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韫铧起身提着茶壶:“穆大人学识渊博,本宫无法指点,本宫惭愧,今日本宫身体不适,想来是水土不服,不便多留,改日本宫与穆大人在好好畅聊一番!”
穆云邪见此也起身笑道:“那在下等着下次与傅皇子好好聊聊。”
傅韫铧礼貌的点头算是答应,转而向里屋走去。
见傅韫铧走了,穆云邪转而又坐回石凳上,手拐处放在石桌上,手掌撑着头,漆黑的发丝垂落,融入黑夜中。
今夜繁星点缀黑幕,像一颗颗闪亮的宝石,只可惜星星之光岂能与日月相比,那不过是自不量力罢了。
第二日,阳光明媚,倾城的空气总是那么的清新,倍感舒适。
屋外鸟儿站在青葱的树枝上,叽叽喳喳欢快的叫着,偶有两只飞到地上啄草籽,其乐融融。
今日,乾宇国的皇帝召见三国使者,大殿之上群臣静立两侧,年轻的光地高坐龙椅之上,眼波平静的看着下面。
“选三国使者觐见。”
在穿破云霄的嗓音中几人款款走来,俊男靓女在殿内站成一排,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南伽国皇子傅韫铧携皇妹见贵国皇上,愿贵国国泰明安,太后福寿安康。”傅韫铧简单的行了个礼节,客气的说着客套话。
“承贵国吉言,贵国使者不远千里而来,朕倍感欣慰,招待不足之处还望见谅。”乾文皓温和的笑道。
“皇上客气了。”
傅韫铧说完便拉着傅雨澜站到一旁。将为之留给其他的人。
“平疆国使臣穆云邪见过皇上。”穆云邪直身笑说道:“一路走来贵国物脊民丰,一片祥和,让下官好生羡慕。”
“呵呵!穆丞相真是满舌生花,能说会道。”乾文皓说道:“平疆国地大物博不必我国差几许,丞相何以羡慕之有,如真喜欢城乡可长留此地,朕定当派人好生招待。”
“也不是不可,只不过,吾皇有恩与臣,臣岂有不报恩之有,贵国的好意臣心领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乾文皓轻笑道。
穆云邪行了个平疆国的礼节退到傅韫铧身侧的位置站定。
最后上前的是秦威国,秦威国此番前来的是秦威皇的第五子,也是最不受宠的皇子,闻人天启。
传闻这闻人天启生来便克死自己的母妃,后来寄养于萧贵妃,不出两年,便克死了养妃。
后来秦威皇听信皇后的话将他打入冷宫,自生自灭,除了已老太监照顾便旁人敢接近。也不知此次为何会派他来,想来是被当作弃子。
今日的闻人天启袍服雪白,一尘不染,他的背脊挺直,如青松一般傲骨,俊逸的脸庞,星河灿烂的眼眸,给人一种光亮至美的感觉,
“秦威国使臣,闻人天启见过乾宇皇,愿贵国国富民强。”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上回荡,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简单的问候。
乾文皓点头称赞道:“闻人皇子真是一表人才,气质不凡。真道传言不可尽信也。”
“乾宇皇抬举了。”闻人天启不卑不亢的站在殿中,显得那么的突兀。
“承蒙各国赏脸,寿宴定于三天后。”乾文皓心情颇好的说道:“正七品以上可携带家眷,当日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国使臣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早朝后,乾文皓让人在紫宸殿设了一小宴接待三国的使者,饭桌上大家面上相谈甚欢,除了秦威国的闻人天启,其他的人都是谈笑风生,你来我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感情有多好呢!
闻人天启坐在位置上冷眼看着觥筹交错的场面,心里一阵讽刺。
待黑夜将临,圆润的月亮挂上树梢,使臣才离开皇宫。
此时的王都已经渐渐的进入睡眠状态中,路上偶有小贩还在收拾摊子,街道上已经寥寥无人。
几辆华丽典雅的马车在空荡荡的街道上行驰,清脆的马蹄声在夜里显得十分的清脆响亮。
马车内的傅雨澜欲言又止,看向一旁翻阅书籍,打发时光的傅韫铧忍不住问道:“皇兄。”
“嗯?”傅韫铧慵懒的应到。
“皇兄,你说这穆丞相是个怎样的人?”傅雨澜想到白日里的清醒鼻子觉得问了出来。
“此人足智多谋,且做事干脆利落,为人圆滑。”傅韫铧总结了一下传闻以及自己的这几日的见闻总的的说道,忽而有响起什么:“皇妹为何突然问他?”
