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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笑笑道:“主要就是说,其实仙狐族的最强力量,是从吸纳太阳jīng华开始的,通过吸纳月亮所获得的力量,只是仙狐族的初级功法而已。你长大之后,自然就知道歌谣中的意思了!”
母亲的这番话,是通过特殊的仙狐族法术导入冷狐的脑海里,所以,无论是过去多久,只要一触动到那个意象,母亲所说的话、神态、以及周围景物的印象,都不差一分一毫地浮现在冷狐的眼前。
太阳下的冷狐,从儿时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就像母亲说的一样,他现在已经能够明白那首叙事古谣的意思了,整首歌谣里的火狐王是仙狐族人代代传颂的,传说中仙狐族最伟大的王。
歌谣中说他吸取太阳的jīng华,力量无穷无尽,当他圆寂的时候,他想将这种力量传给族人,可惜无人能够传承他那吸纳太阳jīng华的功法。
火狐王非常沮丧,他不得已告诫后来者,让他们舍弃吸纳太阳之力的功法,改为吸纳月亮的力量,只是从此以后,吸取月亮力量的仙狐族,便再不可能像他所统治的时代那么强大了。
但是,继承王位的新狐王不愿意火狐王的力量就此消失,所以他请火狐王留下暗示,给后来的仙狐族人,打开修行太阳之力的大门。
“狐王化作火海消失,天空吞下红sè火灵,要想修习火狐王力,先需受那火灵指引!”从最后的这四句话来看,族人要想修习太阳之力,先得见到那只所谓的“红sè火灵”,那红sè火灵,应该就是太阳jīng华,也便是修习太阳之力的法门。
此刻冷狐站在万妖洞的山顶上,不是对着月亮,而是对着通红通红的太阳下拜,目的便是找到那只所谓的火灵。
已过正午后,太阳与山棱呈四十五度斜角,强烈的太阳,将本来墨绿sè的山棱,照得变成了黑sè。
天地之间,在认真修炼的冷狐眼里,仿佛就只盛下了通红的太阳与黑sè的山棱。
“叱、叱。”
两声非常非常细碎的声音,碰到是其他任何的非仙狐族的人,都很难听得到,这声音和月之jīng灵现身时的声音差不多,仿佛天空是一块透明的布,那声音,便是布轻轻地拉开了一道小口子,天空看不见,声音难听到,但常年在月光下拜月,感受多了月之jīng灵的声响的冷狐,怎么可能听不到这细碎的声音。
“我听到你的声音已经很久了,rì之jīng灵,你难道还不现身么?”冷狐心中暗说着,他是在修成了九尾仙狐的力量后,被好奇心驱使以拜月的方式对着太阳吸纳后,偶然感受到这种细碎声响的,到今天,他已经听到这种声响三个月了。
“咻咻——咻咻——”
正在冷狐听得入迷之时,天空中传来另一种细碎的声音。
冷狐凝神戒备着,这只rì之jīng灵怎么突然间改变声音了,难道是要破空而出,现出原身了吗?
正在他神情紧张之时,一副巨网从天而降。
“是谁?”
冷狐惊觉出那网并非自己所认为的“rì之jīng灵”;他手一甩,手中多出一柄小魔刀,身体如狡兔一般凌空起,手中小魔刀,朝着那网中心,便是jīng准一刀。
“吱吱……”
只见那网上,一只黑sè的蜘蛛吓得发出怪响,驾着巨网朝后一退,险险避过冷狐的刀。
冷狐定睛朝那网上望去,只见那张巨网,网由紫sè的不知是何材质的东西组成,紫sè的网绳之上,透出一股浓浓的妖气。
“小蜘蛛,是你?”
冷狐突然记起,在决战香山侯府的战斗中,白眉曾经召唤过他的蛛王,这副网,应该正是白眉的蛛网。
白眉不在,蛛王却突然现身,而且,蛛王和蛛网上,都散发着浓浓的妖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冷狐望着蛛王冷问道:“你怎么来了,我二哥呢?”
蛛王仿佛很害怕这个拿着小魔刀的冷狐王,口中“吱吱”着,身体往外冒出一团浓浓的紫气,随即紫气中,露出一张紫sè的脸庞,正是血迹斑斑的白眉,张开大口一声惨叫:“冷狐救我!”
冷狐一见大惊,用手往那紫sè浓雾中一摸:“二哥,你怎么了?”
血迹斑斑的脸庞一显即碎,白眉的影子消失不见。而就在冷狐不备之时,一团红sè的小火苗子,突然从他腋下shè过,对着那处于蛛网中心的小蛛王shè去。
“吱!吱!”
