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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回宫。”
盈乐气恼的拂袖离去。这一切都落入了暗处的一双眼睛里。
第十五章 离去
第十五章
清晨的冷风吹起,树枝飕飕作响。原本明媚的的太阳变得灰蒙蒙的,似乎在云层中挣脱不出。空气见见变得湿答答,充满大地的腥气,乌沉沉的天空下,小朔子立在慧耀楼前,心情异常的烦躁。
去了御书房发现他不在,去承德殿没有人,是才问了守殿的侍卫方知他来了这里。本是怒气冲冲的来想寻个解释,却在门口踌躇不前。
质问?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那是他的妃子,而自己不过是个太监罢了。小朔子此时的心境就如那悄无声息覆盖天空的乌云,沉闷,压抑。
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进去。
慧耀楼内,乾文浩坐在窗前看着楼下娇艳欲滴的花朵,面上有些许的心烦意乱,不知是何缘由,只是莫名的想要发怒。
“皇上。”
突然乾文浩的背后传来小朔子低哑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到的?”乾文皓虽然有些诧异,却也没有太多的惊讶。
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小朔子从乾文浩的话里感觉到了一丝丝疏远,淡漠。这让他本就忐忑的心变得更加的不安。
“刚到。”
“嗯!没事儿就去趟中正殿,将那些官员的资料拿过来。”乾文浩静里窗前,依旧是那不温不火的语气。
那无关痛痒的语气,将小朔子憋藏在肚子里的火气,不安,恐惧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小朔子上前一步,右手有些粗暴的扯着乾文浩的手臂,迫使他面对着自己。
“皇上。”小朔子死死的盯着乾文皓。
那薄唇轻起,缓缓吐出两个字:“放开。”
“皇上,让小朔子放开你,小朔子做不到。”
“呵!你还知道朕是皇帝,是一国之君。朕还以为你忘记了呢!”乾文皓嘲讽的看着小朔子,就如同看跳梁小丑一般。
“皇上,小朔子不敢。”小朔子说道:“在小朔子的心里,除了您,没有人有那个资格坐上这个位置。”
乾文皓抿嘴不语,就那么波澜不惊的看着小朔子,仿佛没有他的存在一般。
“皇上,您是已经厌烦小朔子了吗?还是皇上已经不再需要小朔子了?”小朔子尽量的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些,不过显然没有多大的效果:“又或者是皇上觉得小朔子对你的爱是一种沉重的负累?“
“你认为呢?”乾文浩反问道:“小朔子,如果有一天,一个男的,突然对你说他喜欢你,你会接受吗?龙阳之好,还是堂堂一国之君,你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朕这个皇帝。”
“皇上,哪怕全天下人反对,小朔子也不会放弃,即使是血流成河,小朔子也甘死如饴。”
“呵呵!小朔子,或许你对朕的爱不过是浓厚的兄弟情罢了。”乾文皓冷酷的眼睛直直的对上小朔子的双目:“即使是你真的喜欢,朕也不会接受那不堪的爱。”
“皇上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小朔子不死心的问道。
“朕以为刚刚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乾文浩冷笑一声:“小朔子你醒醒吧!”
轰!轰!天空中响起震耳欲聋的声音,天边处闪烁着刺眼的闪电,倾盆大雨似从天幕上倾斜倒出,那般的大。
屋内的两人就那么对峙着,对窗外所发生的事情似乎没有任何察觉。
良久,小朔子艰难的开口道:“皇上,你,呵呵!是小朔子愚钝,没有顾及您的感受,小朔子不会给您带来任何苦恼,也没有任何的奢望。只求,只求能伴皇左右。”
乾文浩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忍,那毕竟是从小陪伴自己的左右膀。更何况自己也并不是,唉!