“没什么,就是刚见他这人能说会道,且心机甚重,有些担心而已。”傅雨澜随意的撤了一个谎,并未将白日里遇见穆云邪的事情告诉傅韫铧。
“嗯!如果以后遇见他离他远点儿,你不是他的对手。”
“皇妹知道。”傅雨澜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马车有回归平静。
第二十四章 闲逛
王都,自使者到来之后,整个王都变得比以往更加热闹几分,茶楼的生意变得十分的火爆,四处可见说书人口若悬河的说着使者怎么怎么样,尤其是那南伽国的孝允公主如何的貌美,听的在坐之人津津有味,事后回味无穷。
在茶楼二楼右侧的位置坐着一男子,上等的月光蓝的锦袍,衣袍上绣着纷飞的鸠羽。两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若中秋之月,坐在那里优雅如画。
瑾兮无精打采的撑着头,听着那些说书人编撰者不切实际的故事,只觉得索然无味。这也只能骗骗那些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的老百姓,对于自己这种掌握了事实资料的人来说只不过是场笑话罢了。
无聊的打着哈欠,唉!这几日没有回去睡觉,换了床还真的觉得不是,频频失眠,该死的晓雨,如果不是他爸占了自己的院子,自己也不会沦落到睡客栈的地步。
回去弄瓶毒药毒死他算了,混蛋。
瑾兮愤愤不平的在那里发着牢骚美国一会儿有焉了,这晚上睡哪儿?要不偷偷地回去睡觉?反正他只是霸占了自己的院子并没有霸占自己的房间和床。
嗯,就这样,晚点儿再回去。那么这段时间该去哪儿呢?不可能一直坐在这里吧!
“诶!听说了吗?”
“什么?”
“听说什么?”
旁边的一桌坐着几个普通纨绔子弟在那里闲聊,他们的话引起了瑾兮的注意。
“就是今晚,风月楼的花魁邀月姑娘初夜竞拍。”
“真的?”以尖嘴猴腮的少年痴痴地说道:“我可是肖想那小娘们儿很久了,奈何那老鸨一直将这邀月藏着。”
“王兄,今夜不是要竞拍吗?到时候你就可以,嘿嘿嘿嘿!“猥琐的笑声让瑾兮忍不住心生厌恶之感。
“到时候哥儿几个多带点儿银票,把这小娘们儿给弄到手,尝尝鲜,哈哈哈哈!”
瑾兮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将茶钱放在桌上,彻身走人。走在喧闹的街道上,瑾兮倍感迷茫,这该去哪儿?
脑海里突然想到刚才那几个纨绔少年的话,不如今夜去这风月楼凑凑热闹,看看这让人惦记的邀月究竟是何许人?
想到了要做的事情,瑾兮觉得省下来的时间也不是那么那过了,先去完成小朔子交代的事情,人后去风月楼看看这传说中的花魁,再晚点儿就偷溜回去睡觉。
瑾兮心情几号的去药铺去买需要的药材,为小朔子配药去。
这边的瑾兮可高兴了,那边在古宅里的晓雨可是寒气逼人,一起来看见院子里没有某人的踪迹,顿时周围的温度下降了还几度。都开赶上冰窖了。
晓雨黑沉着一张脸来到书房,制定行动计划。
“怎么?瑾兮又没有回来?”小朔子正在桌上画着什么东西。
晓雨不说话,直直的走到桌边:“你知道秦威国此次派的是什么人来吗?”
