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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今日来此不过是作为老朋友与你叙叙旧,聊聊家常罢了。”凉锦轻咳一声不在意的说道:“希望下次见面我们能在红枫下把酒言欢。”
轿子旁边的四人沉稳有力的将轿子抬起,一身见便跃上房屋消失在重叠的宫殿之间。徒留片片枯叶在空中旋荡。
小朔子细细的品味他的话,红枫叶只有在那个地方的秋冬季才会出现,而现在离秋冬季不过两月的时间,凉锦你曾告诉我,红枫叶象征着坚毅,对过往的怀念,以及对感情的重视。你是在提醒我坚持吗?
那边已经等不及了吗?小朔子想着那待在凉锦身边的云单,以及凉锦残疾的双腿。心中充满了疑惑。玉书去哪儿了?为什么没有治好他的腿?小朔子总觉得凉锦的到来带来了许许多多自己无法知道的问题。
“玉莹。”
一道人影窜出来,跪在小朔子的身后。玉莹将容颜深深地埋进黑暗中,让人无法窥视。
“我要知道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凉锦来乾宇国的目的。”小朔子是必要将这件事情查清楚。至少不能不明不白的就像个傻子一般被蒙在鼓里。玉莹明白自己的任务后想幽灵一般重新隐入黑暗,像个没有人息一般。
小朔子觉得有必要将栖城的那两人召回来,或许离那一刻已经不再那么的遥远了。
“他来过了?”
“你怎么来了?”小朔子不满的转身看着突然出现的鸠羽。
鸠羽似是没有听见小朔子说的话依旧固执的问道:“是他来了吗?”
“不是,来的不是他。”小朔子走进里屋,也不管鸠羽是否有跟进来。
鸠羽情绪有些低落:“我以为是他来了。”
“我有事要与你商量。”小朔子轻轻的踢了三下床脚,带有床幔的檀木床整个往后退去,出现一人宽的密道。
鸠羽对此见怪不怪,这皇宫这样的密室,密道多了去了。他所在意的只有那人。
鸠羽跟在小朔子的身后走进黑漆漆的密道,脸上无悲无喜,似乎对于小朔子找自己商量事情完全没有兴趣。他做事从来都是只做对自己有利或是感兴趣的事情。
密室里黑无边的黑暗笼罩,小朔子不知从哪儿掏出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放到正中间的圆托之上,顿时房间变得明亮起来。
鸠羽在不打的房间里面转悠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几个书架,上面摆着一些资料,在者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说吧!什么事情要商量。”鸠羽似乎不想与小朔子多说。
“你想要见他,回到他的身边我可以帮你。”小朔子也明白鸠羽能主动开口询问,表明他对这事儿还是有些兴趣的。
“回去?你处于什么立场与我交谈?”鸠羽走到小朔子的面前:“如果是用乾宇国太监总管这个职位,那么我只能用御厨的身份,那么这事情就大可不必做了。”
小朔子明白他的意思:“我现在是朔华。”
“呵呵!朔华?”鸠羽双手环胸:“那你说,什么事儿,朔华殿下。”
“我可以让你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条件。”
“我要知道凉锦此次前来的目的。”
“就这么简单?〃鸠羽等着小朔子的下文。
小朔子走到书架旁边,抽出自己按照记忆临摹的符文。那时瑾兮在那群黑衣热的兵器上临摹的。
鸠羽看着小朔子递过来的符文:“你查不出?”
“如果能查出来就不会你做交易了。”小朔子冷笑一声。
“朔华殿下,鸠羽并没有强迫你与鸠羽做交易。”鸠羽反说道:“要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交易总是的先拿出一些诚意的,想来朔华殿下是明白鸠羽的规矩的。”
小朔子看着丝毫不在意的鸠羽,自然明白他要的是什么:“东西过会儿会派人送过去。”鸠羽站在原地不动,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是那么的冷淡。
“怎么你不信我?”