“小朔子,你需要冷静,朕允你休息,待你想通了再回来。”乾文浩终是不忍的别过头。
“皇上,你这是在赶小朔子走吗?”小朔子有些窒息,眼里闪烁着不敢置信的光芒。
乾文浩不语,就那么站在小朔子跟前,目光是那么的坚定,一如当年弑父逼宫时的神情。
“奴才,奴才明白了。”小朔子踉仓的放开抓着他的手,跌跌撞撞的走出慧耀楼,瓢泼大雨中的背影显得摇摇欲坠,那般的脆弱,悲凉。
乾文浩张嘴想要说挽留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赶他走的是自己,如今想要留的也是自己。
哈!哈!哈!哈!乾文浩疯狂的大笑。似乎想要将心中的那些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出来一般,可是不知为何,笑着笑着眼角就湿了,这是为什么?
雨簌簌的下个不停,似是老天爷明白小朔子内心的苦痛,并为其不鸣,那雨滴像要穿透小朔子的身体,浇灌他干涸的内心。
小朔子出了皇宫就那么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大街上,路上行人匆匆,大家都赶着找地方躲雨。只有他,只有他想痛痛快快的淋一场雨,想让雨冲刷掉所有的一切。
忽而,一把白色题有诗句的雨伞出现在小朔子头顶。
“你还好吗?”一绛紫色衣服的男子站在小朔子的身后,那衣服上用青丝绣着华丽的图案。男子目光清浅,剑眉斜飞,气宇轩昂。
“多管闲事!”
男子伸手拉着小朔子:“你这样作贱自己又有何用。”
“不用你管。”
小朔子脚步有些不稳,对于前方要走的道路仍是迷雾茫茫。
“你。这又是何苦。”
男子幽深的眼眸却带着些忧伤。看着风雨中那摇摇欲坠身影。优雅的撑伞跟在他的身后。喜欢淋雨就淋个够吧!这样你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他,其实不值得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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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朔子走了,慧耀楼安静了,本来应该觉得高兴,洒脱的,可是为什么心里那么的难受,那种窒息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乾文皓看着窗外连绵不绝的大雨,想到那人绝望的话语,以及那萧条的背影,越发的觉得难受。
不是不喜欢吗?既然不喜欢为什么那么在意?既然不喜欢为什么担心?既然不喜欢为什么那么的难过?
嘭!的一声,一旁的花瓶被乾文皓摔碎在地。
似乎是不解气,乾文皓发疯一般桌上的奏折扔在地上。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在这个大雨滂沱的白日里。
第十六章 遇见
雨过天晴,太阳从乌云密布中挣扎而出,照亮了整片天空,乌云避其锋芒,转眼间便散开了。空气也在这场雨的洗礼下变得更加的清新了。
闲晋王府,乃是当今圣上为其弟,乾倾歌特意打造的王府。因为当时的乾倾歌无心朝政,成年后便外出游山玩水,远离朝堂纠纷乐得逍遥,是以他成了那场逼宫中唯一的幸存者。
姝月笔直的站在卧房外面,昨日王爷带回来一浑身湿漉漉的人进了卧室,并且亲自照顾那人。这是何等的荣幸啊!
王爷走前可是特别叮嘱了自己要将屋内的人看好的,如果让人跑了,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让速来没心没肺的王爷如此重视,还真想进去瞅瞅,只可惜自己没那个胆儿。
“嗯?”屋内突然响起一低吟声。
一木雕檀木床上躺着一白衣墨发的男子,如瀑布般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绣花枕头上,男子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小朔子微微有些不适的睁开双眼,条件反射的伸手挡住窗外有些刺眼的光芒。
忽而瞪大眼睛,猛的坐起来,头因为动作过于突然猛烈略有些眩晕,却也还能忍受。
小朔子定了定心神,开始仔细的打量着房间。
只见床正对面有一绘有万马奔腾的八尺屏风,透过屏风不远处可见一圆桌,乃是沉木所制,桌上摆一花瓶,在桌旁不远处有一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书籍,在书架的左边正前方有一案桌。屋内还挂有不少诗词画幅。整房间充满了儒雅清修的气息。
这是哪儿?小朔子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回忆着昨日的种种。
门口的姝月听见屋内有轻微的响动便敲门试探的问道:“大人?你醒了吗?”
