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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欲…火焚身的他,宁楚淡定的就好像在看一场闹剧的观众,纵使浑身上下都被他弄出了靡乱的印迹,但只要看到那张冷清的俊颜,谁都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沉迷其中。他不用去用手试探,也知道宁楚的身下根本就没有反应。
跋锋寒觉得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欲望瞬间就被浇得熄灭。
然后,他看着宁楚的薄唇勾起了一个轻蔑的弧度,嘲笑地向他说道:
“你的技术也不怎么样嘛!”
轰!跋锋寒积蓄的怒火,被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没想到又写了这么多,还没写到重点……明天……明天晚上五点……大家要准时带好小板凳,否则晚了就会被河蟹夹走了……上次靖康的那章,十分钟之内就被河蟹夹走了的说……最近河蟹的横行的速度真是……
怕小宁子被虐的人不用担心……我是亲妈……被虐也是攻君被虐……真的……你们看跋锋寒被打击的多惨啊……哈哈哈哈~~~~~
照例吼一声,求收藏求留评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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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失败的夜晚 。。。
跋锋寒初见宁楚时,虽然觉得他容貌过人,但却并没有产生占有对方的欲望。他只是想逗逗他,可越深接触,越发觉这个人很有趣。
直到他吃了瘪,被下了药,才要发誓一定要这人好看,甚至还产生了恨他的情绪。
然后慢慢的,在这十天的追逐中,每次看到在山林间他白色的衣角闪了一下,又飘得很远,想要征服他的欲望,就越来越强烈。他想看看这张冷清的脸,出现靡乱的神情,也想看看他的那张毒刀子般的薄唇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可是怎么就变了样子?失控的反而是他?
这简直太不正常了!
可是这对于宁楚来说,太正常不过了。
他的这辈子,还没有动过情。因为身体的缘故,他连七情六欲都摒弃了,情事更是唯恐避之不及的事情。
虽然他的身体应该可以经受情事,但由于他性情淡漠,甚至连自渎都没有过。所以在跋锋寒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时,他未免也有几分纵容他的意思,也是想看看自己的这具身体是否还能有享受快乐的可能。
可是,还真是让他失望,看来他虽然没有练过那什么古墓派的武功,但这绝情绝欲做的也挺彻底的。
宁楚这么想着,虽然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但心底的那种失望也就很清楚地投射在了眼神中,让跋锋寒看了个清清楚楚。
跋锋寒暴怒,又怎么肯承认自己技术很差?越发使劲浑身解数地讨好于他,可是对方却根本毫无反应。
宁楚知道跋锋寒的技术应该算是不错,但很不巧他刚刚发病过一次,体内没有多余的力量再支持他有什么反应。所以他也无比同情对方,挫败感可不会有什么好滋味。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跋锋寒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他居然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他凭什么!跋锋寒压抑着怒火,把手向他的身后探去。虽然怒不可遏,但他也知道不能伤了对方,动作无比的轻柔。
宁楚叹了口气,心想这人也太霸道了,连这都管,他只好仰起头,把视线投往那繁星点点的夜空,月亮还是他最讨厌的满月,宁楚清晰地感觉到跋锋寒的手指在他体内的动作,缓缓地深呼吸,克制自己涌上心头的厌恶感。
然后,忽然毫无预警地浑身一颤。
“呵呵,是这里吗?”跋锋寒舔了舔唇,得意地发现他的努力果然有了效果,“居然靠后面才能有反应,你的身体还真是特别啊!”
