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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自己的命运又将走向何方呢?也许很快就要见到自己所谓的“仇家”,被“仇家”杀掉解恨;或者被这群人杀掉。
阳光已经很烈了,晒的人头脑昏沉。现在的景sè应该是很美的,只是,这样美的景sè,自己惨淡的人生又怎么能承受欣赏之重呢?
没有人理睬陈小齐。放下杀气的这群人,甚至也会对同伴开着小小的玩笑,陈小齐看到这真实一面的人生,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感慨自己的人生。
他们走的地方渐渐的隐秘起来,最后,仇洞主干脆让一个手下把陈小齐的眼睛蒙上了。
“洞主,有必要吗?反正这小子就要死了。”那个手下问。
“记住,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细心、小心,小心使的万年船。”此刻的仇洞主说起话来,虽然还是严厉,但是却不像最初听到的那样,带着yīn冷的杀气了。一个人在不同的时候,就要不同的面貌吗?
陈小齐眼睛就被蒙上了。路继续走着,更多了一份迷茫。
不知什么时候,终于停了下来。陈小齐也被一个人掂了下来。
然后陈小齐被扶着走,直到他的手被松开,然后陈小齐听到关门的声音,但是他只能那样站着,眼前一片黑暗。
就这样一直站着,等待着未知的命运。这种等待实在是一种煎熬,但是,自己的命运自己已经不能安排了,也只有这样等待下去。袖子中那个冰凉的东西的凉气开始蔓延到身体里面了,陈小齐感到说不出的寒冷。陈小齐的心中突然有着强烈的不甘: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自己就不能把握?为什么?
耳边终于又传来声音,有开门的声音。然后蒙眼睛的布被扯掉了,站在陈小齐面前的,竟然是那个仇洞主。
仇洞主解开了陈小齐的穴道。身体的麻木这才清晰的显现出来,陈小齐几乎要站不住了,看到旁边竟然有一张简陋的床,此刻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了,陈小齐索xìng就坐到那张床上去了。
“你是不是不想死?”仇洞主问。
“我只是不甘心。”陈小齐冷冷的道。
“那我们做个交易吧。”仇洞主说。
“我还有利用的价值吗?那好,你说,什么交易?”
“你把那个人对你说的话都告诉我;然后,我把你仇家买你人头的银子送给你,再额外多加一两,这样,你就可以反过来买你仇家的人头了。”仇洞主道。
“那个人……”陈小齐想不明白,此刻,他已经猜到仇洞主说的那个人就是那个神秘人了。那个人说的话真的这么有价值吗?陈小齐想起仇洞主跟那人比试的时候,那人的几句话就让仇洞主佩服不已。
“那个人是谁?”陈小齐问。
仇洞主笑道:“你不必知道,你只要把他说过的话告诉我,当然,我得觉得那些话有价值才行。”
陈小齐心中的疑问更重了,但看仇洞主也不会让自己的疑问得到解决的。陈小齐想了一下那个人说过的一些话,现在想起来,真是句句违背常理但是又在理。
“我认为那个人说的比较有价值的话就是:招势如果受到束缚,就不会那么快了。”陈小齐道。
仇洞主哈哈大笑道:“你是不是还能想起更多的一些话来呢?”
陈小齐道:“从这个世界的所有得到,都不是跟亲手创造的成绩相等。要是那样的话,这个世界的很多的人本不应该得到那么多的,而另外一些人本来是应该得到更多的,不要奢望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地方都存在着公平。”
说完这些话,连陈小齐都感到有些黯然。难道真的就没有公平吗?
仇洞主沉吟了一下,突然出手,陈小齐还没有来得及躲避就不能动了。虽然躲避并不一定有用。
“你好好想想,或许你还能想到更多的东西。”仇洞主道,转过身,关上了门。
陈小齐就坐在那里,命运又是一种等待。他有些暗笑自己,自己刚才还把希望寄托在仇洞主会真的释放自己,看来这也不过是一场游戏,多自己有巨大诱惑的游戏,游戏结束,自己不过还是一个被cāo纵的对象。
一切到了尽头吗?还有希望吗?也许希望只是自己不死心,不甘心吧。很多时候,人们不也是因为不死心、不甘心,还有着漂浮的希望吗?但是那种希望,一碰就碎。
又想到了命运的公平之类。还记得那个人说过的话,难道真不不能奢求命运的公平吗?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又是谁来主宰自己的命运呢?
