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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至从一年前那场巨变之后,三人心性也随之大变,万毒修罗变得更加阴狠毒辣,万水流变成一副颓废懒散的模样,而风吹紫衣风弈尘却是从此隐居江湖,再无消息。
而今天二人却是同时出现在这小小的云州城,倒是叫人心中惊异,万水流遭万毒修罗算计心中恼怒,正欲上前找回场子,却听见一句“二位老友,几年不见可还安好?”
声音似远似近,二人体内内力均有奔腾宣泄之感,这二人俱是当世高手,内力无穷无尽自然不怕这小小的音攻。可在场众人耳中却是有如惊雷,心中更是翻腾不已,内力浅浮者更是面色潮红几欲吐血,孟湘心神也是一阵动荡,顿时心中一惊“难不成又来了绝顶高手,而且还是这两人旧识,看来这小小的云州城,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四章 混战】………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还未找到。只觉眼前一花,房顶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人。来人也是身穿一袭白衣,腰间佩一块红色血玉,血玉雕做流云,透着诡异霸气。黑发披肩,几丝乱发荡在额前,剑眉虎目,小麦般的肤色透着一股刚毅。与万水流的一身白衣略为不同,没有万水流的颓废俊美,而是透着无匹的霸气,一双虎目精光闪闪,眉宇间那藐视天下的气势令人心惊,此人正是被江湖正道视为领袖的云宗宗主云裂。
云裂的到来,万水流二人并不惊奇,三人之间好似有何约定一般,显得十分默契。
三人各占一方,彼此之间透着敌意,还有一丝敬佩,却又互相防备,这使得气氛十分诡异。万毒修罗的耐心显然比那两人要差得多,刚要说话就被万水流打断,道:“不知,云宗主邀我们二人来此所为何事?老子闲散得很,自然有时间陪你。可万毒小儿脾气不好,他时间又紧得很,倘若你真是闲的无聊拿我们二人打趣。我倒是没什么,不过万毒小儿吗?定会与你不甘休!”话音刚落,二人表情各是不同,他这几句话说出来又是老子又是小儿的,可谓损人至极。万毒修罗只是冷哼一声,云裂面露不屑,显然对他这口头禅极为熟悉均不在意。
云裂冲二人微笑道:“不敢不敢,我哪里敢打趣你们二人,而且我也并非闲的无聊。此次约你们前来,是为了一人。”说完见二人面露疑色,继续道:“是为了圣门门主,孟通!”
话音刚落,万水流二人身形大震,万毒修罗忙道:“怎么,你打听到他的下落了么?”云裂听此一问,脸上表情丰富,有不甘,有悔恨,也有几丝遗憾。几种表情混和在一起,无奈道:“我打听到的并非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后人和圣门的合击阵法。”
万水流听到这话既有一丝遗憾。又有一丝期待,可随即脸色一暗又变成原来那副颓废神态,懒懒道:“这些身外之事,老子早就放下了,合击阵法又怎么样,老子只对孟通感兴趣,其他的,老子一概不管!”
云裂听得这话,再瞧二人那无视一切的不屑神色心中暗赞。瞧着万水流,心中一动,挪揄道:“万水流,没想到五年过去,你还是忘不了那天下第一剑啊!”说完脸上摆出一副玩味神色!
万水流被其戳中当年痛楚,心中暗恨。瞧着云裂那得意神色,笑道:“我当然忘不了他,但到你能忘了么?当年你可是屡战屡败啊,难不成才区区五年,你就忘了当年的话了么?”万毒修罗听完这话,先是一愣,随即便是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云裂看他二人瞧着自己那鄙视的神色心中不由得大怒,道:“我苦苦找了他五年,可终究还是了无音信,不过趁着他这天下第一不在。我们三人先斗一斗,看看谁是天下第二!”
话音未落,云裂身形已无,万水流只觉胸前剑气被其隐隐破开,无匹劲力迫至前胸,胸口白衣被此劲力激的好似水中涟漪,一圈圈向外扩散。脚下连踩,抬脚落脚之速度奇快,令人眩目。走位踩位之方位诡异,令人乍舌!如此奇特身法,便是十年之前随着万水流闻名江湖的万物流踪,此身法轻功包罗万象,乃是万水流在创出万流剑诀时意外所创,此身法配合万流剑诀施展开来可谓有神鬼不测之力。
云裂瞧万水流已拿出看家本领,心中一凛。右手长袖一抖,手中便多了一根四尺来长的短棒。棒子通体黑色,非金非铁,却闪着怪异黑色亮光,不知是何物所制。云裂瞧着众人不解神色,冷冷盯着万水流道:“此物本是去年偶然所得,乃是千年海柳心所制,坚硬之处不下世间任何神兵!只因海柳为鬼树,故而此短棒命为“幽魂”,万兄小心了!”
