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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然背后有邪道在操纵,那反倒正常了。”
文太后思虑一阵,说道:“楚宗主乃世外高人,清微宗也一直庇护着我国,其实,本宫一直以来都想促成我儿立清微宗为国教,只是碍于国师在,确实也没有个恰当的时机。如今楚宗主派你过来,说明如此大事,实在本宫深感惭愧呀。”
沈辰含笑道:“太后且莫自责,名声地位于本宗不过浮云,眼下最重要的是铲除邪道,不能让他们挟持国家,让无辜性命成为他们的垫脚石。”
文太后点点头,正色说道:“梁大人你的意思该如何行事?”
梁仲便道:“如今敌情不清,首要是找出国师身上的秘密,但普通人自然没有办法,只有沈贤侄才适合。如此,便要让沈贤侄有在宫中自由出入的权力,但又不能引起国师的怀疑。”
文太后略略深思一阵,嘀咕道:“要想在宫中自由行走,就需要相当的权力,而且又不能引起国师怀疑,便只有我皇亲贵族……”
话到这里,她陡然将目光落到沈辰身上,朝着梁仲说道:“你看这小道士是不是有点象怜妃的儿子?”
梁仲眼一亮,惊奇道:“太后这么一说,还真八九分象呢。”
他似怕沈辰不明白,便解释道:“怜妃是先帝的一个宠妃,是太后娘娘关系极好,以姐妹相称,当年育有一子,只是后来皇子十几岁时意外掉入宫中深井中,重伤不治而亡,后来怜妃每日以泪洗面,后来因这心病也归了天。”
287章 私会文太后(完)
第288章 文太后之策
文太后轻叹一声道:“这些年来,每每秋日之时,我便会想起怜妃,这宫中勾心斗角,唯有这妹子心地单纯,和我极有话聊,只可惜红颜薄命。”
话到这里,她便说道:“你即长得象怜妃之子,我倒有个主意,不若就索性收你做义子,这样一来,要想在宫中行走那就是件简单事情了。”
听到文太后这么一说,沈辰自是心头一动,虽然说这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但如此一来,却确实能够给予极大的方便,而且,他也看得出文太后并无战争之心,再加上自己是清微宗门人,便等于背后有了一个后盾。
梁仲则是大声说道:“太后英明,但是这事情一则要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二则事情重大,难免陛下会有异议呀。”
文太后又一想道:“对了,那祈福塔的塔顶上不是有着一顶大钟么?年久失修,每逢大风之日,总是晃动不稳,上次梁大人提起,可曾派人去修理过?”
“最近正要着手此事。”梁仲回道。
文太后便道:“那便好,若然本宫走到这走到祈福塔下,这大钟突然掉下,由小道士接下这大钟,便算是救了本宫的性命。再加上他相貌几近怜妃之子,本宫欲收起为义子,也显得理所当然了。最重要的是,皇儿和怜妃之子情同兄弟,当日怜妃之子过世后,也低靡了很长一段时间,如此这件事情若本宫坚持,他便不会多加反对。”
梁仲大吃一惊,连忙说道:“太后凤体金躯,怎能如此冒险?”
文太后淡淡说道:“如今事情紧急,大病需用重药。我那皇儿虽然性格执拗,但却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之所以听从国师之话,最重要的便是因为那师徒关系,若然小道士救了我,他也会感激不已呢,这样子对小道士的行动也更有利。”
沈辰暗道这文太后果然非同一般,立刻正色说道:“请梁伯伯放心,别说是区区一顶大钟,就算是那祈福塔倒下来,晚辈也必定不会让太后受半点伤害。”
见少年信心十足,文太后含笑道:“梁大人你是多虑了,小道士能够被楚宗主收为弟子,来处理这邪道之事,岂会没有点能耐?只是这大钟之事若追究起责任来,只怕梁大人要受点委屈。”
“只要能够铲除奸邪,下臣就是搭上这性命也再所不惜,受点委屈又有什么?”梁仲义正严词的答道。
于是,粗略商议一阵之后,沈辰便先行离开,赶往祈福塔,对顶上的大钟进行破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梁仲便陪着文太后朝皇陵赶去。
因为是在宫中,所以文太后身边只有一群宫女跟着,而这祭庙府也没什么侍卫在。
待来到祈福塔的时候,突然间塔顶大钟一下子掉落下来,这大钟足有数百斤重,掉下来声势十足,众宫女直吓得脸色大变,只怕下一秒就要被砸成肉酱,虽有护主之心,此时却没有救文太后的能力。
就在此时,沈辰从侧殿那边飞窜而出,在半空中抓住大钟,使劲一甩,将这大钟甩出十数丈远,落地时砸出一个大坑来。
众人大松了一口气,文太后仿佛受了些惊吓,在宫女挽着坐在一边的台阶上,有宫女立刻赶回宫中报信。
未过多久,便见一行人马飞速赶来,领头者乃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相貌上透着几分年少时的清秀,同时又有着一身威武霸气,他身着皇袍,脚踏龙靴,正是青岚国现任皇帝季君然。
待过来之后,拜见母亲,文太后故作一副余惊未定的样子,他便沉声呵斥道:“梁大人,这大钟怎么会突然掉下来?你身为祭庙府宗事,莫非连这一口大钟都管不好?”
