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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皇后论斤卖-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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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 
  “哎哟喂,我说皇上,你就别她呀她的了,咱快点赶过去吧,现在就得拼个速度了!” 
  姬修远吩咐摆驾凤栖宫。神寂窜窗子而去。姬修远吩咐住辇,神寂又已窜窗子进入了皇后摆酒招待展落墨的沁香阁。 
  姬修远踹门而入,正见顾锦年对仰面躺在地上的展落墨上下其手,正在解里衣的搭扣。姬修远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顾锦年的后脖领将她整个人拎起来,“顾锦年!” 
  顾锦年被吓得不轻,毕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抓住,当真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 
  姬修远铁青着脸瞪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在干嘛?” 
  “展落墨喝醉了。” 
  “然后……” 
  “然后,然后,臣妾想把他搬到那边的榻上去。” 
  “皇后真贴心啊,可是担心他睡得不舒服,故而连衣衫也亲手为他除去了?” 
  “呃……他,他,哦,他吐了,吐到衣服上了。所以……” 
  姬修远狞笑,“是么,朕看看那些被污了的衣服。” 
  顾锦年没办法了,也编不下去了。两人沉默地对立着。 
  姬修远花费了比平时多出一倍的时间来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慢慢走过去,抱起展落墨放在窗下的榻上。垂眸盯着展落墨微微散开的衣襟,“你过来。” 
  顾锦年怯怯地挪过去,眼见姬修远一把扯开展落墨仅剩的里衣,而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惊呼过后,她却又被眼前所见的惊呆了,半晌才喃喃道:“不,不是猫。” 
  姬修远淡然道:“不是猫。” 
  “可为什么是只鸟?” 
  姬修远一眼瞥过来,“说你不学习你还不服气,这是鲜卑皇族拔拓氏的图腾。” 
  “鲜卑?展落墨是鲜卑族的世子?” 
  “是鲜卑皇族。”又瞥了一眼,“他也是这一族仅存的血脉了。” 
  顾锦年悬了多日的心终于放下了,好歹证明了他不是鞑靼的那位世子。她听见姬修远又在问她话,“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没有很早。大概三年前,他突然在暗夜遇袭,虽然侥幸逃脱却受了重伤。养伤那段时日,又有杀手数次欲取他性命。因他知道顾家开的镖局中有许多高手,便来求救,希望我们能派人保护他,我问他因由,他才说自己是外族的一个支系皇亲,家中被屠,只有一个忠仆抱着年幼的他逃到了大齐。” 
  “所以,那日听了小王子的话你就联想到展落墨的身世?” 
  顾锦年没有否认,姬修远说的是事实。 
  “其实,说到他的身世,当日朕得知之时,亦是震惊的。拔拓一族的覆灭和大齐当年对待外族的政策直接相关,说起来,朕也应算是他半个仇人。” 
  “皇上……” 
  姬修远凄然一笑,“这几日朕一直在想,大齐该要如何对待异族。朕这些年做了些什么,做对了什么又做错了什么。当年先皇便是听取了洛元帅的建议,出兵攻打各个邻了,不允许他们强大,怕养虎为患。如今想来,实在是虎无伤人意,人有害虎心啊。” 
  顾锦年忽然觉得心中酸涩,竟不自觉地抬手抚上了他的额。姬修远与她对望片刻,双手揽上了她的腰,将头贴着她的身体靠紧,“朕是否能够做到让邻了与大齐和平共处,朕可以为百姓们创造一个没有战乱的安乐年代吗?” 
  顾锦年默然半晌,终回抱住他。 
  静静相拥的两人,谁也没有看到仰卧在他们身侧的展落墨早已泪流满面,更没有注意到展落墨的手中正握着一柄薄若蝉翼的短小匕首。   
  三十九章 计中计搭配谍中谍   
  ……》 
  正午的阳光很明媚,直/射/进沁香阁内的小轩窗,亮闪闪的锐光刺得顾锦年眼睛疼。窗外的日光怎么会从榻上反光?这个疑问才刚刚在她的心中升起,一道疾风伴随着一条白影自身侧划过。随后她便看到展落墨猛的坐起身,直愣愣地瞪视着窗外,“那是什么?” 
  顾锦年推开姬修远,“你也看见了?” 
  展落墨低头,呆呆地看着自己展开的手掌。“那条白色的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猫。” 
  展落墨和顾锦年同时看向刚刚说话的皇帝,“猫?” 