万水流面上极为不屑,心中却不敢大意。右手至腰间一抽,手上竟多了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有柄无萼,通体四尺有余,剑柄如剑身一般通透,阳光照耀之下,通体流彩,神异非凡。运劲一抖,软剑变得笔直,剑气透剑而出直指云裂。
二人身形均是一晃,无形中传来一阵“哧哧”闷响,场上二人均是身穿白衣。此时早已看不出二人使得是何招式,只有黑白两个亮影,交错纠缠,不分彼此。那白光好似晚上的月色,一轮明月亮的有些耀眼,却无丝毫温度。只有那漠漠的寒,深入人心。那黑影就是夜间天上那遮住满月的乌云,不论月光如何耀眼,总是会被乌云遮住。可又不论乌云多厚,漠漠的月光总能刺破那乌云,洒在大地!
二人你来我往,数百招已过,仍是伯仲之间,不分胜负!万毒修罗瞧着难受,心中又急又痒,只盼这二人赶快打完好和他斗上一场!心中正值焦急,却忽觉后背风起,一股滔天杀气奔涌而来,顿时心中大惊!
不由得转头望去,可一见来人顿时心中巨变。来人年纪与三人相仿,也是三十几岁,穿一身黑衣,满头黑发用一根黑色丝带扎在身后。一张脸可谓是俊秀之极,一双眼睛流露出茫茫的冷漠。若与万水流相比可以说是俊秀的两个极致,就如同火与冰一般格格不入!万水流和云裂显然知道此人的到来,只不过一呆之下并未住手,仍是斗得不可开交!
万毒修罗瞧见此人身形一震,不由得发起抖来,冲黑衣人怒喝道:“好你个风弈尘,一年不见,你竟然还苟活于世!你发的誓言呢?表妹呢?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话音未落,身形已然攻上,再瞧打法,可谓是疯狂至极,完全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拼命打法!风弈尘瞧着万毒修罗那疯狂的举动,心中剧痛。脸上仍是一副冷漠表情,双手所如袖中。再伸出来时。双手已是通体漆黑,原来与万毒修罗一样也是戴了一副手套。不过这手套却是通体漆黑,好似浓墨,不知为何物所制。坚硬至极,却又不影响手指关节的屈伸,令人称奇!
万毒修罗瞧见这手套不由的一呆,随即更是疯狂,大骂道:“风弈尘,你这个负心人,真是无情卑鄙至极。一年前你不肯随我去见表妹,原来竟是为了这乌月手套,一年来你待在那无月谷中便是为了这乌月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万毒修罗已是疯狂至极,再瞧脸上,竟然已是泪流满面。
风弈尘瞧着万毒修罗那满是眼泪苍白神色,不由的想到那人,心中一沉。任由万毒修罗一掌拍在胸前,顿时一声闷哼,“蹭蹭蹭”倒退了五步有余。滔天掌力顺着胸前游走直下,顺双脚卸在房顶之上,客栈地基处的石板已是龟裂不止,连整座客栈也是一阵晃动,可见这一掌劲力之强,当真吓人!万毒修罗瞧着风弈尘那嘴角流血的痛苦神色,心中却是前所未有的疲惫,当下便瘫坐在房顶之上抱头痛哭起来,声音之凄凉,神色之痛苦令人心中苦涩!
万水流自然将二人行为神色俱看在眼中,想起当年往事,以及一年前的那场巨变,心中也是前所未有的痛苦。至那场巨变以来,他便整日借酒消愁,一年下来整个人变得颓废至极。虽然心中无时无刻不想忘记当年往事,可每日醒来那人的欢声笑语便盘踞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可谓痛不欲生。此刻瞧着二人痛哭,心中那一丝丝的坚毅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也是瘫坐在房顶之上用剑驻地,也随那两人一起流泪痛哭!
云裂自然知道三人往事以及一年前的那场祸事,只不过未成想到这三人对那人用情如此之深,当下也连连叹气,脸上一片黯然,再不言语!