“闻人天启。”小朔子头也没有抬的继续捣鼓自己的:“我早就知道是他了。”
“你难道就不怕被他看出端倪?”晓雨有些吃惊的看着平淡无奇的小朔子,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是他的本事或许不止自己看见的那一点儿。
“那群老家伙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小朔子说道:“再者还有瑾兮的易容术,谅他闻人天启眼睛如何雪亮也无法看出来。”
“最好如此,你可要知道那群老家伙可是见风使舵的人,自己小心点儿,别出什么岔子就行。”晓雨从暗格里报数一沓本子出来。
“嗯,那人我还不放在心上,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小朔子何时怕过什么人。”小朔子冷然一笑。
晓雨将那沓本子重重的放在书案上,扬起阵阵灰尘。
咳!咳!咳!晓雨忍不住咳嗽,嫌弃的看着陈旧的本子:“这瑾兮,这东西放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打扫一下。”
“好了别说话,快做事。”
晓雨认命的翻阅着满是灰尘的泛黄本子,那里面记录的是各国的一些机密档案。至于潭门是从哪里搜罗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房间只闻两人的翻阅以及呼吸声。
瑾兮买好了药材,有让次月斋的老板将一些珍贵的药材送了进来,然后着手配药。在屋内弄了大班台年,报废了不少的药材。
“啊!终于配好了,回去试一下效果就可以了。”
瑾兮坐在次月斋三楼的房间里,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脖子。直到舒适一些才将起身带着药瓶,扭转床头的把手,床边的书架自动的往后退移,露出一人高的通道,瑾兮熟练的走进去。
“玉莹。”
瑾兮走进密室交了老半天没有看见玉莹,便随手抓住路过的黑衣人问道:“看见玉莹了吗?”
“玉大人出去办事了。”黑衣人沉着的回答,随后快速脱了瑾兮的魔爪。留下茫然的瑾兮,这人咋了?看见自己为什么那么急着跑?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现在次月斋的人谁不知道这瑾兮乃是鬼手天医,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别人身上下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然后以最痛苦的方式给你解毒。
这次月斋的人可没受他的折磨。所以将他列入与那位大人同样恐怖的条例里面。看见了立刻躲,能别被抓住就别被抓住。
瑾兮穿过石隧,来到平日玉莹办事的地方。算了,将药瓶留在桌上,然后留张字条,看见了自然知道怎么做。
计息离了字条满意的看着上面行云流水般的字体,小心的压在药瓶下面。心情爽朗的离开了次月斋,去白天那几人说的什么月什么楼。
瑾兮一路打听那邀月姑娘在什么地方,频频惹来一样的眼光,要不就是鄙夷的,要不就是坏笑的,要不就是猥琐的,这让瑾兮无语问苍天,没去过青楼不是他的错,是晓雨管的太严了。
当瑾兮站在风月楼的大门口时,看着金光灿灿的大门,以及浓妆艳抹的老鸨时一阵反胃,也不知小朔子旗下的青楼是否是这般模样。如果全是这样的,啧啧!真是够难看的。怪不得以前晓雨不让自己进青楼。
瑾兮强忍着不适,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包间。”
那几十岁的老鸨盯着瑾兮手里的银票眼睛直发亮;伸手快速夺过银票放进满是赘肉的怀里。
老鸨脸上谄媚的说道:“大人,里面请,咱们楼的姑娘啊,可是在整个王都可是数一数二的,特别是这花魁邀月,那脸蛋儿,那身段儿,保证让您满意的”
老鸨在瑾兮的旁边喋喋不休的夸赞邀月,还说什么今儿来对了,平日邀月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今天竞拍初夜,听的瑾兮只想将他扔出去。
老鸨将瑾兮带到了三楼的天字二号房,那是贵宾房,通常老鸨只给那些常来的达官贵人,有权有势的人。这老鸨在风尘中混了这么久,那眼力可是利索。
里面的桌椅板凳全是上等的金丝楠木,就连床上的被褥也是天蚕丝制成,只是,这房间的摆设不知怎么那么眼熟?
瑾兮刚想仔仔细细的大量房间时,突然从外面进来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有妖媚的,有清纯的,有高雅的,还有可爱的,她们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智着已轻纱,行走间白皙秀场的大腿隐约可见。
“奴家拜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