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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失言,连忙改口说:“你不二,我觉得你一点都不二,我刚才不是说你二,我是说‘爱’情这个东西,它讲究的是一种缘分,你说的那个娜娜和你分手,那个现任女友也因为误会离去,说明这两个女人和你都没有缘分。你用不着难过。其实这都不是事,属于你的,不会轻易失去,不属于你的,也不必强求,即便是去争取也争取不来,一切都顺其自然吧!世上的好女人有的是!”
我像一个哲人那样在劝他,其实这些话都是我在书上看到的,并不是我的发明,可是二货男听到了我的话,似乎很崇拜地抬起头,用猩红的眼睛瞪着我,脸上还沾着一个菜叶,拉过来我的手:“你对爱情竟然研究得这么透彻,你……你一定有过不少经验吧,讲给我听听!”说到这里,他的酒精起了作用,似乎要吐出来的样子,我担心他会喷到我的脸上,连忙吧手缩回来,喊身边的服务生过来,把他扶到卫生间去。
“不好意思,我们这没有这样的服务的!”那个男服务生明明知道我一个弱女子无法把二货男这样高大的男人用一个人的力量弄到卫生间,故意见死不救。
“现在有没有这样的服务?”我拿出一百元大钞啪地拍在桌子上,对他说。
“可以,可以!”他见到我的钱,立刻满脸带笑走过来,先是把一百元钱拿起来装在衣兜里面,然后扶起二货男去了洗手间,似乎还没有走到坐便器前面,我就听到了二货男嘴里的呕吐物喷涌出来的声音。
我也想吐!
怎么办?这残局我该怎么去收拾?
我今天厚着脸皮向老妈要了这么多钱,就是想向二货男诚恳地道个歉,必要的时候去找他的女友解释一下,可是现在竟然弄得越帮越忙,彻底让他的女友水灵妹子对他死心了,这场戏真的不是我导演的,可是竟然比我导演的还要精彩,那叫一个自然,巧得不能再巧,有些事情当你不去刻意追求完美的时候,它竟然会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的结局。
接下来我不能不管啊,这个二货男我要负责到底了,至少要把他送回家吧,哎!
Mygod!
☆、018你大声训的一定是你男。。。
看着满桌子的杯盘狼藉,二货男在卫生间里面也是吐得狼藉一片。
当然是我想象的,我花一百元让那个服务生伺候他,当然要他去管。
我最讨厌问道呕吐物的气味,能把人熏死,我才不会到他身边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二货男算是吐够,也许是吐得无法再吐了,服务生一手拽着二货男,一手捂住自己的鼻子,看来把服务生也熏坏了,这一百元也不是好赚的。服务生把二货男拉到我的饭桌前似乎想一走了事。
“帮我弄到车上去,叫辆出租!”我眼睛一蹬,他立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钱这个东西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此时若是不给他这一百元大钞,他才不会帮我的忙!
钱这个东西,就是好使!
结了账,二货男已经在服务生叫好的一辆出租车的后座上躺着等我。
我钻进了出租车,服务生逃也似地消失了。
“去哪?”出租车司机的一句话,我茫然了!
是啊,应该去哪啊?
“二……,你,你住哪啊?”我一着急还是想叫他二货男,可能是习以为常了,因为他的真名我到现在都不知道。
可是这个时候的二货男真的二了,他竟然躺在后座上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不知道喝醉酒的人真的这样不省人事,还是装。反正我说话他就像没有听到一样,根本不回答。
“快说啊,我不能总是等的,这个时候正是活多的时候,好拉人!”司机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怎么办?这不是自己找事吗?
这个时候我想到了阿哲,只能找阿哲了,毕竟他们是同事,阿哲也许知道这个小子住在哪里,毕竟我要负责到底,要把他安全送回去啊!