………【第五章 连战】………
三人各自伤心,将心中压抑了一年的悲伤痛苦发泄出来,心头渐渐恢复清明。万毒修罗也不再流泪,苍白痛苦的面孔冷冷瞧着风弈尘,道:“风弈尘,直到如今我还是不明白,表妹当年为何在我们三人之中选了你。我好不甘心,可两年前你从南宫府出走后,表妹带着孩子来百虫秘境寻我。她说从小到大都只是把我当哥哥,将万水流当知己朋友,心里只有你她爱的也只是你!当日她苦苦哀求我去找你回来,只说家中会有大事发生。
我问她是何事,可她死活不肯说,无奈之下我便将万水流寻来,让他守在南宫府,以防万一!
我踏遍半个中原花了半年时间才打听到你的下落,可找到无月谷时你却不肯回来,我每日都去劝你,这一耗便是半年。
那日我苦劝你不下,便失了耐心想设法擒住你可又奈何你不得。又想起表妹生辰在即,就马上赶回扬州为她庆生。我日夜赶路,赶到扬州时正是七月初七,不料南宫府已是一片狼藉,尸骸遍地。我顿时心中大惊,忙向后堂赶去,当时南宫府上下三百余口只剩下姑父,表妹在苦苦支撑。我忙上前救助,万水流已是重伤,我俩联手之下将那四人击杀两人。仓忙之下还以为胜局已定,不料半路之上杀出那个恶贼,我俩拼死之下也只在那人手下走了千招,千招一过我俩已是重伤倒地。那恶贼竟然只受了几丝内伤,还有一战之力。倒地之后我眼下一瞧,心中一片死灰,表妹一家早已身陨。我和万水流盛怒之下,苦苦与那恶贼游斗,这一打便是一天一夜。
第二日待我们回来,南宫府已是一片火海,仓促之下也只是抢下表妹和姑父尸首。你可还记得百虫秘境往西百里处吗?”万毒修罗讲完问向风弈尘,风弈尘道:“是仙音谷吗?那是紫衣学艺的地方。”万毒修罗道:“不错,姑父和表妹便葬在那里。过几日又是七月初七既是表妹生辰又是她的忌日,我们便去瞧一瞧吧!”
万水流这时忽道:“不过南宫府或许还有后人!”几人听得此话身形大震,万水流只觉身前一晃,风弈尘扳住万水流双肩,大喜道:“是谁?他在哪儿?”万毒修罗也是一脸期待望向万水流。万水流对这风弈尘道:“是你跟紫衣的孩子!”风弈尘一听此话面上大喜,还未说话。万毒修罗苦涩道:“是忆尘么?你怎知道?”问完望向万水流。
万水流看向两人,答道:“那日我和万毒小儿一起冲到火海之中,大火刚刚烧至后堂。慌忙之下抢得尸首出来,不过那时我曾看过,尸骸之中并没有孩子。而且那场大火也是烧的奇怪。我跟万毒小儿与那恶贼游斗之时,众人皆已离开,可又是何人放的大火?或许有人趁我们离开救走了忆尘又放了大火。不过这一年来我日日追查,还是没有忆尘的下落!”
说完瞧向两人,还未说话,忽听一声钟声传来。顿时四人体内气息大乱,险些走火入魔。不由得心中大惊,不过他们均是当世少有的绝顶高手,内力无穷无尽自然可以抵抗这怪异钟声。但是下面的那些江湖中人可没有这等内功造诣,除了那些内力较高者还在苦苦抵抗以外。剩下的人已是七窍流血,走火入魔了。孟湘此时也是大惊,心神一阵动荡,体内气息大乱几欲透体而出,端的痛苦难耐,正在这生死之刻异状突起。孟湘只觉浑身上下亿万毛孔突然张开,体内的那乱窜气息便从张开的毛孔处宣泄而出,无形之中竟起狂风。万水流几人被这狂风一吹,心中大震,这孩子好深的内力,小小年纪内功有此造诣当真骇人!几人不由得对视一眼,眼中均是不可思议。这时钟声忽停,众人心中压力一消,顿感轻松。不过这可苦了孟湘,钟声一停,体内再无乱窜气息,身形一顿之下竟仰下房顶,不由得惊叫一声。云尘听得这声惊叫,心中大惊忙向前一窜,堪堪接住孟湘,心中大石落地,松了一口气!
万水流几人顺钟声瞧去,却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飘落在房顶之上,与四人遥遥相对,这人全身被黑衣包裹,不知面目。此刻肩扛一个大钟,显得诡异至极,万水流与万毒修罗一瞧此人身形不由得喝道:“好恶贼,是你!”话音未落,二人已然攻上,攻势之猛烈,专攻这人周身要害。黑衣人一时间被这二人的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