  “对,猫。” 
  “什么猫?”展落墨一脸厌恶的问。 
  “呃……中、中华田园猫。” 
  展落墨再次垂眸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能在眨眼间从臣手中夺走匕首的猫?是皇上私养的神兽吧?是吧?” 
  “匕首?”姬修远蹙眉,“你要刺驾?” 
  顾锦年此时才明白刚刚刺目的反光竟是展落墨握在手中的匕首。她的心中已猜到那白色的影子应该就是影卫——神寂。 
  展落墨斜倚在窗下,慵懒笑道:“皇上让那猫将匕首叼回来,臣的心意自明。” 
  对于被皇帝冠以“中华田园猫”这个称呼,神寂显然是相当介意的。故而当他真的用嘴衔着那柄薄得趋近透明的匕首出现在室内后,就没有说过话。确切的说,是他根本就没有说过人话,对于所有问题的回答都只是俩字——“喵呜……” 
  略显厌恶地用两根手指捏着沾着神寂口水的匕首,展落墨请皇帝凑近观看,那把短短的匕首的握柄上有一排被雕刻上去的异域文字。“这匕首是我鲜卑皇族用于调用死士的。臣原是想要将此物献与皇上。” 
  “献与朕作何用?” 
  “若皇上刚刚对娘娘所言为真,那么臣恳请皇上将我们共同的敌人除去以安天下。据臣所知,鲜卑现有的死士虽已不多,但我族死士向来以一敌百,且大多身负绝学,对敌之时当可派上用场。” 
  姬修远郑重接过,重新交给神寂收好,回身又问展落墨,“刚刚朕提到猫时,你流露出厌恶的神情,莫非你不喜欢猫?” 
  “皇上,臣陪王伴驾已十年有余,你何曾见臣喜欢过那一碰就炸毛的东西。” 
  “确实不曾见过。”姬修远已有所指地问:“你见过吗?皇后。” 
  顾锦年摇摇头。 
  “那皇后为何会怀疑小王子口中所说的那位爱猫的世子是小展?” 
  “年少时喜爱的东西,年长之后未必就会一直喜欢,臣妾如此做不过是想查个明白也求个心安。” 
  “这话倒也有理,原本朕也曾这样想过,只是如今……”姬修远还欲再说,却听闻身侧的展落墨一声惊呼,“这让我以后可怎么有脸见人啊……”随后他双手交叉抱紧,护住前胸,拖着哭腔道:“皇家就是如此对待内臣的么,极尽欺辱之能事,真是惨绝人寰啊,赤/裸/裸地黑暗内幕啊……” 
  顾锦年拽拽姬修远的袖口向他求救,姬修远浑似不觉,转头对神寂吩咐道:“咱们还是快些去查查朝里究竟是哪位年轻的大人喜欢猫吧。” 
  “喵呜,喵呜……” 
  顾锦年顿觉头大如斗,而展大画师仍在得寸进尺的继续着,“我不要活啦,让我去死,别拦我……” 
  顾锦年回身将他的衣物团成一团丢到他身上,说:“去吧,去死吧,没人拦你。” 
  展落墨的哭声一窒,旋即便以比方才更大的音量继续哭诉道:“这是要杀人灭口外加毁尸灭迹啊……” 
  “那你到底是要怎样?”顾锦年着实怒了。 
  “我要赔偿。” 
  “说。” 
  “什么都能要吗?” 
  “只要我给得起。” 
  展落墨笑了,“给得起,你绝对给得起。”迅速穿好衣服,“以后我们各自的子女长大成人后,结亲联姻。” 
  “哈?历史重演了?这一辈是姬家和顾家,下一辈要变成姬家和展家?”片刻的惊讶后顾锦年仿似想明白了展落墨的目的,“你还是信不过皇帝,只有再加多这一道护身符才更加保险。” 
  展落墨微微一笑。顾锦年望向皇帝,姬修远扭头看着窗外的浮云。顾锦年见他不表态,便自作主张,点头应允了,“皇家的儿女和你的儿女结亲,没问题。” 
  双方立了字据,签字画押,一式两份分别保留。展落墨心满意足的走了,顾锦年回首问姬修远,“皇上刚刚怎会如此一言不发?” 
  “皇后想要朕说什么呢?” 
  “皇上心中就没有些想法?不反对也不赞同?” 
  “嗯……皇后说的对。” 
  “臣妾说什么了?臣妾就是问了两个问题啊。” 
  “嗯,这句说的就更对了。” 
  顾锦年哑然,眼睁睁地看着姬修远急匆匆离去。 
  御书房。 
  姬修远与展落墨对坐喝茶。 
  “拓拔旻昀……”姬修远轻叩上茶碗,“朕还是想称呼你为展落墨。” 
  “皇上随意吧。臣亦是习惯了展落墨这名字。” 
  姬修远沉吟着,“你说,我们做得可有破绽?皇后会不会看出了什么?” 