“阿哲,你告诉我那个二货男他住在哪里?”我打通了阿哲的电话。
“你问这个干啥,他住在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阿哲一听我问这个问题,似乎有些恼。
“有空我给你说原因,现在师傅等着呢,快告诉我!”我催促阿哲。
“你先告诉我什么事,我才告诉你,你怎么了,在哪呢?出什么事了,神神叨叨的!”阿哲觉得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大声在电话里面和我吼。
“不要你管,什么事你都要问个清楚,八婆,快点告诉我他家住哪里?快点!”我也火了,在电话里面对着他大吼起来。
“你们要是吵架我就不拉了啊,要不就走,要不就下车!”司机也跟着和我发火。
“他是外地人,住在单位的宿舍,我们单位在……”阿哲一听我火了,立刻告诉我他住在单位宿舍,他的话没有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知道单位的宿舍凭着本小姐的智商还用他细说,鼻子下面我长着嘴呢。
我早知道阿哲的单位在哪里,告诉了司机地点,车立刻启动。
二货男嘴里竟然开始絮絮叨叨说起了醉话,一会叫水灵妹子,一会喊娜娜,这个二货男我给他起的名字真贴切,他的确有些二,就是说醉话,耍酒疯,都同时叫两个女人的名字,一山难容二虎,当然也包括母老虎。二货男的话要是让她们俩听到,无论是谁在场都会给他一个耳光,要是两个都在的话,左右开弓!
司机也是一个八婆,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反光镜看后面的阿哲,转头看看我,因为他认为我一定不是二货男的女朋友,可是二货男又不停地叫着两个女人的名字,他奇怪地说了一句没有头脑的话:“怎么了,脚踏两只船露馅了?”
“你说谁?”我很不高兴地问司机,我最不喜欢男人打听别人的隐私,比女人还八婆。
“当然说他了!”司机往后边的座位上一努嘴。
“你怎么知道他是脚踏两只船?你又不知道具体情况。”我没有好气地说。
“我经常见人,看得多了,就有经验了。你肯定不是他女朋友,因为你连他住在哪里都不知道,送他回去还要打电话问,电话里面的应该是你的男朋友,因为你和他瞪眼睛,大声训他!”他似乎觉得自己是行家,说到这里,得意地看看我:“你说我说的对吗?”
“开你的车吧!”我其实很想说对个屁,可是老妈是老师,这样家庭出身的孩子不能张嘴闭嘴粗话吧,我只能换成这句,当然是他说错了,阿哲他不是我男朋友。
☆、019阿哲发火的样子很酷
出租车拉着我们很快到了二货男单位的职工宿舍。
这个死沉的东西一百五十多斤,我怎么能够把他弄下车呢?
我正在犯愁,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的闺蜜阿哲竟然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看到他我眼前一亮!
及时雨宋江!见到了阿哲,我就想见到了救星。
原来阿哲告诉我二货男住在职工宿舍之后,想问问我为什么打听他的住处,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挂了电话,他猜想我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不放心我,立刻打车赶过来了。因此和我们差不多同时到了。
“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喝成这样?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呢?”阿哲一边帮我把二货男拖出出租车,一边连续问了我三个问题。
“先把他送进去,一会我再和你细说!”我和阿哲连拖带拽把二货男弄到了他的宿舍。
阿哲在他的身上摸了摸,还好摸到了钥匙,阿哲打开了他的房门。
原来二货男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魏鲍柱。
我听到阿哲叫他的名字,被我误听为“喂饱吐”,我惊叫起来:“哎呦,我要知道他叫喂饱吐就不请他吃饭了,他爸爸真会给他取名字,真的太形象了,他的确是吃饱了以后很能吐!”
阿哲瞪了我一眼:“什么耳朵啊?人家叫魏鲍柱,这样的取名字的方法是把父亲和母亲的姓氏放在一起,加上一字组成的,被你想成了什么?”