一个纤巧的身影“溜”了进来,又赶快关上了门。
一双大眼睛盯着陈小齐,她的表情看起来俏皮中带着一些天真,脸上还有一些兴奋,像是一个孩子在偷偷的做一件隐秘的事情。她眨着眼睛问:“你是不是不想死?”
又是这样的问话。难道又有什么交易?
陈小齐不说话。
那个女子一声鹅黄sè的衣服。在陈小齐的印象中,这里的人都是黑sè的衣服,而且都是男人,那么,她倒底是谁呢?
那个女子等着陈小齐回答,而陈小齐不声不响显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唉,我问你话你,你是不是不想死?”
陈小齐不说话。
她似乎发怒了,但是转而,她转过脸,脸上带着一种恶作剧般微笑。当她再转过脸对着陈小齐的时候,她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在杀人之前,我很想知道你倒底想不想死?我很奇怪,为什么我杀的人都不想死呢?不知道你是不是个例外?”
她又转过脸,对着yīn暗处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又转过头来,严肃的看着陈小齐,想是真的马上就要杀掉陈小齐一样。
陈小齐想到那次自己被朱焰逼到悬崖边,又被映山红shè了一箭时的情景,当时自己真的对生命已经没有留恋了。陈小齐叹息道:“如果不是心已经死了,又有谁愿意死呢?”
女子笑了:“那么,你就是不想死啦?”
陈小齐不语。女子似乎感觉没趣,但是脸上很快又浮现出诡秘的笑容:“如果你真的不想死的话,你可以逃出去啊。”
陈小齐真不知道她是在逗自己玩还是天真,居然说这样的话。
“怎么,没信心?”她却又笑起来,“我有一个方法你可以试一试,说不定可以逃出去。”
见陈小齐不说话。她的好奇心受到打击,嘟着小嘴说:“你这个人还真的不好玩儿呢,怪不得有人要杀你,连我都想杀了你。”
陈小齐吃惊的看着她,想不到她说起杀人来,竟然说的这么轻松。
“这样吧,如果你劫持我,就可以逃的出去。”她说,叹了一口气。
陈小齐道:“你倒底是想试探我,还是说真的?”
她眼睛又笑了:“天啊,原来你还以为我说的玩呢,我说的可是真的啊。”
陈小齐道:“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那女子笑了笑:“怪不得我爹说不能相信人呢,原来是人本来就不相信人的。这样说吧,”
那女子凑近了陈小齐,伸手在他身上点了点,陈小齐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恢复知觉了,虽然还有点麻木。仇洞主的点穴手法不一般,陈小齐曾试着自己冲开穴道,但是都失败了,眼前的女子怎么能解开自己的穴道呢?
“我很想出去,你看这里闷死人了,但是我爹不让我出去,我当然得自己想办法啦。而这里的人偏偏都很害怕我爹,没有人敢帮我,我想,也只有你这样处于穷途末路的亡命之徒才会帮我吧,所以我就找你了。”她看起来很满意自己的说法。
“你是说让我挟持你?”陈小齐问。
“是啊是啊。”那女子兴奋的说,“你终于相信我了,你看,我连你挟持我的匕首都准备好了。”她兴奋的把手里的匕首举到陈小齐的面前。
陈小齐突然动了,一把夺过那把匕首,顺便搂过她,把匕首放到她的脖子上。那女子稍愣了一下,并没有挣扎,而是笑着说:“对,对,就是这样,装的还真像呢。”
虽然身处险境,陈小齐还是感到好笑,不知道这女子倒底是不是真的天真,还是不喑世事。但是陈小齐冷冷的说:“到现在,你还以为我是假挟持你吗?”陈小齐恶狠狠的“嗯”了一声。
那女子似乎这才感到害怕,舌头有些发抖的说:“你、你不会是真的要挟持我吧?”
