活像个鹦鹉,耳朵上带着一排耳钉,一身非主流打扮,后边跟着一众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活脱脱的黑老大气势。
“金哥,我没说错吧,林阙那小子果然在这”,一个长得猥琐样的瘦猴男子狗腿子似的趴在鹦鹉男子耳边说道。
金大宝也就是瘦猴男子口中的金哥摸了摸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一双精明阴狠的眸子看向坐在地上抱着话筒嘶吼的少年身上,继而在众人身上掠了一遍,冷笑着说道:“林阙,你小子真是好胆色啊,敢单枪匹马的就往我的地盘上闯,是嫌活的不耐烦了吗?还是以为我真的大度到不跟你计较上次的事情”?
林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对面男子的嘲讽避而不闻。
而那歪倒在沙发上的人一看这金光闪闪的金大宝酒意一跑而光,惊吓的爬起来。
金大宝?他怎么会在这里?
金大宝可谓是京都黑道市场里的一颗毒瘤,就因为他姐夫是黑道魁首霍家小公子眼前的大红人,这个金大宝算是狐假虎威,在这京都里说一不做,专干逼良为娼、打砸抢劫的流氓事儿,偏偏他极会做人,对于惹不起的人那是一百万分的拍马屁,看在他姐夫的面子上也没人敢惹他,没人管他反而愈加嚣张,上个月才将一个高中女生逼得跳了楼,被他姐夫用钱压了下来,这还没过一个月呢又出来流窜了。
对于这个有着京城第一小混混之称的金大宝,惹不起还躲不起嘛,混政坛商界的都不便和不要命的黑道起冲突,警告自己小辈遇到这位不要脸的金大宝,能绕道就绕道。
而林阙恰恰因为之前的女朋友和金大宝起过冲突,俩人的梁子就这样结下了,以前林阙每次出行都是大批大批的保镖开道,他动不得他,但这次,哼哼……
金大宝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歪起嘴角斜斜的笑了,你这个臭小子……这次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洛繁昔坐在昏暗的角落里,不动声色。
林阙沉浸在自己的歌唱世界中,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知道,听到周遭乱哄哄的,好像有很多人说话的样子,林阙闭着的眼睛缓缓撑开一条缝隙,就看到站在门口,在一堆小流氓的簇拥下显得极为嚣张跋扈的金大宝。
嘿嘿的傻笑起来,伸出食指指着金大宝:“金大宝,你个傻球,还有脸找老子,你害得我女朋友……跟我分手……老子真想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啊”。
金大宝冷哼一声,挥了挥手,“这时候了还给我死鸭子嘴硬,给我打”。
得了吩咐,身后站着的一群男孩子摩拳擦掌的就往人堆里扑去,两个女孩子尖叫着往角落里躲,这尖叫声更引得几个男生兴奋无比,坏笑着扑向两个女孩。
“救命……救命啊”。惊惧的尖叫声中,看到坐在角落里一脸淡静的少年,眸光一亮,那一抹白就如黑暗中唯一的曙光,两个女孩不顾一切的往那少年跑去。
“洛少爷,救命啊”。
林阙直接被人一巴掌揍翻在地上,脑子清醒了几分,摇了摇脑袋从地上爬起来,“谁打我,tmd谁打我”?
“我”。金大宝大马金刀的坐在瘦猴搬过来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说道。
“我靠……金大宝你个王八蛋”,林阙脸色凶狠的朝金大宝走去,被几人拦住了去路,林阙不要命似的和几人缠斗在一块儿。
现场战局混乱不堪,人的尖叫声,打砸的噼里啪啦声,以及拳头落在人身上的闷哼声。
忽然,一个男人从昏暗的一角踢出来,跌落在金大宝面前的地上,那人闷哼了两声,双臂脱臼,完全站不起来。
金大宝一脚踩在男人的背上,目光阴沉的盯着一角黑暗。
白衣少年缓缓踱步而出,自黑暗到光明,不过一线之隔,少年一手提溜着一人的衣领,扔到金大宝面前的地上,和那人摞在一块,眉目淡淡的望向他,“停手吧”。
金大宝冷哼了声,“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本少说话”?洛繁昔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外界都知道洛家两个儿子极为出色优秀,但他们极少出现在外界,尤其是洛繁昔,极少人识得他,也怪不得金大宝不认识。
洛繁昔蹙了蹙眉,看了眼打红了眼的林阙,心下叹息。
他不喜欢打架,只在烦闷的时候会在跆拳道馆里拼命的练习,因为他记得姐姐曾经非常喜欢跆拳道,也在国际比赛中取得了最高的荣耀。
他想走她走过的路,但汗水挥洒,疼痛中成长起来的一路上,他爱上了这项运动,但不表示他喜欢把它发挥在打架这一暴力事件中。
“怎么?害怕了”?这家伙心理不正常,非常喜欢看别人害怕的表情,这会让人心底升起一股愉悦的快感。
“我只是觉得你很无聊”,仿佛陈述事实一样淡定的表情和语气,气得金大宝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敢骂老子无聊?老子就无聊给你看看。
“把他衣服给我扒了,小模样长得不错,老子就看你开荤了没,也好给你待价而沽”。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对面少年身上瞟来瞟去,这才发现这少年长了一副好模样。
在身后两个人往洛繁昔走去的时候,洛繁昔忽然沉声说道:“且慢”。
这一声中气十足,引得打红了眼的林阙都朝他看来。
“你知道你这样做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吗”?
“老子管你什么后果?你就等着洗干净给老子暖床吧,呵呵”,猥琐的笑容令人心底厌恶不止,挥了挥手,身后的两个黑衣人遵命的朝洛繁昔走去。
“喂,金大宝,你可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你姐夫就没告诉过你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吗”?戏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金大宝悚然扭头,便看到倚靠在门框边笑容不羁轻狂的男子,左耳上水晶耳钉绚烂迷醉,微微的晃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