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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纵观天下奇毒,大都只需闻一闻红雪莲,便能自然解除,你还想要一朵?”壮汉奇怪地道,“你的弟妇,得的是什么病?”
“三rì夺魂毒。”项算说出了毒的名字,这毒是师父袖清风毒家研制,袖清风是当世道家的尊者,应该不是普通的奇毒了吧?
壮汉望着项算脸露惊sè:“中了袖清风的毒啊,红雪莲倒是可以救。不过,你可知道,这个红雪莲,是不可求之物?”
项算听了此话,心里一冷道:“为什么这么说?”
壮汉缓缓说出了红雪莲的来历:“你要求的,不是普通的雪莲花,而是仙品红雪莲,这种红雪莲,并不会无端地长出来,只有有圣人降世的时候,它们才会随着圣人一起降世,也就是说,千年之内若出现一个圣人,一千年中,便只会开一朵红雪莲花,这朵花,便是归此圣人所有。”
项算一惊:“原来是这样!”
他想,自己的侄儿,倒是帝王天命圣胎,说不定也有仙品红雪莲随他一起降世,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取走一朵,就正好能救他和弟妇的xìng命。
项算道:“那你说,现在有红雪莲花开了吗?”
壮汉道:“开了,而且还开了两朵。”
两朵仙品红雪莲,对应着项山上投胎的两个天命圣胎,一个正是姜晴云怀中的孩子,一个正是那远古神驹的转世。
项算听了,心中产生了一丝希望,他道:“我想,其中的一朵,说不定是应着我那未出世的侄儿而生。”
本以为可尔它不会相信,却没想到可尔它竟然头一点,道:“我知道!师父对我说,3月初1到3月初3这三天时间里,天空中的太阳被绿气所笼罩,那是象征木元素的圣灵之胎即将降世。3月初3圣胎降世,因为有另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着他,迫使他与母亲遇险,中下剧毒,来求此红雪莲者,便是此圣灵的守护亲人,想要求此莲花者,便是为了去助他与他的母亲渡过劫难。”
项算听了大喜:“就像你说的一样,我现在要取走红雪莲去救他娘的命,只有他娘有命在,他才有可能生下来,仙君,既然是这样,那就请您把红雪莲给我吧!”
可尔它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圣人长大chéng rén,红雪莲吸纳雪山灵力长大成熟,这都是相辅相成的事,圣人长大到十二岁有了根基,雪莲花也就会对应着长成,如果圣人与此雪莲的缘分不灭,圣人便能吃到这朵雪莲花,获得许多的好处。而如今的红雪莲刚刚发芽,功效尚弱,如果这么早就吃掉了,将是暴殄天物,我师父是不会给你带走的。所以,要想带走红雪莲花,还要等十二年,圣人经过许多的磨砺,战胜许多的困难,他才能取走。所以,你来的还不是时候。”
项算一听,愕在当场。
如果没有雪莲花,弟妇便必死无疑,现在再回项山去偷,也绝对没有时间。
总不能听了这个布衣僧人可尔它的话,回去等着弟妇死吧!
“你撒谎!把红雪莲交出来!”
项算说罢,手中万年神木朝着可尔它递刺。
项算的功力,这一刺过去,总怕有万斤力量。但不知有多大本事的可尔它,却是轻松地双手合十,将刺向他胸部的万年神木,夹在手中。
“早知你会不甘心,你不如想一想,就算是小僧技不如你,也不会与你相差太多吧,如果我一味和你纠缠,你恐怕最少也要和我战到天黑,才能战退我,你战退我后,还得战退我的师父,到那时,你的弟妇的命,恐怕早已经死了。何况,我的师父,根本不是你所能战败的!”可尔它道。
“废话少说,接招!”
项算不甘心,将手中万年神木一转,从可尔它手中夺回法器。
不用绝技是不行的了,项算手中扔出万年神木,道一声:“千年镇!”
神木飞向空中,本来就寒气逼人的雪山上,顿时杀气渗人。
本来只有三米长短的万年神木,在天空中变得像一座尖尖的山峰一样。
但是,就是那么大的一件东西,竟然被从天而来的一只手抓住。
那只手,手臂还在雪山最高的山顶上,手指却轻轻地拈住了项算扔到天空中的万年神木。
“回去吧,今rì不是时候!”