宁楚语气不变,还是淡淡地说道:“那是前列腺刺激,只要是男人都会有反应的,我弄你你也会有反应。”这和做指检没什么区别,真不知道这男人有什么好得意的。
跋锋寒刚升起的那么一点点欣喜,就被他冷淡的表情撕裂得一干二净。
够了,他受够了!他不想再听什么呻吟声,他想看到这张脸上出现除了冷静的表情以外的任何表情,就算是扭曲的,他也想见到。
宁楚能感觉到跋锋寒身上的怒气,但他感到奇怪,被折磨的他还没觉得愤怒,折磨人的这么生气做什么?宁楚开始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至少可以阻止这种可笑的情况继续发展下去了,可是他刚抬起手想推开对方,却忽然感到他体内的手指抽了出去,然后一个硕大无比的物体火热地冲了进来。
巨大的痛感让他僵硬在那里,他直觉想要握紧拳头挥过去,但作为外科医生保护双手的习惯让他不能这么做。但他必须抓住些什么,所以他别无选择地抱紧了跋锋寒宽广的肩颈,拼命地吸气,再呼气。
跋锋寒把这个动作当成了迎合的意思,心下一喜,喘息着把自己更往前挺进了些许。在他体内的感觉,简直比想象中的销魂数百倍。跋锋寒知道宁楚应该会很痛,但他却发觉在他的脸上,苍白一片,看不出任何痛楚的迹象。除了额头上的那一层薄汗,和微微拧紧的眉头。
若不是痛到了极点,他是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吧?
跋锋寒又开始后悔了,如果自己再耐心一些,就不至于会把他弄痛。他愧疚地停下动作,搂过他柔韧的细腰,仔细地亲吻着他的眉间,想要吻去他的不安。跋锋寒开始觉得宁楚的唇色太淡了,淡得像是没有了血色,很自然地想要吻过去,替他增加一些颜色。
宁楚察觉到他的意图,再次别过脸避开了他的亲吻。
跋锋寒一愣,这是第二次他避开他的吻了,第一次还可以认为是巧合,但重复发生两次,那就不是意外了。
宁楚懒得解释,这人一点准备工作都没做好,就这么强上了他,他没当场痛晕过去就不错了,再加上一个热吻的话,他保证缺氧而死。不过虽然很痛,但比他发病时的痛楚轻多了,他这些年锻炼的最好的,就是忍痛的能力了。
深吸了一口气,见跋锋寒还呆呆地没有动作,宁楚不禁皱眉。虽然发展到这种地步,是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外的,但事已至此,进都进来了,难道还不做?宁楚讨厌半途而废,所以他非常不满地说道:“动啊!”
跋锋寒被这两个字彻底打败,再也不去想宁楚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了,满脑袋都被欲火和怒火冲垮,完全凭借本能进攻着。宁楚被他撞击得整个人都在颤抖,但却偏偏面色如常,这让跋锋寒无比的挫败,他倾尽全力,竟连一点声音都无法从他的唇间逼出来。
他终于把他拥在了怀里,可是感觉他却像仍然远在天边一样。
直到最后的最后,他也只不过是闭上眼睛咬了咬下唇,那本来就几近苍白的唇,忽然间被他咬得妖媚般的红。
这是跋锋寒最后记得的画面。
多少年后,他都不愿去回忆这个夜晚,因为这是他这辈子最失败的一夜。
虽然身体上有爽到,但精神上被虐了。
————————
宁楚收回指尖的银针,看着被他点了睡穴的跋锋寒,尽管心里想要咔嚓了他,但却知道事情发展成这样,其实也不能全怪他。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自己也有责任。而且跋锋寒对他所做的,不过是他对芭黛儿做过的一切重复了一遍而已。他只是没料到对方对男人也有欲望。虽然在原著中跋锋寒最终还是个好男人,但在他年轻气盛的时候,和任何一个武功绝好心气狂妄的年轻人一样,对任何人和事物都有着征服的欲望。
不过就是犯错误嘛,他自己也犯了轻敌和随意招惹人的错误,那么得到了教训也怪不了别人。
宁楚把跋锋寒从他的身上推开,白色的液体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慢慢地流淌出来,靡乱得让宁楚开始感到头疼。
其实除去一开始的痛以外,他倒是也有享受到,虽然是被人占了便宜,但宁楚却不觉得心中对跋锋寒有何恨意,只是懊恼若跋锋寒一开始对他就是这个意思的话,那他何必逃这十天?他们可以更理智一点的解决嘛!反正他还剩不到两年的性命,及时行乐也不是不可以。至于是和男人还是和女人,宁楚倒没有什么介意,反正以他的身体,若是让他来主动根本上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性别对他来说只是生物学上的差异,再俊美的男子或者再漂亮的女子,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堆肌肉和骨骼的组合物。