没有防备的蛛王,被这突然shè出来的小火苗,一把烧个正着。
红sè的火苗附着在蛛王的身上,仿佛要将它烧死。
冷狐望着这突然出现的状况,急忙提小魔刀,朝着蛛王的身体上平削而去。冷狐此刻刀锋极准,这一削过去,既能保证伤不到蛛王,又能削中小火苗。
可那突然出现的小火苗,仿佛也机灵得很,只见火光一闪,他从小蛛王的正面,已经转移到了小蛛王的反面,躲过了冷狐小魔刀的一击。
好在蛛王也在白眉体内经过了不少的历练,被火苗烧中后,它弃掉紫sè巨网往地面掉落,几下抓扒钻进泥土里。火苗仿佛害怕被土掩埋,不得不留在了地面上。
要想修习太阳之力,先得驯服太阳之灵,冷狐身体疾降正要用小魔刀斩杀那小火苗,结果还没有地面,火苗便突然隐身,消失在空中。
冷狐举着小魔刀,冷冷地道:“救我二哥回来之后,我一定要收服你!”
冷狐说罢,望着天空中那张紫sè的巨网,巨网仿佛有着灵xìng一般,朝着王城方向飘去。
………【第二十八章 谷穗项链】………
炊烟渐渐地升上了天际,落rì斜倚在对面的山坡上,风吹动了山边的斜阳,家就在斜阳的边上。
一群黑sè的山羊,就像一场闯入暮sè的军队,他们在斜阳之中,剪出一道流动的黑sè珍珠,这群美丽的黑sè山羊啊,你们的头头在哪里?
“卢卢,快点,快点,该死的大公羊要吃西门鱼家的麦穗了!该死的,快给我住口咧,死羊!”一个胖墩墩五十来岁模样的妇人,跑起来身上的肉就像是温暖的chūn波,十几年前是这副模样,十几年后也几乎没什么变化,仿佛时光,并没有从妮妮的身上走过。
与妮妮比起来显得有些jīng瘦的老头卢卢,像蚱蜢一般快跳几步,妮妮还在朝着羊儿慢跑呢,他却已经超过了妮妮,一把抓到了那只偷吃西门鱼家麦穗的羊儿的颈子皮。
“西门鱼是好人,每天种田很辛苦啊,山上漫山坡的野草你不吃,却要偷吃他种的粮食,你居心何在呀,快点给我吐出来,快点给我吐出来!”
羊吐不出吃下肚去的粮食,卢卢便朝着它的颈皮上的毛直拽:“你还偷不偷吃了?你还偷不偷吃了?”
羊的颈子被拽痛了,它仿佛终于认识到了错误,朝着山岗“咩咩咩”地怪叫,它可能会想,下次再也不敢偷吃西门鱼家的麦子了。
“咦,胡青呢,怎么不见她回来?”卢卢松了那只仿佛认识了错误的羊,那羊矫健的后腿一弹,跳出三丈,完了偷偷地又吃了一把西门鱼家的麦子,卢卢气得怪叫,拔腿就追,可那矫健的山羊,早已经跑出了很远。
赶着群羊往前走的妮妮道:“女孩子的事你少管!”
卢卢收起往那大公羊追赶的双脚:“哪能呢?我是怕山上的老虎多,把她给吃了!”
妮妮边挥动着手中的竹条。子赶羊边道:“怎么可能,就算是再凶再猛的老虎,碰到我们的胡青,也要忍不住爱上她,哪还忍心吃她呀?”
卢卢等着妮妮走到身边,问道:“她又跑到清水涧洗澡了?我们的胡青呀,越来越爱打扮了,你说她打扮得那么漂亮干什么呀?”
妮妮笑了:“你管她呢,总不是给我这个小老太婆看,更不是给你这个干瘦老头看,也不是给村子里那些个光着胳膊黑不溜秋的野牛汉子们看。”
卢卢怪道:“那她还能给谁看?”
妮妮道:“是给……”
“nǎinǎi,你们在说什么呢?”妮妮的话没说完,一声如chūn风般动听的少女声音,像燕子般从山坳那边,飞到了山坳这边。
胡青穿着翠绿sè的绵布纱衣,尤有湿渍的头发用绿sè的藤绳斜扎着,乌黑动人的发尾斜刺在肩膀上,她的双手在头发上抱成团,她的隔右眼眼角五厘米之外靠太阳穴的小青痣,仿佛是有魔力的水墨彩向着天地散放出神奇的光彩,她的身后是红sè的夕阳,她的脚步轻盈如波浪。
妮妮望着这像天仙一般的小孙女忘记了说话,她指着胡青头上抱成团的手掌知道了少女手里蜷着的是什么,嘴角上挂着笑却故作不知地道:“快把那手放下来,看看你头上的是什么?”