那个声音,从雪山之巅上来,虽然说得很轻,但传得很远,听起来很宏大,如果猜得不错,正是雪山老人的声音。
面对不用现全身,一招就夺走自己法器的雪山老人,项算不敢放肆,他朝着天空中怅然若失道:“那怎么办?我这次上雪山,岂不是白跑一趟吗?”
雪山之巅上那博大的声音安慰他道:“非也,我与你有半份师徒之缘,不久后你会再上雪山,拜我为师,这次只是缘分在给你指引!”
那个未见全身的高人,松开巨手,万年神木变小,落回项算手中。
“有半分师徒之缘,这次,只是缘分在给你指引”——那个在高空中传来的声音,让项算觉得,好神奇。
“你快回头看看吧!”
仿佛那声音有着不可违抗的力量,叫项算回头,项算便转过身,朝弟弟和弟妇所在的苍山下望去。
也就是在他转过身去,望向苍山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心里浮了上来:“哥哥你在哪里,晴云不行了,你快回来啊!”
项算知道弟弟在叫唤自己了,他连忙朝天叫道:“你别慌,我就来了!”
然后,他驾驭着万年神木,朝着雪山山脉底部的苍山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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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一下,这个雪山老人,不仅很强大,而且是一个很关键的存在哦。
………【第八章 虎娘认主】………
回到苍山的小破庙里。
姜晴云痛得没有了自控力,身体在地上不停地翻来滚去,项迟怎么抓也抓不住。
偏偏在这个时候,姜晴云肚子中的胎儿,也来凑热闹了。
只见她本来就隆起的大肚子上,突然间这里鼓起一个包,突然间那里又鼓起一个包,好像是肚儿已经感应到了死亡的威胁,在母亲肚子中做着垂死的挣扎。
“姜晴云,你不能死啊,你还要坚持下去,再过三个月,我们就有孩子了,我们一家人还要过好rì子,你要坚持,千万不能死啊!”项迟努力扶起地上打滚的姜晴云,他恨不得所有的痛都痛在自己的身上。
“啊……”姜晴云不顾一切地疯叫着,没叫几声,她两眼一闭,口吐白沫,不动了。
项迟用手一探姜晴云的鼻息,鼻子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吓得项迟大声地喊:“哥哥你在哪里,晴云不行了,你快回来啊!”
这便是项算在雪山顶上感念到的,那一声弟弟的叫喊。
从雪山赶回苍山,还要一段时间,项迟又去探姜晴云的鼻息:糟糟糟糟糟了……我的娘啊,刚才还有出的气,现在连出的气也没了……姜姜姜她她她,死了?
“哥,你快点啊,晴云好像死了!”项迟大叫着。
哥哥的声音没有传来,一只猛兽的叫唤声,却从破庙外传到了项迟的耳朵里,这个声音,从左边移到右边,右边移到左边,看来,那只猛兽,应该也是在庙外踱来踱去。
刚才还没了气息的姜晴云,突然发声道:“项迟,去看看外面,是什么东西在叫啊?”
项迟望着怀里的姜晴云,又惊又喜道:“咦,你刚才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谁死了?谁死了?你才死了呢,我现在觉得好多了!”姜晴云说罢,竟然用手撑着地面,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你别去了,有什么好去的,听那叫声就知道了是只猛兽吗,你看你身体这么虚弱,去看什么看!”项迟扶着她道。
“呼——呼——”外面的那只猛兽,叫声越来越频繁。
姜晴云狐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庙外面的猛兽,在跟肚子中的孩子说话,所以我想去看个究竟。”
晴云执意要去,项迟没办法,只好扶着她一同到外面看个究竟。
他们走出庙外的时候,天空中已经出现了一个异象,但一声猛兽的叫唤,却让他们无暇注意到这么多。
“呼——”
“啊!”
“啊!”
项迟和姜晴云同声怪叫跌坐在地上,妈妈娘,是一只斑斓大虎!
老虎呼呼地叫着,眼睛盯着姜晴云,在十多米外,踱过来,踱过去。
“晴晴晴云,它在看你呢!”项迟扶着姜晴云,脚吓得直发软。
“是是是是呀,不不不过,准确地说,应该是看我的肚子啦,你看它的目光,没有离开过我的肚子。”姜晴云道。
那老虎的头一探一探,脚朝着姜晴云迈近了一步。
“你……你别过来啊,会……把我吓死的!”姜晴云道。
项迟指着老虎道:“是啊,你你你别过来啊,过来我打你!”