  展落墨将这一整天的情形细细回想了一遍,“没有,绝没有破绽。若是没有神寂夺走匕首那一幕,说不定她会有所怀疑,但是幸亏了神寂忠心又机敏,倒是他帮着我们把这出戏演得圆满了。” 
  姬修远长出一口气,心中放松了不少,“如此,就该进行下一步了。” 
  “下一步啊……”展落墨轻笑,“看来,皇上是动真心了。” 
  “动心是真的。但是朕如此着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先皇的遗旨?二十五岁前必须立储?” 
  姬修远沉重地点点头,“先皇驾崩的那一年,刚好正是这个年纪。” 
  展落墨有点笑不出了,“先皇是被毒杀的。皇上却身边都是可信之人,不会……” 
  姬修远扯唇一笑,“朕是觉得该有个孩子了。” 
  “皇后的性格,臣还是了解的,她现在并未打算给姬家皇朝生儿育女。”伸手入怀,掏出他与皇后签订的那份契约,展开后交给皇帝,展落墨悠悠地道:“皇上看清楚,这上面皇后亲笔写下的皇室子女而非帝后的嫡子女。” 
  姬修远端详了半晌,垂眸低声问:“为何当时不说?” 
  “说什么?问皇后为何不注明是与帝后的嫡子女联姻?臣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她会怎么回答。她一定会说,展落墨,你怎么知道本宫一定会有子女?若是没有你岂不是亏了?” 
  姬修远不得不承认,展落墨确实比他了解顾锦年。看着皇后亲笔所书的那份契约,再联想到她与付欣翰的眉来眼去,心中又添几分沉重与气闷。“咱们刻意设此连环计,却不想她竟能给朕来这么个计中计。皇后啊,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展落墨淡笑不语,闷头喝茶。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女,他此刻算是明白透了。心中也由衷的佩服起顾瑀。回想起前几日自己得知皇帝已经查自己真实身份时的惶恐,他不禁暗自庆幸。幸好他去向顾海楼求救,也幸好顾海楼将他带到了顾瑀的面前。顾瑀先是要自己主动向皇帝坦陈身世,后又借皇后之力计中有计,不仅要到了与皇家联姻的保障更彻底取得了皇帝的信任和倾力助其复辟的承诺,而且如此一来,顾瑀也就更有理由逼着帝后生儿育女了。他现在都算不清顾老爷子这是一箭几雕了。偷偷瞄了一眼皇帝,展落墨的同情心疯狂滋生了,皇帝到现在都还以为是自己算计了皇后,殊不知那是人家父女俩早就定好的计,扒衣服?哼,自己早在十年前就被小年整个扒光过,她连自己身上长了几个痦子都知道,会不知道自己胸口有什么?真难为她刚刚装得那么像,还惊呼! 
  在心中感叹完毕,却又忍不住幽幽叹息了一声,展落墨很想过去拍拍皇帝的肩,告诉他,“摊上这样的老婆和老丈人,你就节哀顺变吧。” 
  不过,想起皇后在契约上的刻意所为,展落墨的嘴角越咧越大,顾家这一窝狐狸果然是一个更比一个精。不知道此事被老爷子知道后又会生出怎样的事端来。想到此,展落墨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再耽搁了,狐狸窝里的内斗,这样精彩的戏码他可等不及要看呢。 
  展落墨匆忙起身行礼,准备出宫离去。姬修远送他至御书房门口,道:“朕在沁香阁对皇后所说的话皆是发自肺腑,绝非做戏。” 
  “匕首都给你了,臣焉有不信之理。”展落墨笑着挥挥手,“皇上倒是要仔细思量一下,怎样才能让皇后娘娘也这般相信你。” 
  顾家啊顾家,自己还未能调查清楚,当年顾瑀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让先皇写下的那封密信。这些年舅舅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清除异己,但是顾瑀和他的儿子却仍旧把持着户部和吏部,这是大齐皇朝最为重要的两部——钱财和人才。他们父子是如何做到与洛元帅相安无事的?还是早已与他同流合污了呢? 
  姬修远坐在龙椅上,将头深深埋进了双手手掌中。他确实很纠结也很惆怅,要是没有顾锦年,所有的问题就都不会是问题。可是,偏偏就有一个顾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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