“嗯。”屋内传来沙哑的声音。
“大人,姝月打搅了。”
姝月礼貌的推门走进去:“姝月见过大人。”
小朔子坐在床上,双手抱胸审视的看着姝月:“你是谁?你的主子是谁?这是哪儿?为什么我会在这儿?”
姝月恭敬的行礼:“回大人的话,小的姝月,乃是府内的下人,至于其它的问题,请恕姝月不能作答。”
“不能作答?”小朔子语气不善的9扬!声问道。一股杀意在房间内弥漫。
姝月面不改色的回道:“大人。我家主子正在前厅等着大人,而大人所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那里。姝月在门口等候大人,姝月告退。”
小朔子收敛杀气,目光微沉心,虽然怀疑,却也利落的起身穿戴好。想到那姝月背后的主人,嘴角上翘,冷笑着。呵!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何人。
小朔子检查了一边,甩头大步走出卧房。
“大人。”姝月低头站在门头向小朔子行了个礼:“大人这边请。”
“嗯!”
姝月目不暇视的将小朔子带到了前厅。
前厅除了桌椅便只有一些装饰品,看上去平淡无奇,却不知随便的一装饰品便是珍贵不菲,由此可见主人家的财大气粗。
桌边一男子身着菖蒲紫的羽缎,安静的喝着茶,那背影令小朔子分外眼熟,却想不起到底是谁。
“醒了?”??男子笑意盈盈的转头,那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面容让小朔子有些意外。
“你什么时候到的王都。”小朔子见那人是乾倾歌便放松了一些警惕。
“昨日。”乾倾歌倒了一杯茶:“坐吧,你我已有几年未见,想不到再次相遇会是在大雨之中。”
小朔子泰然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怎么突然想着回来?”
乾倾歌大拇指摩擦着杯口:“路过王都,就想着回来看看,本打算昨日进宫找皇兄,却未曾想到半路竟然遇见了你,本王一向心肠好,不忍看你在街上丢人现眼,就顺手将你给带了回来。”
丢人现眼?小朔子只觉得头上有只乌鸦在叫。
“你打算待多久?要知道现在的你最好是远离王都得好。”小朔子淡淡的说道。
乾倾歌将那份期盼深深的埋葬在心里“不会待太久,就几天的模样。放心吧!”
小朔子点头应道:“这样最好不过。”
乾倾歌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个劲儿的拉着小朔子说个不停。这可就苦了皇宫的某位了。
自从将小朔子赶走后,乾文皓心情就越来越变得糟糕起来,忍不住懊悔自己为何要对他说如此绝情的话,每每想到小朔子在大雨中摇摆不定的身影,心里就难过不已。
也不知现在的他在干嘛?唉!
祥云宫内,太后正在花圃里赏花,听见翠烟汇报宫内的事情。
“哦~你说小朔子被皇上给赶出皇宫了?”太后有些惊讶的问道。
“是的,太后,昨儿奴婢的人亲眼看见那小朔子狼狈的走出皇宫的。”
太后爱怜的看着满园的鲜花:“你给哥哥传个信,就说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太后,您是想?”翠烟抬头了然于心的看着慈祥的太后。
“翠烟,那小朔子可是皇儿的左右膀,如今这小朔子被皇儿赶出皇宫,那作为太后的哀家,怎么也得为哀家那可怜的皇儿做点儿什么。你说是不是。”太后残忍的笑着。
翠烟回道:“奴婢明白了,太后对皇上真是疼爱有加,终有朝一日皇上会明白太后您的一片苦心的。”
“唉!但愿皇儿不要怨哀家自作主张,哀家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好。”明明是很忧愁的话语,可太后的脸上却泛着得意的笑意,显得如此的诡异。
“太后,皇上天资过人,想来一定会明白太后的难处的。”
太后摆手,语气有些不耐烦:“行了,你下去把哀家交给你的事给办妥,别让旁人给发现了,顺便提点