陈小齐几乎要笑出来,但是还是恶狠狠的说:“当然是真的。”
那女子哭丧着脸道:“我爹说,外面的人不能相信,看来是真的不能相信。”
“看来你爹真是英明,但是,你偏偏是个不听话的孩子,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呢?”陈小齐忍住笑说,“但是后悔,也已经晚了。”
“救命啊,救命啊!”谁知道那女子竟然喊起来。
陈小齐慌忙威胁她:“你再喊你的脑袋就要掉了。”
那女子慌忙说:“你不是来真的吧?”
陈小齐道:“当然是真的,丫头,你爹有没有告诉你,被人挟持的时候应该老老实实的,不能喊,不能叫,不能反抗呢?”
那女子委屈道:“没有,没有。”
陈小齐道:“那好,你就记住啦,可能是你爹还没有教你吧。”
经那女子一喊,外面的人已经包围了这个小屋子,火把的光已经透过窗户和门缝照了进来。
陈小齐附在那女子的耳边说:“你爹还有一点没有教你,当被人挟持的时候,挟持的人要你怎么样你就要怎么样,不然挟持你的人一生气,脑袋就保不住啦。”
女女子慌忙应道:“好,好,好。”
陈小齐推着她道:“好,那你现在带我出去。”
陈小齐把她推到门边,命令道:“把门打开。”
那女子把门打开,陈小齐推着她,发现外面已经有很多的人在怒视着他。当前的一个青年似乎最为激动,手里的剑已经出鞘,他有些气急败坏的问:“倒底怎么回事,我的师姐,你怎么会被人挟持呢?”
“二师兄,不要说了,我上这小子的当了,我本来说是让他挟持我玩玩的,谁知道他来真的,你们可千万不要乱来啊,不然我的脑袋就要保不住了。”那女子这时心情似乎很激动,急切的向那些人解释。
陈小齐听那青年叫这女子师姐,但这女子又叫那青年二师兄,有些纳闷,突然想到也许是这女子让那青年头疼不已,所以才把师妹叫师姐。
正在这时,只听见一声断喝:“荒唐,我说过外面的人不能相信的,你怎么还相信呢?”
来的正是那个仇洞主,此刻脸上同样是气急败坏的表情,已经失去了先前的严肃。
这女子好象很害怕那个秋洞主,见他来了,小心的说:“对不起,爹。”
仇洞主喝道:“你还嫌惹的祸不够多吗?”
原来这女子竟然是秋洞主的千金。想来秋洞主仇家不少,所以不敢放自己的女儿到外面去,倒是给她讲了不少外面的事情。而像她这种年龄,正是好奇的年龄,当然想出去看一看了。想来她是愿望一直不能实现,所以在这里成天闯祸惹事。
那女子还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仇洞主对陈小齐冷冷的道:“早知道我就把你给宰了,好,现在你赢了,我答应放你走,只要你放了她。”
陈小齐道:“我听她说,你教她说人是不能相信的,我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仇洞主被抢白一句,气的脸通红,却无话可说。
“好,你带路,我们出去。”陈小齐对那女子喝道。
那女子极委屈极不情愿的带着陈小齐走。
陈小齐对周围的人道:“她在我的手上,想必你们不会冒险玩什么花样吧。”这里还着是错综复杂,幸亏是那女子带着自己,要是自己,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找不到出去的路。
大门前有人守门,此刻看着众人打着火把向这里走,正在惊讶,突然看到他们的大小姐被人挟持,不禁吃了一惊。
陈小齐很快退到大门外。这里为了方便,外面已经拴着几匹马,现在,却是为逃跑提供了方便。陈小齐挟持着那女子来到马前,挥舞匕首把那几匹马的缰绳都削断了,猛然抱起那女子跃上一其中匹马,大喝一声,那些马都受惊而奔逃。
后面赶来的仇洞主一干人一面破口大骂,一面到处寻找马去追赶。但是,陈小齐挟持着那女子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sè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