“总体来说还可以,应该比按…摩…棒要好多了。”宁楚一边穿衣服一边没良心地评价道。他虽然不是GAY,但他这具身体明显不容易被挑起欲望,虽然不纾解也没有关系,但做过之后确实神清气爽,就连胸口的郁结也散去了少许。而且本来应该酸软无力的他现在居然还能站起来,真是让他吃惊。
当然,身体的某处很痛。宁楚归结为这是某人技巧不行的结果。
宁楚是个医生,所以能很理智地对待身体的生理需求,而不掺杂任何的感情。
不过虽然跋锋寒对于他来说当个床伴不错,但对方还是太过于危险,让他无法完全信任,只好先说拜拜了。
宁楚忽然间觉得,跋锋寒应该庆幸他被点了睡穴,听不见他说的话。否则他要是知道自己被拿来和按…摩…棒相提并论,恐怕会暴跳如雷。
喏,好吧,他估计不会知道什么叫按…摩…棒。
“吼!”此时黑墨正好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迅疾地冲过来,前爪已经搭上了跋锋寒的胸口,眼看就要低头咬断他毫无防备的喉咙。
“黑墨。”宁楚淡淡地阻止了它,“他打晕你,你也不必杀他,打回去就好了。”
唉,其实这方法也不错,跋锋寒如何对他的,他就如何对付他。现在对方睡得正香,是反攻的好机会。
不过这个念头宁楚只是想想,对跋锋寒那具身体,他根本就没欲望,怎么反攻?
黑墨瞪着它黄金色的眼瞳回头看了看宁楚,然后真的就没有再呲牙,而是举起前爪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下对方的胸口。当然,它扇的时候尖尖的爪子都伸出来了。等它还打算再扇一下时,宁楚连忙阻止它道:“行了,一下就可以了,省得他醒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黑墨不甘心地低吼一声,在跋锋寒身旁转悠了好几圈,才回到宁楚身边。等它习惯性地凑过来想要到他怀里蹭蹭时,却闻到一股令他讨厌至极的味道。竟和那个人身上的味道一样!
宁楚被黑墨冷不防地一下子扑倒在地,一开始还疑惑不解,后来看它伸出舌头在他脸上开始猛舔,才知道自己身上定然是留下了跋锋寒的气味。“好好,我知道了,我们先离开这里,找地方我清洗一下。”
身上的感觉确实不太好,作为医生,多少都有些洁癖。虽然宁楚自认为自己的洁癖还不算严重,但体内还留有着那种黏糊的液体,确实让他难受。好不容易把闹别扭的黑墨劝起来,宁楚干脆趴在它身上,让它往小溪的上游走。他计算着跋锋寒这些天内为了追上他,肯定也没怎么休息,他点了他的睡穴,至少还有一段时间是安全的。所以在黑墨走了一段时间后,便找了一处溪水缓流之处,让它停下来。
宁楚脱掉衣服,踏进冰凉的溪水中。好在现在是盛夏,这温度倒也舒服。溪水只到他的腰间,正好适合他清洗身体。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体内残留的液体,宁楚这时才发觉自己身体上被跋锋寒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指印和吻痕,看上去青青紫紫的,非常吓人。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极易被留下痕迹,在小谷中时就经常会发现不知道何时撞青的淤痕,只是不知道居然会这么严重,看来他身体上的血管壁非常容易破裂。
宁楚正很严肃地思考着医学问题时,本来在溪边坐着的黑墨忽然间警戒地直起身子,凶恶地盯着小溪的对岸。宁楚心下一惊,心想难不成是跋锋寒追过来了?
还未作出反应时,只见那树丛一动,一个脏兮兮而又浑身血污的人冲了出来,趴在溪边使劲洗了洗脸之后,才抬起头来。这一抬头就看到了在溪水里站立着的宁楚,立刻呆在当场。
宁楚正琢磨着这个健壮英俊的小子会是谁时,树丛里又冲出来一个和他年纪相近的人,相貌俊秀,虽然也是衣衫上全是血污,但伤势却比最先前的那个人轻一些,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宁楚,也像是被点了穴一般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