那老虎对着姜晴云是一脸的慈态,但对着项迟,却是一脸的凶狠,它朝着项迟一声啸:“吼——”
那吼声,吓得项迟全身毛都竖直了:“那……个,老婆,我们还是回庙里吧!”
姜晴云的脸上现出一丝怪异的神sè,她道:“老公,你有没有发现,这只老虎,对我们并没有任何恶意,它好像,只是想来亲亲我肚中的孩子?”
“不会吧,你别说得那么玄了!”项迟一脸的不相信道。
姜晴云望着老虎,咽了咽口水:“那个,我……决定,让那只老虎,亲一下我的肚子!”
“……”项迟无语,一张嘴张得比天还大,两眼直瞪着姜晴云。
“你没看出来吗,老虎对我的肚子特别地关心,你想啊,如果它真的想要伤害我们,只需那么扑过来,我们还有命吗?”姜晴云边说着,边拉着项迟的手,“它一定一定,是和我们肚子中的孩子有什么缘分,所以我决定了,让那只老虎亲我的肚子!”
项迟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从惊愕的状态中回转来:“那,你要喂老虎你喂,不要拉上我哦!”
姜晴云一把拽紧项迟:“你还是我的支柱,我心目中的英雄吗?我们夫妻同生共死,我受多少惊吓,你当然也要受。等会老虎过来的时候,你也要挺出你的肚子,和我一同感受那恐怖的感觉!”
项迟还挣扎,姜晴云手一松:“你逃啊,你逃我就不让孩子姓项!”
一生能有几个儿子,不让姓项可不成呀!项迟没有办法,只得乖乖地跟妻子站在同一条线上。
好英猛的姜晴云,撩起衣服,露出大肚子,指着旁边的项迟,对着老虎道:“老虎啊,如果你是要亲我的肚子,那你就来亲我吧!如果你要吃人,那你就吃他吧!项迟,你快点把肚皮露出来!”
“喂喂喂,这不公平啊……”项算叫着,哪有那样的道理嘛!
姜晴云仰天大叫,“该死的男人啦,结婚前你是何等的甜言蜜语,说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现在要你撩件衣服你也不肯,你骗我啊,你是骗子鬼,大骗子啊,我不活了,我要改嫁,孩子不跟你姓啦……”
“哎呀,我的妈妈娘呀,你别说啦你别说啦,听你这样的嚎叫,我还不如喂老虎算了呢!”男人能打,女人能嚎,没法,谁叫下旨令的是老婆大人?项迟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衣服撩了起来。
“还要将肚子挺起来!”姜晴云见项迟的肚子不到位,纠正道。
“要死了要死了啦,没天理的女人要男人挺肚子喂老虎啦!命苦啊!”项迟大声喊冤,眼睛一闭,肚子朝前一挺装孕妇。
“呼!呼!呼!”
老虎的叫声越来越近了,它那比匕首还要锋利的牙齿,仿佛已经咬到了自己的肚皮上。
项迟感觉肚皮凉飕飕的,他睨着眼睛望着姜晴云:“老婆,我有点受不了啊!”
英猛的姜晴云紧闭双眼,就像是一尊石塑一样,一动不动。
项迟情不自禁地,又用眼睛的余光,怯怯地扫向缓缓靠近的斑斓大虎。
一步一步,老虎一步一步地逼近……
妈妈娘啊,前世造的什么孽,讨了这么个疯婆子,竟然让老虎亲肚子,老天爷你一个雷劈死吧,我不想看到接下来的一幕!
就当老虎的大口就快蹭到姜晴云肚皮的时候,装石塑的姜晴云,终于说话了:“老虎……还有多远啊?”
项迟一边怯望着老虎,一边发颤地道:“快蹭你肚皮了!”
“妈呀!”姜晴云再也忍不住了,她吓得尖叫一声,将衣服放下。
就要触到肚皮的老虎,被姜晴云的尖叫吓到,“呼”地一声退回到十几米外。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啦,关键时候,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