“呵呵!鸠羽自是相信殿下的话。”鸠羽将殿下二字咬的特别的重。
小朔子知道如果不能拿出让他满意的诚意,那么这一切都将是空谈。
“翠雀属。”
“年份。”
“四百年。”
鸠羽有些惊讶,四百年的翠雀属已经是稀有的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的。
“既然是殿下吩咐的,鸠羽自当尽力。”鸠羽嘴里说着恭维的话,面上却依旧是一片淡然。
“不知道殿下可否能将这画有符文的图纸给鸠羽?”
“自然。”小朔子将图纸递过去:“希望你的速度能够快一些,你也明白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殿下大可放心。鸠羽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给予将图纸叠好放进衣袖,转身朝出口走去:“鸠羽也希望殿下能尽快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好,鸠羽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了。”
鸠羽似警似提醒的话语让小朔子不甚心烦,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提醒自己,不断地提醒自己,让自己清楚地明白时间已经快到了?
小朔子现在十分的痛恨自己为什么实力不够,为什么还不能与之抗衡。
小朔子走到夜明珠旁边,沉默的拿起桌上的黑布将其光芒遮住。整个屋子瞬间陷入黑暗,看不清任何东西,一切都陷入浓郁的黑暗中。
既然萤火之光无法与之争辉,那么就舍弃那微弱的光芒彻底的投进黑暗,将那丝丝光明彻底吞噬,吞噬。
永远的让光明消失,消失了就只剩下黑暗,再也没有光明了,就不会再被一次次的被威胁限制了。
三十六章 意料之外
典雅的凉轿在没有人烟的小道上快速移动,化作一阵风吹过,徒留残影一道。
凉锦稳如泰山的坐在上面,不显丝毫的颠簸之感。仿佛在平地上行走一般平稳。
行至一片小树林处时,坐在上面的凉锦突然开口让四个黑衣人停下轿子。
“凉大人。”云单不满残疾的凉锦骑在自己的头上,却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凉锦丝毫不在的说道:“既然叫我大人,那么你就得听我的。”
云单心不甘情不愿的低头:“大人说的云单自然得听从。”
“是吗?我看你那样似是对我很不满意呢!”
“怎会,大人您多虑了。”云单扯出一抹笑容。
凉锦这才满意的点头:“在这儿修整一番,转道去王都。”
“大人,咱们不是要去…”
“闭嘴。”凉锦快速从凉轿上站起身,右手聚集内力一掌拍向云单的胸口,夺其性命。
云单反应虽快避开了要害,却也无法抵挡那浑厚的内力,身体成弯弓状撞在身后的大树上,半死不活的掉在满是枯叶的泥土之上。
“噗!”云单喉咙处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口温热的鲜血。
“云单这滋味好受吗?”凉锦笑意盎然的慢步走到他的面前,一脚踢在云单肋骨上。
“咳!咳!你,你,怎么会…”云单满嘴,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惊骇的看着行动自如的凉锦。
凉锦尽情的欣赏着云单脸上惊恐的表情:“很惊讶是不是?”
云单看着修步靠近的凉锦,心里焦急不已。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凉锦。
“云单,我知道你很疑惑。”凉锦蹲下身,怜惜的看着苟延残喘的云单:“你很想知道为什么我双腿残疾,如今却能行走自如吗?”