梁仲自是早有心理准备,连忙跪地,俯身不起,颤声叫道:“下臣自知罪不可赦,愧对陛下。”
“哼,你当真是罪不可赦,来人,把他给我打入天牢!”季君然一脸怒意,手下侍卫立刻便要动手。
文太后突而轻唤了一声:“皇儿。”
季君然连忙朝着母亲问道:“母后可好了些?我这就催人去叫太医,给你把把脉。”
文太后摆摆手道:“罢了,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我看这事情和梁大人也没什么关系,近日风大雨急,这建筑几百年了,难免出了些事情。本来梁大人是让我走在大道上,倒是我喜欢走些门廊,这才遇到危险。”
“母后仁心,天下皆知,但这宗庙府本就归梁仲所管,就算不是母后,其他人若然走在这里,被这大钟砸到,岂不也是一条人命?”季君然说道。
沈辰一听,倒觉得这青岚国皇帝倒还颇为仁德,其实说起来,他只是和季君然的立场不同,身为霸州国,自然要为霸州国着想,但站在季君然的立场上,让青岚国重回中土,讨还当年血债,却也是理所当然。
文太后劝道:“梁大人也说起最近就要对周边建筑进行维护,已上报给了工部那边,足见有心有责,只是本宫执意要走这门廊才引起这事情,而且,梁家世代掌管祭庙府,何曾出过问题?皇儿你因为这事情便要把他打入天牢,岂不是令众臣寒心?”
“这……”季君然皱了皱眉头,显然也觉得这处罚确实有些重了。
文太后此时把目光落到沈辰身上,含笑道:“你就是刚才救了本宫的人?”
沈辰连忙躬身,应了声是,文太后又说道:“这大钟有数百斤重,你竟然能够将它半路截住,这一身力气可不小啊。”
这一说,季君然倒都不由多看了这少年一眼,塔高十丈,如此巨钟掉下来,能够半路截住,并且抛出那么远,这力气非普通人能所能为,而这少年浑身气息浑厚,修为远超同龄人。
“太后过奖了,草民只是一点蛮力。”沈辰答道。
文太后一笑,又说道:“我看你年纪轻轻,穿着便服,不似这宫中任职者,莫不是哪位世家子弟?”
梁仲连忙答道:“禀太后,他乃是下臣的远房侄子,名叫梁辰。”
这名字和身份是三人早就商议好了的,毕竟要想让沈辰以合理的理由出现在这里,便需要一个合适的身份。
文太后朝着儿子说道:“皇儿,人说赏罚分明,你刚才认为梁大人之过便要处罚于他,那这少年救了本宫,又该如何赏赐呢?”
季君然倒是爽快,略一想便道:“我看你这年纪也到了做官的年龄,这样吧,朕就直接封你一个四品官,就在吏部任职好了。”
众侍卫便都暗道这少年真是好运,一步踏上四品官职,而且还在吏部任职,这可是很多世家子弟都求不来的好事。
“还不快谢谢陛下。”梁仲立刻催促道。
沈辰正待答谢,文太后却是轻哼了一声,说道:“本宫常有国策之提议,皇儿皆是抛之脑后,充耳不闻,反倒是国师的意见,条条听从。今次,这少年可以说是救了本宫的性命,你就区区一个四品官给打发掉,莫非本宫在皇儿心里,这命就只值这四品官位?”