胡青像燕子一般从山坳那头顺着羊肠小道飞到了nǎinǎi妮妮的身边,她的搁在头发上的手明明蜷着东西,脑袋却像拨浪鼓一样直摇晃:“没什么没什么……nǎinǎi,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
胡青想要转移话题。
妮妮可不想饶了她:“你得先把你的手放下,我才告诉你,我们在说什么。”
胡青犹豫了一下:“嗯……那我把手放下,nǎinǎi不许笑我,爷爷也不许笑我。”
妮妮手直摇:“不笑不笑,nǎinǎi怎会笑胡青呢?老头子也不会笑,老头子,你说你笑不笑?”
卢卢也摇头:“不笑不笑,爷爷不笑,爷爷怎会笑胡青?”
胡青听两位老人说不笑自己了,轻轻地,松开了她轻轻蜷着的手。
一朵被她小心呵护的美丽的木槿花,在她乌黑的头发间渐渐地绽放,粉红sè的木槿,就像是羞涩动人的年华,再美再美的晚霞,也美不过此刻的她。
“哇哇哇……”妮妮夸张地大叫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边拍着巴掌边往后退到卢卢的身旁,然后用那慈祥的手在远处顺着胡青的身体曲线,从头到脚一比划,“老头子老头子,你有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胚子,传说世间最美的神是彩虹娘娘,你看这娃儿,比彩虹娘娘都不逊sè咧!”
卢卢望着胡青:“是挺美的!”
胡青笑了,脸上有些微微的滚烫,她手遮着脸颊,撒开脚丫子快步追上妮妮:“nǎinǎi,你们别这样了,你这样我脸都红了!快告诉我,你们刚才在说些什么?”
妮妮望着这个有些害羞的娃儿,直言逗道:“爷爷问我,你打扮得这么漂亮,是给谁看……”
听了这话,胡青又捂住了脸。
妮妮装作没看到胡青的表情:“我说,不是给爷爷看,也不是给nǎinǎi看,是给村子里那些光膀子黑不溜秋的野牛汉子们看!”
胡青一听气得松开手一跺脚:“谁给他们看,谁给他们看啦!”
妮妮扑哧笑出声来:“不给他们看,不给他们看,nǎinǎi刚跟爷爷开玩笑呢,nǎinǎi知道,漂亮的胡青,不给村里的小伙子们看,胡青的心里呀,早就有人了,胡青呀,要给心上的那个小伙子看!”
胡青的脸刷地红了,她的脸,仿佛要跟夕阳比美,夕阳有多红,她的脸也就有多红。
她的眼神朝着地面,生怕被nǎinǎi看到:“nǎinǎi,我不理你了!”,她撇下这一句话,撒开脚丫子就往山下跑。
妮妮在她的后面大声叫:“唉,你别跑呀,我不说你了,别崴到脚了!”
卢卢朝着胡青的背景言语道:“十六岁的姑娘有心上人了,她的漂亮,只愿意给一个人看。”
卢卢和妮妮,跟着黑sè的羊兵团,继续往村子里走。
“咩——”
不远处一声羊的鸣叫,惊动了这边所有的羊。
“咩——咩——咩——”
妮妮竹条下的群羊突然加快了步伐,朝着那鸣叫声来处奔去。
妮妮愕了片刻:“我没听错吧……好像是爱王的声音,白眉回来了?”
卢卢道:“白眉生就帝王命,一生要经历许多的坎坷,不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才好,走,看看去!”
卢卢携着妮妮,转过又一个山坳,果然看到了全身雪白的爱王,连羊也知道占美少女的便宜吧,此刻的爱王,正在妮妮的怀中撒着欢呢。
“白羊啊,你是从哪里来的呀,怎么跑到我家的家群中来了?”胡青不识得这是白眉的羊,还在那里疑问。
卢卢望着胡青怀里的爱王道:“这是白眉的羊,小爱王,你怎么回来了,白眉呢?”
胡青听了一愕,原来,它是白眉的羊,她的心里开始突突地跳,白眉的羊回来了,那白眉,是不是也跟着回来了?
爱王从胡青的怀里挣扎到地面上,对着卢卢和妮妮咩咩地急切叫唤着,十三的年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