云单挣扎着想要离他远一点,凉锦看出了他的意图,眼睛眨也不眨的伸手折断了云单的四肢,顿时惨叫声在小树林响起,惊起一片飞鸟。
而那四个黑衣人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后面,对于这一幕没有丝毫的反应,眼里没有一丝的波澜。
“别在试图挣扎了。”凉锦看着面色痛苦,四肢扭曲的云单心情大好。
“云单,其实残疾不能行走是事实,只不过被治好了罢了。”凉锦站起身,伸出穿着白色鞋子的右脚半轻半重的踩在云单的脸上。
看着他躺在地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心里有钟报复快感:“至于为什么那些黑衣人不出手救你,这个很简单,因为他们是我的人,而上面派的那些人已经被我给处理了。”
“唉!每次看见你的脸我都想要将它狠狠的踩在地上。”凉锦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眼底却透着疯狂的狠辣与快意。
“云单,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像不像当日在地牢里的我?”凉锦弯腰伸手抓起他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多么的狼狈,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当年你是怎么对我的?现在想必你已经能预料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云单,你放心,我会上报,说你因为旧事惹怒朔华,朔华一起之下出手将你给杀死的。“凉锦目光悲戚的看了一眼地上气得直吐血的云单:“而我因为行动不便,未能及时救下你,只能眼睁睁的看你死于朔华之手。哈哈哈!”
凉锦转身坐回凉轿上面上有些阴冷:“将他带回地牢,别让他死了。”
旁边一黑衣人点头,快步走到云单跟前弯腰,没有丝毫怜惜的单手将云单提起来。
“好了,回王都。”凉锦十分好脾气的说道:“你先将他带过去,让另外的人代替你。”
“是。”黑衣人吹了一声口哨,不过几息的的时间便见另一黑衣人从树枝上跳下来,黑衣人自觉地走到轿子旁边充当轿夫。
凉锦瞥了一眼被黑衣人提着只有出气的云单,嘴角泛起阵阵笑意。
“走。”纯白的轻纱将凉锦遮隐其中,黑衣人整齐的将轿子抬起,离开小树林转道回到王都。
起轿之时扬起枯叶片片,遮盖住哪残留的血迹,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散,不留一丝痕迹。
小朔子自凉锦来过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十分的不正常,时常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并摆出一副恐怖的模样。而看着乾文皓的目光则是十分的复杂,透着说不出的哀伤。
乾文皓不是没发现却什么也没说,以为小朔子之所以会有这样,是因为知道自己打算与南伽国联姻所致。但是没有谁能阻挡自己复仇,即使是他也不可以。
小朔子这几日似乎很忙,除非有事否则见不到他的身影,就连乾文皓想要找他都得让暗夜十三去,否则除非他自己出现不然都见不到他的人影。
这天夜里乾文皓身着金黄色的袭衣半躺在龙床之上,披散着微微湿润的头发,骨骼分明的手指拿着一本治国策细细翻阅。
而最近神出鬼没的小朔子正站在一旁安静的待着,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乾文皓,眼里甚至整个世界装的都只有他一个人,只可惜。。。。
“最近为何不见你的身影?”乾文皓眼睛依旧盯着书,语气随意。
“回皇上的话,奴才在重新编排暗位,以及调查朝中一些大人的动向。”小朔子低头,看上去是那么的卑微。
“是吗?”乾文皓翻了一页:“你没有隐瞒什么吗?”
“奴才不敢有所隐瞒。”此时的小朔子只当自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而不是朔华殿下,也不是爱慕他的太监总管。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
“小朔子。”乾文皓放下手中的书,转头看着他:“朕以为你会是朕最信耐,也是唯一对朕没有隐瞒的人。”
小朔子明白自己近日的行为是无法躲过他的眼睛,包括那天的事情。
“皇上,奴才会处理好一切。”小朔子压抑住心中那份涌动的爱恋:“皇上,你只要知道小朔子永远不会背叛你,也不会伤害你便可。”
乾文皓总觉得小朔子这句话似乎隐藏着更深的含义:“既然如此,那么就告诉朕你去哪儿了。还有那些人。”
小朔子站在那里,心中如五味瓶打翻了一般,酸甜苦辣咸,说不出的复杂。你还是不信我,以往的你从来不会这般的询问。
皇是究竟是你变了,还是小朔子变了?又或者这一切都在改变,而不变的只有昨天,曾经?
小朔子深吸一口气:”皇上,等一切尘埃落定,小朔子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恕小朔子不能相告。”
乾文皓站起身与小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