太后借题发挥,耍起脾气,季君然连忙说道:“母后息怒,孩子并非不听从母后的意见,而是事关国家大局,孩儿不得不慎重。”
他自也是有孝心,便立刻又加了句:“这样吧,母后觉得这少年该获得什么样的赏赐,皇儿便依了母后的意思。”
他显然也是觉得确实可能因为国策之事伤了母亲的心,便正好借这事情讨好一下,一副孝顺姿态。
沈辰和梁仲则是互望一眼,皆暗道知子莫若母,文太后果然对儿子的性情了如指掌,一切皆如所料。
文太后神色这才略略安好一些,尔后看着沈辰,然后突地轻咦了一声,说道:“皇儿你看看,这少年象不象怜妃的儿子,定皇子。”
季君然连忙朝着沈辰望去,这一看,瞳孔微微放大,希奇道:“倒真有八分象呢。”
文太后便突而一锤掌,惊嘘道:“莫不是上天有灵,听到本宫的祈告不成?本宫前几日便梦到怜妃,见她牵着定皇子,说要将皇子托付给本宫,本宫一觉醒来,倒也没加在意,只当是思念怜妃所致。莫不成,怜妃所说的竟是这孩子,梁辰,本宫问你,你今年几岁?”
沈辰便答道:“草民十九岁。”
文太后掐指一算,便喜出望外的道:“定皇子死那年到现在,岂不正是十九年整么?”
季君然也愣了愣道:“天下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
他自是不相信少年乃是定皇子投胎转世而成,而文太后也没有刻意去完善这事情,毕竟,如果把生辰八字全都给弄巧合,很可能反倒引来他人注意,就这样相貌相似,年岁相近,便是恰到好处。
而季君然和定皇子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如今听母后如此说起,见到沈辰,目光竟也柔和了几分。
文太后便一抚掌道:“如此,本宫就收你做义子好了,也算遂了怜妃托梦之事。”
288章 文太后之策(完)
第289章 太后义子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大吃一惊,太后收义子,岂非等同皇族平添了一位皇子,此事何等巨大。
季君然亦是一愣道:“母后,这……”
文太后脸色一沉,不悦道:“怎么,皇儿莫非刚才说的话就不算数了么?”
这话说得季君然一时语塞,他堂堂一国之君,金口玉牙,话出口便是落地沾灰呀,只是事情重大,他又不得不考虑甚多。
沈辰自然也要推脱三分,惶恐跪地道:“太后之赏,让草民深恐不安,还请太后收回成言。!”
文太后微微一笑,慨叹道:“你这孩子倒是老实得很,越发象定皇子了,但是,你可知本宫有多思念怜妃和定皇子呀,诺大后宫,当年便只有怜妃深知我心,自怜妃一走,先皇归天,这诺大的宫廷,和我说话的人儿都没几个,我儿又忙于政物,几天见不着一面,如今怜妃托梦,你又救了本宫一命,如此巧合,宛如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这话中透着几分苦闷,几分悲凉,季君然眉头倒也不由得皱了皱,他和定皇子虽然相差十来岁,但是真将他当成弟弟一样看待,爱护有加,他亦深知母亲和怜妃关系之深,当年定皇子死去,他也大受打击,一整脸没有笑过,就是如今,每逢定皇子的忌日,都必定要去上香。
母亲把话说到这份上,身为一国之太后,内心却有着如此的痛苦,季君然也终不敢在这上面再有反驳,想着就权当是讨母亲欢心好了,反正,只要不给这少年实权,对皇室而言,也没什么影响,他想了明白,便说道:“那皇儿便听从母亲的意思好了。”
文太后大喜,说道:“传令下去,今晚本宫在如云殿设宴百官,一来告慰怜妃,二来庆祝这大喜事。”
见到母亲如此开心,季君然也笑了笑,然后目落到沈辰身上,说道:“母后收你为义子,就等于给了你皇族的身份,你切莫要让母后和朕失望。”
这话的意思也相当明显,如果这少年敢拿这身份行些有辱皇族之事,随时可以取走他的身份。
“草民不敢,定当竭力报效太后和陛下的厚恩。”沈辰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道。
文太后轻轻一笑,走过去挽起少年的手臂,说道:“你还自称什么草民,你身为本宫的义子,就是堂堂的皇子,说起来,当年定皇子排行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