“啊,原来是这样,我听错了!”阿哲这样一解释,我才明白这个名字的来历。
阿哲把魏鲍柱送进他的宿舍,弄到床上去,简单把他放好之后,抓住我转头走出魏鲍柱的宿舍。
随着嘭的一声阿哲把魏鲍柱的门带上以后,气冲冲地问我:“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他一起去喝酒?还喝成这样?怎么没有告诉我?怎么没有和我商量呢?”又是一连串的问题。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阿哲和我发这么大的火,一直都是我欺负他,一直都是我对他吼,无论我怎么对他无理取闹,他都是笑着忍耐我,不是说好男不和女斗,就是说不和我这个蛮不讲理的蛮丫头一边见识。
可是今天他的举动我有点懵,因为从来都没有这样的镜头,我一直都认为阿哲是任我宰割的羔羊,今天这只羔羊竟然一下子变成了老虎,我有些不习惯。
我盯着阿哲看了一会,阿哲看到我不说话,又吼了一句:“说啊,为啥和他去喝酒,而且还喝成这样?”阿哲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摇晃着问道。
我突然发现阿哲发火的样子很男人,很酷。我不由得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
“你还有脸笑!说怎么回事?”阿哲看到我笑了,他似乎更加恼火。
“我是想和他道歉的,因为我觉得我把他害惨了,一个女人扇了他一记耳光,另外一个离他而去,既然水灵妹子和你没有缘分,我想向他解释清楚,给他一次机会,可是谁知道我请他吃饭竟然让水灵妹子遇到了,不但没有帮到他,而且越帮越忙,他心里一难受就喝成这个样子了,我也没有想到,可是我不能扔下他不管吧,因此就问你他的住址,把他送回来了!”
到了现在,我无法隐瞒了,只能对阿哲和盘托出,因为阿哲现在的状态,我要是不说的话,他是无法松开我的肩膀的。
“你就充董老大,自作主张要帮我对吗,你以为你很有本事是吧?不但没有帮到我,还把自己搞得这样狼狈是吗?还得给人家道歉,还不告诉我,瞒着我一个人想把事情摆平,这样的事情你一个人能够摆平吗?就欠不管你,让你嘬牙花子!”阿哲听我说了事情的真相,松开了我的肩膀,似乎在想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
“好了,以后你就不要为我强出头了,这件事的一切后果都要我去承担,你觉得对魏鲍柱有愧的话,我就说是我做的好了,你就不要搀和了!走,我送你回去!”我乖乖地听了阿哲的话。
第一次我这样听他的话。
☆、020我对阿哲刮目相看
阿哲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这么大的火。
从二货男宿舍走了出来,我乖乖地跟着他的身后,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你总是自以为是,我的事以后不要你管,知道吗?也许开始的时候是我错了,你问我要他们电话的时候,我不告诉你就好了,可是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告诉了你,都是因为你平时对我吆五喝六的,什么事情不依着你,你就会弄得翻天地覆,我只好由着你的性子,可是没有想到你会把事情弄得这样不可收拾!今天的事情你还不告诉我,若不是我及时赶来,指不定你会出什么事呢!”阿哲一边走,一边在絮絮叨叨地埋怨我。
“那你说怎么办,事已至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听到他一直唠叨。埋怨我,我也有些生气了,大声对他嚷嚷。
“你看看你,又来了!我就是怕你这个样子!真拿你没有办法!”阿哲似乎更生气了,气冲冲往前走了几步,像是不理我的样子,可是看到马路上车来车往,他似乎又有些不放心,又转头回来,一把拉过我的手,让我贴在人行道的内侧,语气突然和缓了许多:“我知道你为我好,行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们谁也不提了,你不要因为你导演的这场戏觉得愧对于魏鲍柱,他是我的同事,有机会我会请他喝个酒,坐下来推心置腹地谈一谈,如果有必要,我去找林琳去替他解释一下。你心里就不要心存芥蒂了,这下你放心了吧?”
“原来水灵妹子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林琳,在她的名字里面有四个木字,难怪人家长得那样水灵呢!”我第一次听到阿哲叫水灵妹子傻蛋女的名字。
“你说的什么啊?哪有你这么古怪的论调,见到木头说水灵?是有四个木字,不是有四个水字,水灵什么啊水灵,她那就是木,木头的木!”阿哲一听我的话,立刻反驳。
也许林琳真的进入了阿哲的心里,要不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怎么会这样称呼她为木头的木,言外之意就是阿哲在责怪林琳不懂得珍惜,不明白阿哲对他的感情啊。
“阿哲,既然你这样在意林琳,为啥不去试一试呢?自己去试一试,既然他和魏鲍柱已经分手,你完全有权利去争取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